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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联想以往,宫华不是拿话磕的她,要不然就是挠她痒痒,最过分的两件事就是在她睡觉的时候扒她眼睛,早上不让她吃肉。
按照玉翩跹现在记忆外加心里层面,已经不能正常的来分析她到底是吃醋了还是在乎吃肉的问题。
但是,这两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宫华一个人。
今日她这火,是不好消的了。
“别转移话题,姐告诉你,我在山里对仙云的那个死老头,可是不会走路我就会了这招,吃醋,我没事吃你个大头鬼的醋!”
宫华下意识的过滤掉她话语中出现的脏话,一一记在了心里,“那你为何生气!?”
玉翩跹咪咪眼睛,“喝酒我不管,你看看你是和谁喝的?”
宫华有些憋不住的笑,说来说去不还是在意云平幽嘛,“你看着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玉翩跹别扭的转过头看他。
“你不是特别想插手海棠的事情吗?现在可以了,以后你也不用去找张晋,你若贸然找他,还会打草惊蛇,当年的事情有关人员几乎都被封口了,不管是谁对谁错,现在想翻案,是比登天还难,而且其中牵扯甚广,我今日进宫帮你谋了一个机会,五皇子亲母出身卑微,他母亲在他海棠出事后不久就病死了,太后娘娘见他可怜就收到了身边。
此次,过几天太后娘娘会宣你进宫待几天,我会派人保护你,这几天我不是没查过,但却是毫无头绪,这里面危险是不用说的了,可你一心要查,我也没办法。”
玉翩跹听他说的,手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腰封,原来是这样,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查,还害怕她受伤,所以,现在是在找人帮她吗?说来说去,宫华,她只是怕她受伤。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宫华慢慢地搂住她的腰,“那你还生气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所谓偷情
这也算是两人之间头一次发生这么大的矛盾了,宫华也是第一次见她真正生气的模样,所谓凡事都有第一次,为了以后的生活,他一定得摸清了,他家玉面团子生气时有没有什么不良好的习惯。
玉翩跹撅着嘴,她为什么生气,“你难道一点都猜不到嘛?”
“我以后少喝酒。”
玉翩跹刚要摇头,突然就想起来了,这和云平幽好像没有关系吧。
“别动我,这和你陪云平幽吃饭有什么关系?”
宫华看着她,“宫里面皇后现在虽说是被打进了冷宫,但她的哥哥是当朝丞相上官云鹤,皇上为了持平朝政,便将朝中大小事务,几乎是平分与我们,为免你进宫遭皇后和云平幽的欺负,我今日去见云平幽,便是让她保证你的安全。你的安全,我必须做足了准备,虽然不屑于和她说话,但是,这样一来,也可以让她私心。”
玉翩跹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那女人上次在宫宴上,她只不过叫了一句宫华她就炸毛了。
要是她在多说几句,她不得疯啊。
让她死心就对了。
“这回没有疑问了?”
玉翩跹心里一松,压在她心底的大石头终于挪开了,她抱着宫华的腰身,将头慢慢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细颈上的红痕早就引起了宫华的注意,喉咙滚动了一下,他钳住玉翩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身子微微一轻,揽着她的腰就吻了下去。
玉翩跹闭上眼睛迎合着他,手从他的腰身挪到胸膛上,最后勾到了宫华的脖颈上,吻越越深,宫华一手将她提起放到了石桌上,背后是冰凉的触感,身前是宫华火热的身躯。
——
宫华依旧是早出晚归,海棠的事情有了眉目之后玉翩跹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进宫很危险,但她也要进去,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牵引一般。
说不定,她和海棠坊主,还真得有什么关系呢。
吃过早饭,还没等她去找宫雪呢,她人就上来了。
“玉翩跹,你竟然敢骗我!”宫雪人未到声先入。
玉翩跹一口水没喝下去就喷了出来,身上的淡紫的披风遭了殃,星星点点的变成了深紫色,玉翩跹索索肩膀,一道红影一闪,她脖领子就被人小鸡仔一样的拎了起来。
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宫雪这一身红衣外加那要吃人的表情,自后压轴一个拎脖领子的动作,我去的嘞,整一个伽耶音的神附体。
“我、我……”
玉翩跹心虚着呢,我了半天无外乎就是她错了,也不知道闹到是抽风了还是怎么滴了,她道歉的话没说出来,倒是驴唇马嘴的来了一句,“我应该给你介绍个夫婿!”
像宫雪这种一心只想精忠报国的人,是最烦别人和她说关于夫婿的话题,玉翩跹这句话无外乎是摆好了火药自己不怕死的又扔上了一个火折子!
砰——!
宫雪提起她开始晃荡,表情狰狞无比,“玉翩跹,我看你真的和我过不去是吧,昨天你上我那去哭哭啼啼委屈扒拉的要给我二哥买衣服,可倒好,原来你是出去会情郎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回来了是没缺胳膊少腿的,我二哥倒是将我罚了一顿。”
玉翩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扑闪着大眼睛问道,“他罚你什么了?”语气里不难听出参杂着一丝丝的幸灾乐祸的意味儿!
