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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说么,你去找找老中医,有的时候,老中医还是很神奇的。”
“得,赶紧挂了。”二叔如此不靠谱,居然也有女人喜欢?这世界一定是疯了。
“赶紧打钱,手机都欠费了,你不打钱,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饿死你才好。”白路挂上电话。
把电话丢到桌子上,人躺到床上,看着天棚发呆,丽芙身体上的伤疤怎么办?
想到这些伤疤,白路又觉得遗忘掉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呢?
正躺着乱琢磨,孙佼佼悄悄进门:“明天,珍妮弗和丽芙就回国了,你今天好好陪她俩玩一天好不好?”
啊?白路起身问:“这么快?”
孙佼佼说:“剧组在催我俩,必须得回去;不知道丽芙为什么也要走,我觉得你应该对她俩好一些。”
白路笑笑:“谢谢你。”
孙佼佼说:“客气不是,我去喊她俩。”临出门时想起件事:“我的炉钩子呢?”
“我想想啊。”白路琢磨琢磨,出屋去一楼寻找,转上一圈没找到。
正巧看见鸭子下楼,随口问道:“看见炉钩子没?”
“什么玩意?炉钩子?我知道卢沟桥,炉钩子是卢沟桥的儿子?”
“不学无术的玩意。”白路再转一圈,跟孙佼佼汇报:“没了,找不到了。”
孙佼佼一声叹息:“唉,我的兵器啊。”
“你的兵器?我要被你气病了!”白路说:“不找了。”
“不找就不找,咱去打水仗吧。”孙佼佼说。昨天在水上公园玩的很快乐。
白路想说随便,刚一张嘴,忽然想起件事,郁闷个天的,我说怎么总不对劲,老子的冰雕呢?费好几天时间弄出冰雕,婚礼当天根本没使用,甚至连酒桶也没看到。
见他表情怪异,孙佼佼问:“怎么了?”
“没怎么。”白路给高远打电话:“老子的冰雕呢?”
高远沉默片刻说道:“我说碎了,你信么?”
“什么?”白路很郁闷:“带不带这样的?”
高远说:“反正是碎了。”没有再解释,直接挂电话。
白路那块冰太大了,在冰库里还无所谓,可是往外运的时候特别费劲。尽管留下许多地方方便运输,可六米八长的大冰墙,厚度超过半米,高有一米八,加上底座,轻易超过两米,这么大个玩意,你说得怎么运?
凌晨四点钟,在吊车的帮助下,从制冰厂运冰雕去饭店。
按说一路无碍,可是到饭店以后出现麻烦事。
运输时候,为避免刹车时冰块滑动,车厢里有工人全程扶住,更有绳索捆住。可到地方了,怎么把冰块弄下来?
眼瞅着要天亮,不但货车要出城,吊车更是进不来。
单凭人工力量,得多少个人能抗住这么个大玩意?
最后没办法,人工卸货,十几个工人在车厢下面抗着,车厢里的人往外慢慢推大冰雕。
前面还好说,冰雕的一半在车厢里,另一半被人顶着,没有出现差错。当冰雕慢慢推出车厢,下面人接住,开始往饭店里运。
运冰雕要上楼梯,十几个人都很小心,也没出现问题。然后进饭店门,出问题了。
大清早的,趁没有客人,保洁员在收拾卫生。
酒店正大厅是大理石地面,很光滑,保洁员刚拖完地,地面很湿很滑。于是,特别无奈的事情发生,走在最面前的一个工人滑到了。他摔倒还撞到别人,撞得一个趔趄,手一滑,大冰雕落地,碰掉很大一块冰。
很完美的一件作品,费好大劲从城外运进来,即将运到地方,以一种最俗最无奈的方式毁坏掉。
工人们赶紧放下冰雕,仔细研究后给高远打电话。
高远听到这个消息,就问了两句话:“一,损坏的地方大不大,能不能看出来?”
答案是能看出来,大倒是不大,但是一眼就看出来摔坏了。
第二个问题:“能不能快速修补好?”
答案是不能,厨房的冰库放不进去这个大玩意,现在回去制冰厂又来不及了。
高远思考片刻,告诉工人:“把冰雕抬回制冰厂,费用我照出。”然后赶忙通知婚礼承办公司,取消注酒冰雕这个环节。
他要的婚礼是完美的,如果冰雕有瑕疵,他宁肯不要,也绝不凑合。
好在多数人不知道注酒冰雕这个东西的存在,也没提出异议。而白路在婚礼当天乱忙一气,懒惰的大脑早忘记冰雕,直到回家,直到今天闲下来了,才记起这回事。
听高远说碎了,白路甚是无奈,叹口气说:“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你说什么?”珍妮弗问道。
孙佼佼做解释:“那家伙失意了,不高兴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倒霉了。”
白路回看珍妮弗一眼:“你还记得那几天我去制冰厂么?”
“记得,哎呀,你的冰雕呢?”珍妮弗也是这才想起。
“我请你喝酒。”这一刻的白路很是有点伤感,那么好的一个玩意怎么就能碎了?他是越想越不平衡,不过再想想,好吧,人生就这个德行,谁都抗不过老天的折腾!
