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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时帝都所有的青年才俊都围绕着他,便是叶少也帮她解围,嫉妒是不可避免的。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安澜上校啊,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话语尖锐,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讽刺只意。
安澜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不予理会。
她现在只担心易容,不过一个路人甲而已,无伤大雅。
然而,有些人,你越发不理会她,她却越大觉得自己了不得。
这位步白萍小姐就是其中翘楚。
“安澜上校这是在等哪位少爷呢?能不能也让我们见一见?”
“与你无关!”
被呛声,步白萍脸色变了变,她看了安娜一眼。
而安娜踌躇不前,她害怕安澜。
两次见到安澜遏制这脖子,其中有一次她还切身体会,那种恐惧的感觉,她不想承受第二次。
如果这次不是步白萍拉着她过来,她一定绕路走。
“一个婊子而已,装什么清高!”话语刻薄恶毒。
安娜平时没少对步白萍诋毁安澜,所以她对安澜恶劣的印象,可以说安娜有一半的功劳。
安澜一心记挂着易容,所以直接无视了步白萍的恶言恶语。
被无视,却又忌讳安澜的身份,步白萍只是气得脸色狰狞难看却不敢动手。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易容终于小跑着过来,安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向着易容走去,没想到步白萍突然大着胆子拉住安澜的手腕。
“不能走!”
厌恶和不耐闪现,安澜狠狠地甩掉步白萍的手,因为力度有些大,步白萍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抱歉!我不喜欢陌生人触碰,下一次,不要怪我不客气!”
安澜不仅厌恶异性的触碰,有些同性的触碰依然难以忍受。
步白萍就是那难以忍受之一。
应该说,与安家有关的人,无论男女,在安澜这里,都被划入了黑名单。很不巧,步白萍与安娜关系亲密。
话语冷冽不近人情,安娜吓得后退一步,而步白萍一动不动。
她没想到,安澜会有如此气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坐在地上,眼看着安澜向易容走去。
易容她还是认识的,帝都易家的独生女,十分低调,没想到竟然与安澜关系如此亲密。
不知安澜对易容说了什么,她遥遥望了安娜和步白萍一眼,然后两人离去。
对安澜来说,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而对安娜和步白萍来说,足以让她们震惊一段时间。
安澜问易容,“为什么会迟到?”
提到迟到,易容唉声叹气,“别提了,倒霉到家了。路上车子抛锚,等着拖车公司到来,没想到路上堵车了。”
易容跨下脸,话语愤懑不堪,“找你重新规划交通以后,帝都百年难得一遇的堵车竟然让我遇到了,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安澜忍俊不禁,是够倒霉的。
掩唇而笑,惹得易容怒视。
抱怨结束,易容切入正题,她说,“澜澜,两个月后,我有一场时装秀,需要你出场。”
“我?”难道模特不行吗?
“嗯!就是你!”易容从上到下把安澜打量了一番,“容颜绝色倾城,身材风姿绰约,气质缥缈清丽无双,绝世佳人!”
对易容的评价,安澜不予评价,她觉得有些夸张了,这只是外表而已,她的心,早已堕入黑暗,千疮百孔了。
“非我不可吗?”
“非你不可!”易容态度很坚决,她需要她来压轴出场。
这个决定,易容想了很久。
因为那个时候,秦若也回到帝都,她必须为安澜筹划。
或许安澜除了安家什么都不在乎,但易容不一样,安澜的心太淡漠,所以很多事情,明里暗里,易容和顾清明帮她做过很多。
叶辰歌与秦若的关系,易容有所耳闻,既然叶辰歌与安澜结婚了,那么她就有义务帮安澜捍卫婚姻。
两个月的时间,对易容来说,足矣。
她一定会让安澜以绝世的风姿,风靡帝都。
那时,秦若算个鸟。
易容太过坚决,安澜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好吧!但是我有条件!”
“说!”十分豪爽,只要安澜同意就行,不要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都没问题。
“五月份军区有演习,但是结束时间不确定,所以我不会为了你而抛下演习。”
孰轻孰重,在安澜心中,界限分明。
“这个没问题!”易容答应地很痛快,她可以根据安澜的时间来安排时装秀。
话说到这个份上,算是决定了。
安澜没有想到,她只是客串了一下最后的模特,竟然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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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打开日记(求收藏!求支持!)
