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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其它几个同样也点了小米粥与溏心蛋的食客也纷纷称赞起这粥与蛋的美味,到是无形之中化解了她的尴尬。
而最让人意外与惊喜的是,当蛋液顺着那看似的简单的麦管涌入嘴中时,除了那蛋汁原本的鲜甜之外,居然还带上了一丝麦管的清香。
虽然大部分的食客都已经在吃甚至是快吃完自己的面了,但在听到这里的粥和蛋很好之后,即使自己吃不下,但却依旧有不少人表示要打包带走一份。
结果就是,手快有手慢无,没多会儿的功夫,原本就不大的粥锅,除了锅壁上的粥痕之外,很快就变得清洁溜溜了。
至于秦晓伟之前拿出来的蛋,自然也没逃过被瓜分一空的下场,甚至有些食客考虑到这蛋要现煮现吃才好,更是直接买的生蛋。
最让安馨哭笑不得的是,在看到麦管即能吸蛋又能增味的作用之后,更多的食客在离开之前都是讨要上一根,说是这玩意可比吸管环保多了。
得亏这小米粥与溏心蛋只供应当天,否则秦晓伟他们可以肯定得是,别说粥和蛋肯定受欢迎,光是这麦管就算标上价估计都能卖出去不少。
好不容易应付完早上的生意,趁着离午高峰还有点时间,总算能休息一下的秦晓伟边擦着手边走到店里,笑道:“柳兄昨晚睡得可好?”
“好可就是睡得太好了,所以都记不住当初是醉倒时是什么糗样了。”正摆弄着自己照相设备的柳随风,停下手里的活,笑道。
“呵呵……说来也是我的错,好好的流泉喝着不算,居然还把冰焰拿了下来,否则柳兄也不会醉得这么快了。”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秦晓伟深表歉意,只不过,至于那什么灌酒套话的行为,他自然是不会去承认地。
好在,在仙人醉的作用之下,柳随风也实在是记不起来自己最后是怎么醉倒的,所以他笑着回答道:“秦老弟这话就不对了。”
“不管是流泉还是冰焰,这两种酒可都是极品。外面的人想喝都喝不到,我能有机会一尝这两种酒的绝妙滋味,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怪你。”
说完,估计是又被这话题给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回想到那从未体验过的滋味,这家伙也顾不上形象,不由咂吧起了嘴,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何事的秦晓伟,笑着说道:“放心吧,柳兄,昨天说好的事儿我不会忘得,一会儿我上去再拿一坛流泉下来让你带回去慢慢喝就是。”
听说有流泉可以带回去喝,而且还一给就是一坛,柳随风自然是欢喜非常,虽然还想着那冰焰酒,可涌到嘴边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对了,除了流泉之外,冰焰我也准备了一葫芦,只是这酒酿制不易,所以一坛是不可能了,还请柳兄不要嫌弃。”
眼瞅着对面这位如此地善解人意,柳随风哪里还会嫌弃,只是自己虽然说了些厨门江湖的传闻与趣事,可却让他有种无功却受禄的感觉。
思来想去之后,他一咬牙,从随身的钱包里抽出了两张名片大小的金属卡片递了出来,说道:“受了秦老弟的款待不说,居然还要连吃带拿的。”
“我这当哥哥得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手上又没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正好有两张厨门比赛的门票,权当借花献佛,还请万万不要推辞。”
原本就想着通过对方进一步接触那厨门的秦晓伟,眼瞅着现成的机会送上门,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手上却相当地不客气。
当下大手一伸就将那两张表面印有古朴而复杂纹路,正面用篆体写了个厨,背面却写了个令的金属卡片给接了过来。
虽然对于柳随风来说这两张门票也同样很珍贵,但他深信有了流泉与冰焰在手,某人肯定受不了诱惑,到时候想要几张票还不是任由自己说了算。
当然了,知道这厨门很讲究规矩的柳随风,也并没有光是指完门票就算,而是很细心地将一些禁忌和规矩也都交代了一下。
并又趁机说了一些厨门江湖的事儿之后,这才抱着两种酒美滋滋地离开了辣度门馆,连一夜未归的宾馆都没去,直接就朝某人的老巢赶了去。
正文第400章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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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副作用?
