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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想想。”
花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安澜却脸色微变。
孩子啊……
她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一个孩子。
手,不动声色地覆在小腹上,叶辰歌就知道,花老夫人不小心扯到敏感问题上了。
手微微用力,握着安澜的手指,让她感到轻微的疼痛,这算是提醒。
毕竟,在两位老人面前,不能提起这种敏感话题,尤其是孩子问题。
安澜和叶辰歌陡然沉默,花老夫人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太对劲,她狐疑地瞅着两人,“你们不会没打算要孩子吧?”
安澜,“……”
孩子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一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二是她和叶辰歌之间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叶辰歌低低回复,声音十分好听,“没有,我们没有避孕,澜澜怀上就要。”
闻言,花老夫人笑了,笑的十分开心。
依旧是叶辰歌充当司机,安澜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位老人坐在后面。
无论安澜怎么劝说,两位老人都不松口。
无奈之下,叶辰歌只好把两位老人送到酒店。
君澜酒店是sk旗下的,安全保卫工作绝对是帝都之冠,让两位老人住在这里,至少安澜还能稍微放心一些。
把两位老人送到总统套房,安澜欲言又止,最后花老先生直接让她和叶辰歌回去。
安澜说,“外公,外婆说让我今晚陪她的……”
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花老先生更显儒雅,“你外婆不需要你陪,你要陪的是辰歌。”
安澜,“……”
叶辰歌真想为花老先生电三十二个赞,真的太给力了!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拐安澜回去呢,外公就推着人走了。
最后的最后,安澜还是跟着叶辰歌离开了。
叶先生那个嘚瑟劲儿,简直无法言喻。
*
叶家别墅外。
叶奶奶和秦若被卫兵丢出去,十分狼狈。
望着两个卫兵远去的背影,秦若满脸怨念,她咬牙道,“姨姥姥,辰歌怎么能这么对你?”
为叶奶奶抱不平,她义正言辞。
“哼!”叶奶奶冷哼一声,“只要我还是叶正国的妻子,就是叶家的老夫人,他们没有权利把我赶走!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我让叶正国亲自登门道歉!”
她想得很好,然而现实总是太骨感。总以为自己是太阳,所有人都要绕着她转,仰她鼻息,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她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秦若愤愤道,“姨姥姥,以往没有安澜,辰歌绝对不会这么对您,说来说去,都是安澜招惹的!”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叶辰歌跟安澜也结婚了,除非他们两人离婚,否则,他是铁了心会站在安澜那边。”
叶奶奶语气沉沉,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秦若一眼。
原本,她想借着秦若,让秦若跟叶辰歌结婚,这样她就能彻底把叶家拿捏在手里了,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横空杀出一个安澜,让她措手不及。
九月凉意,九点过半,十点未至。市中心的不夜城正是最狂欢的时刻,而郊区却早已陷入沉寂。
万籁俱寂,只有清风与树叶和鸣,偶有秋虫喑哑嘶鸣,透出阵阵凄婉悲凉。
白天暑热还拖着尾巴不愿离去,可也要早已凉意森森。
“阿嚏——阿嚏——”鼻子痒痒的,秦若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叶奶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话语薄凉,“感冒了?”
搓搓冻得冰凉的手臂,秦若说道,“可能吧,不过我年轻,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没事……”
她嘴上虽然说着没事,可心里早就把叶奶奶问候了千百遍。
该死的老太婆,本想指望着她整治安澜,谁能料到最后竟然被叶辰歌直接扔出来,不仅目的没达到,连带着里子面子全丢了,这会儿还特么感冒了……
秦若心里那叫一个呕得难受啊!
死老太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嚏——”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又是一个响亮的大喷嚏。
秦若真的要把叶奶奶给恨死了,恨不得让她去死啊!
偏偏她还笑的很甜美,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样,说得叶奶奶心花怒放。
口蜜腹剑,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等到秦家司机过来的时候,秦若不停地打喷嚏,鼻子早就冻得通红了。
叶奶奶还以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训她,“你们这些小姑娘,要风度不要温度……”
秦若真的是恨得牙根痒痒的,要不是你,我能冻感冒吗?死老太婆,还好意思说!
感冒啊,她多少年没经历过了。突如其来,真的觉得难受得想哭啊!
