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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任务,是在半个月以前,一个被毁灭的基地集体给“镰月”下的。正如夏然所想,这个半兽人基地里有大批的半兽人,是以变异动物和人类的基因混合重组,以快速生长的方式培养出来。
如果原先的人类供体是异能者,那么培养出的半兽人也会拥有异能;如果人类供体是普通人,因为有了变异动物的基因,半兽人也不会被丧尸病毒所感染。这些半兽人大都拥有比普通人类高得多的身体强度和体能,而智慧方面又远远高出变异动物,而且大多数还有供体动物本身的天赋,就比如那只会放屁的半黄鼠狼人,力气特别大的牛头人等等。
半兽人的思维是像输入程序一样,在培养的时候从外部灌输进去的,就跟传说中的高智慧机器人差不多。所以它们没有感情,也没有太多自己的思考能力,而是绝对忠诚于半兽人基地和黑制服集团,很容易驾驭。黑制服集团培养出了一整支这样的半兽人军队,用来进攻和掠夺其他的据点基地之类,已经有好几个小型基地被它们所扫荡。
给“镰月”下任务的那个基地在南方的金坞市,规模不算太大,但统治明智居民团结,发展趋势很好。被半兽人军队攻破之后,逃出来的幸存者们满怀仇恨,以仅剩的所有物资给“镰月”下了任务,请“镰月”杀死半兽人基地的统领人。
他们所支付的物资,其实只够请动“镰月”的第二流杀手,但零听说这个任务之后,对这个半兽人基地大感兴趣,自己接了下来。进入半兽人基地后,他才发现基地的防守超乎想象地严密,这个任务的难度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能完成。
因为有易容异能,潜入基地内部对他来说已经容易很多,但也耗费了他足足半个月时间。先是易容成一个普通的黑制服人员,混进基地后再一步步易容成其他地位更高的人,慢慢往基地权力中心接近,这是他一贯使用的办法。
现在这位染博士,是半兽人基地里最重要的精英科学家之一,身形跟他自己比较接近,而且性格古怪喜怒无常,他假扮起来最为得心应手,已经扮了好几天时间了。
“我很想知道。”零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就连那些天天跟染在一座科研楼里工作的助手,都发现不了他们的博士是真是假,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能认得出我来?我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了?”
“并没有,你的易容术其实很完美。”夏然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认得出来,大概只能说是直觉?”
无论是上次的蓝雨还是这次的染,不管零变成什么样子,她总是能从那千变万化的外表和气质下面,看到最深处最熟悉的本质。
零眼中的眸光隐隐一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只是微微一笑:“你呢?故意被抓进来也是有目的的?”
“对,我跟你的目标其实是一样的。”夏然把黑制服集团的事情告诉了他,“这个集团跟我们梁子不小,上次在罪恶之都和白雪公园的时候,我就想弄清它的来历了。”
“我这几天在基地里接触到的黑制服不多,大部分都是科研区的研究人员。”零沉吟了一下,“现在是五月中旬,再过几天基地的领导阶层要开例会,基地领导者会出席,只有一小部分最重要的科研负责人可以参加,我假扮成染,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到时候应该能了解到这个集团的信息。”
跟夏然结下梁子就是跟他结下梁子,任务之类的都可以靠后放,她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夏然挑挑眉:“我本来还想着怎么混入基地,结果就被你当成暖**的带了出来,现在我这么尴尬的身份,要怎么办?”