很快,依旧比方地抱着酒坛与酒葫芦不撒手的柳随风,就从停在宽巷子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上走了下来,看着与众多大门不同的十一号大门,他一脸的复杂。
任何人从街道东端进入宽巷子不久,均会被这家朝向西北歪斜得厉害的砖砌大门吸引。
深灰色的清代小火砖在立面上做出了长方的门额,椭圆的镜框,圆形的铜钱花。顶部是圆弧形,往下砌作砖柱,大门被墙后一棵年青的银杏衬托出苍迈。
尤其歪斜着开的门给人留下神秘、留下不解。进门约两米的地方又是一道砖门,再而屏门,门由左右进去,竖着一扇陈旧的木门。
将怀里的酒坛将有左手抱着,柳随风举起还拎着青瓷葫芦的右手轻轻地在那仿佛一推就会整个倒下来木门上敲了起来。
没多会儿的功夫,就听一个沧桑中透着股懒散,给人一种没有丝毫活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咳咳……外面是谁啊……”
“老师,是我,小风子。”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柳随风的眼中再次浮现出一抹悲凉,不过他的脸上很快就被能让那些美眉失神的灿烂笑容所掩盖。
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内之人却是久久得没有反应。但柳随风却是丝毫都不意外,只是安静地等在门外,没有半点不耐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蹒跚的脚步声才从门里传了出来,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嘎吱”声,木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了。
“咳咳……原来是你这个小疯子啊,前天不是刚来过吗,怎么今天又想起过来看我这个老废物了?”门后传来的声音变得清晰了很多。
随着这话完,被打开的木门后出现得却并不是与刚刚这声音相符的髦耋老者,而是一位长相虽然显得沧桑老态,但实际年纪却顶多也只是三十来岁的男子。
这样的年纪说起来也就跟柳随风差不多大,但刚刚那声老师,他却是喊得极为诚心,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缘故而有所勉强。
“老师,你看我带什么来了?”举了举手中的酒坛,一脸灿烂笑容的柳随风说道。
原本还迷离的双眼,在接触到那古色古香用红稠与黄泥封口的酒坛时,意料之中地爆发出了仿佛色狼看见美女、饿鬼碰上美食的慑人光彩。
看着蓦然抓向自己手中酒坛的双手,柳随风很灵巧地错开身,笑道:“老师,你眼里就只有酒吗?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呵呵……真不知道我这个废物住的破地方到底有什么能吸引你的地方,既然还知道带东西,那要来也随你。”
眼瞅着偷袭失败,一身虽然失了颜色但却浆洗的很干净长袍的男子,仿佛被抽空了精气神一般,重新回归那沧桑老态,自顾自地往里面走了去。
一处有着地楼板的厢房,红漆早已驳落,穿逗夹泥墙的四壁下放着几把陈色很旧黄橙橙的竹椅,惟墙上挂着大作家冯至书录的杜诗最引人注目。
“汉复留长策,中原仗老臣”。还有就是不知何人所画的几幅山水和人物。简陋的宅居中竟然都是大家笔墨大家画像,很有种大隐于市的沉淀感。
跟所有满城兵丁胡同庭院一样,宽巷子11号的搭建房屋几乎淹没了中间的三开间原始老宅。
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的柳随风,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位师傅的家,只是占了老宅右侧次间和后面小半花园,再加一个后厢房。
房屋的望板还滴着漏浸的夜雨,几处屋漏痕如写意泼彩地挂在粉壁之上,只是地上颇有些杂乱的环境让人多有酸楚之感。
一前一后的两人并没有在厢房里停留,而是直接来到了后面的那个小花园中。
随手取过两只陶碗在井边冲洗了一下,一屁股坐在石桌边的沧桑男子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某人坐下,然后又指了指那酒坛。
知道有酒在场,说其它都没用的柳随风,很是配合一边拍开酒坛的泥封,一边说道:“老师,为了这两种酒我可是下了血本,连您给我的门票都送出去了。”
“哦?是吗?”虽然讶然于对方居然舍得用门票换酒,但沧桑男却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只要酒好,那门票你要多少都有。”
眼瞅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柳随风这手上的动作顿时也就加快了许多。
随着那封在坛口的红绸被揭开,那股蓦然间喷涌而出的醇厚,让人有种钟灵毓秀的沉淀感,顿时就让沧桑男的双眼为之一亮。
“怎么样,师父,我这回弄来这流泉酒,味道很不错吧。”看着那意料之中的光芒出现,柳随风边倒着酒边得意地笑道。
可惜目光早已经盯在酒坛与陶碗间的沧桑男却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等到第一碗酒倾满之后,就被一只大而稳定的手飞快地端到自己的面前,放在鼻下轻嗅起来。凝聚了山水灵秀的清幽酒香顿时让这只手的主人呆住了。
深知自己这位师父难言之隐的柳随风也不去劝酒,而是端起自己的那碗流泉,自顾自地浅浅细酌了起来,一时之间小花园又重新沉静了下来。
在从酒香的陶醉中回过神来之后,沧桑男却一改之前的轻柔细腻,仰脖之间就将碗里的流泉给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之后,两人一个浅酌一个牛饮,截然不同的两种姿态,让这处小花园的气氛,莫名之间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饮至半途,一坛流泉被消灭过半时,柳随风这才停下斟酒的动作,转而拿起一旁的青瓷葫芦说道:“师父,流泉虽好,但酒味有些淡。”
“这酒还有半坛,留着你没事儿的时候慢慢喝就是。到是这冰焰酒另有妙处,想必能让师傅你有一番与众不同的体会。”
说完话的他,除了一个看透世事的悲凉与自弃的戏谑眼神,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原本还只想少倒一些的柳随风,在想到自己这个师傅的悲哀之处,清流的酒泉顿时顺着葫芦嘴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