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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群不认识的人半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王费芳惊呼尖叫。
然而,她张开嘴,声音还未曾从喉咙中溢出,龙彪眼疾手快地抬手。
一记手刀落在王费芳的后颈上,白眼一翻,砰地一声,她倒在了床上。
上好的丝绸睡衣微微撩起,露出雪白的胸脯。
“操!一个老太婆还保养地这么好……”有人忍不住吐槽,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嫌恶。
老太婆还保养地跟个小姑娘似的,纯属浪费资源。
龙彪怒瞪一眼,“少废话!赶紧带上老太婆,走人!”
那人愣了,“怎么带?”
龙彪,“……”
真想一脚踹死这个呆头鹅!
压低了声音低吼,“当然是背着了!”
“哦……”愣愣地应了一声,眉峰紧蹙,嫌恶的把王费芳扛起来,然后顺着绳索滑下去。
一路上,脚步不停,直接把王费芳塞进车子里,那嫌恶的模样,就好像王费芳是个传染力极强的病毒似的。
早就停在王家外面的面包车呼啸而去,王家别墅再次恢复了寂静。
少了一个人,谁都不知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盛世浮华酒吧一个中等包厢中,花祭夜、楚衍还有安澜,当然少不了叶辰歌,早就静静地等候在此。
叶辰歌面色不豫,时不时地释放出几许冷气,偶尔赏给花祭夜和楚衍一记冷眼,他心情很不好。
大半夜,本该是抱着妻子熟睡的时刻,哪知花祭夜会闹出这么多事,大晚上的不闲事儿多,非要逼问王费芳那老家伙。
难道等到明天,那老家伙就能化蝶飞走吗?
不高兴!他非常不高兴!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龙彪就来了。
他推开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的布包。
“人带来了!”龙彪招手,身后的跟班立即把布包扔在地上,就如同扔麻袋一样。
砰!
重物落地声,布袋中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声。
龙彪掩面不忍直视,真粗鲁。
不过,粗鲁一点也好。又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用不着怜香惜玉。
“打开!”有了跟班,龙彪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动动嘴皮子,便命令身后的人。
跟班把布袋打开,赫然就是王费芳。
花祭夜冷冷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王费芳,接着不咸不淡地看着龙彪。
龙彪立即会意,他对跟班道,“把她弄醒!”
跟班有些无措,“头儿,怎么弄?”
扇两巴掌还是浇一盆冷水?
龙彪两眼一瞪,没好气地呵斥,“随便!”
“哦!”小跟班从包厢的洗手间中接了一盆冷水,直接对着地上的老女人,闭上眼睛,水盆倾斜,里面的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浇在了王费芳身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王费芳从昏迷中惊醒。
“啊——”凄厉的尖叫,充斥在真个包厢中。
大概是在场的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对王费芳的惊慌失措,表现地无比淡定,甚至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只是安澜有些厌恶地蹙了蹙青山色的黛眉。
大约过了一分钟,王费芳停止了尖叫,开始打量周围。
发现不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晦暗的老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她从来没见过花祭夜和楚衍,乍一看到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王费芳吓得不行。
原本就坐在地上,这会儿更是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即便花祭夜和楚衍很出众,可对王费芳这种把生命看做一切的人来说,根本来不及欣赏。
安澜和叶辰歌在她身后,她并没有向后看,自然没有看到两人。
这会儿,王费芳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花祭夜和楚衍身上。
“你们是谁?”她颤抖着询问出声,牙关颤颤,甚至能够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不知是害怕还是还是因为太冷。
虽然是在炎炎夏日,但夜晚,气温总会低不少。
况且一盆冷水浇在身上,而且包厢里空调的温度绝对不高,老人的抵抗力本就低,王费芳还只是穿着一身单薄的丝绸睡衣,她不冷谁冷!
不过,即便如此,却无能同情她。
“你们是谁?绑架是犯法的!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王费芳开始放狠话。
她自己说了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花祭夜和楚衍两人始终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看着,十分冷漠。
见两人都没有回应,王费芳越发惊慌了。
她尖叫起来,“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无限满足你们!钱还是黄金?”
“我不缺钱,也不缺黄金……”许久,花祭夜开口,嗓音冰冷,堪比寒冬的湖水,冰碴刺骨般寒冷。
“况且,钱……”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能拿出多少?”
王家风雨飘摇,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拿出钱来给她!而叶家,她跟叶老爷子早已离婚,叶家不可能会对她留有情分。
“我……”王费芳此时为了性命,彻底豁出去了,“在瑞士银行,我还有一千万的存款!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全部转给你……”
王费芳越是惊恐,花祭夜越是高兴。
他嗤笑,“我说过,我不缺钱。”
“那你要什么?”王费芳快要崩溃了,只要对方的要求她能做到,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完成,只要他们能放她一条生路,她什么都愿意做!
