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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高档又提供有电梯的小区,周围附近还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型的综合超市、市医院、邮政、工商银行等等便利环境。
经过那名销售员引领参观下,徐天宇觉得不错,就是价钱有点贵,每平米都要两万元,一套三房两厅一卫一厨有130平米,一套下来就是要260万这简直就抢钱来的。
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孟春生不倒,那么他的前途自然一片光明。
再说了,他都舍得花五百万给叶晴,更何况这房子是送给孟春生的呢?
所以徐天宇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了两套房产,不过手续太麻烦了,他说不得委托陈亮帮忙办理交易手续,他则自己到外面打车返回南洋村。
只是就在他走出了皇家别苑,正要到马路边上一个公交站亭去拦车,不凑巧的是,竟然在路边无意碰到了昨晚在蛇园见过的——“谢泠雨。”
谢泠雨一副心不在焉地赶路,胸前的那一对高耸的双乳,则伴随着她那个轻盈步伐颤动个不停,特别是她今天的打扮是裸色阔腿连身裤,吊带式的衣领,露出雪白的酥肩,让人由不得多偷瞄几眼,一饱眼福!
徐天宇原本是不想跟对方打招呼,可是一想到对方是他憎恨男人的老婆,单从外貌及穿着打扮上来看,这个谢泠雨都是一个十足的美少妇,他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了,由不得萌芽了一个钟正华的邪恶报复计谋。
“嗨,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徐天宇上前挡住了谢泠雨的去路。
一看有人突然拦截去路,谢泠雨由不得吓了一大跳,连退了两步,双手带有保护意识的意思拦在胸前,等到定眼一看来人是徐天宇,她则舒了一口气,只是情绪依然有些低沉道:“噢,是你呀!”
瞅见谢泠雨的情绪有些不高,徐天宇假装关心道:“你怎么了?看你表情似乎有些低沉,惹你不高兴了?”
昨晚跟老公大吵了一架,一直到早上还在冷战,谢泠雨怎能高兴得了?只是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再说了,她跟徐天宇又不是朋友,而且自己的老公又与徐天宇有过节,她怎会说出与老公闹别扭的事情呢?
谢泠雨微微摇头,不承认道:“哪有,你看错了吧!”
“我走了。”
谢泠雨没等徐天宇多说什么,举手拂了拂,“拜拜!”
望着准备轻快逃离的谢泠雨,徐天宇啧啧笑道:“怎么,怕我啊?”
谢泠雨不是怕徐天宇,只是两人又不是朋友,也不是熟人,根本没必要多说什么话,但是被徐天宇这么一说,她婉约道:“哪有。”
徐天宇作出邀请来,“既然没有,不如赏脸一起吃个午饭吧?”
午饭?
谢泠雨眨了眨眼,又看了看手表,柔和道:“都两点了,你还没吃饭呀?”
“没呢。”
徐天宇看了看时间,确实是两点了,他环视了周围附近,“走,我们去那家美乐西餐厅怎么样?”
没等谢泠雨答应不答应,徐天宇已经飞快走在前头了。
谢泠雨想要拒绝,于是急忙追了上去,还一边说道:“我就不去了!”
徐天宇假装没听见,一头钻进了西餐厅,又选了一处角落坐了下来。
谢泠雨赶了过来,正要抱歉说有事先走了,结果还没等她说出来,徐天宇已经叫来服务员点菜道:“来两份中式八成熟牛排,还有一杯蓝山黑咖啡!”
点到这,徐天宇转头谢泠雨道:“你喝点什么?”
“我不要了,我…”
“那就给她要一杯果汁吧!”
徐天宇帮谢泠雨点要了东西,又跟服务员点要了两个水果盘,还有两份烤全鸡、两烤羊肉、曲线饼等东西。
等到服务员离去,谢泠雨有些无奈地坐了下来,“你这个人好奇怪,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吃,就帮人家点了一堆东西!”
徐天宇嬉笑,“那你爱吃什么,我再叫人过来,你点!”
尽管徐天宇的关切让谢泠雨产生一丝丝暖意,不过一想到钟正华在八年之前对徐天宇作出的那些事情,还有昨晚徐天宇离开包厢作的那个手势,她的内心还是存在不少戒心的。
谢泠雨摇头了摇头,“不用了。”
“那好吧。”
徐天宇主动唠叨,企图减少谢泠雨对他的戒心,“你住在这附近吗?”
谢泠雨无意识的应了声,“是啊!”
“这么巧?”
徐天宇指了指皇家别苑方向,“我有个亲戚也住在这附近,就在皇家别苑!”
皇家别苑?那可是全华阳市最贵的一个小区了,听说买一套房要好几百万元来的呢,而且住在里头的人都是非常有权势的人,难免惹得谢泠雨啧舌道:“那你这个亲戚一定是有钱人了咯!”
徐天宇盯着谢泠雨,“为什么这么说?”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敏感,感受到徐天宇那双火辣的凝视眼神,谢泠雨有些羞涩地低了头,不敢与徐天宇对视,“你想啊,那里的一套房子要两三百万,普通人哪有钱买得起啊,所以只有非常有钱的人才能买咯!”
