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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太自信,黑夜中也不掩光华。
“不信,你可以试试!”
安澜在心中默默计算,她来这里,大概也有将近两个小时了,银狐队员应该快要到了。
目前,她能做的就是再拖延一下,争取一下时间。
最下策的方式,就是她迅速解决了这里的人,然后带着孙泰离开。
不过若是如此,安澜不能保证孙泰不受伤。
冷眸巡视四周,安澜把所有的隐藏在暗处的人都在脑海中记下了,只要她行动,便可以直接射出银针。
*
山庄外十米处,借着夜色的掩护,一群鬼魅般的身影如约而至。
“叶老大,要进去吗?”
叶辰歌看了看腕表,但因为夜色太浓,黑暗太深,只能依稀辨别出大约几点了。
凌晨两点半左右。
他是晚上十点左右离开叶家,若是安澜是在他前脚离开,后脚就跟出的话,那么此时已经大约有四个小时左右了。
“小心一点,不要被发现。顺手解决所有的人,悄无声息的靠近!”
“是!”
小心翼翼的靠近,悄无声息。
一个又一个隐藏在暗中的人被找出来,接着不能惊呼,便断气步入黄泉。
银狐是杀神,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
“能定位到澜澜的具体位置吗?”叶辰歌问裴翠秋,眸中是化不开的深沉和担忧。
“可以!”
裴翠秋取出小型电脑,根据安澜发出的信号,进行定位。
银狐的通讯器太先进,不仅可以发射讯号,也可以接收信号。
而且每个通讯器都有自己独特的接收信号的方式。
比如安澜的耳钉,就是依靠发热刺激耳垂来接收信号的。
按下发送键,安澜只觉得耳垂一阵灼热的刺痛。
在暗夜中,她扯出一个微笑,心中竖起一个胜利的手势。
银狐不愧是银狐,果真没有辜负她的托付。
安澜和安城僵持着,谁也不主动,谁也不退让。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个下属附在安城耳边说了什么,安城突然拔枪对着安澜,其他人也打起精神对着安澜。
“你做了什么?”
千防万防,安城没想到安澜竟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安澜清眸一转,很无辜,“我做了什么?还是说,我在你安城先生这么多枪口下,我能做什么?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殊不知安澜越淡定,安城越发认为,外面的人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是安澜做的。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安城怒气丛生,他跨步上前,枪口抵在安澜的太阳穴上,不断用力。
安澜纹丝不动,话语薄凉,“有本事开枪!”
“你以为我不敢?”
“不,你安城先生连走私贩毒都敢,不过是开枪杀一个人,有何不敢!”
安澜了解安城,所以她从言语上激怒他。
安城这个人,本事虽然不强,但他太自负,总觉得自己时世界上最完美的人,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被安澜压在无法翻身的原因。
“别以为我不敢……”
话语出口,安城后退两步,举起枪,黑洞的枪口落在安澜的眉心。
“像个男人一样,开枪!”
最后两个字,安澜突然加重了语气,好似在逼着安城开枪一样。
安城手背青筋暴起,右手食指紧紧扣在扳机上,胳膊隐隐颤抖。
安澜继续激怒他,“开枪啊!怎么,不敢了?”
“找死?我成全你!”
话落,不等安城开枪,一枚子弹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从黑暗中飞来,从安城的手腕中穿过,没入黑夜中消失不见。
安城吃痛,手中的枪落地,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大汗淋漓。
抓住时机,安澜一脚踢开安城,然后顺手接着还未彻底掉到地上的枪,右脚一挑,枪支飞起,安澜伸手,稳稳接住。
一切都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下一秒,原本抵在安澜眉心的枪口便抵在了安城的太阳穴上。
“我说过,你输了!”
红唇启动,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从安澜唇中溢出,清眸睥睨绝世。
“把枪放下,不然我就一枪打死他!”
安澜看着前方,声音不大,却清冷无比,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放了孙叔!”
见安城的下属有些犹豫,安澜接着厉喝。
“谁放下枪,我就杀了谁!”安城暴喝一声,如同一只暴躁的狮子。
困兽之斗,说得就是此刻的安城吧!
突然,周围弥漫起阵阵硝酸钾的味道,很轻很淡,安澜悬在心口的心,却如同一颗大石头般,稳稳落地。
“杀了他们?不好意思,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黑暗中,一个一身作战装束,脚蹬军靴的英姿飒爽女人,扛着狙击枪走出来。
是裴翠秋。
她调皮地对安澜眨了一下眼睛,“老大,我来的及时吧?”