只是难得用心做个什么玩意,居然还没登场就已经谢幕,其中的难受可想而知。白路拽着珍妮弗去厨房,拿上两瓶果酿开喝。
第六百六十一章再去动物园
果酿这玩意不醉人,喝上一口,起身去找白酒。这时候丽芙也走过来,问话:“怎么了?”
珍妮弗说:“他心情不好。”
“为什么?”
“冰雕碎了。”
白路拿瓶二锅头回来,心里实在有够郁闷。
不光是郁闷冰雕碎了,还郁闷冰雕居然能碎。
冰这个东西很结实,冬天可以筑城,可以当砖头用。冻实成的厚冰,不要说摔一下就碎,就是拿镐头刨,都不是一下两下能够刨开的。白路的冰雕就算没有那么坚硬,也不至于摔一下就碎吧。
可高远说碎了,那就碎了。白路相信他说的话,甚至不问碎裂原因。这等大事,没人敢骗高远。
问题是白路有些不舒服,运气得多背,冰雕居然能碎?
不说二十公分高的底座,那玩意是分离开的。单说冰雕本体,下方留出十公分的厚实冰基,一撞就碎了?
想上一会儿,猜测碎裂原因,要么是结合处没冻实、因为寸劲被迸开,要么是冰体的玫瑰浮雕先接触地面碎掉,再要么就是自己大意,做冰雕的时候某个地方没处理好,留下问题?
不论哪种原因,反正冰碎了,白路不舒服不平衡了。
丽芙坐到身边说:“我们陪你喝酒。”
啊?白路笑着说:“谢谢。”
门口站着孙佼佼,气愤看向白路,过不多时给他打电话:“我是让你陪她俩出去玩。不是让她们陪你喝闷酒。”
白路没说话,挂上电话。问丽芙、珍妮弗:“想去哪玩?”
丽芙说:“在家就很好。”
白路问:“去动物园不?”
又是动物园?孙佼佼忍无可忍,跑过来问:“除去动物园,你还知道别的地方不?”
“北城太大了……”白路找借口。
珍妮弗突然插话:“看电影,昨天你电影首映,咱今天去看,我请客,大家都去看。”
白路愣了一下,对啊,我还主演个电影呢。居然也给忘了?
拿起电话打给元龙:“电影看了没?”
“没。这两天巨忙,正好有事情问你,我带些人过去美国,比如武行和烟火这块。加上杂七杂八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四十多人。这个费用是从公司走,还是我自己出?我的意思是反正我要投资,我先出钱。到时看单据怎么样?”元龙回道。
白路问:“你和丽芙怎么谈的?”
“我们还没谈到钱这块。”
“那你们前次谈那么久,”白路笑了下说道:“算了,这个片子算公司投资……”
“不成,投资人必须有我。”
“有你,制片、导演、编剧、主演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出钱。”
“不行,我肯定要出钱,到时要签合同,老美不比国内,什么事都得做仔细。”
“得,随你吧。”白路说:“我们打算今天去看电影,你去不?”
“你请,我就去。”
“那成,买好票给你打电话。”和元龙说定后,白路跟珍妮弗说:“咱这样,现在去动物园,逛到中午吃饭,下午陪你俩逛街,然后晚饭,再然后看电影,再再然后回家或者去夜店,好不好?”
“好。”丽芙和珍妮弗都同意。
孙佼佼横空插话:“我也去。”
“恩,算你一个。”白路想想说:“换衣服。”
丽芙很善解人意,说道:“我去喊沙沙。”
白路笑了下,回房拿钱拿包拿帽子墨镜,换宽松大体恤。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发现所有人都戴着帽子墨镜,包括沙沙和花花。白路问:“你俩戴这玩意干嘛?”
“太阳刺眼。”沙沙的回答很完美。
于是一行人出去旅游,去已经去过好几遍的动物园。
孙佼佼肆意攻击白路的恶趣味:“大北城到处是风景,只有你个白痴一天天往动物园跑。”
动物园很好玩,去许多次也不会腻烦,比如去看那头不理会游客的熊猫,还有那个总冲游客喊叫的猴子,莫名就会很快乐。
去动物园还有个好处,轻易不会被人认出来。这大夏天的,多是家长陪孩子进来转悠,年轻人谁遭这个罪?
照例车停北门,买票进入。买票时想起西日,那时候就在这里,也是和珍妮弗等人来玩,西日偷小三的钱,被白路好顿揍。
想起那个毛孩子,买票进门后,白路给边疆少管所打电话,直接找霍震:“电影上映了,我出钱,你带孩子们去看。”
“不用你出钱,局里给报,不光是少管所这帮孩子要看,全省监狱系统都要看,不过我们是去电影院看,他们是把片子拿回去看,要等一、两个月才成,另外有人建议,说是等过了热映期,让电影院降低票价,建议学校包场来看。”边疆政府很看重这部电影。
白路笑道:“有的看就成,那几个疯孩子还好吧?”
霍震苦笑道:“更疯了,去拍过戏的那几个孩子一劲儿做明星梦,天天唱歌跳舞,因为唱歌问题已经打了好几架,单位领导给这帮孩子专门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