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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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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孩子压我?”梅若寒笑罢,眸中有些泪光闪烁,若不是被孟庭轩这儿逼得急了,她昏了头,又怎么会出这个乱子?她抿了抿唇:“你除了狠毒,没有一样能成大事。”

孟庭轩不再说话,梅若寒与他对持,像是一只不认输的老虎。

“娘,爹~”门外跑进个四五岁的小男娃,到了书屋内,瞧见气氛不对,又咬了咬唇,恭恭敬敬行礼:“爹娘在上。”

孟庭轩无甚神色变化,梅若寒泪珠一滚,对孟庭轩道:“写休书,我一力担着,只是你要应我将那个女人逐出府,找个心思善良的给睿儿做母亲。”

孟庭轩呼吸紧了一紧,提笔徐徐写下休书,递给梅若寒:“只差加盖官印。”

梅若寒领着休书:“那我去!”大步冲向门口,听得孟睿哭,转过脸来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孟二郎休妻的事情传遍整个京都,究其缘故像是正室善妒,与妾室争宠,梅若寒一世英名,受尽人艳羡,到了末了也成了京都贵妇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出十日,周玉将四皇子受刺一事查个一清二楚,领了罪证来清河王府见周弘。

一个彪形大汉被周玉一把扔在周弘脚下,周弘低眼看了两眼:“是他?”

周玉道:“是梅若寒指使的,人证物证皆在。”又将绢帛呈上。

周弘看过一遍,将绢帛放在桌上,湘君接过去看了几眼,看过之后才叹息,原来这梅若寒真不是个凡夫俗子,因她是女中豪杰,几年打仗,几年剿匪,结实了许多江湖中的游侠儿和匪徒,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才奴役了这些人去刺杀四皇子。

周玉查人是来了个抛砖引玉,先引起他们的不安和疑心,令他们前来刺杀,一旦找到了前来刺杀的指使者,那四皇子一案就浮出水面了。

这又不得不让她想起了自己那次受的刺杀,还好周弘多了个心眼儿,不然她得被劈成八块儿了。

她心念一转,啧啧两声儿:“难怪孟庭轩前些日子要休妻,原是想要撇干净!”

周弘手负在身后,转眼一瞧她,也有几分沉思:“他既然先下了手,那咱们是治不住他,且孟相爷如今只有他一子,怎么也会保住他的命,只是活罪难逃罢了。”

这样说来,孟家又成了块硬骨头,依着女帝的性子,铁定也要留孟庭轩一命。

周玉紧紧攥了攥拳头:“先将此事呈报给陛下如何?”

周弘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孟家那头,你。。。。。。”

周玉脸上清白一片,显然气在心间,却还是咬牙道:“这一切又法典定夺,侄儿不敢乱来。”

他能咽下这口气,实属难得,湘君也欣慰点了点头,只是有些苦了他了。。。。。。。

梅若寒一案水落石出,女帝听罢后大怒,判了梅若寒斩刑,又因孟家娶妻无德,将孟庭轩燕王爵位削去,官位降为太史令。

☆、第106章 寒冬已去

窗外红梅落尽,有几株迎春爬在台阶上,湛黄的花朵泛出一片生机。

一队冰甲冲进屋内,梅若寒提剑看着青袍官服,眉宇间多有不屑:“要杀我?”

湘君抬了抬手臂,指挥道:“抓起来。”

梅若寒一阵冷笑,像是窗外红梅又开在了脸上,多了几分凄厉,手中剑一横,架在脖子上:“你赢了。”脸上却没有丝毫认输的神色。

湘君紧缩眉头,事到如今梅若寒还要跟她争个输赢?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输赢重要?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再乎命,梅若寒是输给她的人,再乎输赢。

剑在那白皙的脖子上一刮,一串嫣红血滴洒落在地,绽放在地上开出几朵花儿似的,梅若寒砰一声倒地,两只眼睛瞪大,手中的玉扳指滚落在地上。

那是宋文恪的扳指,后来她要成婚了,让宋文朗送给周弘,周弘却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

湘君胸中一震,在原地呆立了片刻。

周玉也有些震动,缓过神来上前询问湘君:“七婶,这。。。。。。”

湘君胸中舒出一口气,人死如灯灭,还计较些什么,低下身来将梅若寒双眼盖上:“找个地方埋了吧。”

周玉拱手应下,振臂令众人将尸体抬了出去。

屋中腥味不散,湘君提步出屋子,门外一阵清风,而孟庭轩就立在窗外,袍子有些荡漾,抬了抬眼,将尸体看上一眼,扭身就走。

湘君想唤住他,让他和梅若寒叙叙旧,想了一想,这梅若寒杀的是周玉的父亲,不能由她一人定夺,遂又问周玉:“这尸体还给孟家能成么?”

