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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反,并因在东北所做的贡献而晋升为上将,迎来了人生中的辉煌顶峰,孙满弓凭借着义父的关系再次进入军队,仅仅一年的时间,孙药眠再次被打倒。
心灰意冷的孙药眠强行留下了要再次陪义父离开的孙满弓,之后孙药眠到了上海养老,文革结束后的孙老头无意再入仕途,孙满弓离开军队,随着改革开放的狂潮开始赤手空拳在内蒙古打拼,5年的时间在这一块信奉强者为尊的西北地区打下了一片大大的天下,也赢得了孙老虎的称号,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就是孙满弓曾经一人光着膀子拎着一把刀屠杀了当时在内蒙古草原上最强悍的20多个悍匪,之后加上曾经在部队一起服役的几个朋友也都在中国的军队系统中大放异彩和孙药眠老人的福泽孙老虎在内蒙的势力也越发如日中天!
孙老虎在内蒙到底有多霸道,多暴烈,只有领教过这头老虎手段的人才知道!陈浮生三人离开,孙满弓刻板的神情略微松动,淡淡的扫了杜兴一眼,说道:“他要留你一命,我家老头子能看上眼的人不多,他算一个,你可以不死,但不留下点什么杜家恐怕就会什么都没有了,你自己选择!”
杜兴没有再说什么,今天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杜家的前途和身上某个部件相比的选择题没有任何难度,杜兴点了点头,拿着从乔麦手中夺下的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刺向自己的腹部,孙满弓没有再看杜兴一眼,对着门口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作为军人必须有军人的尊严,我知道你们是奉命行事,我会让你有一个交代的!”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没有犹豫,左脚蹬地,瞬间前冲,一记阴狠的肘击击向孙满弓,孙老虎点了点头,侧身移步,以硬抗硬,一拳砸向那记迅猛狠烈的肘击,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后退一步,甩了甩胳膊,再次冲向孙满弓,完全是硬打硬,没有任何花哨,肘击,膝撞,鞭腿,所有格杀的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个80年代的军人,铁血杀伐,一个20世纪的军人,格斗娴熟,最终,孙满弓硬抗男人一记冲击,一拳一脚不分先后砸在男人的腹部,男人倒飞出去,吐出一口猩红的血液,轰然倒在墙角,挣扎许久才站起身,眼睛里没有任何恨意,相反更多的是尊敬,孙满弓淡淡的说道:“把你的人带回去,清理掉那具尸体!”
离开的陈浮生三人已经到了内蒙古医院,已经止血的陈浮生脸色苍白的看着状元,问道:“怎么回事,那头老虎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状元夹着手里并没有点燃的烟,说道:“你这条命现在值钱了,纳兰王爷的人要你项上人头,抛开你和孙老虎的那层关系,你要在内蒙古被人做掉,那孙老虎和纳兰性德势均力敌的状况就得被有心人大肆渲染,至于能渲染到什么程度,就不可揣测了,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博弈现在的你还不清楚,孙老虎算是军队一系的虎人,纳兰王爷则是政fu一系的牛人,这两者的博弈稍微出点差错牵扯的位面就不再是一两个人能左右的局面,这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你我进入内蒙古就在有心人的意料中,所以你离开没多久,孙老虎就找上了我!”
陈浮生艰难的坐起身,本能的想要抽烟,但被乔麦狠狠的瞪了一眼,也就作罢,咂舌道:“他娘的,这其中的门道也太唬人了点。”状元笑了笑,不置可否,陈浮生皱着眉头说道:“那我这次来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咯!”状元点了点头,说道:“暂时没什么问题,纳兰王爷现在还不可能出手对付你,只是上次东北的事情疯子和上海赵家有心渲染罢了,孙老虎也不是神,不知道其中这么多曲折,不过这次的以讹传讹也算给了你一个契机,至于你能把握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陈浮生点了点头,问道:“动手了?”状元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陈浮生恰好点燃手中的那根烟,状元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陈浮生没有再问什么,结局不算太笨的他已经猜到,丢给状元一个打火机,沉默。
状元点燃手中的烟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笑了笑说道:“不说什么能输给孙老虎也是件值得称道的事情之类的自欺欺人的鬼话,但输得确实不冤!”陈浮生点了点头,说道:“真不冤?”状元苦笑一声,道:“难免有点挫败感,但确实不冤!”陈浮生理解状元的感受,点了点头,道:“状元之名确实不是浪得虚名!”能坦然面对失败却不消沉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不用说状元这种黑白通吃,大小通杀,从未失手过的骄傲角色,他不知道的是状元能不被这一战影响要归功于陈龙象身后那个扎马尾辫的女人,那是唯一一个让状元心生恐惧的人,孙老虎虽猛,但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状元抽完最后一口烟,深呼出一口气,嘴上浮起那一丝懒洋洋的笑容,豪气的说道:“孙老虎已经到达巅峰,再厉害的老虎老了牙齿也会掉光!再过十年,胜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三十六章非礼了
