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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出来是要冒风险的,谁知道欧阳锋是不是正蹲在门口等我们一出来就一掌一个拍成扁的,毕竟杨康老横在别人和郭靖版九阴真经中间是挺招人恨的。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别人有耐心有肚量,也就是杨康小畜生才狗急跳墙赶着赶着杀人灭口。
我们两个当时还是怪哈皮的,跟甲板上乱窜发现欧阳锋他们掉了头改道往西走的时候,都是很机会主机者的觉得欧阳锋这一改道当然是想拖时间,他这一拖,我们就有机会了,于是很小人得志的兴奋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道洪七听到是不是又多同情了我半分,也难怪别人觉得我被耍了,当时我还义正言辞跟杨康说这会算计欧阳一家也算为民除害,但是洪帮主和郭巨侠两个可不能动,那厮当时只稍微反抗了下其实洪帮主不在更好,便满口答应了。
正说着怎么编点鬼话在骗郭靖跟我们说经书,欧阳克居然一步三摇的过来了,其实我要说一下,这次他倒是好意,过来劝杨康表跟他叔叔作对,说得也挺委婉,还先扯了半天他出海之前遇到梁老仙,说是赵王爷已经到了临安,只可惜早定下了桃花岛之行,没有过去打个招呼。
虽然他这里只是提了下,重点还是后面叫杨康小心,但是我当时得意忘形,看他就是看死人,杨康也差不多,一只胳膊架在我肩膀上跟欧阳克说些“这次虽然没能玉成和黄姑娘的好事,可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不搭边的话,等欧阳克一走,我便问杨康魅力王爷的事。
说实话我当时就是一问,我虽然记不太清,也知道是找岳飞的兵书,结果杨康想了半天跟我说应该是他父王来活动人脉关系缓解时局的。我当时觉得他当面撒谎,但是也没怎么样,我就没指望他跟我坦诚相待,估计叫他真人脱光还容易些。
当时我很有拿贼拿脏精神的说,“我怎么听说是为了什么兵书?”我说这话纯粹是想看杨康能在多快的时间里编出多扯的谎话骗我,逗个乐子,反正两个人脸皮都厚,想翻脸实在太难了。
但是当时杨康居然没有每次要瞎扯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反而垂了眼皮想了半天,说,“这是全真教的线报么?我看是掩人耳目罢了,岳武穆虽然用兵如神,一部兵书又能起多大作用,人人都有《孙子》,又有谁能像孙子一般用兵了,现在时局不好,找些旧时的好朋友从中破坏蒙宋联盟才是正道,兵书兴国,不过是鼓舞人心之话罢了。”
我当时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他真跟我说起这些来,对于他之前那些事,我一直觉得麻烦不想理,但是他这个时候跟我说,我倒莫名的高兴,杨康当时还是很认真,摇摇头又说,“再退一步讲,我父王手中没有兵权,便是真找到这兵书,也是为他人作嫁,还要惹得金主猜忌。”
虽然原著里老金一口咬定魅力王爷是去找兵书的,但是我好歹也看过好几部央视历史大片,觉得杨康说得也很有道理,哪怕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虽然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我又不会说好听的话安慰人,但是我当时除了郁闷世道不好,大好河山糅狞于铁蹄之下,另外还没心没肺的觉得杨康破天荒说次实话,也算真的对我和别人不同了。
我想到这里风又刮起来了,这小船细长,偏还有一只布帆,这些天便顺着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海上忽快忽慢乘着东南风往西北走,我很宏观的在心里的全国地图上约莫了一下,觉得这么走总该有到代表陆地的鸡胸脯上的一天,脑子便跟换成了棉花一样,也想不清楚。
欧阳锋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神来了,睁着眼睛发呆,呼吸短的跟马上就要断气一样,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小小佩服,就那碎骨头扎在肺叶里阵势,现在每喘口气就跟被戳一刀一样,以他这个吸气的速率,估计这世上还没人可以每秒戳他这么多刀,若是真能大难不死,也是个难得的经验。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太晒的缘故,欧阳锋的眼珠看起来颜色很浅,看什么都散光,他就这么散着光盯着白浪翻滚的海面看了半响,又是一阵急喘,闷咳了几声,我看着他边咳边顺着牙齿往外滋几口血,心里放心些,这一向血是越吐越少了,累计应该还没超过500CC,小型肺叶受伤,能自行恢复的可能性还是大的,就是发烧感染不好处理。
