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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不动;冷冷的看著)。。。
觖:(无比震惊)那晚。。。那晚。。。。那晚那个黑影果然是小强!
西门吹雪:(眼神一冷)
觖:原文里说:’这个黑影现在在房中。 这个在房中的黑影非但无声无息,而且在不断靠近。 不断的向房中唯一的雕花大床靠近。 近了,很近了。 ’
西门吹雪:(继续冷冷的看)。。。
觖:因为这只小强靠的太近了;甚至很可能飞上床来;所以你才那麽生气!(怒火+欲火+独占欲?)
西门吹雪:(脸色高深莫测)。。。
觖:(很得意很神秘)哼哼;西门;而你迟迟不肯揭露黑影身份的原因是。。。。。。。。。。你居然吃一只小强的醋;哈哈;太丢人了!
西门吹雪:(拔剑;剑光一闪)。。。。你的废话太多了。。。。。
转身;离去。。。。。。。
路人甲:各位看倌;由於西门吹雪恼羞成怒;不;不;是由於觖引祸从口出;不; 不;咳;咳;总之由於各种复杂的;难解的;历史遗留的原因;觖引被笔下主角之一的西门吹雪杀人灭口;所以的连载就此结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那什麽;工作人员;拿张破席子来;把这个横在这的裹一裹;找个深山老林的丢了就行;收工!
9
西门吹雪凝视了花满楼好一会,才慢慢道【这人归你。】
花满楼略一点头,正过身去面对着顾无常。
顾无常却没有看着他,顾无常看的是悬崖,西门吹雪身后的悬崖。
此时,他竟似想起那个同伴来了。
顾无常还是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慢慢道【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花满楼道【是谁?】
顾无常没有作声,好一会后道【无论他曾经是谁,现在也都是个死人了。】
他自己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现在又自己给了个莫名其妙的回答,看来这个人非但名字叫‘无常’,性格也很无常。
花满楼却赞同的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不错,他现在已是个死人。】
顾无常看了花满楼一眼,道【他本不该死,如果对手不是西门吹雪,如果他身后不是悬崖,他就不该死。他的实力……远不止如此。】
西门吹雪依旧冷冷的站在花满楼身后,看着沉沉夜色,仿佛这两人说的话完全没传入他的耳朵里,仿佛眼前之事已经与他无关。
花满楼道【在下相信。】
顾无常蓦然向前,仿佛是用飘一般的前行了几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时间与对手也不对,如果你不想成为死人,最好还是退后,我的对手,是西门吹雪。】
花满楼笑了。
原来这个人不是真的游魂,他说了那么多只是不满西门吹雪竟然如此轻易的放过与他为敌的机会,他只是不满西门吹雪居然不将他视为值得争取的敌手。
或者说,他只是不满在旁人眼中,自己竟然比落下悬崖的那人差。
的确,作为对手,西门吹雪比花满楼好的多。
没有人会因为打赢一个瞎子而觉得有所骄傲。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在下是个公平的人,西门庄主为在下挡去一劫,在下自然也当有所偿还。】
【公平?】顾无常忽然大笑出声【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公平,每个人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没有公平。】
有些人生在殷富之家,有些人出生寒庐,这是无法选择的先天,偏偏这无法选择的先天又往往影响了可以努力的后天。
花满楼静静的听,缓缓道【世间万物皆有一柄秤,‘公平’二字就在其上,在下所做的是……摆正自己心中的秤。】
顾无常道【花满楼,其实我知道你,也早就知道你是花家七童。本来我不该伤你——花家老四对我有恩,他曾说过,若我定要报答,只望我在遇见他七弟时行个方便。你有这样的家人,但我没有,很多人也没有,这不是公平。】 花满楼在听到自己四哥的消息时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待听完顾无常的话后低头想了会,抬头道【在下的确有这样的家人,这是在下的福气,在下也甚为珍惜。但即使如此,在下仍云游在外,独户而居,这并非在下不懂得惜福,只是在下心中的有所求与家人略有不同。不已自己的‘有所求’去量人,不已他人的‘有所求’来度己,这也是一种公平。既然求的东西不一样,又怎可草率的用简单及现有的外物来做出衡量与比较呢?】
顾无常眼睛一眯,开始缓缓踱步,花满楼暗自凝神,他知道顾无常准备出手了。
花满楼不敢大意,从顾无常的呼吸吐纳来看,他并非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顾无常叹了口气,道【我本来该还老四的恩情,但不是今天,今天我对你出手,不是因为你配,而是因为你口里的‘公平’。】
花满楼依旧是那温润柔和的声音,道【阁下与我本是两不亏欠,自然无需有所顾虑,在下随时恭候指教。】
