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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把周伯通的铺盖掀起来,回头跟杨康说,“你快去追,我在这找,然后去找你。”我话还没说完,杨康已经奔了出去,转弯的时候都要漂移了,我顾不上看他,在山洞里地上墙上能碰到的地方敲了个遍,就连洞口的杂草丛都翻了一遍,连早上的重要道具小菜花蛇都没找见。
我心里骂一句脏话,又怕杨康在周伯通手里吃了亏,他对真经这么执着,多少有点跟梅JJ师徒一场的个人感情在里面,当下顾不上太多,顺着周伯通刨出来的小路往前便奔,刚奔了一会儿,突然只觉得左边一阵疾风刮过,一个人影以瞬移般速度带着凌厉的风声冲我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阵风,从我后面直吹后脑勺,左边的人伸手抓我,嘴里还问,“你怎么在这?周伯通呢?”
我正想回答“好巧啊,我也在找,”后面那个人已经一手抓大我衣领,左边的人冷哼一声,说,“欧阳兄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问这小孩子几句话罢了。”
身后那人到也没要真抓我,只是把左边要抓我袖子的手隔开了,有点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药兄莫要误会,只是事关重大,需是兄弟几个都听到才好。”
039
左边那人冷笑一声,袖子一扬,只觉一阵劲风刀削般向我脸上过来,当下也不不敢多想,便往后躲,谁知那掌风还没到面前便消散殆尽,那人却手一伸仍抓了我肩膀,说,“周伯通去哪里了?”
大上午的阳光正好,桃林里花木稀疏,把他一张脸照的隐隐透明,衬着眼若流星,唇如丹朱,格外的有杀气,我被他一眼看得打了两个寒战,不远处脚步悉索,却又有几个人快步赶来,当先一人见我们僵在这里,“哈哈”一笑,说,“两个老怪物这般吓别人小娃娃,好大的出息。”
我听声音是洪七,先长了两寸胆子,乍着嗓子说,“师叔祖被蛇吓跑了。”话刚说完,便见黄药师两眼一翻,我被吓过头了,反而觉得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只待他们几个谁手一动我便双手抱头就地一蹲随他们去吧。
说话间便看黄药师青衣一抖,我还没看出是不是风吹的,便被他一把从原地往后扔了出去,眼前一黑一白两个影子一闪,洪七已经跟着那疑似欧阳峰的白衣人随着黄药师冲了出去,我大怒,洪七你这也算义薄云天,好歹扶我一把啊,正想着却觉得脚下一沉,居然直直落地,一点后遗症没有,还没转过弯来,身后已经有人凑了上来扶我,还顺便在我腰上来回摸了一遍,嘴里直说,“小心小心。”
我一个冷战,狗日的欧阳克啊,回手一掌削他肩膀,等他一避,便自行窜出三步远,见郭靖和一个身穿鹅黄纱裙的小姑娘跑得正急,也急急赶上,欧阳克也不多说,自己跟上,和我并排。我顾不上理他,一边跑一边叫,“郭师兄,怎么回事?”
郭靖回头,眉毛鼻子都挤在一起,说,“他们,他们说周大哥教我背的是九阴真经,怎么会呢?尹师弟,你说。。。”我心想你才过去多久啊,这么快就暴露了,本想说几句安慰他两句,但是刚刚迎风开口,灌了一肚子气,差点一个岔气脚上就要慢下来,这时只有冲他点点头,郭靖看了,脸上更是死灰一般。
旁边欧阳克“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们现下早已经落后,再看不见那三人,只是沿着周伯通一路推土机一般铲过的道路,再加上黄蓉带路,倒也心安,出了桃花林,又过了一片草地,一片松林没走几步便拐了出来,却到了一片荷塘,正值初春,塘里只有几篇新绿,水中央一连顺的几进房屋,都是未刨皮的松木搭建,此时却是各个门窗大开,几株我叫不上名的花草也打烂在路上,黄姑娘“啊呀”一声,跺跺脚,却也不过去,仍往前跑。
赶了一阵,黄蓉又“啊呀”了一声,比之前更惶急了些,郭靖也“啊”了一声,小声说,“难道,难道。。。”我当然是不明白,但是马上就明白了,只见我们越奔地势越高,隐隐可见远处一片白花便如小湖一样浮在树林之上,花香馥郁,遥遥可闻。我心里戈登一声,难道是黄夫人的墓?
