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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是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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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昭及时打住思绪,转头看向裴玑:“我托世子查的那件事有没有眉目?”

裴玑见她今日与他说话随意了不少,笑了笑道:“有些进展,但没查清楚之前我不会与你说的。”

楚明昭一愣:“为什么世子一直捂得这么紧?”

裴玑笑而不答,现在当然不能告诉你。

楚明昭回忆起当初窒息而死的痛苦,目光泛冷:“我从没害过人,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定要我死。”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裴玑低声道,“楚姑娘小心谨慎是对的,但也不必太过忧心。快回吧,届时只说大公主是提前着人来传你,但临时有事不来了,你等了半晌便回了。余下的事,我来帮你圆。”

楚明昭抬头看向裴玑。她觉得襄世子似乎对她太好了些,他能赶过来救她已算仁至义尽,后头如何遮掩该她自己去烦心了,但他现在全帮她兜揽了下来。她又想起他方才问她愿不愿意嫁给魏文伦,一时间心里有些乱。

裴玑看到她那个甜瓜样的顺袋,又想起她之前戴过的甜瓜小坠子,不由笑道:“你喜欢吃甜瓜?”

“嗯,挺喜欢的。”楚明昭见他看着自己那个甜瓜顺袋直笑,张了张嘴想解释,末了还是觉得不好开口。

甜瓜多籽,寓意多子,她长姐出嫁两三年都生不出孩子,顾氏心里怵得慌,就总给她做些寓意瓜瓞连绵、多子多福的衣裳首饰,多少求些心安。不过她爱吃甜瓜也是真的,她觉得那些带瓜的衣裳首饰还挺好看的。

楚明昭理了理衣裙,跟裴玑道谢后便作辞了。

因着四周都是松软的草地,苏成并没被摔死,只是昏了过去。何随拿水把他泼醒后,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觉得浑身散架似的疼,一摸鼻子发现鼻骨也断了,揩得手上全是血。

他当下就挣扎着要爬起来,大声嚷道:“敢对爷爷动手!你们知道爷爷是谁么!”

何随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笑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夯货。”

苏成正要再骂,一抬头看到何随身边还站了个人,他仔细一想,记起来这个人就是襄世子,他适才来曲水园跟陆衡打照面时见过他。他看见襄世子那身衣裳,立刻便又想起刚才就是他搅了他的好事还把他甩了出去,当下怒道:“你狗拿耗子闲操什么鸟心!要不是你,老子早得手了!那美人儿呢?你是不是自己收用了?老子辛苦一场,倒便宜了你!你给老子等着……”

何随皱眉,这淫…虫居然到现在都还在想这些!何随冷着脸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果然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忍了几忍,终究压下了杀人的冲动。世子说既然苏成没死,就姑且留着他的命。

裴玑冷冷睨了地上痛呼不已的苏成一眼,道:“回去把你家老太爷叫来见我。”

“我家老太爷也是谁都能见的?!还让我家老太爷去见你!你以为自己多大脸!”苏成即刻抢白道。裴玑身份虽然高,但苏成认为他不过是个失势的亲王世子,这江山都改性了,原先的皇室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苏成根本没把裴玑放在眼里。

裴玑缓缓笑了:“你自去与你家老爷子传话便是。你记住,若三日后鄂国公还不来见我,你命休矣。我说到做到,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苏成心里仍是不忿,但眼瞧着裴玑面上的冷笑,突然就激灵灵抖了抖,起了一身寒粟子。他心道邪门儿,张了张嘴,终究把想骂的话又咽了回去,满口应下。

“还有,若是有人问起你脸上的伤,就说是自己跌的,懂了么,”裴玑冷声一笑,“你敢胡说半个字,我活剥了你!”

苏成是个贪生怕死的,想到襄世子刚才不管不顾一把扔飞他的一幕,觉得襄世子眼下这话大概也不是说说而已,忙忙道知道了。

苏成走后,何随扼腕道:“却才没摔死他真是可惜。世子让臣结果了他得了,这淫棍不仅满嘴咀蛆,还狗眼看人低。”

裴玑慢慢往竹林外走:“留他还有些用,收拾他不在这一时。亦且,他是鄂国公的独孙,若死在这里,其实有些麻烦。到时恐露出昭昭这件事,传出些风言风语。刚才没摔死他,倒是省了我们一份心。”

何随心里笑道,现在就管人家叫得这么亲了。又端量了自家世子的神情,笑道:“看来世子今日问楚姑娘那问题是得了满意答复了,世子这下可以放心了。”

裴玑吐出一口气:“是啊,不过有些人怕是要急了。”说着又看向何随,“对了,昭昭那件事加紧查一查,我现在怀疑一个人。”

楚明昭回去的第二天,楚明玥就使人递话过来,说让她入宫小聚,共度秋千节。

楚明昭着实有些懵,不是吧……荡个秋千也要拉上她?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只能看不能吃23333333333

☆、第十六章

天色将暝时,起了一场迷蒙细雨。

魏文伦进门刚除下斗笠子跟蓑衣,宁氏便领了丫鬟过来寻他。

魏文伦正自思量事情,抬头看到来人,当下将雨具递与小厮,上前扶住:“母亲快进来,外头湿寒。母亲前来可是有何事?”

