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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再一次拥有,曾属于我的温柔。
能不能让我再一次拥有,曾属于我的温柔。
十九
“啪!”一计响亮的耳光打在佐助脸上,佐助被那力道扇得侧过脸去,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一侧渐渐涨红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你听过哪个演奏会是这样的?知道这样就不该让大蛇丸大人给你自己设定曲目的机会,我早该料到你会乱来,只是抱有一丝希望以为你自己选曲子能给你更大的发挥空间,可惜啊佐助,你还是这样辜负我们的信任,告诉你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若不老老实实听我们的安排,你也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这三天你不许走出这个屋子,在里面反省吧!”灯光反射在兜的镜片上,更映衬了他狡黠的笑容,兜在出去之后锁上了门,脚步声一点点消失在走廊尽头。
“大蛇丸大人,已经给佐助警告了,并让他这三天不许出门面壁思过。”
“干的不错,兜,我本还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今日大家给了这么好的评价我还想要奖励他一下,富有感情而有创意的演奏会,政商界那些名流很欣赏呢。”
“我也知道这一点,但正因为以前的音忍没有过这样的演奏会而他是第一份,所以我正抓住这一点做文章,这样让他更服从我们不是一箭双雕?这样对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应该会有更大的推动作用。”
“想法是不错,只是我们若是管得太严会不会失去佐助?他可应该是一个很叛逆的孩子呢。”
“您也许没看到吧,今天那个叫漩涡鸣人的,也来演奏会现场了呢,而且听的时候不住的掉眼泪呢,您不觉得佐助今天这场演奏会里面大有文章么?有漩涡鸣人做人质,就不必怕佐助会想跑,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牢牢拴住佐助的。”
佐助靠着墙角,仰头坐在地板上,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月光洒落进来,缓缓从裤袋里摸出一片银色的刀片,低下头用双手把玩着,若是就这样用它割在手腕上,是不是就没有这些痛苦了呢?想要好好爱鸣人,穷尽自己的一生去爱他,但却不得不离开他;最向往的自由,却不得不被禁锢于此,做着自己并不愿做的事,这些,都是爱一个人的代价吗?想到这些,佐助心灰意冷,握着刀片的手,正在一点点靠近左手腕,佐助很想就这样割下去,任血流淌出来,让一切都解脱,可是想到鸣人,鸣人那家伙,也许也正像自己一样,被无形的痛苦折磨着,却还是不肯放弃追寻自己,即使自己无声地离开,即使自己恶语中伤着他,是啊我们都在为深爱的彼此付出着,即使遍体鳞伤也无所谓,这感情,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自己若是现在死掉,鸣人会为自己难过吧?还有,他的生命就会没了着落,自己若是自杀那么大蛇丸他们会不会停止给鸣人供药呢?
不能这么自私地离开,就算为鸣人,也要挺下去的吧,佐助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着鸣人欢笑的,生气的,还有哭泣的脸,那么清晰就如在自己眼前一样,佐助把刀片重新放回口袋,用双臂拥住自己,感受鸣人刚刚环着自己时残留在身上的温度和气息,“至少你和这个地方的气息格格不入,我自始至终还是不明白你来这里的目的,佐助,就算没有我,你又怎么可以离开你哥?”
回想着鸣人刚刚的一词一句,佐助温暖又悲凉地微笑,傻瓜,自己都不保还惦记着别人,而且,明明想问我对你的心情却用鼬来搪塞,或许,我们都是不会爱的家伙呢。提到鼬,佐助可不想让他在自己死去的时候,口中说着“愚蠢的弟弟”,心里却狠狠缺失了一大块啊,为了鸣人,哥哥,佐助还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坚持活下去吧,不管有多少痛苦在前面等着自己。
二十
樱不放心鸣人的情绪,一路送鸣人回家才肯松一口气,樱离开后,鸣人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整夜回想佐助的话,总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必须隐瞒自己的事,才不得不离开,可是却怎样想就是想不出到底哪句话有问题,佐助那张阴沉的脸中,必定还是隐藏了对自己的感情,还有那场演奏会,从头到尾,没有一个曲子不像是在纪念他们的曾经,琴键上的佐助,依旧那么深情动人,鸣人宁愿这样想着,这样自己才会有继续追寻佐助的动力吧。
第二天早上,兜便带着早饭到佐助的屋子里探视,佐助已经穿好衣服,靠着窗台发呆,“佐助君,这一夜,想明白什么了吗?”“不必想,我什么都明白,尽量听你们的就是了。”“想这么通了么?那好,半个月之后你的下一个任务会到,因为君麻吕近来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下一次的演奏会,决定让你和多由也组合演奏四手联弹的曲子,过两天之后我会把曲目给你,然后你自行和多由也练习吧。”
“不可能,我不会接受。”“哦?刚说过的话自己就不记得了?果然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吧,想通之前,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否则永远别想出去了。”兜放下早饭就锁上门走了,佐助握紧拳头,从窗口灌进来的风凌乱地吹动着佐助的黑发,眼底闪耀着仇恨的光芒,让我做什么,也许我都会妥协,可是这个,绝对不行,能和自己一起弹钢琴的,这辈子就只可能有鸣人一个人了,可是佐助实在不知道在昨天那种情况过后,自己该如何再一次反抗他们,再次反抗,又会是什么后果。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佐助再醒来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刺激着鼻腔里的神经,白色的床单,吊瓶,佐助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软禁的最后一个晚上,当兜再次拿着饭去探视佐助时,发现佐助已经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板上,蜷着身体,但脸上却依旧没有表情,他们立即把他送到医院,经过检查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几日没进食,血糖偏低而且有轻微胃穿孔,兜气得有些颤抖,却回头看到大蛇丸一脸的无所谓,“兜,我们也不要在这点上面太苛刻了吧,既然不想和多由也一起弹那就随他好了,但是这样的话他可就是要提前接受那个任务了,一个月之后我们会行动,现在先给他几个曲子练习,具体内容就说是去别的地区演出就可以了。”兜点头应命,便走进了病房。佐助已经醒了,瞪着天花板,佐助的眼神却十分迷茫,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有什么后果,现在他的心里,只能祈祷他们不会加害于鸣人,别的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了。“佐助君,怎么,还玩绝食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呢?你觉得,大蛇丸大人会如何处置你呢?”
