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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错误……”“不要想它了,你想啊,早上我弹的《暴风雨》都没有给同学们这么大触动,当然是你,给了他们这美的梦。”“佐助……”鸣人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到了那边的颁奖声,“第三名,初二丙班,山中井野与春野樱合奏的《勃拉姆斯NO。1》!……”“第二名,高一丙班,君麻吕与多由也合奏的《幻想曲》!”
君麻吕望向佐助,好像预感到什么的深邃眼神,迅速扫过佐助匆匆地上台领奖了。“第一名,就是我们众望所归,无可置疑的闪亮新人组合,由初一丙班宇智波佐助与漩涡鸣人同学带来的《第三十七号交响曲》!”“佐助,我们赢了!
真的赢了!”鸣人兴奋地扑到佐助身上,紧紧搂住了他,刚刚还在对鸣人微笑的佐助忽然僵硬了身体,轻轻回环住鸣人,佐助从脸上到耳后,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没等他回过神,鸣人已经拉着他上台领奖了。
“干杯!”一乐面馆里面,鸣人正一碗接一碗地吃着拉面,不断地用汽水和佐助碰杯,洋溢在两个人脸上的幸福和满足,照亮了整个拉面店……
“大人,那个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孩儿,就是宇智波佐助。”
六
自此,佐助和鸣人在学校里的人气狂飙,佐助,不用说,女生见到他的尖叫声和花痴的目光增强了十倍之多,而路上遇到鸣人要求他为自己签名的人也多到让鸣人打怵走出班级。比赛之后会有考试,鸣人不想打扰学习的心情,所以尽量少的进入公众场合了。
转眼间十一月底了,天已经冷得不行了。今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大雪。鸣人特意在出门之前多穿了一点,以防感冒。
“佐助,今天会下大雪,你知道吗?”一进班级,鸣人便大声地对佐助说,“是吗?我不看天气预报。”
佐助低着头,看着小说。“啊!佐助,你怎么穿这么少?!”鸣人看到佐助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单衣和一件风衣式的外套,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怎么行?都已经这么冷了,零下18度啊!你不要命了?那,赶紧穿上!”鸣人脱下自己的外套,丢给佐助。“我不需要,不会很冷。”佐助依旧很平静地说,伸手把外套还给鸣人,“不行,绝对不行,佐助你不许在那逞能!”鸣人夺过衣服,硬是披在了佐助身上。“你若是明天还敢穿这些出来,这件衣服就放你那里,明年春天再还我好了!”不管佐助同不同意,鸣人硬是不搭话了,佐助无奈,只好穿着不敢脱了。
衣服上虽然还有窗外寒冷的气息,但残留在衣服上的鸣人的体香温暖了佐助全身,虽然还是嘴硬着,但佐助不知不觉中真的不想脱下这件衣服了。
下午两点,还有两个多小时放学的时候,外面果然飘起了点点的雪花,稀疏零星的细小冰晶逐渐扩散成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肆意飘洒在浩瀚的地球中,渐渐的,房屋和大地被大雪掩盖,校园里的松柏也披上了奇异的树挂,鸣人看着窗外的大雪,心好像也随着雪花飞向了灰白的天空中,“下雪了,好大的雪,爸爸,妈妈,你们看得到吗?”
略显昏暗的教室,最后一排的鸣人,仰望着飘扬的雪之世界,不禁喃喃自语道。“为什么雪伴随着我来到这个世界,却又衬托和扩大了我的孤单和渺小呢?”大雪天里出生的鸣人,总是在雪花飞扬的日子里快乐并伤感着,尤其每每看到别人家爸爸带着小孩子在外面玩的时候,他的心总是不明地下坠着,落入无底的深渊中。
今天又下大雪了,总是在没下雪时期盼着下雪,但又总是在下雪时不由自主地落寞着,矛盾心理,一重又一重,静静困扰着本该无忧无虑的鸣人。
放学。两个小时的大雪之后,地上的积雪几乎没过脚面。鸣人微笑着和同学打招呼,极力掩饰着心里的落寞。
“鸣人,不喜欢下雪吗?自从下雪开始你就一直一脸失魂落魄地发呆着啊~”佐助加快脚步和鸣人并肩前行,“也不是,只是我是下雪天生的,喜欢下雪,却又难免失落。”怎么会?这一点小小的心事,我可是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一不留神告诉了佐助呢?“我明白……”佐助仰起脸,让雪花轻轻拍打自己的脸庞,露出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略带微笑的神情,“我又何尝不是呢?这种孤独感……”
佐助在心里默念着,却没有说出口,“走吧,今天不要马上回家,我们去公园玩雪吧!”说着佐助拉起鸣人的手,向公园的方向一路狂奔。
湖面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覆盖着雪,两岸披着树挂的无叶柳条垂向湖心,隔着飘扬的雪花看湖边的美景,好安详,好宁静,尘世的纷纷扰扰似乎可以被雪掩埋,这样宁静纯洁的世界不容打扰。鸣人笑了,身边有佐助陪着,好像真的不像以往看雪时那样寂寞。“砰!”一个雪团打在鸣人身上打断了他的思路,“鸣人,再发呆你就变成雪人了!”