宁氏挥手示意丫鬟退开,转头道:“哥儿方才在想什么呢?我瞧着怎有些心不在焉。”

魏文伦见母亲问起,想起那事,面上又现不豫:“皇上今日提我兼任左春坊左庶子,充东宫讲官。”

宁氏怔了怔:“这是好事啊。”

魏文伦面色阴郁,挥退了屋内众人,才道:“可我不想做这个东宫辅臣。太子好内贪逸,朽木不堪雕,即便异日登基,也必是个无道昏君。”

左、右春坊隶属于詹事府,掌东宫讲读笺奏,与詹事府一样,专储东宫辅臣,东宫讲官多从詹事府跟左、右春坊官中遴选。东宫讲官都是皇帝为太子选好的未来股肱,将来太子嗣位后又享帝师之名,因此是个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按例,只有考中一甲、二甲的进士熬上个九年十年资历才能担任的。

左春坊左庶子秩正五品,官位不高,但很有前途。

魏文伦是一甲头名,出身满够了,但资历差得太远了,他才中进士不过两年而已。所以楚圭旨意下来时,他惊愣了好半晌才回神。

“但人家是皇帝,咱们又能如何。”宁氏摇头叹气。

魏文伦突然道:“楚圭根本资质不逮,颁行的新政都太过迂阔,偏他刚愎自用,不听人言,新政成虐政,置黎庶于水火倒悬!异日天下揭竿也……”

“文伦!”宁氏听他越说越过,厉色打断他的话,“谨言慎行!”

魏文伦面容紧绷,半晌平复了心绪,才吐息道:“儿子也只归家来与母亲说说,在外头怎敢妄言。”

宁氏点头:“你知道轻重便好。”说话间想起自己要来与他说的事,又淡淡一笑,“不提这些了,来说说你的亲事。”

魏文伦闻言,面上浮起一抹浅笑。

宁氏打量儿子面色几眼,笑道:“哥儿这几日眼角眉梢都透着喜色,怪道都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魏文伦被母亲说得颇有些赧然,面上微微泛起红来。

“这下可衬了你心意了吧?总算能顺顺当当定了,”宁氏轻叹一息,递了张红纸与他,“这是我请人择的好儿,都是近来的吉日,你挑一个。”

魏文伦低头扫完,道:“怎都这般靠后?”

宁氏不由笑道:“这还靠后?再早些,咱们也赶不及整备。”

魏文伦又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抿了抿,须臾后道:“先生授意越早越好,想是怕中途生变。”

宁氏将红纸拿回去:“我看是你自己急。”

魏文伦心事被戳破,倒也不遮掩,以实道:“不瞒母亲说,儿子迩来蹀躞不下,故欲早定计议,如此也心安些。”

“那就选个最近的吧,”宁氏低头看着红纸,“这个月十六,总不远吧?”

魏文伦心里不安,简直想今日就把三书六礼全过了,但成婚是大事,终归是要拣日子一样一样来。他算了算日子,沉吟片刻,点头道:“十六就十六吧,十五是万寿圣节,十六那日我告个假,去行纳采礼,月底大约就能完婚了。”

宁氏点点头,复又轻叹道:“人家姑娘可是低嫁,你可要对人家好些。你这回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魏文伦望了望帘外的淅沥小雨,微微浅笑:“这是自然。”

大约苏成是真的害怕裴玑会杀了他,转天晚间,裴玑刚回十王府,下了象辂就看到鄂国公苏修齐撑伞立于门首,躬身相候。

苏修齐已然年逾古稀,历佐先朝三帝,是年高德劭的股肱之臣,然而不幸膝下单薄,只得两个孙儿,长孙又早逝,只剩了个苏成。鄂国公为这个不成器的孙儿不知动了多少肝火,只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苏成仍旧死性不改。

鄂国公刚随着裴玑入了正堂,就端端正正跪了下来,郑重其事地朝裴玑叩首:“微臣已知悉那孽畜的恶行,实在羞愧难当。微臣家教不严,万死难辞其咎,望世子责罚!”

裴玑并不表态,只道:“国公封了其他人的口么?”

苏修齐即刻会意,忙道:“世子尽可放心,微臣已处置妥当,此事绝不会传扬出去!”

裴玑微微点头,旋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苏成胡为不是一日两日了,我瞧着老国公似乎总管不好这个孙儿,既如此,那不如让我代国公废了他,也省得国公再费心。”

“世子,”苏修齐颤颤巍巍往前膝行一步,连连叩首,“微臣定会严加管教,断不会再让那业畜妄作胡为!求世子网开一面!”

“毁人清白可是要人命的,”裴玑眸光瞬冷,语气重如千钧,“他今日若得逞,国公恐怕剁了苏成都不足以向西平侯谢罪!我只说废了他,不为过吧?”

苏修齐跪伏在地,瑟瑟战栗,半晌不语。

他是见惯风浪的人,但他此刻忽然深感畏惧。

这个少年与他父亲一样,一样手腕强硬,行事雷霆,威然不可犯。

他忽然明白襄王为何对这个儿子器重非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少年恐怕比他父亲更甚。

都不是什么善茬儿。

“微臣门衰祚薄,只剩这一个孙儿,”苏修齐气息微颤,“求世子开恩,看在微臣对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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