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殊皱眉,心里有点丝丝的烦躁,问道,“那房子怎么办?”她和他又应该怎么办?
翟宁显然是看出她的不安定,缓缓道,“一时半会还办不下来,大概还要集体商讨一下这件事情,事情不会那么快。”
果然,因为这件事情,翟宁还找巴妙请了几次假,处理这件事情。
一个是补贴问题,一个是土地问题,不管在哪个年头,土地都是值钱的,现在要修道,占用土地,推平房子,大家就要吵了,吵了一次又一次,老大妈成了老干妈,县里看这样解决不行,县书记亲自下来处理这个事情。
被占用土地的人也不傻,拧成一股绳子,就是不松口。
于是,经济补贴一部分,房子补贴另外一部分,这才让大部分的人满意。
翟宁却单独的找老大妈谈了谈,他不需要住房补贴,他想要钱。
老大妈一听这个当然就开心了,钱这种一次性的东西都是由标准可寻的,土地从不好办,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要走多少道程序,翟宁的小二层加上后面的一个小小的院子,折合下来,也只赔了40万,一次性买断,不再给与其他任何补贴。
这件事情前前后后谈了一个月,拖得时间有点久,久到了谈妥时,安殊已经到了预产期。
☆、生子
当然还是先谈谈两人的期中考试成绩,安殊语文80分,数学66分,英语90分,政史地133分,总分369分,正数38名;翟宁语文73分,数学70分,英语70分,政史地110分,总分323分,正数排名50名。
安殊的成绩一下子提升了20名,可能是受前期丢手机和捐款事件影响,即使是引起他人的注意力,大家也当做没有看到一般,而翟宁,从倒数第5名上升到倒数15名,倒引来巴妙的赞扬。
翟宁的试卷一向干净,干净到只要是答了,都是对的,巴妙看他的试卷,问他为什么不多填一点,翟宁表示不会,就没有填。
经过巴妙的再三叮嘱和关怀,翟宁回到教室,元歇稀奇的看着他的各科试卷,道,“没有想到你默不作声的,就进步了,这分数倒也漂亮。”元歇他的分数倒数第三。
木加诚听到这里,伸手就拉过翟宁的试卷来看,看了五分钟,然后淡定的放在翟宁的桌子上,也不做声。
元歇在翟宁耳边道,“你知道范正义考了第几名吗?”
翟宁望着他。
元歇嘴角下撇,不屑道,“他这次考得比你还低,听说数学考试的时候,还被路过的教导主任发现他作弊。”
作弊这种事情在其他学校是大新闻,在七中这个地方却是平常,因为大概除了第一考场,没有人不作弊的,就好比是安殊的这次考试成绩,翟宁交作业的事情,就听到有人说她作弊。
但是作弊被抓,就绝对是一件大事情,首先该项科目分数记零分,其次请家长,最后还要通报,所以范正义这次惨了。
果然,还不到三天,大红字贴在展示窗中,就连巴妙都受到牵连,当月被扣了5分,在班上发了一顿脾气,警告再警告,考试不允许作弊,有本事就让自己得高分,她不在乎成绩是自己写出来的,还是抄出来的,但是凡事作弊被抓住的,就直接记大过,回家好好休息。
过了一个星期,听闻范正义和他的女友分手了。
分手这件事情大概对范正义的打击比较大,人变得不再积极了,作业不做了,整天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晚自习也有的时候不上,听元歇说,学校和宿舍门口有个栅栏,可以通过那里翻出去,范正义应该就是从那里翻出去的。
他们四个人现在都不怎么热络,用金钱维系起来的浅薄友谊就是说翻就翻的小船。
元歇就是一个黏糊糊的糯米圆子,喜欢搭在别人身上,时不时的蹭一顿饭吃,蹭一点水喝,无事时则是自顾自的在那里看小说,木加诚恨不得把他甩到一边去,无论用何种语言去刺探他,他都会非常厚脸皮的笑一笑。
木加诚又不可能把他打一顿,也做不出来不管元歇的无赖行为,偶尔会为他买买账,但从未有过好脸色,也不再听元歇奉承的话语。
用他的话来说,道,“你们都聪明,你们都厉害,你们都框我,以前的我都认了,以后我再信你们,我就是无可救药的傻子。”
因为安殊的特殊情况,翟宁的桌子里偶尔也会放几包零食、水果,有几次上学发现自己课桌里的东西少了,元歇笑嘻嘻对他道,“宁哥,肚子饿了,在你的桌子里拿了一点小东西吃了,你这么大方,不会在意的吧。”
这种不告而取的事情多了,翟宁懒得理会他,自己课桌里面渐渐的就干净了。
元歇时不时的传递一些小道消息给他们,他自己住在学校寝室里,消息多,传播的非常快,像范正义这种事情,他很快就知道了。
翟宁很忙碌,周围的邻居找他,让他不要答应别人任何事情,小心被骗,居委会的找他,让他赶紧签字,不然后果很严重,安殊又是最紧绷的一个月,做什么事情都要提起120分的精神。
范正义这种事情,他听听罢了,没有想到范正义找上门来。
那天晚自习,他正准备骑车走人,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停下来看去,是有点颓废的范正义,他跑到翟宁身边,拿着一个小包包,眯着眼对翟宁道,“翟宁,你身上有钱没有,借200元给我,可以吗?”
