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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你大姐人老实,不是缺点,恰恰是我爱她的原因之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有你大姐和三个漂亮小姨子,别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易文墨暧昧地说。
“打住!你别把我和四丫装进你情人的筐子,我俩可看不上你。”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大腿处拧了一把。
“哎哟哟!”易文墨叫了一声。他最怕陆三丫拧大腿,那儿肉嫩,神经又密,拧一下疼老半天。
“三丫,你能不能不拧我这儿呀?”易文墨摸着大腿,呲牙咧嘴地说。
“拧那儿很疼?”
“真疼!不骗你。不信,你让我拧一下你那儿。”陆三丫每次拧他的大腿,疼虽然疼一点,但也很刺激。因为,那儿和小家伙近在咫尺。易文墨总是想:什么时候和陆三丫上了床,非拧一下她的大腿。
“疼就好!拧那儿就是我的金牌保留节目了。”陆三丫狡黠地笑了。
“三丫,你把我大腿拧得好疼,给我补偿一下吧。”
“怎么补偿?”
“让我摸摸你的大腿,好不好?就摸一下。”易文墨低三下四地请求道。
陆三丫没吭声。
易文墨琢磨着:她默认让我摸?还是正在考虑
让不让我摸?
“我摸了?”易文墨不敢擅自下手。这个陆三丫呀,哪象个女人,分明就是一个母刺猬,那刺呀,又长又尖。说来也怪,陆三丫越难搞到手,易文墨就越感兴趣。也许,男人们都有猎奇心理,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想“尝”一口。尤其是象陆三丫这样漂亮、精明、清高、狡猾、上档次的女人。
“让我想想。”陆三丫终于开口了。显然,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姐夫摸大腿。
“三丫,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不就是摸摸大腿么,还隔着裤子,应该比握手还低一个档次呀。”易文墨想拿话激陆三丫。
“姐夫,那我就大方一点吧。”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欣喜若狂地伸手去摸三丫的大腿。
“啪!”地一下,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打了回去。
易文墨摸着手背,委屈地问:“三丫,你答应了,怎么又反悔?”
“谁答应了?”
“你说要对我大方一点嘛。”
“姐夫,既然你认为握手比摸大腿高一个档次,那我就给你一个高点的待遇,来!咱俩握个手吧。”说着,陆三丫伸过右手。
易文墨心想:妈的,这个死丫头,真能耍人。他不止一次地感觉到,陆三丫常把他当猴耍。
望着三丫纤细白嫩的手,易文墨不禁淫心大发。他一只手托住陆三丫的手,另一手在陆三丫的手背上抚弄着。“漂亮!真漂亮!”易文墨赞叹道。他俯下头,轻轻
吻一下陆三丫的手背。
“臭嘴滚一边去!”陆三丫骂道,却没缩回手。
“再让我吻一下。”易文墨见陆三丫没反对的意思,就又俯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
“妈呀,你咬人那!”陆三丫抽回手。她用异样的眼光瞅了一眼易文墨。“姐夫,我很纠结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看我能不能帮帮你。”易文墨说。
“这个问题你帮不了我。”陆三丫沉思着说。
“不会是尖端科学吧?”易文墨嘻笑着问。
“比尖端科学深奥多了,复杂多了,难解多了。”陆三丫一连说了三个“多了”,激起了易文墨的好奇心。
“三丫,你说说,我就不信有这么难的问题。”易文墨擅长数理化,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难的就是数理化了。
“姐夫,你真想知道。”
“真想。”
“那你听好了,这个问题是:易文墨究竟是不是色狼?”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瞧了瞧陆三丫,发现她神色凝重,不象是开玩笑。回不回答呢?易文墨陷入两难之中。回避显然不是上策。但是,该如何回答呢?
他低着头想了想,回答道:“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高深,并不复杂,也并不难解。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易文墨是色狼,也不是色狼。”
陆三丫好奇地问:“你详细说说,何为是?何为不是?”
易文墨一字一板地说:“说易文墨不是色狼,因为,男人食色既是生理需要,也
是人类繁衍的需要。说易文墨是色狼,因为,他不满足于占有一个女人,除了老婆外,他还窥视小姨子。回答完毕。”
陆三丫笑了笑,点点头:“嗯,回答得不错!我给你五十九分。”
“咦?三丫,你的话前后矛盾嘛,夸我回答得不错,却只给我五十九分。请问:为何要扣我四十一分?”
“姐夫,你说:除了老婆外,还窥视小姨子。我总觉得:你除了窥视小姨子外,还极有可能窥视别的女人。所以,我扣了你四十一分。如果你觉得冤枉了,那么,请拿出充分的证明?”
“三丫,你怀疑我,总得拿出一点怀疑的理由、线索、证据吧。难道你凭空就随便怀疑一个人,这是不是有点不讲理呀。”
“理由、线索、证据现在还没有,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你到外面风流,那么,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陆三丫说得易文墨心惊胆战。他暗自下决心:除了张燕外,决不再采第二朵野花了。
“三丫,我没话可说了。唉!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呀。”易文墨连连摇头,叹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问你:你上午在医院把我大姐摸得呼天抢地,难道还没摸够?怎么现在又想摸我?”
