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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极其不平衡的尸王眼里看到的只是表面,看不到本质,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更何况他正气头上呢。
陆北欧拗不过顽固的林成良,只好硬着头皮攻向花易冷,郭伟果然说到做到,拦下陆北欧,两个人打了起来。
陆北欧连忙说:“喂,你打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踢我屁股!”
郭伟滑稽地答:“谢谢你提醒我,我会专门踢你屁股。”
周玄均突然来了一句:“陆北欧你小心一点,郭伟踢足球很厉害的。”
陆北欧有点不想打了,可恶,他的屁股最近的招谁惹谁了?!
花易冷不满郭伟出面,他就算是死也不要接受这个男人的恩惠,他气鼓鼓地冲过去,却被凌莉拉住了。
凌莉靠了过去,他屏住呼吸,她要干嘛?要抱自己吗?他的心莫名兴奋……
她俯在他耳边:“今天晚上,我在旧故里等你。”
“……”哼,又是陷阱吧!她以为他那么蠢再次上当?
正文 1944。第1944章 趁屁股之危!
凌莉对凌帆说:“阿帆,带他走!”
“姐,你自己小心一点。”凌帆又看了看父母:“爸,妈,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苏水容一听儿子要走,急火攻心,晕倒了,场面一下子变得很混乱。
花易冷考虑再三,决定先撤,因为他知道,疆山山洞的结界已经变得越来越弱了,此刻僵尸家族肯定个个蠢蠢欲动,他必须要回去压制住他们,也为了不暴露自己巢穴的位置。正好现在下雨,雨水会干扰到罗盘,臭道士想追踪恐怕不容易。
凌帆好心地向花易冷征求道:“我扶你走吧?你看上去脸色很差。”
“别碰我。”花易冷抛下这三个字,转身就走了。
凌帆看了父母一眼,随即也消失了。
凌莉这下才松了口气,另一边,郭伟和陆北欧正打得火热呢!陆北欧频频飚脏话,因为郭伟这个千杀的专找他屁股下手!他躲来躲去的,差点没跟他翻脸,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她喊道:“够了,住手,你们别打了!”
陆北欧说:“郭伟你听到没有?花易冷已经走了,还打个屁啊?”
郭伟抓住陆北欧的手,将他整个摔了出去,陆北欧屁股着地,疼得嗷嗷直叫。
郭伟满意一笑:“算了,不打了。”
“你!哎哟……”陆北欧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了,又麻又疼。
凌莉先是去看看凌母,又去看了林成良,可怜的林叔已经陷入昏迷了,她连忙从地上捡起雨伞为他遮雨。
陆北欧趴在那里,却顾不上自己的伤痛:“凌莉,快送我师傅去医院!”
凌莉带着斥责的眼神看了郭伟一眼:“郭伟,你出手怎么这么重呢?看把陆北欧打的都起不来了。”
郭伟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是他主动要打的。”
陆北欧澄清道:“要不是我屁股有伤,你根本没有机会打倒我,趁人之危!不,趁屁股之危!”
“等你好了我们再打,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啊,谁怕谁啊?”
……
这时,雨骤然停了,雨水把这一切冲洗得干干净净,就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凌莉捡起破碎的骨灰盒,里面的骨灰掺杂着雨水,骨灰呈泥状,虽然这不是弟弟的骨灰,但好歹也是一个人的骨灰,虽然只剩下一点点,也不能置之不理吧?
她将剩余的骨灰埋在一颗树下:“对不起,打扰你了,请安息吧。”毕竟是因为弟弟的事,这具无辜的尸体才被牵扯进来的。
辟邪手镯貌似感受到凌莉的诚心祈祷,它居然发出紫色的光芒。奇怪,辟邪手镯不是一向只发白光吗?怎么这次是紫色的?
陆北欧连忙叫周玄均扶他过去,错愕地看着凌莉,大家也被紫光吸引住了。
突然,紫色的光芒下居然出现一个人形,正确来说是一个灵魂,它微笑着看着凌莉跪了下来:“谢谢你为我超渡。”
凌莉讶异地问:“这骨灰是你的?”
“嗯。”
“你有什么心愿未了?是谁害你的?我能为你做什么?”算是替弟弟弥补吧。
正文 1945。第1945章 发现密室
那个灵魂淡然地说:“我是病死的,死后我的遗体就捐给解放军108医院了,可是,我却不能安息,也许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肉身被医学研究者随意玩弄,他们解剖我的尸体时对我很不尊重,所以心存怨恨。可是,刚刚,你的手碰到我骨灰时,我感觉到一股温暖,抚平了我心中的怨恨,我仿佛看到曙光,看到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向我招手……我知道是时候要走了。”
陆北欧微微一愣:“难道辟邪手镯还能超渡灵魂,化解怨恨的能力?没听师傅说过啊。”
那个灵魂开始往上飘,它看着凌莉做最后的道别:“谢谢你,再见。”
灵魂消失在半空,紫光暗了下来,辟邪手镯恢复了正常。
凌莉好奇地问:“它去哪里了?”