“你要是真给我当暖**的,我再乐意不过了。”零笑了起来,“这个不用担心,我的研究室里有一个女助手,身高跟你差不多,你易容成她的样子,就能顺理成章地跟我一起出入,参加例会的时候也可以把你带去。”
夏然突然有点好奇:“你假扮染假扮得这么像,他的姿态习惯还能从平时观察出来,对于个人信息之类都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啊,我直接问他的。”零打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里面的地板上倒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昏迷不醒的男子,惨白的脸色和俊秀的眉眼,正是真的染本人。“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我在他身上只花了六个小时时间,到后面不管问他什么,他就全都告诉我了。”
夏然:“……”
虽然真染身上看过去一点伤痕都没有,但是以零的**手段,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科学家能撑六个小时,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半兽人基地里管理十分严格,简直就是走一步一个检验关卡,每个工作人员都有编号和标牌,要假扮成另外一个人的话,就必须把对方的全套身份证明给拿过来。
“今天时间太晚了。”零站起身来,“先在这过**,我明天连人一起抓回来,再给你换了容貌和身份出门。”
染的这个套间里面乱得简直跟狗窝一样,除了客厅里面被手术台和架子台子挤得满满当当,两个卧室里也全是乱七八糟的各种仪器药剂之类。一个卧室里关着真的染,另一个卧室里总算还有一张双人**,上面的被褥好歹是干净的。
“之前我就睡在这里。”零笑眯眯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夏然一看这里也没有多余的空地放她自己的**,只好从空间里面找了一套被褥出来放到**上,把**上的那一套挪到地上,变成一张地铺:“你是男生,睡地板去。”
零无奈一笑,只好在地铺上躺下了。夏然在牢房里的时候,周围全是众人哭天抢地的声音和下面一层野兽的嘶吼咆哮声,吵得她昨晚几乎都没怎么睡。现在这里很安静,零又在身边,尽管仍然是在危险重重的虎口里面,但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房间里还空着的地方实在太窄,地铺就只能贴着那张**,零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夏然在**上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他却根本就没有一点睡意。
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翻来覆去半夜,越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难以忍耐,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来,往**上睡得正沉的夏然看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让他整个人血脉偾张,全身燥热,下腹的火焰一下子就腾腾燃烧了起来。
夏然的睡相不是很好,两个人的大**往往都不够她滚的,尤其在不盖被子的夏天,晚上在这一头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能到另一头。现在身上虽然没换睡衣,但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衫,在**上滚了两圈,衣服就松松垮垮直退到胸口上,露出下面一整截纤细的腰肢。
她的腰很细,传说中4纸的尺寸,但并不是那种柳条般柔弱得一折就会断,而是充满了柔韧的力度。优雅的线条向内收束而去,再延伸向下方若隐若现的髋骨,犹如江南四月一缕悠悠碧水,在连绵起伏的原野上静静地蜿蜒而去。后腰上的弧度优美流畅,还可以看到两个浅浅的腰窝,仿佛可爱的笑靥一般。
因为经常运动,腹部平坦而紧致,上面有着隐约可见的腹肌,光线从窗外斜照进来,柔和的阴影勾勒得那轮廓说不出的性感诱人。肌肤却是羊脂美玉一般的光洁雪白,在黑暗中泛着幽幽柔光,仿佛是在**着人伸手过去触摸。
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地,零的右手不知不觉就向夏然的腰际伸了过去。他的右手有着最精准的力度掌控,最轻柔的动作幅度,五指力道若有若无,能够剥开一整个生鸡蛋的蛋壳而使膜衣不破,里面的蛋清丝毫不会溢出。他的指尖已经游走过夏然的整条后腰腰线,她还是毫无知觉,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犹如最柔嫩的花瓣,最细腻的绸缎。明明温度像玉石一般微凉,却让零身上的血液滚烫地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继续下去,他还想要更多……
然而,他的手最终还是停在了她的腰际,望着毫无防备地沉睡的夏然,无声地露出一缕苦笑。
她到底是对他有多放心?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她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还敢在他的面前睡成这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真当他是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
就不怕他把她……把她……
把她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
零的苦笑显得更加无奈。没错,她对他的了解实在是太准确了,正因为她这么坦荡自若,毫无戒备,他就更没有办法做任何事。
她对他有这样的信任,让他怎么忍心去打破?
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地再次躺了下去,甚至没去冲个冷水澡浇灭身上的火焰,因为浴室和这个卧室相连,他怕吵醒她。
躺在地铺上,望着天花板,听着她在**上滚来滚去的豪放声音,**无眠。
……
夏然第二天起来,因为总算睡了个好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从**上坐起来一看,零已经不在地铺上面,应该是早就起来了。
洗漱完了,从空间里找出一些以前赵景行给她做好的糕点三明治之类,正要叫零来吃早饭,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焦臭味,从厨房那边飘来。紧接着厨房里便是轰地一声巨响,冒出一团腾腾的火光,浓烟滚滚,剧烈的摇晃把整栋楼房都震了三震。
夏然被吓了一跳,冲到厨房一看,整间厨房乌漆墨黑烟熏火燎,几乎全部东西都被烧成了黑色的焦炭。她站在门口都被熏得直咳嗽,顶着滚滚的烟尘走进去,厨房中间有一圈正在旋转的浓浓毒雾层,穿着围裙手里拿着汤勺的零,正一脸茫然地站在里面。
……咦?她怎么觉得眼前的场面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一样?
夏然的嘴角一阵抽搐:“零,敢问你是在试验什么新型刑具吗?”
“没,我在给你做早饭啊。”零转过身来,撤掉毒雾,很无辜地摊了摊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煤气灶一下子就爆炸了……”
他以前从来就没有自己做过饭,在这里扮作染的时候也是去科研区的食堂,只是想着今天夏然还不能随便出门,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