接着,隐藏在输上的人一个个落地,显然已经失去了呼吸。
仔细观看的看,他们都是眉心中弹,而且中弹的位置分毫不差。
安澜随手扔掉安城,就像扔一块垃圾一样。
失去了安澜的挟持,更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安城就好像一块烂泥一样,愣愣的坐在地上。
裴翠秋上前踢了他一脚,“傻了?”
难道就因为一次行动失败,就经受不住打击,所以因此颓废了?
若是这样,那可就真的太没用了。
裴翠秋在,安澜也不关心安城了,她走到孙泰面前,帮他解开缚手的绳索,歉疚万分。
“孙叔,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没事没事!不过有惊无险罢了……”
比起安澜的愧疚,孙泰倒是显得豁达。
他除了身体虚弱了一点,精神倒是不错。
毕竟是年纪大了,大半夜没睡觉,这会儿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拍拍安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而安澜,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毕竟这次灾难,是因她而起的。
愧疚,如蔓草,在心头疯狂蔓延,片刻便荒芜了心田。
这时,其他银狐队员也来了。
安澜让杜齐送孙泰回去,自己则留了下来。
孙泰虽然救出来了,可还有一个安城没解决。
斩草除根,安家都没了,安澜不可能再单独留下一个安城。
安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安澜比谁都了解。
他心比天高,睚眦必报,典型的小人一个,所以安澜绝对不会再留下他。
“安城,我说过,今天就会送你下地狱去一家团聚,放心,我会说话算话的!”
银针从指间划出,一抹冷光闪过,银针没入眉心,留下一个针尖似的血珠。
犹记得三年前,安娜也是被安澜杀死的。
银针没入眉心,一击毙命。
安家兄妹,都是死在安澜手里。
以后,尘世中,再也没有一个名叫安城的人了。
安澜与安家的恩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安城的离去,化作了一粒尘埃,彻底消失了。
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的行为埋单。
红尘俗世,有因必有果。多年前,安家种下的因,多年后,安家饱尝苦果。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报应不爽。
浅浅叹息一声,安澜转身。
不期然,撞入一双幽深如暗夜,翻涌着狂潮的眼眸。
安澜的心咯噔一跳。
糟糕!
他怎么来了?
坏了!真倒霉!
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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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辰歌生气
心虚。就是心虚了。
对上叶辰歌那双幽深似夜,讳莫如深的眼眸,安澜心虚了。
低头,不敢对视,安澜只觉得那视线如刀刃,黏在身上,无法甩掉。
第一次被人抓包,安澜难得心虚,惴惴不安的同时,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所以就干脆沉默不语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她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沉默是金。
殊不知,她沉默不语,在叶辰歌看来,就是不知悔改,绝不认错!
安澜不说话,叶辰歌也不说话。
一身骇人压抑的气势从叶辰歌身上逸散出来,就好像很多神话故事中所说的威压一样,令人有种沉闷的,大气不敢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特么难熬。
安澜偷偷抬眸斜睨一眼,叶辰歌面无表情的峻颜,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迫人,安澜心里咯噔一跳,不会生气了吧?
叶辰歌从来没有生过气,也没有发过火,至少在安澜面前没有。
即使是他不开心的时候,他也只是浅淡疏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说是害怕,到不至于。安澜只是觉得,她明明答应了叶辰歌在家里等着,却半夜一个人偷跑出来,换位思考,她也会生气。
这样一想,安澜便越发心虚和愧疚了。
挪动脚步,慢慢靠近。在距离叶辰歌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安澜始终没有抬头,因为她不想看到叶辰歌那讳莫如深的眼神。
“辰歌,你生气了?”安澜小心的看了叶辰歌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小声道,“对……对不起……”
叶辰歌抿唇,依旧不说话。
猜不透的感觉,安澜觉得无比煎熬,当年特种兵审讯训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煎熬过。
沉吟了一下,安澜觉得,叶辰歌肯定是在等她主动解释。
安澜琢磨着,要是她主动解释了,叶辰歌可能就没这么生气了,那么大不了她再主动献身几次,就雨过天晴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安澜张了好几次嘴,才把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辰歌,是安城抓了孙叔。安城要求我只能一个人前来,否则他就用酷刑对待孙叔。孙叔年纪大了,他肯定承受不了。
辰歌,你也知道,我从来没享受过父爱,孙叔对我就好像是父亲一样,所以我不能放任不管。
安城的心有多狠,我们都清楚。再说了安城恨我,我……”
安澜一抬头,正好可以窥见叶辰歌眸底翻涌的怒气。
“你明知道安城恨你,因此他会做什么你猜不到吗?安澜,你不仅只有你一个人,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你这样做,想过我跟宝贝吗?”
这是叶辰歌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对安澜说话,他没有亲昵地喊她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