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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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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今天特别憎恨你!”陆三丫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狰狞。

易文墨见陆三丫突然翻了脸,感到莫名其妙。他迷’惑’地问:“三丫,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哼!你知道得太多了,我爹妈、我姐妹、我男朋友,统统没你知道得多。今天,你连我那个膜破了都知道,想想,我觉得很恼火。”陆三丫说着,抬起腿’来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你想踢死我呀。”易文墨连连后退。

陆三丫抓起桌上的一块湿抹布,劈头盖脸地抽’了起来。

易文墨双手护头,围着桌子躲避着。

“我的**都被你知道了,我恨死你了!”陆三丫使劲地抽’打着。

“三丫,你下死手打呀。”易文墨叫嚷着。

“我就是想打死你!”陆三丫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这个家伙太阴’毒,引诱’我说出**,太坏了。”陆三丫觉得拿抹布打得不解恨。她见雅座的角落里有一把扫帚,就冲过去拿在手里。

易文墨见陆三丫拿着扫帚,吓得连声说:“三丫,别用这个打,会出人命的。”

“姐夫,你是纸糊的呀,一打就死?我就不信了。”陆三丫说着,举起扫帚就朝易文墨的脑袋打过来。

易文墨吓得一蹲,就势钻进桌子底下。

“你给我出来!”陆三丫吆喝道。

“三丫,你把扫帚放下,不然,我就不出来。”易文墨说。

“哼!幸亏这儿没床’,不然,你还会钻到床’底下去。你瞧瞧自己的熊样,哪儿象个校长呀。”陆三丫奚落道。

“校长也是肉’长的,也不经打。”易文墨心想:幸亏三丫没用扫帚柄捅自己,不然,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姐夫,你出来吧,我气消了。”陆三丫把扫帚放回角落里。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见陆三丫放回了扫帚,就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易文墨抬头一看,见陆三丫正用手机给自己拍照片。

“三丫,你这是干吗?”易文墨知道:三丫又在搞恶作剧。

“我把姐夫的狼狈相拍下来,没事时可以欣赏一下。”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满面笑容,心想:这个疯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三丫,你拍这些照片没意思。”易文墨说。

“怎么没意思?我会告诉别人,我曾经把姐夫打得钻桌子。”陆三丫洋洋得意地说。

“我会狡辩说:只是钻到桌子下面拣东西,或者说:是地震了,到桌子下面躲一躲。”易文墨说。

“姐夫,你觉得人家是信你的话呢,不是信我的话?”陆三丫幽幽地问。

“当然是信我的了。”易文墨自信地说。

“因为你是校长,因为你平时装出一副忠厚的模样,还因为你巧嘴如簧,所以,人家信你的话?”陆三丫用鼻子使劲哼了一下。

“错。”易文墨摇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信你的话?”陆三丫问。

“因为这世界上没小姨子打姐夫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我是例外,别人不打,我打。”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要这么说,也行,不过,你得背黑锅。”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说打了姐夫,背哪门’子黑锅?”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想想:小姨子打姐夫,只会在特殊情况下打。”易文墨涎笑着说。

“什么特殊情况?”陆三丫更莫名其妙了。

“这个特殊情况就是:姐夫上错了床’,跑到小姨子床’上去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还想占我的便宜。”陆三丫说着,又抬起腿’来,连踢了易文墨几下。不过,这几下踢得不重。看来,三丫的气真的消了。

“三丫,现在,我还年轻,能经得住你踢几脚。等我年龄大了,你再踢、非把我骨头踢断不可。”易文墨担心地说。

“等你老了,老娘也老了,你就是让我踢,我也踢不动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个喜欢打人的毛’病可不好,能不能改改呀。”易文墨建议道。

“姐夫,你不惹我,我能打你吗?你仔细想想,哪一次我无缘无故地打过你?”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别的不说,今天你打我就毫无道理。”易文墨说。

“我说了,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恨你,才会打你。”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不知道,怎么帮你?”易文墨问。

“算了,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过,我要警告你:我那个膜破了,又修补了,这个事儿你得保密,严禁跟任何人说。”

“三丫,我早就表了态,决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这个膜破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所以,这个事儿如果传出去了,我就对你不客气!”陆三丫严厉地警告道。

“三丫,我也警告你:千万别说梦话时,把这个事儿说了出去。到时,反让我来背这个黑锅。”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喜欢说梦话。

第1018章第1018章:姐夫办了黄花宴

“放屁!老娘睡觉时嘴巴都上了锁,岂能把天大的秘密泄露’出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你记住:只要你不说,就没第三个人知道。”易文墨承诺道。

门’外有人敲门’:“三丫、易哥,快开门’!”

