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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也琢磨一下,过几天,咱俩再碰个头,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答应了。
易文墨一看,才下午三点半钟,他对陆三丫说:“你把我送到学校去。”
“姐夫,都快下班了,还到学校干什么?”
“离下班还早呢,学校还有一堆事儿,早晚得我来处理。”易文墨笑着说:“我不象你,在自己的家族企业里干,可以自由支配时间。”
“姐夫,我得了一个亿的资产,你眼红了?”陆三丫问。
“岂止是眼红,我眼珠子都蹦出来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要是肯到我的公司来干,我送给你百分之十的份额。”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
“我胃口大着那,百分之十不够我塞牙缝的。”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我给你百分之二十。”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我说了。我胃口很大哟。”易文墨笑着说。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陆三丫问。
“我想要百分之五十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痴心妄想。我要给你百分之五十一,岂不是成了引狼入室。”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愤愤地说:“没想到你还挺’有野心的。”
“知道我有野心就好,记住:别打我的主意了,当心我把你的公司吃了。”易文墨心想:看来,陆三丫真想要自己跟她一起干。不过,易文墨对经商确实不感兴趣。
“姐夫。即使我只给你百分之十,还不知道干爹会不会答应呢。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干爹一手创立起来的。现在,我要送给你百分之十,干爹说不定会认为我在败家呢。”陆三丫担心地说。
“就是。你一到公司,还没帮公司赚一分钱,就要把公司的一部份送人。你干爹一生气,说不定把你这个干女’儿休了。到那时,我可赔不起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休就休,我还不想当这个干女’儿呢。”陆三丫撇撇嘴。她知道:只要自己送给易文墨的份额不过分。张文就不会反对的。按陆三丫的估算,送给易文墨百分之十就是最大限度了。因为,百分之十相当于一千万呀。
“三丫,你对干女’儿不感兴趣,但是,对一个亿的资产应该会垂涎欲’滴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认为我很贪财吗?”陆三丫恼火地问。
“三丫。我没认为你贪财,我是说:拿一个干女’儿换一个亿,这么划算的生意应该做,而且,还应该做好,做到底。所以。你要送给我百分之十,就是一个败笔。”
“姐夫,你是认为我当不了家,乱’放空炮,是吧?”陆三丫不悦地问。
“你要送给我百分之十,你干爹会答应的。不过,你干爹会对你产生不良看法。最基本的一条:你一分钱也没赚。就败了一千万。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你不珍惜公司的资产。”易文墨说。
“嘻嘻,我不是那么认为的。我只不过是拿一千万买了一个人才嘛。”陆三丫笑了。“假若我干爹看不上你这个人才,那就麻烦了,他可能觉得花’一万都亏了。”
“或许你干爹还会觉得你花’一千万,是讨了个大便宜呢。”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到了学校门’口。
易文墨一下车,就接到了张小月的电话。
“易哥,我准备明天到您推荐的那家医院去看。
“好哇。你出发时,给我来个电话。然后,把车子开到学校门’口来接我。”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好的。那就麻烦您了。”张小月客气地说。
“小月,你怎么拿我当外人了,没必要跟我讲客气嘛。”易文墨责备道。
“嘻嘻,易哥,您就是外人嘛。我问您:我是您什么人?”张小月问。
易文墨一时语塞。是啊,张小月既不是易文墨的小姨子,也不是易文墨的情人,更不是易文墨的亲戚,那么,应该只能算是外人了。
突然,易文墨想起来了,张小月和四丫拜了干姐妹,那么,张小月也就是易文墨的干小姨子了。
“小月,你别搞忘记了,你是我的干小姨子。”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呵呵,易哥,您总算找到一个理由。不过,干小姨子好象关系很远嘛。”张小月笑着说。
“对了,我又记起来了,你还是我的干妹妹呢。这一层关系应该比干小姨子要近些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挖空心思地找吧,看能不能更近一点。”张小月也咯咯地笑着。