?越高不可攀越骄傲的女人,心里的感情越复杂,一旦宣泄,则如大浪滔天,汹涌磅礴,一发不可收拾,苏青婷如此,陈圆殊如此,连曹蒹葭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不例外,更何况一个只是从小没爹没娘,在象牙塔内深造十几年的女人,虽然有着令人惊艳的智商,让人咂舌垂涎的容貌身材,但她也只是一个习惯了用强势来装裱自己人生的女人,在这个充斥着金钱权谋名利的社会里,不伪装的她几乎没有办法生存,时间长了,伪装久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疼了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安慰,累了的时候需要一个肩膀依靠的女人。
似乎那一份强势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突然有一天,她那层强势的外衣被一个男人强行剥离,奇怪的是乔麦并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习惯了强势的她觉得那是疼痛过度麻木了,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有一刻空闲,因为一旦空闲下来,那个苍白的面孔总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在她的脑海,仿佛如幽灵一般挥之不去,慢慢的,她开始喜欢看那本其实并没有太多深奥的书籍,只因为那本书上有一句他写给她的话,若无缘……若有缘……她不知道她是在欣赏那强劲却不失灵气的字体,还是在品味那句话带给她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来内蒙了,然后为了她惹的被人追杀,那一刻她心里确实泛起那么一阵阵涟漪,只是知道他即将有孩子的时候,她觉得那一丝涟漪其实真的不应该有,她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他来的时候没有带来什么,可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一堆麻烦和她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祝福。
几个月的时间,南京那边传来消息那个女人给他留下两个孩子后悄无声息的走了,那一瞬间,她止不住的泪流满面,她甚至不知道她在哭什么,那么一个女人怎么就走了?她不是没有想过回去看看,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不回去,也许生活总是喜欢开玩笑,他居然接到电话让她回去帮他,她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既然已经选择了不回去,那就不回去了,云淡风轻的拒绝,承载了多少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还是来了,原以为不可动摇的内心竟然开始摇晃,一个女人在一个男性为尊的世界里打拼需要付出多少,竹叶青知道,乔麦也了解,轻轻的一刀,暖暖的一笑,割破了她的所有心防,她原以为坚不可摧的内心原来如此不堪一击,书读的再多,智商再高,精神世界再强大,也抵不过两个字,女人。
女人总归是需要一个肩膀依靠的,一个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愿意为你付出性命的男人,一个时刻心存谦恭的男人,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带一个温暖笑容回家的男人,一个不娇柔不造作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的肩膀用来依靠应该足够了吧!与其在山顶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道尽了多少女人的心思!
洪水决堤,汹涌磅礴,然后她把公司的所有事情都抛开,陪他在病房里呆了一个星期,看着他让她心安,伤势好的差不多的陈浮生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乔麦,嘴角扯起一个温暖的笑容,轻轻的下床,把上衣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透过窗户望着窗外,乔麦清冷却不失韵味的声音响起,道:“想她了?”陈浮生点了点头,乔麦眼神闪过一丝黯然,略带憔悴的容颜笑了笑,道:“她是怎么死的?”陈浮生闭上眼睛,右手瞬间紧握,苍白的面孔慢慢狰狞,突然一双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双手。
陈浮生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脸色也逐渐恢复平静,说道:“她的心脏承受不了生孩子的痛楚!”乔麦轻轻的叹息,摇了摇头说道:“那是怎样一个女人?我这次回南京一定要看一看她的孩子!”陈浮生转头,望着乔麦的眼睛,许久,说道:“这次真的陪我回去?”乔麦点了点头。
陈浮生露出一个富贵牌的憨傻笑容,说道:“我还是相当有魅力的张家寨头号青年哪,连你这么水灵的娘们都愿意以身相许!”乔麦看着陈浮生那憨厚十足的笑容,冷冷的道:“如果不是你那张脸长的平淡无奇了点,当个演员是一点水分都没有,不过我不怎么介意男人长的怎么样,如果不是你下边能力欠缺了点,说不定我真一狠心就包养了你!”
陈浮生看着乔麦那冷冰冰的面孔,嘀咕道:“也不知道那次是谁先缴械投降的!”乔麦瞬间一怔,随即变脸般的一脸妩媚,看着陈浮生撩拨十足的道:“是吗?那现在试试?这地方多有情调啊!”乔麦本来就漂亮的一塌糊涂,只是习惯了伪装的她脸上的表情永远是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突然这露出这么妩媚的一面,简直可以谋杀任何人,再加上一身黑色套装勾勒出一副完美曲线,看的陈浮生那叫一个血脉喷张,只是知道乔麦手段的他瞬间后退两步,乔麦看着陈浮生的表情,换了一个姿势,一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