周玉一噎,看了那尸体两眼,他的七婶子果然是个柔善的人:“既然七婶开口,那就给孟家吧。”

湘君启口朝那清瘦背影唤道:“孟令官,若是你要埋梅将军,就带回去吧,她是孟家下堂妇,若是孟家肯埋了她,名声上也好。”

她是怕孟庭轩好面子不肯埋梅若寒,到时候梅若寒还是被扔进土坑里,被野狗刨出来,她做个好人,也是替周弘最后送梅若寒一程。

孟庭轩脚步一顿,脊背微僵,一张双眉斜飞的俊俏脸撇过一半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多谢!”抬手接过梅若寒,大步朝门外走去。

这模样说来也是不甚凄凉。。。。。。

湘君对他这股神情也早有预料,毕竟孟庭轩心底里是恨她的,周玉倒不知晓,在旁冷盈盈一笑,朝湘君拱手道:“七婶,咱们走吧。”

湘君点头,随着周玉回宫复命。

翌日,周玉请旨回封地,女帝虽有不舍,但不耐周玉心意坚定,令周玉次日出发。

大仇得报,周弘引着周玉进宗祠三谢祖宗,周玉在锦垫上一跪就是半个时辰,炉中香焚过,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叩了三个头才起身。

周弘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盘龙玉佩给周玉:“你此去封地,休要懈怠,我与那边刺史有几分交情,若是合适,你可与他议事。”

湘君也盯着那玉佩,颇有几分惊讶,这周弘到底与多少人有交情?这人不做商人可惜了。。。。。。。

周玉捏着那玉佩,垂袖弯腰大礼:“谢王爷。”

周弘轻轻推了推周玉的臂膀:“我是你七叔叔。”

像是要说明个什么,或许是不忍最后一丝亲情也磨灭下去。

湘君大抵是明白周弘的,他这一生尽心尽力为他人思虑,到头来却混得越来越孤寂。

周玉一走,皇嗣刺杀案子一破,推举新太子成了最要紧的事情,可女帝却不怎么着急,成日里在宫中与邓卫逗乐,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到了初夏之际,草木繁茂,女帝出了蓬莱殿,在液池旁投食喂鱼。

宦臣李福生来报:“陛下,贺相求见。”

“贺子业?”女帝转了转脖子,朝那头遥遥一望,垂眼一想:“让他来。”

邓卫笑道:“这贺相爷还真是极少来陛下这儿,今日不知会有什么事。”

女帝撩了撩衣袍,坐在石凳子上,取着绣鸳鸯团扇轻轻扑着:“能有什么要事,选太子的事儿。”

邓卫也眼尾略翘,给女帝揉着肩膀:“也不知道咱们这被人称作老狐狸的相爷会选谁?”

女帝挑眉:“选谁?他谁也说不准。”

这话才完,紫服官袍的贺子业就上来行礼,女帝放下团扇,淡淡嗯了一声:“何事?”

贺子业道:“臣求见是为太子之事,朝中百官都等着陛下立新太子。”

这事情本在朝中早有商议,可女帝一再推后,全然不当回事,这才引得百官着急,推了官首贺子业前来。

女帝不说话,只端了盏酒酿喝着,贺子业在一旁立着也不尴尬,任由女帝施压。

作为一个丞相,贺子业可谓是十分完美的,能承重压,能受人夸,全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

女帝喝罢一盏酒酿,又拾起团扇轻轻扑着:“百官皆言朕在周孟两家中摇摆不定,你看呢?”

贺子业低身道:“国之大统,到底该谁来继承,陛下心如明镜。”

这贺子业果然是绕弯子,女帝哈哈一笑,又沉下脸色:“朕是有意周家的,可是这孟家人也是朕的本家,若我一去,孟家不保该如何?但若真给了孟家,周家又该怎么办?手心手背皆是肉,哪个舍得了?只可惜我那四郎,得了个孟氏名号,也没保得住命。”

贺子业略有些皱眉,女帝心头想些什么他自然知道,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道理,遂道:“若是陛下选了孟家,陛下终究是嫁出来的人,冠上周家姓,孟家的长生牌位上可没有您,若是选了周家,这百年之后,陛下还是他们的天后娘娘,陛下虽心底慈善,可这如何施仁义,也得明白。”

说到底,她把天下给了孟家,百年之后,这大商关她一个嫁出去的女人什么事儿?给了周家,或许能博得一个不计前嫌。

女帝坐在那儿想了半个时辰,又道了句:“总不能让孟家就此消亡了。”

贺子业道:“这两虎相争,必有一败,看陛下思量。”

女帝道:“按理说,立子立长,三郎要仁厚些许,七郎要聪慧贤明许多,朕在这儿反倒拿不准了。”

贺子业微微一笑:“全凭陛下定夺。”

女帝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你先回去,过几日在朝上议此事。”

贺子业安安生生退下,女帝坐在石凳子上看着湖里的游鱼。。。。。。

婢女们将船划来,邓卫请女帝上船去游览,女帝心情不佳,摆了摆手:“回殿。”

几人跟随上去,女帝走了一段儿,又问邓卫:“你说三郎和七郎谁更好?”

邓卫想了片刻,伸手扶住女帝:“这。。。朝中人许是更服七王爷多一些。”

“可他心机深,性子硬着呢。”女帝叹息一句,加快步子如了蓬莱殿。

湘君才处置好政事就见女帝进门来,起身打帐去迎接,女帝一进来就歇在了床榻上,挥手让邓卫退去。

湘君跪坐在榻前,给女帝喂粥,女帝喝了两口又推了推,半眯着眼靠在枕上假寐。

湘君看她歇息,要起身退出去,又听女帝出声:“今日贺子业来求见,让朕选太子。”

这话一出,湘君心头打鼓,女帝是要问她什么意思了?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面是自己的夫君,一面又顶着这个官位,她能做什么?

女帝又张了张嘴:“罢了,你先回去,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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