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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恭完全不一样。
战王爷好久不说话,夏雨琳又偷偷看了他一眼,瞬间打了个哆嗦,好冷……
“死就死呗!”楚留非突然淡漠地开了口,“人总有一死,死有什么可怕的?八荒虽然死了,但只要调查他过去的行踪,知道他去过哪里、做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总会找到蛛丝马迹的。就算我们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到,也还是要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将罪人斩尽杀绝。”
夏雨琳总觉得他的声音里透着彻骨的怒气、恨意与杀气,他到底有多想破这个案子啊?
“你很恨犯下这个案子的罪犯吗?”她忍不住问。
“是啊,我父亲曾经是京城第一名捕,为了追查这两桩案子耗尽心力,名声尽毁,导致英气早逝,死前要我一定要查清此案,我能不恨吗?”楚留非冷冷的。
“你想过吗,也许这几位失踪者是自己离开的呢?”
“不可能!没有哪一个母亲舍得抛弃自己的孩子,她们若是主动消失,一定也是逼近的。”
“是这样的道理!”战王爷终于开口了,“我母妃非常疼爱我,我当年又如此年幼,我母妃不会舍得抛弃我的。我们回去吧,我会马上派人去调查八荒过去的行踪,耗尽我的全力,我也一定会查出他到底做过什么亏心事。”
夏雨琳道:“这样的调查可能会耗费很多时间,我担心主谋会把相关痕迹和线索抹杀……”
战王爷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拜访其他的风水先生,找出其它的风水宝地,一一进行调查,我就不信找不到我父皇的墓地了!”
夏雨琳道:“这倒是一个办法,我们走吧。”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又拜访了汀城内外的十几名风水先生,拿到一批“风水好地”的名单后进行交叉对比,最终选中其中一部分进行勘察。
然而他们一口气找了十几处所谓的风水好地,虽然没再遇上什么危险,却也没有什么收获。
“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啊。”夏雨琳在总结会议上喃喃,“汀城也许不那么大,但四周可以埋人的好地方实在太多了,咱们若是想找遍这片广阔的区域,恐怕得找上一年半载的。”
楚留非:“我也觉得这么找太盲目了,还是要重新分析这些地点,有更强的针对性才好。”
战王爷将一叠图纸放在他们面前:“咱们还有这些地方没找过,你们看看吧。”
他们之前找的那些风水先生虽然没有八荒道长那般有名,却也都是实打实的行家,其中不少人去勘察过风水后都留有现场的图纸,作为日后教授徒弟、钻研业务所用,本来按行业规定,他们是必须为客户保守秘密的,但战王爷的重金和游说之下,他们还是交了底。
夏雨琳很认真地看了半天之后,抽出一张图纸来:“我来这个挺符合先皇的口味的,而且也只有这个地方没有被人选用过了。”
楚留非拿过来一看:“恶龙之脉?”
这是一名新出道的风水师绘制的地图,根据地图的说明,这个地方也呈龙脉之像,但地形复杂,陷阱极多,地气极狂,“龙脉”乃是极品的“恶龙”之像,没有足够强硬的“命”和足够强大的“气”,根本镇不住“恶龙”,还会招来毁灭性的灾祸。
据这名风水师说,他找到这一处“全新”的龙脉之后,曾经试着向几位客户推荐,结果被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便心灰意冷,再也不提此地了,因为战王爷一行出重金“收买”他勘查过的所有“宝地”,他便乐得卖掉资料。
夏雨琳道:“我听说先皇是个霸气侧漏、唯我独尊的厉害人物,最是喜欢冒险和挑战的,而且想问题、做事情不拘一格,那么,他看中了这种所谓的恶龙之地,相信自己绝对能镇得住恶龙,不是挺有道理的吗?而且只有这样的地方,才不会被世人盯上,能让他的长眠之地不受打扰,对吧?”
战王爷缓缓地道:“依照父皇的性情,确实有可能会做如此选择。”
楚留非道:“既是如此,咱们明天就去探个究竟。”
汀城四周的风景都不错,唯独西北方有一片巨大的沼泽,名为“恶泽”,终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而沼泽的另一端有一座据说终年都是阴沉沉、阳光都照不进去的“亡山”,这样的地形加上这样的名字,谁会想去啊?谁会认为那里有风水宝地啊?
因为如此,汀城四周都被风水师勘察了个遍,唯有“恶泽”与“亡山”无人涉足,那位新出道的风水师为了打出名号,才会前去勘察,最终发现了这块“恶龙之脉”。
就在一行人准备出发的时候,派去调查八荒道长的探子传来最新消息:八荒道长在先皇薨后就以缅怀先皇为由,迁来汀城隐居,其中数次独自去过恶泽与亡山,缘由不明,每次去都要几天才归来
☆、390 找对地方了
而且这么多年来,八荒道长除了在他所隐居的山里活动,就只去过恶泽和亡山,除此之外,他不曾去过别处,也很少与他人接触。
战王爷听后冷笑:“看来恶泽与亡山真的有问题了,咱们这一趟估计能有收获。”
夏雨琳道:“如果那里真的有什么猫腻,咱们是不是得多带几个人一起去?”
