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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翩跹目光一瞬间就定格在了他挺大的肚子上,那中年人不高,但是肚子还真是…大的无法形容,夸张地说,女人十月怀胎,他那足足也得有十月了!
突然,那肚子冲她的方向还跳了几下,吓得玉翩跹差点下巴就没掉下来,她抬头,就见那老头冲她笑的好不开心,原来是故意逗她的。
老头摸摸自己的肚子,笑呵呵的道,“小姑娘的确和旁人不同,难怪我家那傻儿子痴迷于你!”
玉翩跹看看宫华,不明白他口中的傻儿子是…
“这位是大理寺卿。”
宫华适时的出来介绍。
玉翩跹倒抽一口凉气,这是、是张晋的父亲?
她求证的看了看宫华,宫华和她点了点头,她笑笑,“你、你好!”
张怀远屡屡胡须,点点头,“小姑娘你也好啊!~”
这略微和某老头重合的笑容,让玉翩跹一下子就对这个大肚子老头有了好感。
宫华对她挥了挥手,豪爽非常,“暗格里能有多少银钱,你且就花吧,随便吃,去吧。”
玉翩跹兴奋的一跳挺老高,和他们道了别,扯着宫雪他们就离开了。
进了雅间,玉翩跹招呼着玄翼玄灵坐下一起吃饭,小手一挥,“你们这楼里的好酒好菜都上一份,本姑娘今日做东!”
小二吆喝了一声,喜颠颠的出去了。
玉翩跹看着这雅间的布置,忍不住的砸吧砸吧嘴,这气派,这有诗意,简直就是画一样的房子啊。
“玉翩跹,你来回瞅啥呢?”
宫雪见她耗子一样的贼眉鼠眼的看来看去,皱起眉问道。
玉翩跹哼唧了一声,挑高了眉看她,一副朽木不可雕也,昂起小下巴斜睨着她,“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这屋子布置,通风口与进风口相对,屋中有绿意浓,风水布局皆是上等,窗外种树,金器少,但不缺,五行相生在这个酒楼,难怪这的生亦如此兴隆!”
宫雪顺着她的手看来看去,没头苍蝇一样的听得晕头转向,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玉翩跹说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好渴啊,玄翼察言观色的看出来,直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
门口突然冒出两个脑袋,玉翩跹喝了一口水招呼他俩进屋,“玄风、玄拓,躲在那干嘛?想吃饭吗?快来这,我请客!”
宫雪脸忍不住一黑,这死丫头还真是,一顿饭受了多少人情,玄风和玄拓刚刚看玉翩跹来就对玄翼和玄灵产生了深深的羡慕。
比起跟在宫华身边受苦受累,那跟在玉翩跹的身边就是享福了。
好吃好喝不断,陪她玩好就是任务,世子在外面赚钱,姑娘在家和闺女似的被放养着。连带着,伺候她的人都是锦衣玉食的。
而这其中,玄灵以性别上的优势获得了这个极其令人羡慕的美差。
二人相视一眼,才慢慢的挪动了脚步进了里面。
玉翩跹放下杯子,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俩,“快坐下啊,这么大的地方要了那么多的菜,别客气,一会儿一起吃。”
隔间里,宫华亲自为张怀远到了一杯酒,桌子上菜色也很不错,不过比起玉翩跹后来要上来的,可差远了。
张怀远受宠若惊的接过酒杯,额头都有些汗湿了,“多谢世子。”
宫华一览袖子,示意他吃菜,张怀远哪里敢不从,对于宫华,朝廷上出去那几个极有势力的,哪有几个不买账。
小一会儿,宫华放下筷子,面色有些微凝。
“有一件事儿想劳烦一下张大人。”
张怀远的筷子一顿,心说,终于来了,他抬起袖子擦擦汗,紧张地询问,“世子所谓何事儿啊?如果能帮到世子,下管必当尽力。”
宫华笑笑,伸出手点点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字。
张怀远拿着筷子的手随之颤抖。
*
每日清晨,外面的廊木上都会凝结一阵寒霜,玉翩跹调皮的伸出手感受那阵凉意,河池已经枯零的唯有残害满池了。
后院的梅花却有了生机。
宫华又出门了,她也不知道哪个太后娘娘什么时候会宣她进宫里,不过,耐心等待就好了。
有时候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玉翩跹忍不住的想,宫华是不是又去醉乡楼和人家吃酒去了?
诶,被逮了两次,下次还是不去那了,可是,醉乡楼的饭真的很好吃。
想着,她耳边略带模糊的传来一阵女子娇笑的声音,玉翩跹收回手,好奇的看向院子门口。
少顷,古木廊口,枯枝刮白,一身宫装的美人袅袅娉娉的走进了院子,身边跟着两个美人。
玉翩跹一见来人,眉头微皱,心里不由得抱怨,麻烦事还真多,她这几天都已经很少出门了,只想着安静的过完这几天,等待进宫,可现在。
云平幽一身缥绿宫装,头上两只梅花簪子,点缀金步摇,清平一出,百花残,美的出水芙蓉,美的不染纤尘。
她一步一步的走来,每一步的长度几乎都是一样的,不愧是宫中典范。
宫云柔和宫明诗鞍前马后的伺候在她身边,完全没有了往日自视过高之感,见她二人与人前截然不同的姿态,玉翩跹心中忍不住的鄙夷,柴狗就是柴狗,见到不如自己的就使劲的显摆。
转身看见了嘴里叼着肉包子的,就贴上去。
真是可笑!
