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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多或少总是有点能力的,就是嗅觉也要比一般人灵敏。所以当陈浮生出现的时候,这位副局就想到了是那位大人物光临了,可是看着那辆车又有点犹豫,这才使的他耽误了一会才过来“道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深明县官不如现管这一道理的陈浮生当然不会拒绝这位副局长的“好意”,脸上也很自然的露出笑容。老猫适时的指着陈浮生介绍道:“纪局,这位是我大哥,陈浮生。”
被称为纪局的男人和陈浮生握手道:“陈先生好,鄙人纪元奎,久闻陈先生大名。”其实他连陈浮生这个名字都没听过,陈浮生当然也不会当真,很客气的一阵客套寒暄,两人几乎是在眨眼之间看上去就已经亲密无间,让那些看着这边的村民叹为观止。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老猫和状元基本上已经成了局外人,反而陈浮生和纪局聊的则都是红光满面,越聊越投入。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打断了两人很愉快的交谈,这位纪局大人颇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抬头,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陈浮生身上移到发生骚乱的地方,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年轻警员低声道:“选举时间过了好一阵了,村民们已经开始催促了。”这位纪局脸色闪过一丝不快,随后猛的拍了拍脑袋,好像刚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笑看着陈浮生,颇有点相见恨晚的道:“陈先生,在下还有公务在身,等事情忙完了我在县城做东,到时陈先生一定要赏光啊!”
陈浮生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场这位纪局的官衔好像最大,所以尽管选举时间已过,选举还是不能开始。姓纪的官员快步走到场地中间,环视众人一圈,双手下压,人群的骚乱慢慢安静了下来,纪局提高声音道:“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村民们逐渐安静,全都望向姓纪的官员。看着这个效果颇为满意的纪局开始宣布选举条例和规则,在众人不耐烦的声音中纪局用力咳嗽了一声,眼神瞟向陈浮生所在的方位,大声道:“我们这次的选举一定会遵循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望大家监督!”
话音刚落,本来还在等待陈浮生能对他这番话报以感激的纪局还没等陈浮生回应,就被人群中的一个声音打断,“我们全体村民都推选老猫当村长,都不用选,大家伙说是不是啊?”全体村民轰然响应。几位乡里的政fu领导同一时间望向了纪局,纪局眉头本能的皱了皱,似乎不适应被人这么顶触,刚要开口,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硬生生的止口,转头望向陈浮生站的地方。
陈浮生致以微笑,有点拿捏不定的纪局脸色也开始犹豫,本来不管怎么说,这种选举的形式都得走个过场,可问题是今天陈浮生站在这里。如果纪局一定要让走这个形式,他还怕陈浮生不高兴,毕竟谁也知道陈浮生是支持老猫的。没等纪局难为,老猫在陈浮生的授意下就走到人群中间,大声道:“大家不要喧闹,午饭我请大家吃,但选举是国家大事,我们必须尊重,大家开始领票吧,等选举完我请大伙去乡里下馆子。”
事实上经过是很无趣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老猫近乎以全票当选。在结果出来的时候,陈浮生就已经带着刚赶到现场的龙哥一行人进行问话去了,大约谈了半个小时后,老猫来邀请陈浮生一起去吃饭,陈浮生笑道:“本来我是应该留下吃饭,可是阳泉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等明天我在市里单独为你庆功。”说完将龙哥他们解散,陈浮生则为老猫撑了撑场面后,带着状元返回阳泉市。
已经频临失业边缘的阿标坐在自己租来的房间内,烟头杂物堆的到处都是,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男性的味道。当陈浮生走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凭他强悍的适应能力也还是皱了皱眉头。阿标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颇为警惕的放下手里的泡面。最近阳泉因为杨家的内斗已经乱成一团,阿标不得不小心点,再怎么说他也是在杨青身边办过事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那么几天。
状元饶有兴趣的看着身材壮硕的阿标,笑着道:“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陈浮生不以为意的跨过地下的杂物,坐到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开始打量这个房间的布置,单就环境而言,这个窝绝对能媲美姜子房大叔的房子,只不过稍微比怪大叔的房间敞亮而已。
阿标紧紧的盯着坐在沙发上的陈浮生,摆出了一个完美的攻击之势,像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豹子,只是肩膀处轻微的抖动出卖了他的紧张。阿标自认为见过不少高手,可像拥有眼前这两位气质的男人他还真没见过,状元是那种看上去温润如玉可偏偏骨子里又带着那么几分颇为让人忌惮东西的角色,而坐在沙发上的平头青年则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气质却愣是让人无法用词汇来形容,说他阴柔,他的笑容还挺阳刚,说他上位者气势浓厚,偏偏还看上去平易近人,这些东西糅合在一个人身上,本来会矛盾的东西却显的很自然,平白为陈浮生增添了一份神秘。
这让阿标不得不警惕,这年头能让状元一个这么耀眼的个男人当保镖的男人,断然不会简单到哪去!