易文墨一听,赶快跑过去打开门’,欣喜地说:“你俩总算回来了。”

易菊笑眯眯地跨进雅座,奇怪地问:“你俩怎么把门’锁上了?”

“嘻嘻,锁了吗?”易文墨故意装糊涂。“可能是无意中锁上了。”

“菊姐,您到哪儿去了?”陆三丫装佯。

“我呀,今天办了一件大事。”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大事?”陆三丫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菊姐,跟我们说说,是什么大事。”

“哈哈,今天我摇身一变,从女’人变成了黄花’闺女’?”易菊洋洋得意地说。

“菊姐会变魔术?”陆三丫装天真。

“哈哈…”易菊大笑起来。笑完了,幽幽地说:“女’人的贞操’一千元就能买回来。”

“菊姐,您打哑谜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陆三丫越装越单纯。

“三丫,想不到你还这么天真浪’漫,连这个都不懂。我告诉你:女’人的那个膜,只需要花’一千元,就能修补成原装货。”

“是吗?能修补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吗?”陆三丫似乎不太相信。

“医生说了,修补完,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当然,最终的效果还得在床’上检验。医生拍了胸’脯:百分百落红。”易菊笑着说。

“落红?”陆三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三丫,落红就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那个时会流血。”易菊解释道。“男人就是靠这个来检验是不是黄花’闺女’。”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陆三丫装出恍然大悟状。

“小梅呢?”易文墨问。

“小梅进厨房去了。”易菊说。“我让她上楼歇歇,她说到厨房看一下就上来。”

易文墨皱起眉头说:“小梅开了一天车应该歇歇了。”

陆三丫说:“我去把三姐喊上来。”说着,跑下楼去了。

易菊望着三丫的背影,说:“想不到三丫还这么单纯,连那个膜的事儿都不懂。”

“是啊,三丫看起来很开放,其实,骨子里却很保守,陆家姐妹都是一个样。”易文墨替三丫打掩护。

“我还以为三丫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易菊笑着说。

“你呀,看走眼的事儿多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嘻嘻,我咋就没看出易哥您阳萎呢?害得我空欢喜了一场。”易菊朝易文墨胯里望了一眼,馋馋地说:“怪了,做了手术,怎么特别想那个了。”

“医生难道给你注射’了雌激’素?”易文墨开玩笑道。

“易哥,男人如果下面不行了,是不是嘴巴上特爱开荤玩笑呀?”易菊问。

“也许吧。”易文墨笑着回答。“菊妹,你注意一点,别透露’出你做过这个手术。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中国人呀,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嚼别人的舌头。”易文墨提醒道。

“我知道。在这儿,就象在家里一样,所以,我说话随便点。”易菊瞅着易文墨说:“易哥,您要是能娶了我就好了。”

“菊妹,你麻药’劲儿还没过去呀,又说起胡话来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没说胡话,说的是真心话。”易菊伸手摸’了一把易文墨的胯部,说:“易哥,您虽然阳萎了,但我还是想跟您结婚。”

“菊妹,你跟一个阳萎病人结婚,那方面的需求怎么满足呀?”易文墨问。

“我让您帮我自慰呀,照样很舒服的。”易菊馋馋地说。“易哥,可惜我现在做了这个手术,不然,我真想让您给我那个一下。”

“菊妹,你做了这个手术怎么变骚’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吃了午饭后,下面就老是痒痒的。”易菊说。

“那你等会儿让小眼镜给你止痒。”易文墨说。

“小眼镜,他呀,傻不啦叽的,没多少情趣。”易菊嗤之以鼻道。

“你可以培养他嘛,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大学校。一个男人若没经过女’人的熏陶,就象一块玉’石没经过雕琢。”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拥着张小梅上了楼。

“小梅,快坐下歇歇。”易文墨招呼道。

“姐夫,您今晚给菊姐摆了个黄花’宴呀。”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叫黄花’宴?”易菊不解地问。

“菊姐,等菜上了桌,您就知道了。”张小梅笑着说。

张小梅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点将的八道菜就上了桌。

易菊一看,乐得合不拢嘴。“易哥,您真有才,太有才了!”

陆三丫一看,皱着眉头说:“姐夫,你搞的什么名堂呀?”

只见桌上的八道菜,道道不离黄花’。有木须肉’、凉拌黄花’菜、黄花’菜垫底的粉蒸肉’……

易文墨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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