星期天,暮春的午后,安宁和叶辰星在书房里做作业,安澜则搬了一把躺椅半躺在阳台上。
微风拂动发丝,迎风飞舞,淡淡的馨香萦绕在空气中,迷醉了午后的倾城日光。
眼眸微阖,浓密的翦羽好似蝶翼一眼,忽闪之下低垂,在冰肌白瓷上染下斑斑阴翳。
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旁边的小矮桌上摆放着清茶香茗,袅袅茶香余韵,真的很安宁。
英文原著书籍反扣在矮几上,是美国著名的政治学家为萨姆·兰克为他的残疾儿子所写的成长传记《艾丹之路》,每句话中都充满了昂扬的斗志和鼓励,话语饱含激励,那是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子最深沉的爱。
唇角溢出浅浅的微笑,同样都是父亲,还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经浮现,安澜顿时把它抛到了九霄云外。
久违的休假,七年未曾享受过如此静谧的时光,她不想让某些令人恶心的人和事情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清风和鸣,安澜心思澄明安静。
书房与阳台相距不远,此时开着窗扉,安宁和叶辰星讨论问题的声音隐隐传出来。
突然想起,花情的日记她还未曾看过,安澜起身,走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那本上了年岁的日记本。
仔细研究了一番,安澜发现,日记本的私密性很好,除非有密码,不然不可能打开。
想想也觉得这样,如果真的可以轻易打开的话,安平怎么可能会轻易地交出来?
密码由六个数字组成,不是很复杂,但是如果漫无边际地尝试的话,很难找到正确的答案。
安澜先尝试了花情的生日,意料之中,无法打开。
接着,她重新把自己和安宁的生日输入一遍,依旧无法打开。
黛如青山的眉,紧紧颦蹙,安澜不由得思索万分。
都不对?
那会是什么?
难道是六位数字随便组合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组合起来的结果,有上亿种情况,总不能挨着全部尝试吧?
那显然不太现实。
泛黄的日记本在手中把玩,安澜仔细的反复观摩表面,她总觉得妈妈应该会留下一些提示。
每个字符都不会放过,安澜认真仔细的程度,就差拿出放大镜来观看上面的小瑕疵了。
眉头紧锁,万分不解。
倏然,她的视线落在了封面右上角一个小小的数字之上。
这个数字极为不起眼,如果没有刻意留意的话,一定难以发现。
那是一个“6”,数字“6”。
心思蓦然一动,她立即在每个角落里寻找。
虽然有些艰难,但经过半个小时的不懈努力,她终于在不同的地方发现了六个数字。
6、9、2、2、7、0
这些数字极小,而且隐藏在每个角落里,甚至有一个数字竟然在封面图画之中,如果不仔细的话,很容易忽视。
可安澜发现了。
六个数字,组合起来的结果,也有上百甚至上千种情况,所以挨着尝试,是不现实的。
那么,这六个数字到底有什么含义?
“妈妈,您到底想要说什么?”手指轻轻触碰日记本,安澜喃喃自语。
良久没有想出,安澜不禁觉得有些头昏脑涨。
身体越来越差,长时间盯着某一处看,便难以承受,修长的手指揉捏眉心,她端起茶杯喝一口清茶。
茉莉的清香在唇齿间蔓延。
实在想不出,安澜有些烦躁。
倏然间,叶辰歌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他可以给她一点提示。
想法浮现,行动随之而至。
安澜拿过手机,把这六个数字输入,然后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叶辰歌发了过去。
彼时,叶辰歌正在会议室开会,气氛沉寂压抑,令人不禁冷汗淋漓。
做报告的部门总监吓得两股战战,恨不得这场会议提早结束。
嘀!
手机震动了一下,在场的高管吓得一阵哆嗦,半是恐惧半是同情。
叶少最讨厌开会时出现杂音打扰,这会儿竟然有人撞在枪口上了,事已发生,无力回天,只能祈祷上帝,不要死得太惨。
然而,意料之外,叶辰歌竟然没有生气,冷厉的表情竟然柔和了几分。
看到他翻看手机,众位高管这才意识到,原来手机响的是叶少自己。
不由得松了口气,同时为自己感到一阵劫后余生的欣喜。
叶辰歌看到手机短信后,不由得心情大好。
他起身,沉声开口,“会议暂停十分钟。”
接着离开了会议室。
边走边翻看短信内容:六个数字,有什么含义?请赐教。
短短几个字,叶辰歌却无比得意。
他的妻子终开始正视他的存在了,这是一个好现象。
仔细看了那六个数字,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犹豫片刻,叶辰歌拨通了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
安澜接听很快,“有什么含义?你知道吗?”她甚至没有看来电显示就忍不住询问,看来是真的有些着急了。
叶辰歌轻笑,话语温柔,“不要着急,能告诉我这六个数字是在哪里看到的吗?”
或许,知道了数字的来源,他能够更好的判断。
“在我妈妈日记本的封面上。”安澜解释,“我是不经意间发现的,有几个数字甚至覆在封面的图案上,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