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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结束,安澜一边收拾垃圾一边询问,“你什么时候回帝都?”
叶辰歌有些疲惫地捏捏眉心,“估计还要两天。”
他没想到,安氏航运在连城航运的作用如此突出,竟然差点让连城的航运陷入瘫痪,他庆幸跟着过来了,这才不至于让连城陷入混乱。
“我明天就要回帝都了。”安澜坐在沙发上,她看着叶辰歌,“安平应该会在国家法院公开审判,虽然对他只会走个过场,但是有些事情,我应该出席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况且,她也不想躲,也没有必要躲,躲藏的人应该是安家,而不是安澜。
“好。”叶辰歌沉沉地望着安澜,眸子漆黑如墨,其中好似大海一般翻涌,看不真切。
“好好照顾自己。”他忍不住叮嘱。
安澜轻笑,心中暖暖的。
翌日,安澜乘坐飞机返回帝都,安氏航运的事情却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论是报纸还是网络,媒体上没有任何报道。
安澜轻嘲,果真如此,看来,她还真是小看了安家。
------题外话------
应妹子的要求,懒癌晚期的安安终于建了一个戏耍的公众群,群名“十里澜歌”,群号535189535
敲门砖是“澜澜”,只有一个答案,千万不要答错了。
这是公众群,在公众期间,会不定时的上传小剧场,当然这句话妹子们可以当做没看到。
vip群在上架当天公布。
安安早已加入,等着你们呦!妹子们赶快加入吧,安安是个话唠,会天天水群的哟!
☆、067目前局势
安澜前脚踏进帝都军区,就被陈司令的警卫员喊去了。
作战室中,陈司令看着安澜,眸中尽是歉疚,“澜澜,谁都没想到,安平早已把连城的航运与安家分开,所以航运虽然元气大伤,可对安家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安平狡猾,这是事实。”安澜眸色冷凝,“安氏航运虽然没有触动安家的根基,但是也足够安家实力大减。”
安家以航运发家,所以连城的航运被查抄,对安家没有一点影响是不可能的。如果说安家是只垂暮的老虎,那么连城的航运就是他的前肢,前肢被截断,不会要了它的命,却会让它重伤。
陈司令说,“长官也没有想到安平竟然留了一手,所以十分不悦,他已经暗中盯上安家了,澜澜,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我知道了。”
安家能够在a国帝都上流社会屹立不倒,自然是有它的优势和实力,想要让它坍塌,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实现的,所以急也急不来。
“澜澜,安平一个星期后公开庭审已经取消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陈司令还是选择把这件事告诉安澜。
因为安澜有权利知道。
“为什么?”如果安平审判无罪的话,她可以理解,但是无缘无故取消庭审,这根本不合法律。
陈司令很无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安平的妻子许霞玲,其娘家许家,帝都秦家和百年世家王家,三大家族力保安平,甚至不惜以a国的经济,政治和军事来威胁,所以不得已才停止审判。”
许家,秦家和王家三家,虽然不如叶家有那么强大的号召力,可三家的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许家掌管经济,a国百分之十三的重要生产控制在许家手中。
秦家政坛纵横,a国十个部门中,有两个部长由秦家的人担任。
王家控制军权,二十年前,王家的女儿王费芳嫁给叶家老爷子为继任妻子,而王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因为叶老爷子在军队中的号召力,而成为东南军区的司令。
三家,如果分开,可以说,都不成气候,但是如果三家合作,对a国绝对是个不小的威胁。
加上安家的实力,可以说,即便是叶家,何家以及徐家这样的百年家族,也不好轻易对质。
不是没有实力与其对质,而是对质的后果,没有人可以承担。
经济波动,政坛不稳,军中动乱,任何一项,都可以让a国倒退好几年。
所以,这样的责任谁都承担不起,只能退让。
离开作战室,安澜清澈的眸底划过一抹嘲讽,她驾驶那辆悍马,直奔祁英墓园。
花情的墓前,安澜静静地站立,眸子沉静,无悲无喜。
五年来,这是安澜第一次空手而来,没有康乃馨,也没有白色雏菊。
“妈,您心中是否寒凉,爱恋了一生的人,最后抛妻弃子,选择了许霞玲,仅仅是因为许家的权势吗?”
