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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几个姐妹都沉思起来。
夏木蓝原本是个蠢人,但现在,也许是因为她对男人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一切只为自己着想的缘故,脑子居然变得聪明了许多。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后,亲热地搂住夏雨琳的肩膀:“落葵,你看咱们感情都这么好了,什么你的我的就别分得这么清楚了。我看就这样,我将我的丫环小厮全部打发走,你让你的丫环和小厮也一起侍候我得了。”
“休想!”夏雨琳立刻将她的手拿开,一脸鄙视,“亏你说得出来,脸皮这么厚的!”
说实话,她早就想到这一招了,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
虽然尚天和入娣可能还做不到对她死心塌地,但她还是相信他们不会做谋杀她的事情,如果葵园只有他们两个人侍候,凶手想买通他们两个行凶,难度非常高。
夏木蓝嘿嘿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活命,脸皮厚一点算什么?”
夏雨琳真的无语了:“……”
而夏木蓝的话,点醒了其他女人,其他女人立刻一脸谄媚,围着夏雨琳不断说好话。
有给她揉肩的,有给她捶腿的,有给她出高价的,有拼命夸她聪明善良有情有义的,夏雨琳觉得很烦,烦得不得了。
最后,她挥了挥手:“你们自己去问尚天和入娣,只要他们愿意,我无话可说。”
其实,她也并不那么排斥这样的做法,这么多人挤在葵园里,吵得不行,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加上肉肉害怕人多,能够将那些佣人全部清除掉,并不是件坏事。
而且,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因为相信她才入住葵园,她不希望她们死在葵园里,她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保护她们了。
夏木蓝立刻站起来:“好,爽快,我立刻去找他们谈。”
区区两个奴才,也敢违逆她的命令?她有把握能“说服”他们两个。
她刚走了两步,夏雨琳又凉凉地开口了:“不过,就算你们的身边人没有嫌疑了,但是,如果凶手就是你们当中的一人,那不管换多少丫环和小厮也都是没有用的。”
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了,她只能祈祷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这话一说出来,几个姐妹脸上的笑容全都凝固了。
夏木蓝的脚步也顿住了,半晌才转身,盯着夏雨琳:“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夏雨琳就是不希望她得意:“我只知道有这种可能,但我不能确定。”
几个姐妹又开始一脸警惕地互相打量,眼里都是怀疑和不安。
夏雨琳叹气:“你们也别这么怕。如果你们想要绝对的安全,就去打听你们当中谁或谁的母亲、娘家这边跟父亲或夏家有仇吧。我说过,凶手跟父亲或夏家有很大的仇恨,才不惜想让夏家断子绝孙,从这个角度调查,还是有点用的。”
其实,她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让她们帮她调查,毕竟她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啊。
夏木蓝咬了咬牙,盯着其他几个人道:“好,我一定调查个清楚,如果你们当中有谁是凶手,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夏雨琳还想说,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只是真凶的帮凶或同伙,那也还是查不出来的,不过,她最终没说,愈说愈乱,她现在只想让脑子休息一下。
一群人都沉默了。
而后,入娣被叫进来,几个小姐都一脸和蔼地问她愿不愿意同时侍候她们,入娣当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小姐们个个眼里都写着“你敢说不试试”,她又不敢说不愿意,只得一脸求助地看向夏雨琳。
夏雨琳微微一笑,悄悄从袖袋里摸了一粒银子出来,冲她晃了晃,然后挤挤眼睛。
入娣恍悟,绞着衣角,怯生生地道:“我、我要侍候小姐,还要照顾肉肉少爷,真的很忙很累了,如果再同时侍候几位小姐,我怕我会侍候不好,到时会被几位小姐惩罚,被扣工钱不说,说不定还会被打被骂,一身是伤,没钱治病……”
夏木蓝能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当即冷笑,掏出一张银票:“这是五十两银子,买你一个月,够了吧?”
入娣脸上现出喜色,眼角瞟向夏雨琳,夏雨琳微微摇头,手指往上指了指,示意她加价。
这丫头是个可怜人,有机会给这个丫头赚点赎身费,她还是很乐意的。
入娣赶紧收起喜悦之情,吞吞吐吐地:“听、听说外头物价上涨了……”
夏木蓝咬了咬牙,又掏出一张银票:“一百两,够了吧?”
入娣不敢再加价了,赶紧道:“够是够了,可是、可是如果小的侍候不好,会不会被、被收回去……”
其实她已经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这么多钱,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啊,真的可以照单全收吗?
夏木蓝把银票塞进她手里,笑眯眯地道:“这一个月呢,你重点还是照顾十一妹和你家小少爷,每天就帮我梳头端饭,侍候我洗澡就成了。如果忙中出错什么的,我最多骂你几句,不会把钱收回去,也不会打你的,你放心吧。”
其他人看她这样,也赶紧忍痛掏腰包,不敢给得比夏木蓝少,毕竟她们这一个月就靠这丫头了,想过好日子,能不舍得花钱?