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人的“对手”极力阻止他们和想除掉他们,如果那里真的埋藏有什么秘密,那么“对手”一定会在那里设有埋伏或陷阱,此处一定不会安全的。
战王爷还没有说话,楚留非就道:“放心去吧,我自有安排。”
战王爷道:“这是本王的私事,本王可以让侍卫暗中跟随。”
“哦哦,暗中跟随?你怕别人察觉不到咱们的行动么?”楚留非唇角一勾,一脸嘲讽,“如果那里真是先皇的长眠之地,你带这么多人去,风声一定会走漏的,你想冒这样的险吗?”
战王爷抿了抿唇后,缓缓道:“那这事就交给你办吧。”
他的身份太显赫和敏感,即使做了乔装,也说不好是否被人盯上,确实是不好带其他人去的。
达成一致后,同样是四个人一只猫一道出发,先去恶泽附近的一座山里假装搜索了一番,直到天色暗下来之后,确定无人跟踪了,才往恶泽行去。
到了恶泽时天色已经黑了,因为月色皎洁的缘故,几个人勉勉强强看得到四周的轮廓,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的。
在黑夜里点火实在太显眼,他们也不敢点火照明。
楚留非从夏雨琳的肩头拎下夏公子,放在前头,道:“你大展身手的时候来了,你就走在前头探路,若是看到鳄鱼蟒蛇什么的说一声,若是发现地面有陷阱泥淖什么的也说一声,别让咱们灭团了。”
所谓沼泽,地面当然几乎都是烂泥,夏公子有洁癖,一落地就拼命跳脚,骂:“你不知道什么是尊老吗?本公子都快六十岁了,你还让本公子黑灯瞎火的在前头探路?若真的有蟒蛇鳄鱼什么的,一口就能把本公子吞下了,还轮得到本公子出声警告?”
“你被吞了也好,如此我们便知道危险来临,及时做好应对……”
“你个没有良心的臭小鬼,本公子咬死你……”
“好了,别吵了,这里没有鳄鱼蟒蛇,只有深不见底的陷阱。”战王爷也不嫌脏,将夏公子拎到肩膀上放好,同时组装好他的银枪,拿枪尖戳着前头的地面,“每个人拿东西探路,别落进陷阱里就好。小猫视力比咱们好,就帮咱们看看四周的动静。”
“哼,小子还算有点修养,先皇没有白养你这个儿子。”夏公子拿爪子在他的衣服上抹来擦去,哼哼。
夏雨琳跟在战王爷身后,左右手各拿了一根坚硬的拐杖,用力地探路,很怕自己会不小心踩到类似流泥的陷阱。
走在她身后的是楚留非,走在最后的香三,一行四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前进。
摸黑走沼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夏雨琳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在她的队友都是神一样的人物,对这样险恶的环境都习以为常,经验丰富,经过一夜的摸爬滚打以后,还是安全地走过了这片茫茫沼泽,到达亡山。
天亮了,夏雨琳疲惫不堪地坐在地上,喘气:“终于熬过来了,希望回去的时候也能平安……”
“喝吧。”楚留非递水囊和肉干给她,自己也在她旁边坐下,就着葫芦喝酒,慵懒地道,“放心吧,咱们一定会安全回去的。”
“我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夏公子忽然抬头,绿色眼珠转来转去,“昨天晚上我发现四周似乎有人在盯着我们,但因为他们离得比较远,动作又很快,我看不清楚,不确定有多少人跟着。”
几个人都停下咀嚼的动作,紧紧地盯着他。
“他们是跟着我们来的,还是早就在沼泽里埋伏的?”战王爷脸色很是冷峻地问。
夏公子想了想,很肯定地道:“绝对不是尾随而来的,而像是早就隐藏在沼泽里,暗中观察着咱们的行动。”
沼泽里长着大量奇怪的高大植物,还是有不少可以藏人的地方,但在晚上,想在这样的沼泽里自由行动或打上一架什么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楚留非恶作剧地弹了弹他的耳朵:“既然你发现了为何不早说?难道是想坑我们一把不成?”
“喵——”夏公子很生气地冲他啮牙,“沼泽危险,我不是怕你们分心么?如果当时就告诉你们,你们很可能会采取行动,徒增危险罢了,而且,在那样的环境中,咱们就算知道有人在暗中观察咱们,又能怎么办?还能冒险去追击他们不成?”
沼泽里如此危险,他们又不熟悉环境,又是暗夜,盲目去追击对手,是非常愚蠢和危险的事情,他虽然没闯过江湖,却也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
战王爷道:“依你所见,他们可是高手?”
夏公子又认真想了一想:“我觉得是。他们虽然离得有点远,但跟着我们的时候,动作非常快,轻盈,而且似乎很熟悉沼泽的环境,我觉得他们的动作恐怕比你们也慢不到哪里去。”
这副身体最好的一点就是眼睛在晚上特别好使,能看清和捕捉到对方细微的举动。
夏雨琳拍了拍额头,埋头狂吃东西。
她有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