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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会知道的?”易文墨好奇地问。难道徐主任在陆家有眼线?
“文墨,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徐主任说。虽然话说得很轻,但易文墨却感到如五雷轰顶。
徐主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跟小姨子的事情,徐主任全都知道了。还有,他和张蕊、刘洁的事儿,想必徐主任也知道了。
易文墨的心跳骤然加剧了。
“文墨,你好象害怕我知道这么多事儿?”徐主任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急忙辩白。
“文墨,你要懂得一个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当了领导,时时、处处都得严于律已呀。上次,我跟你说了两条红线不能闯,你记住了吧?”徐主任语重心长地说。
“徐伯伯,我记住了。”易文墨的脊背流了不少汗。
“文墨,今天你跟小曼都说了些啥?”徐主任问。
易文墨一听,肯定是问支教的事情。于是,干脆挑明了说。
“徐伯伯,我听小曼说,省里要搞支教?”
“嗯。”徐主任嗯了一声。
“徐伯伯,我想去支教。”易文墨表态道。他心想:既然徐主任想叫我去,不如我主动要求去,免得搞被动了。
“你真想去?”徐主任诧异地问。
“回想起来,我这三十多年来,生活、工作环境都太优越了,应该到艰苦的地方去磨炼一下自己。”易文墨说。
“文墨,你的工作环境比较优越,但生活环境谈不上优越呀。你母亲瘫痪在床十年,全靠你一个人伺候,够辛苦的了。”徐主任有些伤感地说。
“伺候自己的母亲,不累,不觉得辛苦。”易文墨说。
“文墨,你是个大孝子呀。”徐主任紧紧握着易文墨的手。
“徐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人家也都是这么做。”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文墨,你去支教,家里丢得开吗?”徐主任又问。
“家里虽然有个小宝宝,但有二丫小姨子帮忙,问题不大。况且,我还有好几个小姨子,万一有什么事,大家都会来帮忙的。”易文墨说。
“文墨呀,支教的事情省里还没最后定,等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你。你能够主动要求支教,我很高兴。年轻人,就应该到艰苦的地方去经风雨,见世面。”徐主任欣慰地说。“看来,我没看错你呀。”
正说着,小曼来了。
徐主任赶忙松开握着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心想:徐主任干嘛要掩饰握手的举动呢?难道怕小曼吃醋?
“爸,您好些了吧?”小曼心急火燎地问。
“好多了。”徐主任回答。
“我好象打扰了你俩的谈话?”小曼说。
“我,我正跟文墨聊家常呢。”徐主任吱唔着说。
“聊了支教的事儿没有?”小曼转头问易文墨。
易文墨点点头。
“大哥,你同意去支教了?”小曼问。
易文墨又点点头。
“现在让大哥去支教,我不同意。理由嘛,由两条变成了三条。”小曼伸出三个手指头。
“小曼,我倒想听听,你增加的一条是什么?”徐主任笑着问。
“除了大哥女儿小、大哥体质弱这两条外,根据情况的变化,又增加了一条,那就是:爸的身体不好,需要他在身边。不然,遇到象今天这种事儿,大哥能赶到医院来吗?让我一个人照顾爸,我承担不了。”小曼理直气壮地说。
“我如果去支教了,徐伯伯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几个小姨子来帮忙。”易文墨说。
“大哥,你跟爸谈了一下话,就叛变了,当叛徒了。”小曼不满地说。“爸生病了,谁能代替你在爸身边呀?要象你这么说,我拿钱请护工得了。”
“小曼,还有大丫嘛。再说了,几个小姨子怎么能跟护工相提并论呢?”易文墨撇撇嘴。
“算我说错了。但我头一句话没说错吧。爸生病了,儿子不在身边,总说不过去吧。”小曼瞪着眼说。
“小曼,你又瞎说了。”徐主任闭上了眼睛,意思仿佛是:你瞎说,我就不听了。
“爸,我没瞎说。今晚,就让大哥拜您干爹,行了吧。”小曼说。
徐主任闭着眼没吭声。
易文墨也尴尬地站在病床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爸,您先表态。收不收这个干儿子?”小曼逼问道。
徐主任无奈地摇摇头,叹息着说:“看来,我女儿是要逼宫了。我今晚要不答应,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小曼见徐主任松了口。又对易文墨说:“大哥,爸已经默认了。你表个态。”
“我,我……”易文墨见徐主任不置可否,也不敢说什么。
“大哥,你跪下给爸磕三个头,从今以后,就改口喊爸。”小曼命令道。
“我,我……”易文墨楞在那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小曼拿了一张报纸、往病床前一铺,说:“大哥,你跪下。”
易文墨为难地望着徐主任。
“大哥,爸不敢吃了你。他老人家不吭声,在官场上,这就叫默认了。爸,我说得没错吧?”小曼说。
“唉!那我就收了这个干儿子吧。不过,我得说清楚:在家里可以这么喊,但当着外人,还是只能喊我伯伯。”徐主任终于开了口。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连忙跪下,恭恭敬敬给徐主任磕了三个头。
第753章第753章:小曼挑遗书毛病
“大哥,喊爸呀!”小曼兴奋地说。今天下午,小曼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出这个“拜干爹”的伎俩。她想:爸爸能玩遗书的计谋,她也能耍逼宫的花招。
易文墨咬着牙,艰难地喊了一声:“爸!”
