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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因为,他害怕老爹也产生了误解,认为他和三丫是演双簧。如果老爹也有这个看法,就会对易文墨恨之入骨的。
“你骂自己,别把我大姐也带进去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骂我是小狗,怎么带上你大姐了?”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你是小狗,那我大姐岂不是跟小狗结婚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真服了你。”易文墨无话可说了。
“文墨没撒谎。让小宝宝姓徐,真的是我一个人的意见。为了这个事儿,我还跟文墨争了几句。文墨的意思是:既然已经说让小宝宝姓陆,就别变来变去了。文墨就是担心老爹说他背后搞阴’谋。”陆大丫说。
“好了,算我没说。”陆三丫说。
“三丫,我刚才冤枉了老妈,破费了六百元。现在。你冤枉了文墨,总不能就这么完事了吧,多少你也得弥补一下文墨。”陆大丫说。
“大姐,难道你也想叫我给姐夫买一双皮鞋,顺便也给您买一双?”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这么冤枉人。至少要赔五百元钱吧?陆大丫坚持道。
“大姐,您真有主意,您破费了一千二,想从我身上补回来呀。”陆三丫叫嚷着。
“谁让你冤枉人的,不让你出点血,你还会继续冤枉人。”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我没钱。”陆三丫说。“就是有钱也不赔!”
“赖皮。”陆大丫不满地嘀咕着。
“大姐,我实在不明白。您一个大学生,干嘛迷’信什么传宗接代呀?再说了,徐省长是不是姐夫的亲爹,还得打个大问号呢。”陆三丫说。
“什么问号不问号的,我坚信:徐省长就是文墨的亲生父亲。”陆大丫自信地说。
“大姐,我问您:姐夫跟徐省长做了亲子鉴定没有?”陆三丫问。
“不是不做亲子鉴定,是现在不适宜做。如果一做,动静太大了,对徐省长和文墨都会造成不良影响。我已经跟徐省长说好了,等他一退休就跟文墨去做亲子鉴定。你们说:如果没有这回事,徐省长能答应以后做亲子鉴定吗?”陆大丫信心满满地说。
“徐省长答应退休后就做亲子鉴定?”陆三丫惊讶地问。
“对呀,亲口答应的。”陆大丫说。
“怪了,徐省长如果是姐夫的亲生父亲,那么……”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看了看,又转过头瞅了一眼张小梅。
张小梅正低着头喝汤,没看见陆三丫的这一个举动。不过,易文墨倒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的意思是:如果徐省长是易文墨的亲生父亲,那么,易文墨就跟张小梅一样是个私’生子。
说实话,这也是易文墨的一块心病。在这个社会上,私’生子总归是不光彩的标签。更让易文墨纠结的是:如果他是徐省长的儿子,就意味着母亲曾经出过轨。
“说实话,我倒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思想,但我考虑:徐省长和老爹年龄差不多,既然老爹有这么浓厚的传宗接代思想,徐省长也不可能一点也没有。所以,我决定让我生的小孩都姓徐。”陆大丫坦诚地说。
“唉!古话说得不错哇,养女’儿都是替别人养呀。”老爹感叹道。
“老爹,二丫的儿子小泉已经姓陆了,您也算后继有人了嘛。”陆大丫宽慰老爹道。
“易女’婿,你又赚了一个。”老爹充满妒意地说。显然,老爹的意思是:张小梅的小孩也姓徐了。
易文墨不敢搭腔,是管埋头吃饭。心想:张小梅实在是太高了,竟然设下一个巧妙的“算命之计”,至少,让陆家不会怀疑张小梅的小孩是易文墨的种。
“让我的小孩姓徐,我总觉得有点别扭。”张小梅故意表露’出不宁愿的样子。
“小梅,既然老先生让你的小孩姓徐,那就按老先生的话办吧。不然,会给小孩带来霉运的。”老妈劝说道。
“那就让小孩姓徐吧。”张小梅叹着气说,好象多不情愿似的。
第1340章:小姨子让姐夫滚
张小梅塞给算命老先生八百元钱,让服务员把他送走了。…。。…
老爹、老妈起身,一直把算命先生送到楼梯口。
“老爹,您觉得这个算命老先生怎么样?”张小梅问。
“高人!”老爹评价道。
“这个算命的真有水平。”老妈也赞叹道。
“听这个算命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老五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张小梅欣喜地说。
“什么时候能把老五找回来,我就心安了,也能死而瞑目了。”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您没事的,我听说:象您这样六十岁的老人,即使患了癌症,也没多大关系了。因为,癌细胞也老了,没啥活力了。所以,一般不会转移的。”张小梅宽慰道。
“过两天就拿化验结果了吧,小梅,你去拿结果吧。我可不敢去。”老妈说。
“老妈,我去拿,您坐在家里等吧。”张小梅说。
“小梅,你要让小孩姓徐,他会同意吗?”老爹朝楼下呶呶嘴。
“他敢不同意吗?”张小梅笑着反问道。
老爹嘿嘿笑了,他当然知道:小梅的老公是严重“气管炎”,他对小梅的话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本来想让小孩姓陆的,谁知碰上了这个算命的,唉!”张小梅惋惜地说。
“唉!我也挺’遗憾的,怎么办呢?为了小孩的前途,不能不听这位老先生的话呀。”老爹也遗憾地说。
“这种事儿可不能马虎,老先生叫你小孩姓徐,你就得听他的话,姓徐咋不好?”老妈说。
“小梅,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老爹心想:还是小梅跟自己贴心呀,虽然她嘴巴上没说,但心里竟然打算让小孩姓陆。
易文墨瞅了几眼张小梅,心想:这个女’人真不简单,你看。她把老爹、老妈哄得团团转。
易文墨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虽然他跟张小梅走得很近,但却越来越生疏了。究竟是哪儿生疏了,一时还说不上来。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突然,陶江的手机铃声响了。
陶江一接电话,脸色’大变。他结结巴巴地对陆三丫说:“我,我妈又大吐血了。”
陆三丫皱了皱眉头。说:“她在家里?”