“唉!越摸越馋嘛。”易文墨脱口而出。
“噢?那姐夫今晚想怎么解馋呀?”陆三丫警
觉地问。
第103章:老婆收了干妹妹
“小姨子不心疼姐夫,我只好自慰呗。”易文墨斜眼望着陆三丫,心想:三丫要是心血来潮就好了。这丫头,古精古怪的,不定什么时候就在我面前呼拉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他想象着:陆三丫脱裤子的模样。想着想着,不禁傻笑起来。
“姐夫,你偷着笑什么?”
易文墨从痴想中清醒过来:“没…没笑呀。”
“姐夫,今晚就你一个人在家,机会千载难逢呀。你是不是想把情人喊来幽会?”
陆三丫此话说到了易文墨的心坎上,他确实准备把张燕喊来,俩人好好缠绵一番。张燕今晚不值夜班,儿子也送到公婆家去了。
“我…我哪有情人。嘻嘻,要有,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易文墨又对陆三丫开起了荤玩笑。他不敢对陆三丫随便动手动脚,但嘴上说说,陆三丫从来不会恼火。
“你做白日梦吧,让我做你的情人,等下辈子吧。”陆三丫一口拒绝。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笑笑,他知道:三丫说话不能当真。今天说个一,明天就变成了二,后天四、五、六也很正常。“三丫,你瞧不起姐夫,有人瞧得起。”说着,他掏出手机,自言自语道:“情人多了还真费事,找谁约会呢?a情人?b情人?还是c情人?”“姐夫,你即使外面有情人,一个a也就撑死了,b、c充其量是迷魂阵。我总有这个预感,姐夫的这个a情人,似乎离我很
近,越来越近,她会是谁呢?”
这一番话让易文墨听得汗毛直竖。陆三丫猜得很准,他易文墨外面只有一个张燕,而且,张燕确实和陆家越走越近。
“三丫,别费那个脑子了,我要是你呀,来个捉奸在床就真相大白了呗。”
“对!姐夫,你这个点子很好。只要你外面有女人,迟早会被我堵在被窝里。不信等着瞧吧!”陆三丫话说得既象警告,又象玩笑。易文墨很清楚,陆三丫并没有开玩笑,她真的会捉他的奸。
车子停在易文墨家的那栋楼前。“姐夫,到家了。”
易文墨怏怏下了车,今晚和陆三丫在一起,没吃到“豆腐”,让他很不爽。连招呼也懒得和陆三丫打一个,径直上了楼。
刚进家门,就接到史小波打来的电话。
“老哥,你不够意思呀!”史小波开口就发起了牢骚。
“此话怎讲?”易文墨知道史小波埋怨他没早打个招呼,让他见到张燕时失了态。
“你装傻呀,还是把老弟当傻瓜呀?”
“我没装傻,也没把老弟当傻瓜。”易文墨早就想好了对策,所以,不慌不忙地应付史小波的讨伐。
“嫂子住院是托张燕办的吧?”史小波开门见山地说。
“是啊。”易文墨坦然地回答。
“老哥,连我都不知道张燕跑到哪儿去了,你怎么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呀?”史小波发难了。
“老弟都不知道张燕跑到哪儿去了,我就更不知道她的行
踪了。”易文墨针锋相对地辩驳道。
“那…那是谁托张燕办的住院?”史小波一头雾水。听易文墨的口气,他也不清楚张燕的下落。
“老弟,这事儿是陆二丫办的。”易文墨撒了个弥天大谎。
“陆二丫认识张燕?”史小波大吃一惊。
“是啊,张燕是陆二丫的初中同学,俩人是闰蜜。”易文墨索性把陆二丫和张燕的关系说得亲密一些。
“天那!还有这等事儿……”史小波感到太意外了。他感到:天下太小了,小到了人可以头碰头。
“这有什么稀罕的,我一点也不奇怪,很正常的事儿嘛。”易文墨从容地说。
“老哥,你碰到张燕,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呀。”史小波抱怨道。
“张燕不是你的备胎吗?她的行踪难道你不知道,还需要我告诉你。老弟,你是在泡老哥吧?”易文墨以攻为守。
“张燕走时,我问过她,但她吱唔着,没告诉我。”史小波说。
“老弟,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说,你要是早告诉我,我碰到张燕,肯定会向你打个招呼。不过,我搞不明白,你和张燕那么好,怎么她连到哪儿去都瞒着你呀。”易文墨装聋作哑道。
“唉,张燕不告诉我行踪,就是不想和我来往了呗。”史小波怏怏地说。
“老弟,难道你和张燕闹翻了?”
“没吵没闹,她突然就走了,我也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哥呀,你碰到张燕,帮我
从侧面问一下。”史小波恳求道。
“老弟,你俩的事儿,外人不好插手。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