“放过鸣人,别的什么都可以。”“呵呵佐助,鸣人就是你这么大的弱点吗?不过大蛇丸大人却仁厚地谅解了你的任性,并答应了你不和多由也合奏的要求呢,你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一些呢?下个月音忍也许会在别的地区举办演奏会,到时候你会有一些独奏的曲目,所以等你出院就好好练习这些曲子吧,不要再辜负大蛇丸大人对你的宠爱有加了。”
佐助惊异于他们竟会如此放过自己的做法,但心中也隐隐觉得,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自从那天和樱一起听演奏会开始,鸣人就觉得好像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樱的身影似的,以前虽然也在学校见过她,但是除了那次比赛也顶多就有一两次吧,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自己和樱并不熟识的缘故,也就从未注意过她的存在吧。
这些天樱常常会出现在一年丙班的教室外,见到鸣人会笑着打招呼,每天放学的时候,还会出现在鸣人回家的路上,在鸣人快到家的时候从另一个路口和他道别,说自己家顺着这个路口走15分钟就差不多到了。吃饭时偶尔会碰到,打水时偶尔会碰到,鸣人虽然有时也觉得怪怪的,但毕竟樱是个很可爱的女生,也会和自己愉快地聊天,鸣人也就不知不觉接受了这个朋友。有时聊得开心,鸣人会一扫心中阴霾般地微笑,还是那太阳一般温暖的笑容,只不过着太阳,能量已经太小了,小到不足以,击退他心中笼罩的乌云。
已经是周末了,周六上午去学校和同学讨论研究性课题,结束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樱竟然也在学校,樱看到鸣人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示意鸣人等她一起走。
依旧是同样的路,依旧是同样的聊天方式,只是到了那个在以往樱应该转弯的路口时她并没有和鸣人说再见,吸口气,樱露出期待的笑容,“鸣人,今天下午,我家里没有人,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去你家可以吗?”
鸣人愣住了,明明自己和她也不是很熟啊,为什么会突然要去自己家呢?鸣人有些摸不清状况,但也不好意思拒绝樱的请求,索性便微笑点头,带她去了自己家。
毕竟还是大家闺秀吧,樱虽然对鸣人的居室充满好奇,对那架纯白色的钢琴流露出赞赏不已的目光,但她还是安静地站在门边上,没有像一般的孩子一样未经允许就到处动手动脚的。“樱,不要客气,呵呵我家里其实挺简陋的,不嫌弃就随便坐吧,我去倒水!”“谢谢。”樱微笑着,坐在了钢琴凳上面。
接过鸣人递上来的水,樱喝了一口,“鸣人,这琴看起来,很漂亮,很精致,想必音色也一定和它的外表一样美吧,已经买回家多少年了?”鸣人挠了挠头,“对琴的音色什么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啦,这琴,是我爸爸留下的遗物,具体的年份我也不清楚呢,反正,也应该十多年了吧。”樱流露出惊诧的目光,一架琴在出厂十多年以后还能保持这么夺目的光彩,想必是稀有的好琴吧,爸爸留下的遗物,呵呵那鸣人的爸爸若不是什么富商,就应该是很了不起的钢琴家吧?樱刚想笑说这琴自己好喜欢啊,但转瞬发现自己好象闻错话了——遗物,那鸣人的爸爸,已经去世了吗?樱后悔地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对不起鸣人,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哎呀没关系啦樱,这也是事实啊,不必觉得抱歉,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