翟宁平时不带钱,现在就连手机都甩在家里,闻言仔细的查看了他一番,校服似乎几天都没有洗了,皱巴巴的,头发油光水滑,原本不平整的脸上痘痘又长了不少,嘴唇也是暗暗的,白皙的皮肤毛孔很粗,脸色不太好。
翟宁摇摇头道,“身上没带钱。”
范正义眼神沉下来,立刻就显得整个人有些阴沉,他问道,“以前做兄弟的,现在连200元都不愿意借我吗?”
翟宁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道,“今天身上没带钱,明天给你。”
范正义脸又一变,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好兄弟,等以后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哥们就是哥们。”
第二天,翟宁早上给了范正义200元,范正义再三感谢。
木加诚看到了,皱眉对翟宁道,“他也找你借钱了?”
翟宁颔首。
木加诚哼了一声,道,“这个家伙之前都找我借了三四次了,我借了差不多1500元给他,也没有听说他要还,上次不借了,他还阴阳怪气的。”
元歇放下书,笑嘻嘻对木加诚道,“木大款这么有钱,1500块算什么。”
木加诚斜了元歇一眼,道,“我的钱是浪打过来的吗?1500元我都可以交一年的学费了,什么叫不能算什么。”他的钱那也是他的父母赚回来的。
翟宁不指望那200元能够回来,这几天他在外面找租房,在老赵的推荐下,在自己办公室的后面找了一个老小区,虽然到学校的距离更远了一些,但是到安殊学习的地方近,一个小居二室,两厅两卫一厨,大家具都有,小家具需要自己去买,晚上下课之后带安殊过来看了一下。
房子在二楼,光线比较充足,装修陈旧,但基础设施完善,该有的都有,大房间很大,小房间又太小,估计只能摆下一个床,其他的都放不进去。
翟宁看她神色较为落寞,想了想,道,“只是暂住罢了。”
安殊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
翟宁租了一年,签了合同,就开始搬家,之前的那个房子虽然所有的人都说先稳住,不搬,但其实大家都在偷偷的往外运东西,翟宁先自己用小绵羊把小东西送过去,大东西需要找人来帮忙,暂时没有动。
安殊和翟宁周末的时候把租处打扫了一遍,铺上床品,勉强能够住人,于是翟宁没让她回去,先住在这边,大房间让给了安殊,翟宁睡在小房间。
安殊看着陌生的环境,再看着已经预定好的木质婴儿床,温馨的颜色给这个房间一抹暖色,婴儿床大概是翟宁这几天去外面买的,上面还挂着几个小小的彩色字母,可爱极了,婴儿床旁边放着一组木柜,安殊打开看过,里面摆放着她从网上购来的一大堆婴儿用品,另外还有一些小娃娃。
这个人总是在默默的做事,鲜少说话。
安殊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大概还是缺少一个稳定的家吧,她翻来覆去的想。
六月初,事情告一段落,周围的人都在着手搬迁,正式的公告也已经下来,闹的人少了,偷偷摸摸找关系的人多了,就连小偷都张狂了,翟宁就两天没有回去,发现家里被偷了不少的东西,幸而值钱的东西小东西都已经搬走,剩下都都是笨拙的大家具。
想搬也困难。
邻居在抱怨家里被盗了,翟宁趁这个时候,找了几个工人,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到了租处,还邀请老赵去吃了一顿乔迁饭。
房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有些凌乱,翟宁又开始忙忙碌碌的早出晚归,为安殊安排前期的备产事宜。
忙七忙八的,在学校了请了不少的假,巴妙怜惜他一个小孩子,曾代表学校去他们居委会一趟,为翟宁说话,零零散散的请假时间,让经过了喧喧闹闹运动会风波的他再次沦为班级的隐形人物。
就连平时黏在他身后的万庄也开始移情别恋,和其他班的一个男生好上了。
元歇还不屑道,“这种女孩子,爱慕虚荣,也没什么了不起!”
翟宁嗯嗯的回答,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压根就没有把这个女生记得。
翟宁板凳都没有坐热,范正义又黏糊糊的过来,对翟宁道,“翟宁,我们这个星期去网吧玩一玩吧,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翟宁摇摇头,道,“最近事情都点多,没事情去玩。”
范正义挨着他,腻腻的笑道,“那你再借500元给我呗,我钱刚好花完了,等我有钱再还给你。”
翟宁手中的动作不停,把以前发的试卷一张张按照科别分类好,狭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看着范正义,浅笑的模样有些冷淡,范正义一愣,无端的有些不适。
这个样子的翟宁惊艳中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尊贵感,距离感一下子就拉远了。
翟宁眨眨眼睛,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