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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和裴翠秋回到银狐基地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她一回来就集合了银狐队员,然后由裴翠秋带领,不带武器,不带水和食物,轻装进入落谷山腹地,进行为期三天的野外生存训练。
这是安澜临时决定的,她突然间生出这种想法,与裴翠秋商量了一下,瞬间制定了训练计划,不给银狐队员任何准备,便开始训练。
安澜想,若是效果好的话,她会带着银狐队员再次进入亚马孙原始森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外求生训练。
上次的亚马孙原始森林中的野外求生训练是让银狐队员带了武器和食物,这次让他们徒手进入,再次考验一番。
队伍集合完毕,裴翠秋说了训练要求之后,陈司令的警卫员突然跑了过来。
“报告!”
“讲!”安澜清冷淡漠,周身气质清华,陈司令的警卫员亲自过来,她应该能够想到是什么事情了,不由得感觉有些头疼。
“报告上校!陈司令让您到银狐作战室见他,现在立刻马上!”警卫员一连说了三个词,安澜知道陈司令是真的生气了。
“告诉陈司令,安澜马上就到!”安澜回复警卫员,这才对银狐队员训话,“这次训练是我临时决定的,为期三天,裴翠秋和蓝标担任考核教官,不合格的队员训练程度会恢复到特种兵训练初期,直到全部合格。一个月后,我会带领大家到亚马孙原始森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要求与此刻一致!听明白了吗?”
“明白!”高亢嘹亮的声音,尽是澎湃的激情,他们有信心全部合格,谁都不想再次经历一次最初的魔鬼地狱式的训练,想想都觉得可怕,然而能够承受的,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三天,我可能随时会出现,也可能不会到场,所有的行动由裴翠秋全权指挥,蓝标协助。”
“是!”蓝标和裴翠秋面容凝重,“保证完成任务!”
“好!现在出发!”
三十六位银狐队员,轻装进入落谷山腹地。
*
“报告!”
“进来!”
安澜进入作战室,陈司令坐在作战沙盘前,聚精会神地研究地形。
许久,他才抬头,“安澜,怎么回事?”
安澜知道他说得是哪一件事情,她的确自知理亏。
“报告司令!安澜请求惩罚!”她态度强硬,陈司令气得差点拍桌子。
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一根筋的死脑袋!
陈司令恨铁不成钢,安澜低眉顺眼装扮小透明,真是绝了。
其实,安澜比谁都蕙质兰心,陈司令面子上拉不下,她就豁出自己去给陈司令一个台阶,总之,安澜的处事风格,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尤其是陈司令。
陈司令像只狂躁的豹子一样在作战室中踱来踱去,时不时狠瞪安澜一眼,安澜低眉垂首,乖巧十足,陈司令总是怒气冲天也爆发不出来。
最终,陈司令粗重嗓音开口,“你不愿意暴露在公众的视野内,我可以理解,但是必须随我去单独面见长官!今晚就去!”
安澜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陈司令横眉冷对,“不准拒绝!”
到口的话,终究让她吞了下去。
也罢,此刻的陈司令就是一只愤怒的狮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不招惹他了。安澜算计得很精,若是得罪了陈司令,以后就没有人站在自己这一边了,收拾安家也是个不小的麻烦,再三考虑,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或许,有时候一时的妥协与忍耐,是为了以后更好的进展与胜利。
当天晚上,陈司令就带着安澜秘密拜访长官。
这件事除了当时的三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叶辰歌。
长官心宽,或者说他懂得如何利用人心笼络人才,安澜微微低伏,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便顺着下来了。
这样的人,才是最有作为的。长官不愧是在位三十年的老狐狸,攻心之计无人可比。
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秘密谈判,由陈司令亲自站岗放风,安澜与长官达成协议,她永远不能生出二心,两年后帮助叶辰歌巩固军权,长官默许她在背后收集安家的罪证。
安家的作为,的确已经让长官忌惮了,当安澜提出要绊倒安家时,长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自古以来,所有的掌权执政者都害怕外戚专权、权臣独大,时至今日,依然不例外。无论是封建时代还是民主社会,权力是一支纯黑的玫瑰,致命吸引的同时,不经意间便会让人遍体鳞伤。
然,时至今日,总有数以万计的人趋之若鹜。
☆、027徐家宴会
帝都,是个浮华而喧嚣的尘世。日升月落,在尘世中浮沉。
佛说,或许我们觉得不幸的自己是尘世的弃儿,在喧嚣浮沉中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殊不知这是上天降给我们的磨砺,大任于斯,风雨过后阳光明媚,阴霾之后群星曜熠。
安澜虽然身在地狱,浮沉千百,她从不认为自己不幸,上天降落磨砺,她从不自怨自艾,因为她知道,风雨过后是彩虹,没有人会终其一生在不幸中沉沦,也没有人会在繁华的道路上永无止境。