佐助蹲在一旁,正在团另一个雪团,“哈,你竟敢偷袭我,看我收拾你!”鸣人也即刻开始备战。
扬起的雪花模糊了他们所在的世界,像一个梦境,听不见他们的笑声叫喊声,但可以看到他们的笑脸和互相追逐的脚步,偶尔佐助会在背后偷偷往鸣人的脖颈里投一个雪团,又好笑又很恼的鸣人就抓起一团雪在佐助的后面追个不停……天色渐渐暗了,两个大男孩儿一直玩到筋疲力尽,都没有了走回家的力气,才躺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佐助,我以前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在下雪的时候。虽然也曾和同学打雪仗,但是感觉完全不同。”
佐助转头看看身边的鸣人,漫天的白雪中鸣人粉红的小脸,晶莹的皮肤,蔚蓝的双眼,让佐助恍惚间觉得像是看到了童话中的白雪公主,让佐助好想吻他,心跳骤然加快,让佐助觉得体内正有什么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和理智,然而佐助还是使劲地摇了摇头,克制住吻他的冲动,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鸣人的手。鸣人感到手上传来的力度和温暖,回头看了看佐助,佐助只是闭着双眼,嘴角勾上很好看的弧度。鸣人也笑了,回握住佐助的手。
就这样静卧了很久,佐助走向湖心,开始堆雪人,鸣人也跟上前,不一会儿功夫,一个纯白可爱的雪人就横空出世了。看着佐助望向雪人的眼神,无数的感情静静流淌出来,鸣人不禁觉得鼻子有一点酸,原来不苟言笑的冷面杀手,竟可以这么温柔,“佐助,我好想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雪人,每到冬天的时候,我可以见证很多情侣之间的甜蜜,也可以有爱我的人久久看着我不愿离去,每年只存活很短的时间,但是却可以快乐安详地呆在这个雪的童话般的世界里,尘世的纷扰与我无关,当春夏的烦躁来临时,我就离开,不复存在,等到秋天,又在静静飘落的树叶之间酝酿起来……”鸣人说着,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佐助心不断缩紧着,他好想抛开一切顾虑,就在此刻,在这雪人面前,跪下告诉鸣人永生和他在一起,就算两个人都是男生,他不在乎别人会如何看待,他要永远保护鸣人,不让他受任何委屈,不让他再有这样的伤心和难过……可是,唯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那个琴谱,他曾经发誓,如果能遇到会弹主旋律的人,就是自己今生命中注定的人,他会永远和那个人在一起,不离不弃,鸣人虽让他动心,但是究竟他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人,他咬了咬牙,还是咽了回去。
那天回家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做别的事,恰巧鼬不在家,佐助,鸣人,不约而同地各自在家弹着《指尖的温柔》,脑海中不断想着彼此,这种感觉,不可名状,也未曾经历,模糊却清晰地呈现着。
“佐助,为什么每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孤单和恐惧就会飞得好远?你就像一束阳光,明媚了我的世界里曾经驱不散的冬天……”
“鸣人,为什么每次看到你落寞的样子,就好想永远守护你?看到你难过,我会跟着你一起心碎……”
七
过于平静的生活总是暗藏着玄机,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鸣人和佐助彼此相伴,就以为曾经荒芜的生活会就此有所改变,但事实并非如此。往往两个人有多亲密,是透过伤害来证明的。离别的痛,才会清晰地衬托出爱有多深。
今天放学的路上,只有佐助一个人在走,鸣人临时有事去了别的地方。冷面杀手的名号不是盖的,一丝冷风过境,佐助察觉到什么似的警觉起来。“不错,头脑和直觉,以及你弹钢琴的水准,都已经达到了大蛇丸老师的要求。”
君麻吕和一个戴眼镜的陌生人,从旁边的岔路里走出来。“大蛇丸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旁边的人,是谁?”
“大蛇丸老师么?音忍音乐学院的创始人啊,看中你的资质,想招你到麾下成为他的得意门生,每个月可能都会到不同的地方举办演奏会,而且大蛇丸老师他不会亏待你的。至于我身边的,是大蛇丸老师的部下,药师兜。”佐助看到他反光的眼睛下面无表情,但有种预感,他们两个来者不善。“音乐学院么?我没有兴趣,初中还没有上完,我是不会就此荒废学业的,况且钢琴只是我的一个爱好,我不会从事这行专业的。”
佐助撂下话,转身欲走,“佐助君,望你慎重考虑,大蛇丸老师不会轻易看中什么人,看中了也就不会轻易放过,如果你觉得可以同意,请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到高一丙班告诉我。”佐助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直觉告诉佐助,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而且会很难缠。只是那两个人几句话几个眼神,佐助就有不小的危机感而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而且早就听说过那个音忍音乐学院,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找一个妥当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