徐天宇假装思考了一下,点头赞同道:“有理!有理!”
第六十四章泡你老婆
两人交谈了一会,所点的东西总算在两名女服务员给端送上来了。
尽管徐天宇有点饿了,不过在女人面前,特别是在端庄文静的女人面前,还是要保持风度翩翩,他先对着谢泠雨作了一个请字的手势,再拿起刀叉来慢悠悠地切了切牛排,再叉一小块到嘴里细嚼了起来。
这样幽雅的动作,让谢泠雨有些意外,“真看不出来啊!”
“什么看不出来。”
徐天宇放下刀叉,又拿起桌上的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来擦了擦嘴,又指着端上来的那些食物,“吃啊,怎么不吃呀!”
“我不饿。”
谢泠雨微微指了指徐天宇脸上的刀疤,柔和道:“看你脸上的那个样子有点像那个,却没想到吃东西这么斯文。”
“哈哈。”
徐天宇大笑,笑得谢泠雨莫名其妙了,“怎么拉?”
“你一定认为我是跟人打架弄来的吧?”
徐天宇指了指脸上的刀疤,“其实不认识我的人,都以为我是混黑色会的那种打手。实际上,我这脸上的刀疤是大有来历的噢!”
谢泠雨好奇了,“什么来历呀?”
见对方勾起了好奇心,徐天宇似乎觉得已经成功了一半,他一副伤感的样子慢慢回忆了几年前的伤心往事,又细说了当时被砍的情况!
谢泠雨单手撑在下颚,又凝视着徐天宇的眼睛,就好象是一名忠实的听众一样聆听了起来,又伴随着徐天宇描述,心情变得格外紧张,仿佛是亲临了徐天宇被人砍的一样。
许久过去,当徐天宇绘声绘色讲到被几刀砍在身上的时候,谢泠雨脸色涮一下就变了,“那你还不快跑!”
“跑不掉,他们人太多了。”
徐天宇苦笑,“又加上失血太多,我一下就昏迷了过去。”
“那再后来呢?”谢泠雨追问。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徐天宇说起这事,眼眶都泛红了出来,“就在我被砍成昏迷时候,我爱人及护送回来的三名保镖也遭遇到这些歹毒下手了,她们在除夕那天,当差毙命在高速公路上……”
说到这,徐天宇无法说下去了,仿佛不是在向谢泠雨演戏了,而是真实地陷入了内疚的回忆当中。
谢泠雨有些同情徐天宇了,她拿桌上纸巾抽出一张来递给了徐天宇,“不好意思,让你说了伤心往事!”
接过纸巾抹了抹眼眶,徐天宇破笑道:“没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徐天宇拿起刀叉慢慢边吃,边聊了,“对了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单位工作呢?”
谢泠雨已经忘记了之前与丈夫的不愉快事情,仿佛也忘记了丈夫与徐天宇之间存在的过节,她透露道:“我啊,在省机关事务管理局上班。”
“那是好单位啊。”
徐天宇一副羡慕的样子,“是局长吗?”
“什么麻。”
谢泠雨浅笑,“我们省机关事务局副厅单位,这个局长有是会高配正厅干部领导来兼任,有时候则是副厅干部,你觉得我像是正厅干部或副厅干部吗?”
“像。”
徐天宇假装打量着谢泠雨,“就算不是局长,那应该也是副局长级别了吧!”
“哎呀,你以为我是你噢。”
谢泠雨无意识地拿了饮料抿喝了一口,又道:“没有的拉,我是在局人事处上班滴拉。”
“处长?”
徐天宇故意把处字念得重又拉长。
不过可惜谢泠雨思想正派,根本就没往男女那方面想,她摇头了摇头,“刚刚提拔上副处长,正科级的!”
“这么年轻就已经正科了。”
徐天宇夸奖,“以后前途一定无限!”
其实混在机关单位里头,谢泠雨也是按步就班听从父母的意图,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选择当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而不是混在这勾心斗角的机关里头。
谢泠雨摇头,又微微掩嘴一笑,那神色犹如五月开花一样,十分惹人喜欢。
笑声过去,谢泠雨谦虚道:“哪有噢,你看我跟你差不多大,你都已经是正处干部了,还是实权处级干部,主管几十万人口,我呢,充其量也就是管辖这么两三个人,你说谁更有前途噢!”
“没办法,谁叫我是男儿身,又是拿命换来的。”
徐天宇试图劝说道:“其实,你到地方来,自然也会干出成成绩,那么提拔也就会很快了。”
小地方难升官,大地方好混官,这是几千年不变的道理。
谢泠雨微微一笑不语,又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谢泠雨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来省城做什么呀?”
徐天宇卖弄,“你猜?”
“猜不出来。”
谢泠雨认为徐天宇一定是为了公务来省城的,只是嘴上却不说出来。
徐天宇拿起果盘的水果吃了一口,“你还没猜呢,怎么就知道猜不出来!”
“真的猜不出来。”
话刚落下来,不远处就传来一个钟正华的责骂声音,“好一对狗男女,我说打电话不接呢,敢情是来这里幽会!”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泠雨紧张地回过头,一看老公钟正华气煞得脸色发青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