夏雨琳看在眼里,笑笑:“我困了,先回房补眠一下,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吧。”
她被吵了一个上午,现在就想清静,加上昨晚太累,早上起得又早,真的很需要再睡一睡。
哪料才进屋,上方就传来很熟悉很嚣张的声音:“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你真的想跟那个恶魔斗么?你真的以为你有胜算?没想到你看起来挺机灵的,却愚笨至此……”
夏雨琳往床上一躺,没好气地道:“我被凶手弄死了,不正合你的意了?你应该煽风点火,令我骄傲自大,盲目去送死才对吧?”
“呸呸呸,你是我的菜,应该由我吃了才对,怎么可以被那个恶魔杀了!”“本王”傲慢地道,“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输了,我会在恶魔杀掉你之前吃了你!”
☆、130 警告,恶魔难敌
夏雨琳哼哼:“你不是夏家的守护神吗,凶手杀了这么多夏家人,你怎么不出手?”
“你等都是凡人俗人,生死有命,天道轮回,不是本王该管的事儿!本王的职责只是看守夏家的宝物,不管夏家的杂事,你想活命就自己争,莫求别人拯救你。”
“我没求你保护,我只是太崇拜你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本事,随口问问罢了。”
夏雨琳嘀咕两句后,又好奇地问:“你跟那个凶手,谁比较厉害?”
她以为“本王”会傲慢地说是自己,然而“本王”过了半晌才道:“若是比天赋和本事,本王绝不会输,但若是比心机和狠毒,本王远远不及。”
夏雨琳惊讶:“哇,你居然也懂得什么是谦虚啊?”
“这不是谦虚。”“本王”又不高兴了,“这是事实。这个凶手乃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就如你先前所说,它要的是夏家断子绝孙,这么狠的心,本王怎么能比?”
夏雨琳沉默半晌才又问:“你可见过凶手?”
“本王”居然回答得很快:“见过。”
夏雨琳立刻有点激动了:“凶手长什么样?”
“没看清楚!”“本王”说得很干脆,“某天晚上,本王路过湖边,看到一个人将一具尸体放在岸边,然后走了。它带着面具,也不知是男是女,就知道是个年轻人。”
“你怎么知道它一定是凶手?”
“直觉!本王的直觉很灵,不会弄错的!”
“哦——”夏雨琳拉长语调,怪腔怪气的,“凭直觉就认定别人是凶手,还说别人是恶魔什么的,你真的有那么才华横溢吗?”
“蠢货!”“本王”又开始骂了,“你可以怀疑你是猪生的,但绝对不可以怀疑本王的才华!”
说罢,它就用书生般的腔调,开始讲故事:“那天晚上天很黑,没有星星与月亮,那个人扛着一具尸体走在这样的深夜里,居然一派从容,悠然得就跟在春天的早上散步似的。它放下尸体以后,还将尸体摆放整齐,动作很是斯文儒雅,就跟艺术家摆放藏品一般。摆好尸体以后,它还笑着离开,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你甭问为什么它戴了面具,本王还能看到它在笑,反正本王就能感觉到他眼睛里的笑意。那个时候,本王隐在草丛里,眯着眼睛看它,能看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与死气,就如同死神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恶魔才怪了。”
夏雨琳忍不住拍手:“真是讲得声情并茂,绘声绘色,我给你一百个赞。”
拍完手,她又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死的是谁?”
“本王怎么能记住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本王”骂道,“本王是神,又不是人,能活很多年,哪像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般死得那么早?自然也就懒得记住漫长时光里的琐碎之事。”
这段话,说得挺浪漫有文采的啊,夏雨琳稍微在心里赞了一下后,又问:“你见死不救,就不怕夏家真的断子绝孙,倒塌崩裂吗?”
“本王”淡淡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夏家的命,本王早就不是人了,没法去管人间的事。”
夏雨琳敏锐地抓到它话里的重点:“早就不是人了?难道你曾经是人?那你现在还不成了鬼啦?”
“……”
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砸在她的脑门上,本王的声音很不高兴:“区区俗人,问这么多做什么?神的事情是你可以管的吗?再管就吃掉你!”
“说了那么多次,一次都不算数,你是不是老得牙齿早就掉光了,吃不了人啊?”
“你再说一次试试?再说我就吃了那个小肉球,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吃!”
“老人家的脾气就是坏。”夏雨琳嘀咕着,摸到那个东西,当即叫起来,“哇,我的宝贝梳子!你又拿我的宝贝梳子去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梳头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蠢货一个!”
“你都这么老了还有头发可以梳吗?”
“本王”又生气了:“怎么没有?本王是神,不是凡人,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怎么没有头发?本王的头发长得比你的还黑还亮还顺,你给本王提鞋都不配!想当年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