玄灵离老远的看见她们,跑到玉翩跹的身后,唤道,“姑娘,她们过来了。您…?”
玉翩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孤傲清贵,她招呼一下,慢慢地说道,“玄灵,将我那件缇色(橘红色)的小袄拿出来,这天儿越发的凉了,本姑娘得好好的存着我的身子。”
玄灵一见她小狐狸附体的模样心慢慢的放下了,方才她一见那几人过来,是真的挺为姑娘担心的,但现在看来,谁担心谁还不一定呢。
玄灵很快就将小袄拿过来,她慢慢给玉翩跹穿上,她里面那件白色绣着秋菊的衣裙一配上这袄子,气势立马就变了,可爱的不得了的人长相实则不温柔,带着点妩媚的。
由着时间过去了,她慢慢地也出落了,那股子隐藏的媚劲儿比之以往更盛了。
云平幽几人端的是中规中矩大家闺秀,刚走进主院子没多远,从里面的九曲回廊就慢慢的迎来了一个人。
深褐色的廊木带着岁月的痕迹,玉翩跹一身湘色的小袄脖领间围了一圈白色的绒毛,清纯中透出些许的妩媚。
她脚步比起云城这待字闺中的小姐夫人,可谓是多了几分轻快,走起来也是比她们快的。
裙摆在下身微扬,发丝轻舞,玉翩跹眉目这几日妖娆了不少,她心知自己的样貌的长处,平日里总是穿的随意是为了舒服,不过,今日,她不能输给云平幽。
手里拿着一块帕子,玉翩跹微微一掩唇,走到云平幽面前规矩的行了一礼,“参见公主殿下。”
云平幽微微一笑,心里第一个想治她不敬的算盘微微落空,心里有些不快,“起来吧。”
她冷眼打量着玉翩跹,心道,这果然是个狐狸胚子,才几日不见,还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好花。
开的竟然这么灿烂了。
玉翩跹微微一笑,脸似明珠,宫明诗和宫云柔虽有云平幽撑腰,来之前也计划着怎么收拾她一番,但是…过往的记忆总是鲜活的,某些暴力血腥的画面清晰地跳跃在她们的脑海中。
尤其是在看到玉翩跹意味不明的笑容时,她们的心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自身没经历过玉翩跹打起人来的场面是不可能懂那种心情的。
所以,云平幽是没什么想法的。
四个女人一齐进了堂里,她们三人身后浩浩荡荡跟了好些婢子,无一不在打量玉翩跹。
进了堂内,玉翩跹自然而然的邀请云平幽一齐落座主位,主人家的气派很足。
云平幽眼睛微微一眯嘴边的笑意却没停下,看着玉翩跹坐下,她心里简直就是火冒三丈,莫不是她母后现在被打进了冷宫,她的地位没以前昌盛了,她才不用如此小心翼翼的。
来之前师父告诉她,一定要沉住气。
玉翩跹用余光瞥了一眼云平幽放在袖子里紧绷的有些颤抖地手,她微微皱眉,不就一个座位吗?她至于这么生气?
也许玉翩跹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自己心爱的男人家里已经有了女主人,你在完美,你权利再大,终究只是一个客人的那种痛!
“玄灵。”
“属下在。”
“看茶。”
“是。”
玉翩跹对着宫明诗和宫云柔照顾的示意一笑,看的那二人更紧张了,玉翩跹撇撇嘴,心里有些无奈的,她又不是魔鬼。
“公主殿下在府里待的可舒服?”玉翩跹接过玄灵端上来的茶,恭敬地给云平幽递了过去。
还在芥蒂座位的云平幽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一个颜色,她身边的宫女走上前接过了茶。
她轻咳了一声,道,“本宫是不允许外人进身的,玉姑娘,请不要介意。”
玉翩跹翩然一笑,不在意的回了一句,“自是不介怀。”
见玉翩跹如此能忍,云平幽不得不重新的审视她一番,这个女子,几日不见,不仅样貌有了变化,就连这脑子,好像也跟聪明了不少。
不过,她以为就这点小剂量就能赢过她吗?好戏还在后头,就算我很快就要回宫,目前动不了你,也不会看你天天这么逍遥快活的。
“敢问世子去了哪里?”
“进宫了吧。”玉翩跹看着云平幽,笑的温婉,看的一旁的玄灵差点没憋出内伤,小狐狸要扮小绵羊唬人了。
还真是精彩。
云平幽突然一笑,看玉翩跹的目光生出了几分怜悯,“姑娘可是不知道,世子是从来都不上朝的,他啊,平日里很少进宫呢。”
玉翩跹嘴角一抖,脑子灵光一闪,状做懵懂的样子,“那不应该啊,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玉翩跹兴奋地看着她,“公主,我知道为什么了!”
云平幽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为什么?”
“宫华这几天睡觉前总是和我抱怨,这几天的虫子太多了,他不想在府里待着。”
云平幽,“……”
她这是显摆她天天和宫华睡在一起是吗?未嫁入便先上床,好一个荡妇,还真是不要脸。
玉翩跹看着云平幽的反应就知道她没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诶,还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