昨天晚上欧阳锋在舱顶上摆宴赏月,其实那月亮不圆,欧阳锋还非说他自己就喜欢看“残月”,然后大家好像还吟点湿啥的,因为洪七有交代,上桌了只吃水果,再被欧阳克灌了几杯酒,虽然那也就是个干红的度数,喝多了也有点晕乎乎的,记不大清,反正杨康这方面还挺行的,没想到丫还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
再往下脑子就不大好使了,喝到最后好像洪七也唱起来,不过他就是起哄,除了我大家酒量都不错,一个个都清醒的跟黄鼠狼一样,后来回舱睡觉,洪七还叫我们三个夜里警醒些,跟我是说了白说,因为他好像一说完我就合衣滚地铺上睡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被人揪着领子猛摇,睁眼一看却是郭靖,满脸的惊惶,直叫,“尹师弟快走,西毒害人。”接着便往外跑,只说洪七和杨康已经找船去了,舱房壁上都是订了草席的,隔音太好,直到他一把拉开舱门,才听到外面已经哭喊成一片,门一开几十条湿漉漉的青蛇便潮水一样往里涌,出了门便见满甲板的腹蛇,便像疯了一样,长着嘴吐着信子,上下翻腾,见人咬人,见蛇互咬,被咬的人哭喊声中还能听到蛇群互相嗤咬发出的佌呲声。
郭靖劈头一掌带出劲风扫开一些,一边已经拉了我往近处的桅杆上跳,顺着高出往船后桅上跑,一路上只见蛇仆制不住蛇群,有不少被蛇咬了,满地翻滚,又连带压死不少蝮蛇。
后来我们当然跑到了后桅,路上捡了根扯帆的绳子,当剑一样往地上甩来砍去,震得一路上的蝮蛇东倒西歪血肉模糊,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就是最近呕多了,什么都呕不出来,杨康站在这小细船上连帆都扬起来了,咬牙切齿的跟郭靖说欧阳锋恶毒异常,居然连自己仆从都不放过,洪帮主叫我们先走,他老人家到后面放小舢板救人,一会儿就来。
其实我当时就反应过来这TM是杨康你恶毒异常吧,居然不叫我就动手了,但我还是上了小船,大船上乱的厉害,有几处已经打翻了风灯烛火,我看了一阵,却也不碍事,若是这样叫我们三个跑了,欧阳锋那么沉得住气,不会随便迁怒洪七,蛇仆被自己家的蛇咬伤,也有解药,杨康挨着我站了,虽然板着一张脸,眼睛倒是转的滴溜溜的,也是高兴的很。
四月的东南风吹足了那一张帆,一会儿大船就变成了几点忽明忽暗的火光,随风而来的喊叫声也变得断断续续,杨康摸黑握了我的手,我只觉得他手冰凉,突然远处火光瞬的一亮,杨康手猛地一紧,低低说了声,“该死。”远远的居然听到洪七的声音,只是“靖儿,靖儿”的,运了真气,老远的传来还是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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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欧阳锋又开始说胡话了,大半听不清楚,偶尔也能听到是在“阿爹,阿妈”的乱叫,我心里担心这样下去没有抗生素,不用打真经的主意了,烧也烧傻了,洪七倒是瞅出便宜了,欧阳峰“阿爹”“阿哥”的喊着,他就跟一边“嗯”“嗯”的应着,叫啥他应啥。
我注意听了会儿,便又想我自己的事去了,其实当时我便该反应过来,这乱七八糟的都是杨康作出来的,若真是欧阳锋他们动了手,揪我醒的一定是杨康,大难当头,让他救我一命的信心我还是有的,郭靖听到洪七的声音,二话不说便要回去,杨康还没拦两下,别人就直接扎水里往回游了,只见远处大船火光越来越高,倒有真的烧起来的样子,我也急了,杨康只好收帆叫我拿浆往回划,我刚要图快往水里跳,反被他一把拉住,沉声说,“就只有这一条船了。”
眼见郭靖已经游的不见影了,我看着杨康映着火光的眼珠子,总算明白了,他炸了楼板放了蛇,又偷偷戳沉了所有的舢板,只余这一条小船,再事先布置了引火的东西,等仆从们一乱,起火也是迟早的事情,若不是这火起得早了些,洪七又吊了这一嗓子,这好些人便要这么没声没息的死在大海中央,郭靖便是到死也只以为他洪恩师是被欧阳峰设计害了,怕是还要巴巴的把经书默出来给他的好杨兄弟,以便日后一同找西毒报仇。
我现在再想起来,也忍不住要赞一声,若真都按他想的来了,真是个万全的主意,只怕连我也骗了,可惜带着经书的郭靖这一回去,只把他杨康自己也算计了进去,海上风大,那帆没收住便怎么都靠不到大船边上去,我听着那船上鬼哭狼嚎的声音越来越大,一急便蹦水里了,等我抓着船身爬上甲板一看,忍不住回头便一口呕在海里。
四处一片火光,风卷着浓烟直冲云霄,倒是留下一股烤肉的味道,地上的蝮蛇六七成都身上着火,更是疯狂,边是嘶声力竭的孜孜叫喊,边是不顾一切的咬一切身边的东西,我当时没多想,只顾着在火灾现场找郭靖,后来才知道,这也是杨康的聪明之处了,丫居然嫌炸药火烧还逼不疯蝮蛇,把剩下的硫磺活在菜油里又浇在蛇身上,当即神勇无敌不说,顺便还易燃引火,一物多用啊。
我当时是先找到洪七的,他比较好找,正跟欧阳锋两个在舱顶打成一团,拍断了根桅杆,舞得虎虎生风,把左近的蝮蛇全扬了出去,没几下杆上也着了火,更是厉害,欧阳锋拿了跟铁杖铁青着脸左拨右挡,虽然只守不攻,却也没落下风,反倒是几步开外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