小曼说:“大哥,你吃了晚饭没有?怎么喊得这么没劲呀。再重新喊一遍,至少五十分贝。”
易文墨定了定神,又喊了一声:“爸!”
“这还差不多。”小曼满意地说。
突然,她叫道:“爸,大哥喊了您两声,您都没答应呀。不行,还得让大哥重喊。一直喊到您答应为止。”说完,她转头对易文墨说:“大哥,重喊。”
易文墨无奈地又喊了一声:“爸!”
徐主任“嗯。”地答应了。
小曼高兴地说:“这才象父子嘛。”说完,望着徐主任嘿嘿笑了起来。
“唉,小曼,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徐主任无奈地说。
“爸,我在您面前永远也长不大。”小曼嘻皮笑脸地说。
“小曼,我的遗书你拿到了?”徐主任问。
“爸,对您的遗书,我想提几点意见。”小曼一本正经地说。
“提吧,言者无罪。”徐主任笑着说。他对今天“拜干爹”的闹剧并不反感,易文墨喊他爸,他觉得很温暖。
“爸,我觉得您写遗书没按程序走。”小曼悠悠地说。
“没按程序走?”徐主任一生最重视办事程序。现在,女儿指责他遗书没按程序走,让他不禁哑然失笑。s。好看在线》
“爸,您别笑。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小曼扳着脸说。
“好,你说说,我哪一点没按程序来。”徐主任饶有兴趣地问。
“爸,您第一条遗嘱是:遗体捐献给医学院。您知不知道,不论是生前预约,还是去世后捐献,都需要直系亲属点头才行。”小曼说。
“这个,我没注意。”徐主任坦言。
“第一条遗嘱,应该首先征求直系亲属的意见。但是,你从没征求过我意见。因此,您没按程序走。”小曼得意地笑了。心想:老爸一生讲究程序,没想到在遗书上犯了大错,被她抓了个正着。
“这个……”徐主任嘻嘻一笑,想蒙混过关。
“爸,您要明确承认错了。不然,下次还会犯错。正象您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认识错误是改正错误的前提。”小曼一点也不讲客气。
“好吧,我承认这一点错了。”徐主任说。
“第二条意见是:您太粗心大意,缺乏认真的态度。象遗书这么慎重的事情,应该细之又细,慎之又慎。但是,您却反其道而行之。”小曼严肃地说。
“我粗心?”徐主任问:“哪一条粗心了?”
“爸,您第二、第三条都很粗心。第二条遗嘱:全部存款作为最后一笔党费。请问:存款在哪家银行?多少数额?存折放在哪儿?第三条遗嘱:住房由女儿徐小曼继承。请问:是哪儿的住房?房产证在哪儿?爸,您也太马虎了吧。”小曼笑着说。
“这个,我主要是想写得简略点。”徐主任搪塞道。
“爸,该简略就简略,该复杂就复杂。至少,总要让人一目了然吧。不然,糊糊涂涂的,不知其所以然的,让人怎么执行您的遗嘱呀。”小曼批评道。
“这个,本来想搞个附件的,在附件上写清楚。”徐主任解释道。
“爸,一个遗嘱,还搞什么附件,您不觉得小题大做了吗?”小曼不以为然。
“这个,我也有点问题。”徐主任承认道。
“爸,第三条意见是:您在遗书中把大哥忘记了。”小曼缓缓地说,边说边观察着徐主任的脸色。
徐主任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爸,您睡着了?”小曼问。
徐主任又睁开了眼睛,问:“小曼,你要我在遗书上把文墨添上。”
“是呀。即使大哥是您老朋友的儿子,至少,您现在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了。今晚,大哥又给您磕了头,难道还抵不上半个儿子?”小曼说。
“好吧,小曼,你说怎么写,我就怎么写吧。”徐主任无可奈何地说。
“爸,遗书应该是您真实意愿的表达,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小曼说。
“唉,真不该让你俩提前看遗书,看出了一堆意见。”徐主任懊恼地说。
“爸,您这个表现就太不谦虚了吧。明明是自己的遗书有问题,人家提了意见,还不高兴。”小曼撅着嘴说。
“好,都是我的问题。那我再重新写一份,行了吧?”徐主任哭笑不得地说。
“爸,您记好了,您的财产我和大哥对半分,别偏一个向一个的哟。”小曼提醒道。
“我记住了。”徐主任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赶紧低下头。他有点狼狈:好象自己图谋徐主任的财产似的。
“大哥,您别不好意思。我是爸的女儿,你是爸的儿子,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