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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少那边?”凯文还是有些单行,毕竟那人是叶少啊。
“辰歌那边,我自己来说。”秦若有些不耐,话语颇有几分嫌弃。
“OK!”
帝都的各大媒体都心焦的等待着秦若或者叶少可以公开谈论一下,满足群众的好奇感,但一直到夜幕降临,两人都没有回应。
帝都,好像陷入一阵低迷的氛围,风雨前的沉闷,隐隐的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戾。
三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调查出想要的一切。
高棋带人直接去了蓝天报社,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蓝天报社便悄无声息的关门大吉了。
虽然动作极为低调,但足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了。
蓝天报社虽然被迫关门了,但是印刷出场的报纸和杂志并没有强制收回,网络上的头条也没有禁止,态度不明,搞得帝都参与了此次行动的报社媒体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成为第二个蓝天报社。
如果说是认同吧,那么蓝天报社关门大吉无法解释;如果说不承认吧,那绯闻还挂在头条上。
叶少的复杂心理,真是难以理解。
直到夜幕,叶辰歌以及sk集团便没了其他动作。
七点左右,叶辰歌接到了叶老爷子的电话,要求带着安澜强制回家的电话。
七点三十分左右,叶辰歌驱车一个人到家,没有见到安澜,叶老爷子期盼的眼神顿时变得凶神恶煞,同时还要叶辰星那幸灾乐祸的笑容。
“怎么回事?”中气十足的吼声,夸张点形容,差点把屋顶震塌。
叶辰歌单手斜插在裤兜里,优雅迷人,“爷爷,您应该可以想到的。”
“澜澜呢?”
然,不等叶辰歌开口,叶辰星挑衅似的抢先道,“爷爷,嫂子肯定生气了,都怪叶辰歌!”
叶辰歌瞪了叶辰星一眼,这个时候不帮他说话就算了,还要火上浇油,果然,弟弟妹妹什么的,一点都不靠谱!
苏清也颇为不满地看着叶辰歌,温柔的眸中尽是不赞同。
而叶奶奶,大概是叶家唯一一个高兴的人吧,刻薄的眸中尽是讥讽。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的,为什么又跟秦家那个丫头扯在一起?”叶老爷子气愤地用拐杖敲击地面,发出“咚咚”的低沉的撞击声。
“爷爷,这是个意外。”叶辰歌无力解释,同时眼眸微眯,一抹冷光转瞬即逝。
“什么意外?分明就是你旧情难忘……”叶辰星适时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威胁似的瞪了她一眼,叶辰星反瞪回去,挑衅意味十足。
此时谁怕谁啊!伤害了嫂子,你还有理了,是不?
“爷爷,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怎么解决?召开记者会澄清?”叶老爷子冷哼一声,态度不见得多么好,却也缓和了几分。
他不相信叶辰歌是会吃回头草的人,再说了安澜的确比秦若强太多了,只要大脑没有问题,正常人都会选择安澜。
所以,叶老爷子对叶辰歌还是很信任的。
既然叶辰歌说能解决,他自然选择相信。
“是啊,辰歌,召开记者会的话要趁早,最好带着澜澜出席,绯闻留言自然就会不攻而破了。”苏清提议道。
“这个高棋会处理的,你们就放心吧。”
“哼!”俗话说人艰不拆,可叶辰星这会儿看叶辰星不顺眼,偏偏拆他的台。
“爷爷,你知道叶辰歌为什么不召开记者会吗?因为嫂子不在,不对,应该说是他根本找不到嫂子,连嫂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是这样吗?”叶老爷子发问,苍老而洪亮的嗓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叶辰星得意地抬抬下巴,挑衅十足。
“是这样。”叶辰歌很痛快的答应,妻子不声不响地离开,他甚至连一丝消息都没有,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令人心塞的事情么?
答案当然是,没有!
“澜澜去哪里了?”苏清又担忧了,这夫妻两两人千万不要生出罅隙啊!
“这是军事机密。”
“机密个毛线啊,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
此时的叶辰歌,真想把这个妹妹丢出去啊,真是太令人讨厌了!