一时间我们四个都默默加速,郭黄二人自是不用说,我也知道若周伯通真嚣张到跑到人家老婆坟上发疯,黄药师便是个泥人也有个土性,若是看到杨康在一边闪上一下,露个半面什么的,怕也要给他几刀。而欧阳克我估计就是察觉到我们气氛紧张,友情演出一下。
等我们冲上山坡,便听见黄药师一声爆喝,“周伯通,你下来!”只见矮矮的白花丛中黄药师一众三人站在那里,却不见周伯通和杨康,我刚想往上冲,却见三人高的青石墓上灰影一闪,一个人闪了出来,坐在顶上,白发童颜,正是那欠扁的周伯通,我心中正叫苦,却见杨康摇摇晃晃的从墓下石阶上站起来,脸色擦白,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扫过我时似乎笑了一下。
我顾不上太多,几步赶上前去扶了他,浑身摸一摸也没断骨头,脉象虽然急了些倒也没有受了内伤的样子,他冲我笑了下说,“被打了一掌,却不碍事的,只是经书的确是在他那。”我见他还能开口说话,知道周伯通没跟他当真,放下心来。
正恍惚间只听周伯通说,“黄老邪,这些诗啊词啊的,都是你写的么?”抬头只见他坐在别人坟头上,手上拿了一沓子东西,便大声念了起来,“梧桐树,三更雨,不道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不对啊,你这岛上哪来的梧桐树?应该是桃花雨才对。”
我听到这里还没闹明白,周伯通已经换了一张又念起来,“望云际兮有好仇。天路长兮往无由。”只念道这里,黄药师身形一闪,已经冲周伯通去了,这一下身法好快,只觉得空中笔直的一道青影,人已经到了石墓顶上便把周伯通往下拉,周伯通也不接招,也不知道怎么在墓上使力一撑,已经平平的飘了出去,嘴里还在继续念,“佩兰蕙兮为谁修。宴婉绝兮我心愁。。。”到这里黄药师已经下了好几下杀着,周伯通躲避之间,手里的诗稿再拿不住,在掌风之下碎成一片一片,我是理解他的,若是我矫情的时候写点幽怨的东西,恨不得立刻删除才好,怎么能让人拿出来到处念呢?
周伯通一松手,任那些纸片乱哄哄的飞开,仍是来回躲,嘴里还在说,“你这写的是什么我是不明白了,只是你这些年过的这般不快活么?”说道后来居然也很煽情,黄药师手上一缓,却不答话,半响突然说,“伯通,你不要胡闹,这时先室陵寝,你坐在这上面成什么样子。”
周伯通听了点点头,说,“也不是我要上来,你那个不知是我的徒孙还是你的徒孙的娃娃一路追我到这里,我才上去的。”说着已经轻轻落到汉玉石阶上,盯着黄药师说,“我看他一手玉箫剑法使得很好啊,虽然功力不够,样子却很像你当年,你刚刚打我的那是什么?我都认不出了。”
黄药师也跳下来,看了杨康一眼,说,“好说,叫落英神剑掌,我们再多过几招,你便可看出来了。”周伯通听了点点头,说,“是你从落英剑法中化出的么?难怪难怪。”突然又笑起来,说,“我本以为我要死了,拼死出来想见你一面,好跟你说,我老顽童是被蛇咬了才死的,不是输给你黄老邪,谁知我一路出来,居然一条蛇都没有遇上,倒不是我故意的。”
黄药师听了也不恼,笑了笑说,“我早便说过,你若是要走,黄某人绝不阻拦,也不用跟我说这些。”周伯通只是发愣,突然说,“你看起来和以前不大一样了。”黄药师只是说,“十五年了,自然是不一样了。”
周伯通又愣了半响,突然转身,到那石墓正面,冲那刻了墓名的石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黄嫂子,这些年我只怪你偷我经书,害我上当,是我不对,实在是我贪玩无行,拿那经书跟你炫耀,害你年纪轻轻便死了,还害了黄老邪,我给你磕头认错了。”
黄药师站在那里也不做声,却见周伯通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湛蓝封面,说,“黄嫂子,你汉子十五年前叫我把经书交出来烧了祭你,我只是不干,现在我跟你认错,便把这书烧给你,从此你我便算扯平了。”
话音未落,便有两条身影直扑周伯通去了,一个是一直默不作声和洪七并排站着的欧阳锋,一个却是杨康,杨康虽然离得近,欧阳锋好快的身法,几步便敢在他前面,还没见他怎么出的手,便见杨康一下跌坐在地上,周伯通一手拿着经书,一手已经一连挥出三掌,把欧阳锋逼开两步,我几次想抢上去,都被掌风逼开,却也暗暗庆幸杨康没冲上去,不然被这一下挥到,等着断个把肋骨吧。
只见周伯通左手成掌和欧阳锋斗在一块,右手握着经书成拳,待慢慢松开,那经书便如之前那些诗稿一般成纸片一般缓缓散开。我低了头,只可惜梅JJ那块人皮,也不再看。等那二人且打且走,转移了阵地,才上去再把杨康捞出来,见他只是被封了穴道,心里一宽。
我对欧阳锋比较有心结,一个是他是大反派,二来杨康的死应该算在他头上,在我最好是一直不要遇上才好,这一路跟在他后面也没细看,只觉他身量颇高,这时见他上蹦下窜的和周伯通缠在一起,才看清楚脸。
毫无疑问,欧阳锋是个帅哥,本文的帅哥海量,就连才被杨康打法去领盒饭的赵志敬都长的横平竖直的,这也是晋江特色,就跟起点遍地美女一样。但是虽然我对欧阳锋偏见很深,也要说,说欧阳锋帅的时候,这个“帅”字是要加阴影并用花体字来着重表现的,一张脸上每个零件都如刀裁一般,即标致又犀利,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洪七说欧阳克不像欧阳锋的儿子,因为就是很朴素直白的长的那就是不像,欧阳锋那高眉骨高颧骨的构架,怎么看都是三代之内有外商投资过的,欧阳克却一点合资的影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不看还好,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