上帝是公平的,风雨过后便是晴天,繁华陌路的背后便是黑暗。
愚人节的前一天,三月三十一日,距离表彰大会之后过去两天,是帝都徐家徐老爷子的八十寿诞。
徐老爷子是a国的开国元勋,曾经在战场上风姿卓绝,立下汗马功劳。他曾扬鞭东指,纵然马革裹尸,醉卧沙场,血染风华也要为a国立于世界抛头颅洒热血。
他是真正的英雄。
徐家也因为徐老爷子戎马一生,在帝都跻身豪门望族,与那些百年世家同时在这繁华尘世中,在帝都的舞台上唱响属于自己的高吭嘹亮的赞歌。
徐老爷子的八十诞辰在徐家别墅中举行。
徐家坐落在帝都西郊,距离帝都的行政府邸相距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是除叶家之外,真正的寸土寸金的地区。
生日宴会在晚上八点正式开始。
七点刚过,徐家别墅内早已熙熙攘攘,无数的名流贵族,凭借来之不易的邀请函进入徐家别墅。
各式各样的豪车一字停靠在别墅外围临时划出的停车场中,款式各异,颜色各样,那程度根本不亚于任何名车展览。
一辆军用悍马停在跟着服务人员的指示,停靠在特意为划出的地方,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紧随其后。
叶辰歌本来不想停在军车专用地方的,可见到那辆熟悉的悍马,他便不受控制地紧随其后。
这种做法,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很怪异。
悍马停稳后,车门打开,安澜优雅地从车中出来。
一袭白色的单肩礼服,那是月光清辉为她披上的轻纱,如墨长发稍微打理,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在肩上,夜风荡起青丝飘摇,早春樱色的唇角噙一抹轻笑,潋滟空濛的眸似隔了青山暮霭,澄澈的眸倒映清冷,她是踏着月色而来的仙女,迷离了人间绝色,惊艳了绝世倾城。
今晚的她,美得晃了人的眼睛,秋月春风不及她分毫,似水月光比不上她的一丝清辉。
所有的服务人员,见到这样的安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们这是见到仙女了吧?
众人看到安澜这种痴迷惊艳的目光,让叶辰歌十分不悦。
她微微一笑,看似平易近人,然清冷淡漠的疏离自然的氤氲出来,想要亲近,却令人不自觉地远离,似乎靠近一步,便是亵渎了这无双绝世。
举手投足间,自有万种风情。
叶辰歌轻轻靠近,“安澜上校!”
安澜脚步微微一顿,她转身,似是没料到这里还有人认识自己,清冷的容颜中夹杂着一抹诧异和淡漠的疏离,她静静地望着叶辰歌。
微微颔首,“您好!”
她实在是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认识眼前这位帝王一般的男人,除了在盛世浮华见过几次,但她记得两人好像从未交谈过吧?这人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安澜的反应,让叶辰歌心生不悦。他没想到安澜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即便是三年前的事情不记得了,那么前段时间在盛世浮华,两人应该不只见过一次吧?
“叶辰歌。”压下心中的不悦,叶辰歌主动报上名字,他深知,想要走进安澜的心,只能一步一步步步为营,不能操之过急,否则物极必反。
叶辰歌?安澜略微一思索,她蓦然睁大眼睛,看向叶辰歌的神情也复杂起来。
她虽然没有见过叶辰歌,也知道叶辰歌是未来最高军委的继承人,想到两天前她放了长官与这位继承人的鸽子,再见面时未免觉得尴尬。
“叶上将。”安澜微微颔首,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其实她已经觉得窘迫尴尬无比,只是清冷的面容让她看上去无比淡定。
“走吧。”叶辰歌淡淡开口,他见过安澜多次,却是他与她第一次正面交谈,天知道他波澜不惊的背后到底怎样。
安澜跟在叶辰歌身后,一言不发。两人都是气场强大之人,形容俊美,那绝色的容颜不似人间所有,一道独特亮丽的风景线,夜风习习,荡起心湖的阵阵涟漪。
安澜随着叶辰歌落入众人视线中的那一刻,爆发出阵阵赞叹。
“她是谁?”
“从来没有见过。”
“她是跟叶少一起来的。”
“是啊,从来没见过叶少与女人一起出席过任何宴会。”
“难道是叶少的女朋友?”
……
虽然大家极力压低了声音私语,可人太多了,总有那么一两个人hold不住激动的心情,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安澜听力很好,即便他们的小声私语,她依然能够听得到。
或许是第一次这样高调的出现在公众面前,第一次被人光明正大的私下议论,她有些不太适应的蹙眉。
叶辰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习惯就好了。”
安澜抿唇,并未说什么。事实上,她也无话可说。
这样的场合,她应该不会经历第二次。
然,世事无常,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当未来的某一天安澜众星拱月般站在人群中时,有的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荒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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