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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额头上长着第三只眼?”眯眯眼突然对羊角辫产生一种崇拜之感。
“对呀。我从十岁起就开了第三只眼。我这第三只眼能够识别花’心男。男人只要一有外遇,额头上就会出现一个花’’字。”羊角辫胡说道。
“花’心男人的额头上真有一个花’’字?”眯眯眼吃了一惊。虽然他跟羊角辫谈了朋友,但还和前女’友藕断丝连,也算是脚踏两只船吧。他担心地想:莫非自己额头上也有一个“花’”字。
“当然了。你把头发撩起来,让我看看你额头上有没有字。”羊角辫对眯眯眼说。
眯眯眼胆战心惊地撩起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战战兢兢地问:“我额头上没字吧?”
“让我仔细看看。”羊角辫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警告道:“你额头上的花’字不明显,说明你内心想花’心,但还不敢花’心,或者是刚开始花’心。”
眯眯眼赶忙辩解道:“我,我真的没花’心。自从跟你谈朋友后,我连母狗都不敢抱了。”
“那就好。只要你一碰女’人,额头上就一定会出现花’字。那时,别怪我不客气。”羊角辫威胁道。
“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花’心的。”眯眯眼保证道。他暗自想:幸亏昨天和前女’友见面时,没有吻’她。如果吻’了,额头上难免不出现花’字。看来,得跟前女’友彻底断了,否则,额头上出现花’字就玩完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羊角辫悠悠地说。她心想:这个笨男人还真信了自己的谎话。信了就好,以后,他就不敢再跟野女’人幽会了。
“那个男人偷情,咱抓他个正着,敲他一笔钱。”眯眯眼提议道。
“你说说,怎么抓?怎么敲?”羊角辫问。
羊角辫和眯眯眼已经谈婚论嫁了,现在,她俩最棘手的问题就是缺钱。
羊角辫和眯眯眼都是农村人,家境非常贫寒。她俩结婚,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前几天,她俩看了一部电影。电影里有个敲诈偷情男女’的情节。当时,羊角辫就说:“敲诈来钱挺’快,也比较安全,是个好办法。”眯眯眼也附和道:“对,咱俩也做一票,只要敲到一笔结婚的钱,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
没想到,这话刚说了两天,一对“狗男女’”就送上门’来了。
“你这儿有房间钥匙,把门’一开,冲进去就行了。”眯眯眼兴冲冲地说。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羊角辫朝眯眯眼撇撇嘴。“凡是到酒店来偷情的,都会十分谨慎,进门’后,会扣上防盗链。”
“那就敲门’,说是下水堵了,需要维修。等他把门’一开,就冲进去拍照。有照片这个证据,还怕他不乖乖掏钱。”眯眯眼说。
“你一敲门’,狗男女’就会迅速穿好衣服。然后说正在谈生意呀,正在说话呀,总之,她俩只要穿好裤’子,就死也不承认偷情了。”羊角辫说。
“那,那怎么办呀?”眯眯眼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羊角辫瞅了瞅眯眯眼,心想:我这辈子碰上这么个窝囊废男人,也够倒霉的了。不过,眯眯眼还算听话,对她唯命是从,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羊角辫自信地说。
“你有什么办法?”眯眯眼急切地问。
“前几天,我网购了一个针孔摄像头,等会儿,我把它安装在客房的电视机音箱里。”羊角辫说。
“啊,你真聪明,太有才了,怎么想出了这么一个高招呀。”眯眯眼夸赞道。
“我早就在琢磨这个敲诈的事儿了,你想想,光靠咱俩的工资,猴年马月才能凑齐结婚的钱呀。我都二十七岁了,你也快三十了,再不结婚,咱俩都成老黄瓜了。”羊角辫说。
“那个针孔摄像头有安装说明书吧,快拿给我看看。要动手就得快点,不然,等这一对野鸳鸯入住房间,就来不及了。”眯眯眼着急地说。
“等你现在看说明书,黄花’菜早凉了。我告诉你,针孔摄像头一买回来,我就连夜琢磨,早就学会安装了。”羊角辫说完,从抽’屉里拿出针孔摄像头,朝一零六房间走去。
第914章第914章:精心打扮赴幽会
易文墨订好酒店,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大丫,今晚的酒店订好了。”
“文墨,是秒杀的酒店吗?”陆大丫不放心地问。
“是啊,18元,还有免费早餐呢。”易文墨撒谎道。
“便宜倒是便宜,不过,18元吃顿早餐,也够贵的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这会计咋把帐算错了,18元,不光一顿早餐,还有一夜的四星级住宿呢。”易文墨嘻笑着说。
“唉,我俩又不是没地方住。到酒店睡一夜,家里的床’就得空一夜,浪’费了呀。”陆大丫啧啧嘴。
“大丫,你真是个守财奴。18元一夜四星级酒店,你还嫌贵了。我看呀,就是让你免费住一晚上,只怕你还抱怨往酒店跑,磨了鞋底。”
“嘻嘻,文墨,我精’打细算持家,你应该高兴才对嘛。”陆大丫说。
“我是担心你心疼18元钱,把浪’漫劲儿都整没了。”易文墨说。
“文墨,我只是嘴上说说,其实,18元住四星级酒店,还免费吃早餐,我俩赚大了。”陆大丫笑嘻嘻地说。
“你知道赚大了就好。大丫,你傍晚五点半钟过去。我让你打出租车,你一定心疼钱。那就坐31路公交’车,到春’风酒店下。记着:是一零六号房间。”易文墨交’代道。
“文墨,我怎么跟二丫说呢?”陆大丫犯难地问。
“想说实话,就照实说。不想说实话,就撒谎去吃喜酒。”易文墨回答。
“好,那我想想吧。”陆大丫挂了电话,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撒谎好。不然,说了实话,会让二丫笑话的。
陆大丫见二丫正坐在客厅里,边打毛’线,边看电视。她凑过去说:“二丫,今晚你得辛苦一点了。”
陆二丫抬起眼问:“辛苦什么?”