宫雪愤怒的咆哮了一阵儿,突然间就松开了扯着她的手,最为严重的是,还哭了起来。
玉翩跹将茶杯放在案上,不知所以,她伸出手拍拍宫雪的背,“他到底怎么你了,你怎么还哭了?”
宫雪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惨无人道,“玉翩跹,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孩子,你说你出去就出去,回来就回来,为啥还要把张晋的衣服穿回来?!”
玉翩跹抽抽嘴角,想想,额……她貌似真的忘记还张晋衣服了,醒来也没看见那衣服她就给忘了,不过,这和她被罚能有什么关系。
她尴尬的拿起被子又到了一杯水打算压压惊,刚要喝下,宫雪就嘶吼了一声。
“二哥罚我抱着那衣服睡了一宿!”
“噗——!~”
玉翩跹那一大口水被她一句话雷的一滴不漏的全都吐到了宫雪的衣服上。
她的娘诶,宫华这人还真是损到家了,宫雪和张晋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缘分,不相识、不相知、却差点阴差阳错的结了亲,这回更猛了,宫雪竟然在银家不知情的情况下猥琐了人家的衣服!
“哈哈…哈哈哈哈……”
宫雪听着玉翩跹不知廉耻不知悔改不知同情的嘲笑声,留着玉翩跹口水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她抓起玉翩跹就扯了出去。
玉翩跹脚在空中腾空着,还是止不住的笑意,小手在空中扇风一样的挥着,“诶哟!~俗话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你现在所受的苦难只能说是你义气的见证!”
宫雪脚步不停的冷笑,“义气个鸡巴!玉翩跹你别想糊弄老娘,老娘今日不将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姓宫!”
“我请你吃饭!”
“别以为区区一顿饭食就能勾住我!”
“去醉乡楼!”
宫雪脚步有些缓慢,“我是不会别你的虚情假意迷惑的!”
“再去兵器铺子,我给你填几样相像的兵器。”
“成交!”
对于宫雪这种直脑筋的人,玉翩跹是不亏吃亏的,她带上钱,带上玄翼和玄灵,就出发了。
自从玉翩跹来了以后,玄灵再也不用服侍宫华了,只需安安静静的当好一个粗使丫鬟就万事大吉了。
进了醉乡楼,玉翩跹带着从宫华暗格里搜刮出来的银票带着宫雪一路上了醉乡楼的包间。
至于为何是‘拿’宫华的钱而不是拿她自己的,那就很好解释了,皇帝赏赐给她的钱,她要留作己用,而宫华的则负责充公,但看他用的吃的穿的住的驾的没有一样是凡品。
这就区区几千两银票,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一路上了二楼,她们一行四人,尤其是玉翩跹走的步伐那叫一个生猛,那叫一个虎虎生威。
小二的在前面领路,他已经不是一次见这个标志的和天仙一样的姑娘了,知道他和那个大名鼎鼎的宫世子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哪里敢怠慢。
更何况…
玉翩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看着前方一身白色大糜的宫华有着不敢认,他怎么在这?
小二笑着蹦达到了她的身边,“姑娘,世子今日在这会友,您来了,就特意通报了一下。”
玉翩跹抽抽嘴角,她就是感觉上次来这吃的饭菜挺好吃的,谁能知道,宫华这厮竟然也在这,最为算漏的是,这里的小二还真是勤快,这特么也负责通报啊。
玉翩跹还算淡定,玄灵和玄翼也没事,最为懵的当属宫雪了,她本来就对宫华有着说不清的恐惧感,要是让二哥知道,她狠宰玉翩跹的话,也不知道二哥会不会怪罪她?
宫华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冲她招手,玉翩跹屁颠颠的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用头蹭啊蹭,“你怎么在这?!”
宫华心尖一软,摸摸她的头,“乖,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
玉翩跹捏紧了袖子,死死的掐着,“我来吃饭,你看,我带了他们!”
宫华递给她一个你很乖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视线不经意掠过她的袖子。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稍后,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你吃饭带银子了吗?”
玉翩跹心一虚,连忙点头,“带了带了。”还带的不少呢。
宫华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不会将我暗格里所有的银票都拿出来了吧?”
她衣服袖子宽大,那厚厚的一沓子银票,踹到袖子里,坠的都不像话,宫华目测她肯定试讲他暗格里的钱都拿了出来。
玉翩跹瞪圆了眼睛,刷的下松开抱住他胳膊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衣服袖子还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着他,像是宫华要和她抢钱一样,“你想干嘛?”
宫华在外人面前很少笑,还是被玉翩跹的傻样逗得扶额大笑,看的旁边的人一愣一愣的,就连雅间里的人都被笑了出来。
“老朽从未听过宫世子如此开心的笑声,特来看看是发生什么事了,老朽也来瞧瞧热闹!”
一个中年大肚的老头慢慢地走了出来。
玉翩跹目光一瞬间就定格在了他挺大的肚子上,那中年人不高,但是肚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