不想再听叶奶奶唠叨,秦若赶紧拉开车门,“姨姥姥,赶紧上车吧,免得一会儿您也感冒了。我年轻,抵抗力强,一个小小的感冒,几天就好了,您年纪大了,可要注意。”
这话,听似是关心,其实却饱含咒怨啊。
年纪大了就赶紧去死,这才是秦若最真实的心声。
司机先把叶奶奶送到王家,接着载着秦若返回秦家。
途中,秦若突然道,“去秦家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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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要个孩子
安娜被秦若捞出来后一直躲在秦家别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秦若说等帝都有关安家的风波渐渐平息之后再让她出去,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她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出门。
即使在这没有人气的别院里,寂寞无聊得她差点发疯,她也不敢出去。
由此,安娜对安澜的怨恨又多了不少。
深夜寂寂,树影摇落,偶尔有秋虫不甘的嘶鸣,寂静仿若恶魔之手,笼罩在整个别院上空,拿捏着空落落的心脏,孤独和悲凉齐齐袭来。
深深寂夜中,偶尔一缕极轻极浅的声音,都能听得特别清晰。
倏然,汽车低沉的呜咽声,穿过寂夜的包围,灌入耳蜗,安娜陡然露出惊喜的表情,过往避之不及的噪音,此刻在她听来不亚于来自天外的梵音天籁。
她随手丢掉抱枕,踩着拖鞋跑出去。
秦若恰好从车上下来,安娜便一把抱住她。
“若儿,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了……”
秦若心底不屑冷笑,面上却一派温婉,她拍拍安娜的肩膀,“我们到里面说。”
随即她侧目对司机道,“在这里等我。”
司机慌忙答应,“是!”
安娜高兴不已地挽着秦若,一踏过玄关,她便忍不住询问,“若儿,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真的要疯了……”
“先不急,再过几天吧!虽然安家的事风头已经过去了,保不准有人会拿出来说,再过一阵子,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好吧!”安娜顿时像只泄气的皮球,怏怏不乐。
秦若安慰她,“再忍耐几天,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到时候,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安娜睁大了眼睛,“若儿你……”
秦若手指勾勾眼角,妩媚风情,“没错!到时候就,我们要在安澜身上全部讨回来!”
“可是,安澜背后有银狐和叶家……”
“不怕!她背后有人,我们背后也有人……”
安娜看着她,有些不太相信,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也许,她潜意识就知道,即便她问了,秦若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在别院里待了不久,秦若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她依旧不忘叮嘱安娜让她不要出去。
安娜越是被束缚越是无法出去,她对安澜的怨恨就会加深一分。
秦若眸中溢出得意而狰狞的笑,安澜,等着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
从君澜酒店回到浅水淇湾,一开门,叶辰歌就像禽兽一样扑上来,把安澜压在门板上深吻。
手十分不老实地在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
“你……”安澜想要出声,不料却被叶辰歌抓住时机,舌探入樱桃檀口中,致命纠缠。
“停……”她想制止,话未出口,就被吞了下去。
今晚的叶辰歌太过热情,他像是一团火,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化为灰烬。
衣衫开始凌乱,大手紧贴着光洁的肌肤游走,安澜阵阵战栗。她像是大海中浮沉的一叶扁舟,风雨交加,她只能紧紧攀附着叶辰歌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唔……”
唇齿间只能溢出单字音节,她仿佛退化到失去语言功能的原始人类,只有欲望肆虐,她的大脑和理智被欲望控制,她只能不由自主地随之沉沦……
一方云雨初歇,安澜就仿佛是刚从水中捞出的一样,香汗淋漓,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妩媚艳绝的风情,颦蹙之间,有种让人分分钟化身为狼的妖娆气息。
她双腿发软,只能借由叶辰歌而站,眉眼里荡漾出无限的春情,她是一朵任由采撷的艳丽玫瑰。
额头相抵,叶辰歌平息着自己肆虐的狂野气息。倏然,他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几许喑哑的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磁性而又魅惑。
安澜有些恼羞成怒地捶打他的胸口,她不满控诉,“你是被禽兽附体了吗?”
不等进入卧室就耍流氓,而她竟然还让他得逞了,就在客厅里,靠在门板上……
安澜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她觉得以后不能好好的看待这扇门了。
叶辰歌没有像以往一样在话语上调戏她,也没有接口,他只是笑,眉目染上笑意,幽深的眸中也含着笑。
安澜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喂!你怎么了?”大概是因为惊恐,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之后,安澜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无端平添了几许风情。
叶辰歌倏然敛去笑意,幽深的眸仿如夜一样漆黑,深不见底。
安澜在其中看到了一种绝对的占有和狂野的气息。
她没来由地有些害怕,她想要逃,然而叶辰歌却箍得太紧,她挣扎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
下一秒,她再次被占有。
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扁舟风雨飘摇,无所倚仗。
意识迷糊中,安澜觉得,叶辰歌肯定是受刺激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如斯禽兽。
禽兽,真的是禽兽,禽兽不如!
这一夜,安澜不知道叶辰歌来了多少次,他们转战阳台,浴室,卧室……
叶辰歌好像走火入魔一样,他仿佛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昏昏沉沉之际,安澜好像听到叶辰歌覆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