顾无常一扬手,三点寒星射向花满楼,来势却不是很快,似是有意要给花满楼的。
花满楼顺手一抄,马上由手中的质感认出是三枚透骨钉,与普通的透骨钉不同,这三枚非但显得略细,而且钉身之下还附着一根细如牛毛、坚硬如铁的小针,若是把握的好,这根小针的杀伤性只怕比附骨钉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让花满楼皱起眉端的是这三枚附骨钉的钉尖涂着毒,那剧毒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顾无常看到了花满楼脸上不甚赞同的神色,道【我知道你认为用毒是下五门的招数,对此不屑一顾,但我本是‘地府众鬼’里的人,这钉子也是我们那的东西,自然百无禁忌。】
花满楼挑了挑左边的眉毛,道了一句【果然是‘地府众鬼’……】
顾无常没有理他,径自道【我们赌三局,这是第一局,打中对方者为胜。三局过后,你若赢了,我告诉你如何寻得陆小凤,我若赢了,你便从这崖上跳下去,若你要认输也行,只消你说一句‘这世上没有公平’。】
西门吹雪冷哼一声,且不说后面两局是什么,但就这钉上的毒物来看,如果顾无常被打中,他还有时间吃下解药说出陆小凤的所在,如果花满楼受伤,只怕不用跳崖就会毒发身亡。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
但西门吹雪没有制止。
花满楼需要一个教训,一个让他知道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幡然省悟、重新向善的教训,一个让花满楼知道如果处处忍让、对人手下留情就会陷自己于不利的教训。
江湖上的人,见了太多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即使自己的命再不值钱,也不会随便轻贱。
如果对西门吹雪而言,拔剑是为了‘剑’,是为了尊严,是为了心里的公义,那太多的江湖人出手仅仅是为了‘赢’,是为了‘活’……
而花满楼所面对的,通常不是西门吹雪,而是那些舔惯刀口的江湖人。
对方会为了输赢不择手段,花满楼却还妄想手下留情,这样的心思,就一个江湖人而言,太过天真。
在江湖上,天真是会让人丧命的。
花满楼重新拨了拨手中的透骨钉,点头道【请。】
顾无常的气息瞬间消失。
他本已似是游魂般让人难以发现行踪,此时有意隐藏更是让人难以发现行踪,一时间连花满楼也掌握不到他藏在何处。
正凝神细听时,只觉得一股森冷扑面而来转眼就到,花满楼右手激弹,一枚附骨钉立刻离手,‘叮’‘叮’两声,钉尖不偏不倚的撞上那已然脱离先行而至的细如牛毛的小针,而花满楼所发的钉身上的那跟针则抵消了对方附骨钉上的内力,双双坠下。
虽然花满楼以慢打快,以轻卸重,但那落针处却仅他五步之遥。
好快的出手,而这,仅仅是第一针。
花满楼慢慢移动,忽然间一晃身,也失去踪影,就在这一刹那,只听两声轻微细响,顾无常所发的附骨钉及附骨钉下的针钉入花满楼身后的树干上,一缕被打断的黑发飘下地去。
花满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才的黑夜里仅只有两声轻响,这就说明他所打出的附骨钉已然落空。
两针已过,花满楼依旧没有掌握到顾无常的行踪。
沉默。
似乎连风声也停了。 西门吹雪早已退到悬崖边,眼前近似一片黑暗。
没有杀气,双方都没有杀气,此时的杀气只能曝露藏身的位置而已。
从顾无常的出手来看,他昔日必定是内力、暗器双绝于江湖的高手,顾无常不是他的本名,入了‘地府众鬼’的人都可以自己决定是否要改换名字。
但‘地府众鬼’又为何插手惶月门的事?
西门吹雪并不认为掳走龙王之女的人会是地府众鬼,起码策划者绝不会是他们。
崖底似有冷风卷了上来,带起西门吹雪那衣白如雪的下摆,下摆在空中反卷了下,又缓缓垂落。
在下摆静止不动的电光火石间,花满楼动了,顾无常也动了。
黑夜中微寒的光芒一闪,三种声音。
两相抵消的‘叮’一声,尖物钉入土里的‘嗤’一声,及……利刃划破衣物的撕裂声。
静。
半晌,顾无常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原来他竟没有挪动而只是匍匐趴着,地上的气息很好的遮掩了他,难怪花满楼刚才在一时之间竟寻他不着。
顾无常神色复杂的看看脚边,一条通体赤红中有金线显然剧毒无比的蛇正被钉在地上,蛇的七寸处有一枚附骨钉——花满楼所打出的附骨钉。
花满楼终究还是寻到他了,只是他竟然在这样生死一线的时候的选择救敌人一命……
花满楼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刚才那根附骨钉下的小针实在凶险至极,即使他就势滚了一圈,仍然擦破了衣袖,而且后背也因撞上树干而隐隐作疼。
随手掸了掸下摆,花满楼平复了下呼吸。
顾无常道【花满楼,你可知道那根针上有毒?】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知道。】
顾无常又道【既然如此,何以为了救我而弄的你如此狼狈?地府众鬼中的人,即使受人恩惠,也从不屑于感恩相报。】
花满楼提了提被撕裂的半截衣袖,道【在下只是不想去做两败俱伤的事,而且……对于阁下的决心及耐力,在下深表佩服。】
如果花满楼刚才那根针没有将蛇钉死,顾无常必定会被那蛇咬上一口。
致命的一口。
因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