“是,是啊。”陶江说着。站起身来对老爹、老妈说:“我妈发病了,我得赶快回去。”
张燕问:“陶江,你家地址是哪儿?我让救护车去。”
陶江感激’地说:“四姐,谢谢您了。我家地址是……”
张燕迅速拨打了母婴中心急救室电话,让中心赶紧派救护车和医生。
易文墨见陆三丫坐着没动,就伸长了腿’,踢了她一下。
陆三丫见有人踢她,正想发作,见易文墨连连使眼色’。就憋住没发火。她知道:易文墨是让她赶紧送陶江回家。
陆三丫很勉强地站起来说:“陶江,走吧。”
易文墨也站了起来,对大丫说:“我陪陶老弟去一趟。”
“好,文墨,你去吧,把陶江的母亲送到医院去,安顿好了再回来。”陆大丫说。
陆三丫车子开得飞快。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陶江家。一看,救护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陶江的母亲。
易文墨把陆三丫拉到一边,指责道:“你婆婆病了,你怎么象没事的人一样。你这个态度让陶江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陆三丫脖子一拧。
“三丫,你得将心比心啊。假若是老妈生病了,陶江也无所谓,你会怎么想?”易文墨问。
“他敢?他把我妈不当回事,我就跟他吹。”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告诉你:陶江的条件并不差,你跟他吹。他照样能找到女’朋友。说不定还能找个比你漂亮的女’朋友。大丫和小梅说得不假,母婴中心的漂亮医生、护士真的不少。陶江只要到那儿晃一晃,屁股后面就会跟一串。”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是什么意思,想威胁我吗?想贬低我吗?”陆三丫气势汹汹地问。
“三丫,我是告诉你:别把陶江太不当回事了。象你这么对待陶江,将来,他就是把你甩了,陆家人不但不会怪他,还会帮他介绍女’朋友。”易文墨厉声说。
“易文墨,你给我滚开!你凭什么教训我?”陆三丫有些恼羞成怒了。
“三丫,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三丫,你要不把陶江母亲当成自己的母亲,你跟陶江迟早会吹。不信,你等着吧。”易文墨说完就准备走了。
“姐夫,你等一下。”陆三丫突然喊住了易文墨。
“什么事?”易文墨不耐烦地问。
“姐夫,陶江的母亲肯定发病了,你说:假若又需要动手术怎么办?”陆三丫讨教道。
“三丫,你就坚持一条原则:只要能救就救,只当把钱往水里扔着好玩。我估计,最多也就花’个十万、八万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话象个亿万富翁似的,十万、八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钱花’掉了还能赚,但你和陶江的感情没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拿十万元钱,买下你和陶江的感情,我觉得很值!非常值!”易文墨娓娓劝说道。
“唉,我的钱都买了房,一下子拿出十万,还真困难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我马上给你银行卡上打十万元钱。”易文墨豪爽地说。
“姐夫,你又从哪儿搞来的钱?”陆三丫问。
“反正不是偷,不是抢,不是骗来的。”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难道你有宝葫芦,怎么老有用不完的钱。”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这是我的**,你就别多问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给我透露’一点嘛,我很好奇。”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怎么有窥私’欲’呀?”易文墨问。
“姐夫,你快说嘛。”
“我告诉你:最近比特币有一波’行情,被我抓到了,所以,赚了一票。”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运气真不错呀,炒股票赚,炒比特币又赚,什么时候也教教我。”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是炒你的房子吧。近几年,还是房子最吃香。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