“哼!一个安澜而已,你们怎么不想想若儿?”叶奶奶冷哼一声,惹来叶老爷子怒视,叶辰歌薄凉的一个眼神。
“辰歌,不是奶奶说你,你跟若儿从小青梅竹马,哪里是一个安澜可以插足的?再说了,安澜那个女人能和若儿比吗?”叶奶奶苦口婆心委婉的劝说。
“奶奶,澜澜是我的妻子,秦若是什么?我不关系自己的妻子而去在意一个外人的话,您觉得这样好吗?”叶辰歌双腿交叠,慵懒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薄凉的话语带着无边的嘲讽,幽深的眸仿佛汪洋大海,尊贵而又冷厉,神秘而又强势。
叶奶奶脸色变了变,难以接话。
毕竟,叶辰歌说得是实话。
一个丈夫,如果不在意自己的妻子而关系其他的女人,那么也就不算是一个男人了。
而叶辰歌,永远都不会允许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安澜悄无声息地离开,叶辰歌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然而,他却肯定,两人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原点,甚至还不如原点。
安澜性子冷漠,看似淡漠很好相处,实则疏离清冷,不容易靠近,更不容易在她的心上开口。
如同一只刺猬,冷到极致后,被温情感动,她会打开蜷缩的身体,接受阳光的温暖,然而,在受到伤害后,纵然冷彻刺骨,她也会竖起尖锐的刺,把试图靠近的人伤得体无完肤。
叶辰歌不知道,等安澜归来,他会不会体无完肤,但他可以确定,对她,他永远都学不会放手。如果相互取暖会伤得对方鲜血淋漓,他会毫不犹豫的拔掉利刺。
痛,只是短暂的,结痂后,他们便会在尘世中阳光下,相互依偎,用体温取暖,再也不会惧怕凛冽刺骨的严寒了。
叶家客厅里一阵沉默,就连最初得理不饶人的叶辰星都默默不语。
叶奶奶面容阴郁而狰狞,苏清神色复杂。
表面和睦了二十年的叶家,终究到了撕破脸皮的这一天。
“奶奶,我跟澜澜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插手,还有秦若跟我也没有关系,麻烦您告诉她,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看在明峰的面子,第一次我可以不追究,第二次的话,没有人可以救她。”叶辰歌淡淡开口,低沉而薄凉的话语,带着无边凛冽寒意,警告意味浓郁。
“辰歌,你……”叶奶奶不可置信地怒视着叶辰歌,“安澜何德何能,让你把若儿至于这种地步?”
叶辰歌尊贵得如同帝王,高高在上,“她是我的妻子,这就是资本!”
如果不是碍于叶奶奶是长辈的话,叶辰星早就跳起来拍手叫好了。
“今天的话说到这里,奶奶,我相信您该知道怎么做。”说罢起身,挺拔的身姿如同修竹,怪不得让如此多的女人趋之若鹜,那绝顶睥睨的霸气,在尘世中绝无仅有。
纵然叶奶奶怒火中烧,叶辰歌的警告,却也不敢乱来。
一起生活二十年,即使不是亲孙子,祖孙之间也不亲密,但总归了解几分。
说到做到,一诺千金,这是叶辰歌的特点。既然他敢当众警告,那便证明,秦若已经没有了资本。
这无疑狠狠当众狠狠打了秦家和秦若一个耳光,甚至连带着叶奶奶和王家。
叶奶奶骄傲了一辈子,晚年却被晚辈给警告羞辱了,她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安澜,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插足若儿和辰歌,辰歌怎么会如此对待我们?
叶奶奶此时,算是彻底把安澜恨上了。
走出叶家,叶辰歌没有着急离开,反而靠在车上,拿出手机拨通了秦若的电话。
有些事情,必须由他当面说清楚,免得以后他的妻子受委屈。
秦若一直守着手机等待叶辰歌的电话,她知道,叶辰歌一定会打电话的。
手机响起,她立即接听。
“辰歌。”柔柔弱弱的嗓音,非但没有令人疼惜的感觉,反而矫揉造作,令人厌恶至极。
“不解释一下吗?”叶辰歌话语波澜不惊,甚至没有语调变化,但是其中笃定的语气,让秦若的心慌乱了几分。
秦若脸色苍白了几分,仗着无法窥探自己的情绪,她极力使自己保持镇定。
“解释什么?”
叶辰歌的脸色寒凉了几分,凉凉的语气仿佛秋夜的寒露,霜寒露重。
“秦若,不要在我面前玩什么小把戏,这一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秦若的心仿佛被冰水包围,浮沉千百,呼吸困难。
“辰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典型的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
叶辰歌冷笑一声,既然她装傻,那么他就让她无法可装。
“机场的记者是你通知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无疑是肯定的。
秦若快速否定,“不是……”
叶辰歌冷笑一声,“不要着急否认,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若,不要把被人当成傻子。”
不等秦若为自己开脱,叶辰歌继续说道,“秦若,我的底线是我的妻子,希望你不要给我机会,把过往的情意全部抹杀。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下一次,后果你可以自己想象。”
“辰歌,我……”秦若手心冰凉,冷汗沁出毛孔,从叶辰歌平静的话语中,她竟然感受到了无边的冷意,刺骨冰寒。
“记住我的话。”再次警告,叶辰歌毫无留恋的结束了通话。
深邃如古井的眸子望着夜空,低低叹息一声,叶辰歌有些无力,他的妻子此刻应该把问候了无数遍吧?
浩瀚夜空下,两个人,隔着无极时光,天之涯海之角,不知是咫尺天涯还是天涯咫尺。
辗转飞行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达大洋彼岸,太平洋西岸,南美洲的亚马孙森林。
在太阳慢慢露出地平线,好奇地打量着这纷繁尘世的时候,蓊郁的原始森林出现在视野中。
森林蕴藏着最原始的戾气,朦胧的暮霭笼罩,仿佛是一只潜伏的巨兽,危险丛生,那种从骨子中透出的危情,给人一种悚然的感觉。
经过与当地政府交涉后,直升飞机降落,上午十点十五分,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