陆大丫嗫嚅着说:“我,我今晚要跟文墨一起去吃喜酒。”
“吃喜酒?”陆二丫瞅了瞅大姐的脸色’,心想:没听姐夫说过吃喜酒嘛。她抬头瞅了瞅挂历。今天阳历、阴’历都逢单,谁会在逢单的日子结婚呢?看来,大姐说了假话。
陆二丫想作弄’一下大姐,便问道:“吃谁的喜酒?”
“是,是……”陆大丫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没想到陆二丫会追问,一点也没准备。想了一会儿,仓皇回答道:“是文墨学校老师的喜酒。”
“今天逢单日,谁这么会挑日子呀。”陆二丫悠悠地说。
“今天逢单?”陆大丫吃了一惊,心想:真不凑巧,今天怎么逢单呢?大丫琢磨了一下,解释道:“学校老师都是文化人,不讲究这个单双的。”
“大姐,在哪家酒店办喜酒?”陆二丫又问。
陆大丫又是一楞,她吱吱唔唔地说:“是,是,我忘记了。等会儿打电话问问文墨。”
“大姐,这个可得问清楚,不然,跑错了酒店就麻烦了。我听说,有一家酒店同时办两个婚礼,好几个嘉宾都跑错了场子。”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怎么会跑错场子呢?”陆大丫的脸都红了。
陆二丫看大姐吱吱唔唔的模样,就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她又问:“大姐,您俩今晚不回来了?”
陆大丫忙说:“这,这要看文墨喝醉了没有,要是喝醉了就不回来。”
“大姐,我看呀,姐夫今晚一定会喝醉。”陆二丫笑着说。
陆大丫瞅着陆二丫,辩解道:“那不一定,我让他少喝点。”
“大姐,您让姐夫少喝点?我看呀,您会让他多喝点,这样,就不用回家了。我敢跟您打个赌,您等会儿一定会来电话,说:文墨喝多了,就在外面休息了。”陆二丫掩着嘴,一个劲儿地笑。
“二丫,你笑什么?文墨喝醉了,难道就这么好笑。”陆大丫嗔怪道。
“大姐,您呀,跟我一样,一撒谎就脸红。”陆二丫说。
“我,我没撒谎。”陆大丫还想狡辩。
“大姐,您要没撒谎,怎么连酒店的名子都记不得了?”陆二丫问。
“我生了小宝宝后,记性’差多了。”陆大丫搪塞道。
“大姐,今晚我会照顾好小宝宝,您只管尽情地玩,别担心家里。”陆二丫笑着说。
“我,我是去吃喜欢酒,不是去玩。”陆大丫强调道。
“大姐,您撒谎都露’马脚了,还硬撑着干嘛。”陆二丫笑得更欢了。
“二丫,什么露’马脚了,我听不懂。”陆大丫装傻。
“大姐,您今晚是和姐夫到酒店去浪’漫吧?”陆二丫干脆挑明了说。
“哪里,没有的事儿,就是去吃喜酒。”陆大丫咬住不松口。
“那我给姐夫打个电话问问。”陆二丫故意吓唬大姐。
“别,别打了。我承认:是去酒店。”陆大丫脸红脖子粗地说。
“嘻嘻,大姐,您别不好意思嘛。您和姐夫每隔一段时间,就应该到酒店去潇洒一下。不然,您整天围着小宝宝转,把浪’漫都转没了。”陆二丫说。
“文墨同事帮他秒杀了一晚上的酒店,只要18元钱,还免费供应早餐,挺’划算的。我一想,不去白不去,就同意去了。”陆大丫红着脸说。
“大姐,好好去玩一晚上,家里就交’给我吧。”陆二丫衷心地说。
“二丫,让你辛苦了。”陆大丫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到酒店潇洒,让二丫帮自己带小宝宝。
“大姐,您跟我讲什么客气嘛。”陆二丫说。
陆大丫见时间快到了,正想出门’。陆二丫说:“大姐,您打扮一下嘛,化个妆,换身新衣裳,让姐夫吃一惊。”
“太麻烦了,还是这样随便些好。”陆大丫说。
“大姐,我来帮您化妆。”陆二丫拽住大姐。
半个小时光景,陆二丫就帮大丫化妆好了。
陆大丫照照镜子,笑嘻嘻地说:“太娇媚了吧,有点象骚’狐狸了。”
“大姐,您是和姐夫幽会嘛,当然要妩媚一点。”陆二丫说。
陆二丫又帮大丫找了一身新衣裳。
陆大丫这么一打扮,简直象个大姑娘了。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