“小月,明天见了面,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对你说。”
“易哥,什么重要事情,我现在就想知道嘛。”张小月说。
“这个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见面再说吧。”易文墨心想:关于寻找陆家老五的新线索,得对张小月说说。在易文墨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
“易哥,即使是三句、五句也可以在电话里说嘛。我性’子急,想现在就知道。不然,晚上睡觉都记挂着这个事。”张小月央求道。
第1418章:搜查假宝石戒指
“好吧,既然你这么迫切地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易文墨心想:早一点告诉张小月也好。
“易哥,您快说吧,我洗耳恭听呢。”张小月焦急地说。
易文墨心想:张小月这个急性’子有点象三丫,假若她真是陆家老五,那么,陆家就有了三个厉害的姐妹:小月、小梅和三丫。
“小月,今天下午我和三丫到张奶’奶’家去了。张奶’奶’是陆家的世交’,也是个接生婆,大丫、二丫、三丫都是她接生的……”
“易哥,这个张奶’奶’我听四丫说过。”张小月打断了易文墨的话。
“我和三丫今天去,是想找张***儿媳妇’。张奶’奶’这个儿媳妇’眼睛很小,就象个一线天景点。所以,我就给她起了个一线天的绰号。”
“易哥,这些我也知道的,就是这个一线天偷偷送走了陆家老五,对吧?您就快说正题吧。”张小月对易文墨的罗嗦有点不耐烦了。
“好,我说正题。这个一线天提供了两个新线索:一是陆家老五的身上有一块胎记,这块胎记没长在脸上和脖子上。二是这个一线天把自己的一只戒指放进了老五的包被里,算是给小孩留了个信物吧。”易文墨说。
“一线天没说胎记长在哪个部位吗?”张小月问。
“一线天说她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因为,她接生的小孩里,不少有胎记。不过,她敢肯定:胎记没长在显眼的部位。”
“那只戒指是什么样的?”张小月关切地问。
易文墨心想:张小月一定也有点怀疑自己就是陆家老五,所以,才会问得如此详细。
“那只戒指有一个金黄色’的戒托,墨绿色’的假宝石。当时,是一线天花’五元钱在地摊上买的。虽然是个十分廉价的戒指,但是,做工、样式都很新颖,而且很漂亮。一线天至今还恋恋不舍呢。”易文墨说。
“金黄色’的戒托,墨绿色’的宝石……”张小月重复着说。她竭力回忆着:在家里好象从来没见过这种戒指嘛。
“小月,你对寻找老五的新线索这么感兴趣,是怀疑自己就是陆家老五吧?”易文墨直爽地问。
“易哥,说实话,我父母亲对我非常好,丝毫没有抱养小孩的迹象。我也从没听隔壁左右或者亲朋好友透露’过任何信息。不过。我觉得有些疑点:一是我长得完全不象父母亲。二是我父母亲对我接触陌生人,表现得很警觉。三是我父母亲从小老是对我说:别听外面人胡言乱’语。从这几个疑点看。我有可能是抱养的小孩。”张小月对易文墨坦露’心扉。
“小月,今天听你这么一说,你的身世确实值得怀疑。我看你呀,可以在家里偷偷找找,看有没有这样的戒指,如果有,就把它偷出来,拿给一线天看看。一线天说了,她对这个戒指很熟悉。只要一眼就能认出来。”易文墨面授机宜。
“嗯,这个主意好。我今晚回去就找个借口到处翻翻。”张小月同意道。
“小月,你翻找这个戒指时,一定不能让父母起了疑心。如果起了疑心,就会把戒指藏得更隐秘。甚至不能排除会把这只戒指丢了。”易文墨告诫道。
“对,要找个合适的借口,最好是把俩老打发走。”张小月笑着说。
“不管怎么说。你要做得巧妙些。老人不告诉你身世,也有他们的苦衷,这一点你也应该理解。”易文墨说。
“我当然理解了。即使我不是父母亲生的,我这辈子也会孝顺俩老。因为,是俩老把我抚养成’人的。”张小月说。
“小月,我非常希望能从你家里找到这只戒指。”易文墨说。
“易哥。您想让我当您的小姨子呀。”张小月问。
“当然了。小月,你一旦成了我的小姨子,那么,咱俩的来往就无底线了。在陆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我和小姨子相好是官的。”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说话含蓄点嘛,何必这么**裸’的,让人听了很肉’麻。”张小月嘻笑着说。
“肉’麻吗?”易文墨也吃吃笑着。
“就是肉’麻。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张小月笑得更开心了。
“小月,我进学校了,今天就聊到这儿,有什么新情况随时跟我联系啊。”易文墨说。
“好的。”张小月挂了电话,心想:今晚就回家去好好搜搜。不过,得想个法子把俩老支走。
最近,张小月一直住在母婴中心,每逢双休日再回去一趟。
傍晚,张小月一到家。母亲就惊奇地问:“今天是周五吗?”
张小月笑着回答:“今天是周三呢。”
“小月,你怎么周三就回来了?”母亲觉得很奇怪。
“妈,我今天看报纸,发现隔壁的戏院上演老戏,于是,就帮您和爸买了两张戏票。”
“是京剧吗?”张小月的父亲听说看戏,忙凑了过来。
“是啊,都是些经典的折子戏,您俩肯定喜欢。
“好多年没看戏了,早就有点馋了。”张小月的父亲说。
“您俩吃了晚饭就快去吧,我来洗碗。”张小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