陆北欧扬起脸答:“天堂。”
天堂,这词听着就很安详。凌莉抬起头,露出和蔼的笑容,这件事,总算暂时圆满解决了。同时,她也确定了一件事情……
林成良被送进了医院,陆北欧嫌丢人,硬是不让医生瞧他屁股上的伤,林成良要不是昏迷,肯定也死活不愿意。
至于凌家人,都回家了,包括凌莉。
郭伟为了假凌帆尸体之事,怒气冲冲地跑回家兴师问罪,与郭泽群发生激烈的争执,父子俩吵得很凶,郭泽群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高血压犯了,直接晕了过去。郭伟被吓坏了,连忙把郭泽群送到医院。
到了晚上,凌莉以去医院探望林成良为由成功脱身,她很谨慎,深怕有人跟踪她。直到确定无异样后,她才打车前往旧故里。
花易冷是僵尸的事暂时还没有走漏风声,所以旧故里和往常一样运作,佣人、工人和管家按部就班,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也许他们积极的工作态度会改变花易冷解雇他们的想法。
一见到凌莉,小花就边汪汪大叫边冲她跑过来,她蹲了下来抱起它,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脑袋,眼神处于放空的状态。李白琴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缓过神来。
累了一天,凌莉疲惫不堪,浑身都是汗,她洗了一个热水澡,晚餐吃的也不多。她开始在旧故里打转,从一楼到顶楼,每一个角落她都涉足,仿佛在寻找他的轨迹。
无意间,她发现了顶楼的密室,那个花易冷藏血袋的房间,之前就听陈大妈说过,花易冷不许她们踏入七楼,她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想必是为了这间密室吧?密室里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凌莉推门而入,随手打开房间的灯,这个房间的装潢摆设与其他房间差不多,欧式风格,简约大气,宽敞明亮。
她带着如参观般的心情浏览屋内,她打开双门冰箱,里面装满了血袋,这是花易冷的食物吧。陈大妈之前打扫时,在垃圾里发现的血袋来自于此。花易冷就是这样瞒着她生活的?
她忽然被书桌吸引过去了,因为书桌下面散落了很多被揉成一团的素描纸,桌面上摆了笔墨纸砚。
正文 1946。第1946章 描绘我们的爱情
她走了过去,捡起其中的一个纸团打开一看,这是用毛笔画的眼睛,一双女人的眼睛。她又捡起另一个纸团,这张上面画的是一个女人的鼻子和嘴巴。
奇怪,这些画是什么意思?是花易冷画的吗?画上的女人又是谁?
凌莉内心有点不平衡,花易冷在画谁?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她怎么心里头觉得酸溜溜的?
她陆续一一将地上的纸团打开,这才发现,原来地上的纸团只是九牛一毛,在偌大的山水画屏风之后,居然还有一堆堆积如山的纸团,她被震撼到了,这里少说也有上千张纸吧?可是,上面居然画的都是女人的肖像,只是,花易冷好像画得不好,就好像刚学会画画的人画的初稿,笔迹笨拙生硬,粗细不一,可大致能看出,他在画一个女人,是谁能让他如此疯狂?
凌莉走进如山堆的纸团里,纸团倒了下来,将她整个埋在里面,她不停地打开纸团,因为他急切想知道花易冷笔下的女人是谁。
她注意到一个彩绘窗的窗帘不见了,正确来说的被人挪动了位置,就挂在房间的正中央的墙壁上,墙壁上上有明显的钻洞痕迹。花易冷为什么要把窗帘转移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在作祟,她没办法不去忽视这个窗帘的存在,它的背后隐藏了什么?
凌莉走了过去,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她完完全全被震撼到了,身体僵硬在那里,灵魂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等她回过神,自己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她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墙壁。
墙壁上贴满了一个女人的画像,他清楚地记录下这个女人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她生气的时候,她撒娇的时候,她哭泣的时候,她无助的时候,她睡觉的时候,她吃饭的时候,她花痴的时候,她高兴的时候,她发呆的时候,她惊讶的时候,她骂人的时候,她害羞的时候,她微笑的时候,她色眯眯的时候,她幸福的时候……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凌莉自己!!!
凌莉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用刀扎了一样,痛是唯一的知觉,她捂着发麻的胸口,原来自己还活着!她的魂仿佛已经被这些画勾走了,精神开始错乱了起来。
原来花易冷在学画画,这得练多久才能办到啊?她回头看着触目惊心的纸团,这些都是花易冷练习画画时留下的,这里的每一张纸,都装着他对她的爱。
凌莉好像那上千张纸团,铺天盖地朝她压了过来,她被它们淹没了,被花易冷沉重的爱给淹没了,他的爱让人好心疼,让人感动,让人无法抗拒!
他完完整整地付出了他的一切,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可她却一次次伤透他的心……
凌莉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的样子,她突然好像见他,前所未有地想见他一面!他还记得她在旧故里等她吗?今晚,他会来这里赴约吗?
正文 1947。第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