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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别疯了,快把我放下来。”陆二丫叫着。
“不放,就是不放。二丫,我想把你抱到学校去。”易文墨说。
“好哇,姐夫,您把我抱到学校去,抱到校长办公室去。”陆二丫笑了。“姐夫,把陆家的胆子都借给您,您也不敢呀。”
“谁说我不敢。”易文墨说着,抱着陆二丫往门口走去。他打开了门,佯装要出门的模样。
“姐夫,您疯了?被隔壁邻居看见了,会传绯闻的。”陆二丫惊慌地说。
“传啥子绯闻?姐夫抱小姨子,该抱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快关门啊,我要生气了!”陆二丫焦急地说。
易文墨退回屋里,关上门,说:“二丫,你以为我真敢抱你出去呀?我才没这个胆量呢。”
“姐夫,您这一阵子有点疯疯颠颠的,说不定您心血来潮,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呢。”陆二丫说。
“二丫,我刚刚回家时,看见隔壁的老头和老太出门了,不然,我才不敢迈出大门一步呢。我发现,隔壁的老太太总喜欢趴在猫眼上往外看。要是被她看见了,可能要嚼一年的舌头。”易文墨笑着说。
“嚼一年?您太低估了人家,我看,够她嚼十年了。”陆二丫笑着说。
易文墨见陆二丫精神状态还好,便放下心来。他让二丫坐在自己腿上,握着二丫的手问:“二丫,你手咋这么凉?”
“我刚洗了菜。”二丫解释道。
“二丫,今天又去买菜了?”易文墨小心地问。
“嗯。”二丫轻轻嗯了一声。
“还好吧?”易文墨柔柔地问。
“好呀。一天三顿饱饭,当然好啦。”二丫强装出一副笑脸。
易文墨一阵心酸。他知道:二丫不愿意诉说遭遇无赖骚扰的事儿,就是怕自己去报复无赖。
易文墨紧紧握着二丫的手,他想: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任由无赖骚扰心爱的女人呢?他要惩罚无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无赖。不过,究竟怎么惩罚,还得慎重考虑一下。
要让无赖受到应有的惩罚,又不能让自己犯了事儿,这是两条基本的原则。
易文墨考虑了大半天,想出了无数个方案。但是,他都觉得不妥。
傍晚,易文墨接到四丫的电话:“姐夫,我请您吃晚饭。”
“四丫,平白无故请什么客?”易文墨说。
“姐夫,怎么是平白无故呢?应该说:我请您来办点事。”四丫神秘地说。
“四丫,你究竟是请我吃饭,还是请我办事。被你这么一绕,我都糊涂了。”易文墨说。
“嘿嘿,这么说吧。请您办点事儿,刚巧是吃饭的时间,就顺便再请您吃顿饭。”四丫笑着解释道。
“四丫,既然是请我办事,那我就不感谢你了。”易文墨笑着说。
一下班,易文墨就赶到了四丫的画廊。一看,张小月也在那儿。
“小月,你也来了。”易文墨打了个招呼。
“易哥,我和四丫都等着您呢。”张小月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坐下,问四丫:“是先办事,还是先吃饭?”
“姐夫,一边吃饭,一边办事呗。现在,最时兴吃饭时谈事儿了。这样,气氛好。”四丫说。
“四丫,是你自己做的饭?”易文墨很惊奇。他知道:四丫不会做饭,充其量只会下个面条。“不会是请我吃面条吧?”
“姐夫,光拿面条招待您,您肯办事吗?”四丫笑着说。
“如果光吃面条,我吃了嘴巴一抹,立马走人。想让我办事,没有八道菜,免谈!”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我就知道您的嘴巴吃刁了,所以,精心准备了八道菜。”四丫说。
“四丫,这八道菜,不会是西红柿炒鸡蛋、鸡蛋炒西红柿、凉拌西红柿、西红柿凉拌……”易文墨嘲讽道。
“姐夫,您太小瞧人了。”四丫嘟起了嘴。
“四丫,我没小瞧你呀,你要是能把这几道菜做出来,我就大跌眼镜了。”易文墨说。
“姐夫,我今天就是要让您不但大跌眼镜,还要大跌眼球呢。”说着,四丫和张小月端出了八道菜。
易文墨一看,笑着说:“四丫,你这是借花献佛吧。这些菜肯定不是你炒的。”
四丫笑了。“姐夫,您猜对了,这些菜全都是六姐炒的,不过,是我打的下手。”
“四丫,你什么时候能炒出这一桌菜,我买挂鞭炮放。”易文墨说。
“姐夫,您又说虚话了,城里早就不让放鞭炮了。”四丫说。
“四丫,城里不让放鞭炮,我到郊区去放,谁也管不着吧。”易文墨手一挥。“我买两挂鞭炮,使劲放。”
第737章第737章:小月不是抱养的
“姐夫,等我学会了八道菜,您也别买鞭炮了,就象五姐一样,喊声小月妹就行了。”四丫说。
“这个呀,不用你学会八道菜,我现在就可以喊:小月妹!”易文墨亲切地喊道。
“姐夫,您喊得让人肉麻。”四丫挑刺道。“您就不能严肃点喊嘛。”
“好,我板着脸喊:小月妹!”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四丫满意地说。“好了,五姐接受了六姐,就意味着陆家已经视六姐为自家人了。”