看到这样的王费芳,安澜和叶辰歌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十分恶心。
尤其是叶辰歌,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人在家中一同生活了三十年,他就觉得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难以极了。
安澜握着叶辰歌的手,希望可以帮他一下。
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清香扑鼻,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感觉消退了不少。
花祭夜打了一个响指,龙彪立即会意,他从外面搬进来一系列工具。
皮鞭,钢钉,牙签……
可以说,满清十大酷刑用具都不为过。
王费芳吓得大惊失色。
“你……你们……”
她想说,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可她太害怕太惊恐了,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花祭夜起身,优雅地走到那一堆工具面前,他随手拿起那条特制的皮鞭,在手中把玩。
“在开始之前,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花祭夜优雅绅士,清雅的外表跟他邪恶的举动俨然两个极端。
“我是花祭夜,f国花家的现任家主。当然,这个身份可能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我是安澜的哥哥,花情的儿子,这个身份,应该有理由让您半夜来我的地盘是上喝杯咖啡了吧?”
王费芳瞳孔蓦然睁大,惊恐如同潮水,翻涌而出。
“你……你竟然是花情的儿子……”
花祭夜浅浅一笑,优雅生姿,颇有几分花情当年的风骨。
“怎么,不像吗?”
王费芳已经被花祭夜是花情的儿子这个信息彻底刺激到了,除了惊恐,她此刻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像?怎么会不像?
龙彪不耐烦了,“先生,还费什么话,直接给她一顿教训,打完了再说!”
楚衍不甚苟同,“好像太粗鲁了……”
“我觉得太温柔了!”叶辰歌冷笑一声,熟悉的嗓音,让王费芳身躯一阵。
她颤抖着身体转身,果然看到了叶辰歌那双嘲讽至极的眸子,还有安澜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你们……你们……”
活了七十二年,若是此刻她再猜不出发生了何事,她也就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资源了。
“叶辰歌,又是你做的?”虽然是质问,却无疑是肯定的口气。
叶辰歌嗤笑一声,“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王费芳这次真的想错了,若不是安澜非要过来,大半夜的他才不会舍得软玉温香的妻子呢!
若说,最初见到楚衍和花祭夜时,王费芳还十分恐惧,可看到安澜和叶辰歌,她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
不,应该说是有恃无恐比较好。
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为自己是长辈,叶辰歌和安澜不会拿她怎么样。
所以,她便定了心神,暴喝询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殊不知,她这一切变化,早已被看穿了,落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花祭夜摆了摆手,示意龙彪搬出了一个测谎仪器。
“我们不想做什么,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王女士……”瞥了一眼测谎仪器,花祭夜凉凉道,“不要试图说谎,后果你承担不起。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先试试。”
这话,说得很温和,可其中却饱含冷戾。
心慈手软,他们绝对不会对一个迫害了自己母亲的人留有恻隐之心。
不给王费芳时间,便开始询问了。
询问的人是楚衍。
“第一个问题,王家小姐,也就是现在的秦夫人,为何会嫁入秦家?”
王费芳冷哼一声,不说。
“王女士,我劝你还是配合一下,一大把年纪了,千万不要妄想我家龙彪会怜香惜玉。”花祭夜话语幽幽,颇有几分凉凉看戏的味道。
龙彪手中的鞭子十分配合的甩了一下,划破空气的声音,发出“咻”的一声。
安澜慵懒地靠在叶辰歌身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王费芳年轻时是一个军人,自然知道鞭子蘸水了,甩在身上的滋味。
年轻时,或许她可以承受,可养尊处优三十多年,若是真的被抽一顿的话,只怕当场她就会下地狱了。
人,总是越老越怕死,王费芳更是不例外。
龙彪故意表现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面如包公一样,晦暗的灯光让他颇有几分冷面阎罗的气势。
王费芳害怕了,她哆哆嗦嗦道,“我……我说……我说……”
花祭夜嘲讽,“早说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呢!”
安澜和叶辰歌只是浅浅勾起嘲讽的唇角,就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说吧!”花祭夜身体懒懒靠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慵懒而又优雅,冰蓝色的眼眸溢出一抹邪肆的气息,十分惑人。
似乎预料到王费芳会再次询问,楚衍先她一步开口,“说吧,王家小姐为何会嫁给秦先生。”
王费芳本想胡编乱扯的,可触及到龙彪手里蘸水的皮鞭,她的勇气便一下子吓没了。
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