一如既往,安澜用雪白的手绢轻轻擦拭墓碑上的尘埃,她轻声低语,“以前,虽然我想要报复安家,可心中对父亲……还是存在一丝幻想,妈妈,现在,那幻想终于如泡沫一样破灭了,而且,父亲两个字,他不配。”
语调波澜不惊,话语没有起伏,可无端透出一股冰寒气息,那是她对仅存的希望破灭,走向绝望深渊的申诉。
“妈妈,我已经在地狱里沉浮太久,等到宁宁可以独立之后,安家也便到繁华尽头了。”
那个时候,无论许家,秦家和王家如何,即便凭借一人之力,她也要让安家万劫不复。
到那个时候,如果光明正大的方式行不通,那就不要怪她化身炼狱修罗了。
安澜的眉眼,好似珠峰雪山,清澈的眸底的寒气清晰可见,她可以怜悯任何一个人,唯独安家的人,不会。
春日的风不解风情,带着淡淡的躁动,安澜的心,却如同一湖死水,不起半点涟漪。
繁华尘世,喧嚣红尘,已经没有让她可以心旌撩乱的人或事了。
墓地回来,已经临近黄昏了。
悍马驶离祁英墓园,夕阳迷醉了云霞,澄江静如练,云霞散成绮。
临江横贯帝都,见证这千年古都的繁华,诉说着岁月的变迁。
世事岁月,无人能够预料它的下一个足迹。物是人非,流年中似水东流,愁绪渐浓。
A大附中,悍马稳稳地停在路边,没有催促,没有急迫,静静地等待。
到来之前,安澜给安宁发了一条短信。
虽然安宁没有回复,但安澜知道,她收到了。
十七点四十五分,下课铃声响彻整个校园,悠扬渺远的回荡在春情烂漫的青春场地中,唱一曲高歌。
a国的国旗飘荡在空中,庄严肃穆,安澜养着国旗有些出神。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命运,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把青春和生命全部奉献给国家,而现在,她做不到,她也不想许下空诺。
安澜爱自己的国家,没有人会怀疑,只是安家让她在尘世中行走,心却在地狱中浮沉,她想要挣扎出来,所以不得不暂时放弃国家,而选择抗争命运。
她对着国旗静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如果将来她还有命活着,必定为国家奉献一生,这是她的誓言与承诺。
*
安宁收拾好书包,打算离开教室。
叶辰星又眼疾手快地缠了上来,“宁宁,你要去哪里?”
今天不是周末,晚上还有晚自习呢,化学老师说要来补课的,一个人都不能少,难道她要顶风作案?
叶辰星目光灼灼,似乎想要把安宁的心观看透彻。
安宁想要无视叶辰星的灼灼目光,然而,那眸光太过炽热,她想要忽视也不能熟视无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姐姐来了。”
一听说安澜来了,叶辰星比安宁还要激动。
“我嫂子来了?”
安宁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话语平淡,“什么你嫂子,那是我姐。”
“嘁!”叶辰星冷嗤,“我哥哥跟安澜姐在上个周六,也就是四月十三号,两人已经是夫妻,政府和法律都承认的夫妻。”
安宁微怔,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幽光,怀疑和不确定。
“你为什么不早说?”语调明显冷了几分。
“我……我这不是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么……”安宁话语冷然,叶辰星瑟缩了一下。
天啊,冰冷美人果然不是假的。
“谁告诉你的?”安宁的眼神太过犀利,叶辰星一时间竟然招架不住。
她小声道,“当然是我哥哥了……”
安宁眉目低敛,浓密的翦羽好似蝴蝶的羽翼,低垂而下形成一片阴翳。
如果是四月十三号,上周六的话,她可以理解。因为那一天安澜有紧急任务,来不及告诉她也是正常的。
不管安澜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安宁都不会阻止,因为她的姐姐很苦,所以只要姐姐幸福,她便感激上帝。
无意与叶辰星多说,安宁想要在第一时间见到安澜。她背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至于晚上的自习课,比起姐姐安澜,一文不值。
安宁潇洒地离开,叶辰星只能望着她的背影羡慕嫉妒。
安宁是所有老师心目中的希望,老师可以看在成绩的面子上对安宁睁一眼闭一眼,谁让安宁成绩好呢!然而,对其他人,却一视同仁,她可没有那么强大的魄力,无视化学老师的堪比容嬷嬷般恶狠狠的眼神。
叶辰星哀怨地望着安宁的背影,无力地趴下桌子上。
哥哥心愿达成,梦想成真,凭什么她要承受安宁的怒气?
越想越觉得不忿,叶辰星终于拨通了叶辰歌的手机。
接通之后,一开口就是抱怨,“哥哥,你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的后果就是让自己的妹妹承受怒气,你觉得过意得去吗?”
此时,叶辰歌正在连城飞往帝都的飞机上,飞机还未起飞。
“为什么过意不去?”凉凉的口吻,差点让叶辰星郁闷半天。
“你……”叶辰星郁结,“安宁知道你跟安澜姐领证后,整个人都是阴阳怪气的,对着她,简直压力山大啊!”
叶辰星神情凄楚,用力的揪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好似叶辰歌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一样。
“那是你的问题。”极度不负责任的口吻,甚至带着浅浅的幸灾乐祸。
看到叶辰星受挫,叶辰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适当的挫折有利于她成长。
冠冕堂皇的理由。
“叶辰歌!”叶辰星怒了,“你……小心我告诉爷爷和苏女士,你欺负他们的宝贝孙女和女儿!”
说不过,只能威胁了。
牙尖嘴利,口蜜腹剑这方面,叶辰星完全不是叶辰歌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