“四丫,小月妹还没见着大丫、二丫和张燕呢。”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陆家呀,只要把三姐和五姐搞定,其它就没问题了。”四丫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每样菜都尝了尝,啧啧嘴,赞叹道:“小月妹,你的烹调手艺不亚于二丫和小梅。”
“我听四丫妹说过了,二姐和三姐都是巧妇,我哪能跟两位姐姐比呀。”张小月谦虚地说。
“你们三个人的烹调技艺并驾齐驱呀。”易文墨评价道。“看来,陆家出巧妇。”
“姐夫,听说您也认为六姐有可能是陆家老五。”四丫说。
“四丫,你把这个事儿透露给小月妹了?”易文墨转头问四丫。
“昨晚我就告诉六姐了。”四丫得意地说。
“嘴真够长的。”易文墨半褒半贬地说。
“姐夫,我可不是传播小道消息哟,我是和六姐商量,如何配合调查,争取早日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四丫邀功道。
“四丫,我可没批评你哟。看你嘴撅得老高,都能挂酱油瓶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说我嘴巴长,不是批评难道是表扬?”四丫不高兴地说。
“好,我赔礼,我道歉,我检讨,我反省……”
“姐夫,得了,您是检讨油子,我不听。”四丫扭着腰说。
“四丫,难道你还要我写书面检讨?”易文墨问。
“姐夫,嘴上说,手上写,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都是假大空,我不稀罕。”四丫说。
“四丫,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笑着问。
“我要姐夫以后喊我七妹。”四丫说。
“喊你七妹?”易文墨好奇地问:“就算是把小月妹也算上,你也只能当六妹嘛。”
“您喊我六妹,我喊小月姐六姐,会搞混的。”四丫说。
“四丫,你喊你的,我喊我的,怎么会搞混呢?比如:我喊六妹,就是喊你。我喊小月妹,就是喊她。”易文墨解释道。
“六姐是陆家人了,我就排行第七。我觉得喊我七妹好。”四丫坚持道。
易文墨笑了笑,说:“好吧,那我以后就喊你七妹。不过,大丫、二丫、特别是三丫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我就难说了。反正到时候,你得承认:是你让我这么喊的。不然,三丫又会大做文章。”
“姐夫,言归正传。”四丫兴奋地说:“昨晚,我让六姐找母亲打听一下出生时的情况,六姐今天一大早就到母亲家去,了解了一些情况。所以,特意把姐夫喊来,就是想帮着分析一下。”
“哦,你俩抓得挺紧嘛。小月妹,咱们就边吃边谈吧。”易文墨说。
张小月一大早,就跑到母亲家。
母亲一看她来了,高兴地说:“小月,昨天你刚来,今天怎么又跑来了。你快回去忙店里的事情吧。”
张小月说:“妈,我店里交代好了,现在没事儿。”
张小月帮母亲洗了衣裳,又打扫卫生。然后,和母亲一起择菜。
张小月问:“妈,您生我时,怎么会疼了三天三夜呢?”
母亲说:“你是头胎嘛,难生。”
张小月又问:“妈,您是在哪家医院生的我?”
母亲瞅了张小月一眼,回答道:“就在附近一家诊所,七、八年前,这家小诊所就搬走了。”
“搬走了?那这家诊所叫什么名字?”张小月问。
母亲盯着张小月望了一阵子,问:“小月,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吗?”
“哦,昨天,我跟朋友们聊天,她们都知道自己在哪儿出生的,就我什么都不知道,显得特别傻。”张小月解释道。
“小月,生你时,我疼得昏天暗地,哪儿会注意诊所的名子。一生下你,就离开诊所了。说实话,连诊所在哪条街道,我都不清楚。前几年,我听你父亲说,那家诊所搬家了。”母亲说道。
“妈,您怀第二胎时,流产是住在哪家医院呀?”张小月又问。
“我怀第二胎流产,是下楼梯时没注意,跌了一跤。半夜时流了产,到医院看了个门诊,就回来了。”母亲边说边瞅着张小月,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妈,我爸姓欧阳,我怎么姓张呀?”张小月又问道。
“这是我跟你爸结婚时就商量好了的,生了儿子跟他姓,生了女儿跟我姓。”母亲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回事呀。我还以为爸爸不喜欢我呢。”张小月笑着说。
“小月,虽然你是女孩,但你爸可喜欢你了。小时候,你爸一下班,就把你抱在怀里。你六、七岁时,一出门,你爸还背着你呢。”母亲回忆道。“你爸临去世时,还拉着你的手,嘱咐你好好学习。唉,可惜咱家太穷了,你爸一死,我靠打临工,供不起你上学,不然,你也是上大学的料呀。”
“妈,没上大学,我一点也不遗憾。现在,我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呢,要不了两年,照样能拿上大专文凭。”张小月安慰母亲道。
“小月,你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班上的尖子生,不上大学,真委屈你了。”母亲伤心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