陈浮生直到打量完这个房间的布置,才开始说话,声调从容,不紧不慢,“不要奇怪我怎么能找到你住的地方,你只要奇怪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就够了。”阿标下意识的问道:“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陈浮生没有理会阿标的提问,慢条斯理的道:“我让人跟了你整整两个星期,几乎可以确切的知道你几点几分在干什么,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能来找你的理由。你是一个自控力很好的人,几乎吃饭睡觉的时间每天都雷打不动,除了偶尔抽烟以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进了这个房子之后让我有点遗憾,不过幸好有这么点遗憾,我才敢开口!”
阿标没有接着陈浮生的话再问,而是紧紧的盯着陈浮生一个人自言自语。陈浮生没有丝毫被冷落的尴尬,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道:“杨家内讧,没有你的立足之地,跟着我干怎么样?”直接而赤果,就算阿标把嘴张到能放进两个鸡蛋,眼珠子都瞪出来,他也理解不了陈浮生前一刻还在神神叨叨,后一刻就没有丝毫避讳的直奔主题。这就好比一个外表看着玉树临风的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开房一样,刚亲了几口,才准备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就泄了,扫兴不说,本来建立起来的神秘感,好感什么的都被这么一搞,泡汤了!
阿标犹豫了一下,他能看出陈浮生的不凡,况且他最近也确实急需要一份工作。疑惑的一口气问道:“为什么会要我为你办事?需要我做什么工作?杀人还是放火?”陈浮生丢给阿标一根烟,不管阿标是否接得住,“一是你在杨青身边呆过,另一个就是我需要一个人来整合杨家那批年轻人,这就是你的价值,至于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交一份投名状。”
阿标眼神闪过一丝喜色,像阿标这样的年轻人,有野心,肯努力,只是一直没有人给机会。如今陈浮生给了他好大的一副蛋糕画面,他怎么能不心动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暗自咬了咬牙问道:“是什么投名状?”
陈浮生身体前倾,坐直了身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边缘,淡淡的道:“去投靠杨军,不管他让你干什么你都去干,不择手段的取得他的信任。”阿标瞬间皱了皱眉头。陈浮生顿了顿,继续道:“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往前一步还是退后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
说完起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是在临出门前,随手将一个打火机扔向了阿标,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叫陈浮生!”
本来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的阿标顺势接住陈浮生丢来的打火机,看着陈浮生的背影,咀嚼道:“陈浮生!”把玩着打火机的阿标崇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如今的陈浮生绝对是黑白两道上的传奇人物,这样一个人还会记得自己抽烟的时候给一个无名小卒一根烟,关键的是他在给他烟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给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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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投靠
第十八章投靠
阳煤集团公司办公室内,林万云如老僧入定般坐在杨军对面,手里把玩着一副古朴扑克牌,陈红熊如一尊罗汉般站在林万云身后,纹丝不动!相反杨军则眉头紧紧皱成川字型,神色阴晴不定。三人脸上的表情迥异,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打在他们脸上的金色阳光似乎也开始跟着色彩不一。
最终杨军忍不住出言问道:“林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林万云轻轻抬头看了焦躁不安的杨军一眼,嘴角轻轻弯了弯,似乎不屑又似乎可怜,“静观其变,事情既然已经做下,多想已经无益。”说完轻轻的闭上眼睛,将转椅转到了另一个能被阳光完全照射的角度,自言自语的感慨道:“人老了就喜欢多晒晒冬天的阳光。”
杨军阴霾的看了林万云一眼,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或许如果坐在他对面的不是林万云,退一步讲,如果林万云身后不是站着罗汉似的个哥们,杨军还真有生撕了他的冲动。用句俗语说就是这边都火烧眉毛了,那边还在津津有味的看戏。
杨军的急躁不是没有理由的,当初他不听林万云的告诫让人去对付陈浮生,没想到陈浮生没弄死,现在却让他窝在这里哪都不能去。杨军虽然知道的不多,可也不算少,知道陈浮生手下那几名悍将的厉害,他怕万一出去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属于他自己。而他不能出去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刘海云最近已经差不多把原来和杨万江一同打江山的几位老兄弟都拉拢到了他的阵营,甚至公开旗号要与杨军做个决断。
在杨军忧心忡忡,林万云悠哉悠哉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略微有点尴尬的气氛。杨军定了定神,道:“进来!”一个长的贼水灵贼水灵,一身职业套裙的女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一向喜欢流连忘返在女秘书身上的杨军也没有了往日的性趣,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