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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锦文和林婉喻下午在荣华斋里已经认识了叶语,大家都称她为语儿,这时一听楚天舒说起雨儿,不禁都凝起眉。
林婉喻柔声问:“害了雨了?”前面的话他们都懂得,偏这一句听得糊涂了。
楚天舒收笑落泪,在他的娘亲面前顿时又变成了一个孩子似的,脱掉了那身带刺的外壳,柔弱的轻声说道:“娘,她是孩儿一生最爱的女人,她被天舒伤透了心,她一定对我失望了,不想再见到我,躲起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边说边摇着头,那种绝望的神态看得林婉喻动容,这个儿子是否也如他爹那般痴情啊?如果是的,那么这样的打击便是致命的,她比任何人都能理解。
林婉喻看了一眼楚锦文,转眸又爱怜的看着楚天舒,柔声道:“舒儿,告诉娘,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你说语儿?是叶语吗?”
楚天舒兀自点头,楚锦文和林婉喻看在眼里不禁皱眉,叶语?那不是楚天萧的未婚妻子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他们三个人之间有着特别的关系?这个是万万使不得的,兄弟爱上同一个女子?
楚天舒正在悲痛之中,他忘记了有两个叶语的存在,他心里想着的人儿只有那一个。
林婉喻想再问,却被楚锦文拉住了,“喻儿,儿子一定是累了,先让他去睡吧,明天我们再慢慢聊。”
楚天舒没有去看爹娘,仍然是垂着眼睑,仿佛神思并不在他的身上。
楚天舒觉得自己短暂的一生怎么会那样可悲,仿佛都在和失去相伴,失去父母,第一次失去叶雨,然后如施舍一般的又让他得到,而为的只是再次失去么?
楚天舒抬起头,看着爹娘,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们打算下一次怎样丢下我?”
这话问得楚锦文和林婉喻一怔,林婉喻瞬间凄楚落泪,楚锦文也似感觉到儿子异样,站在林婉喻的身边,将手搭在爱妻的肩头,给她安慰,看着儿子说道:“下一次?人生自古谁无死?大概是我们死去的那一天吧?”
“可是你们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么?”楚天舒的话如一把刀子一样尖利。
楚锦文顿时无言。。待续)
章节目录第二百十五章囚禁
面对楚天舒的这句质问,楚锦文无言以对,道歉的话说再多如果能为受伤的心灵带来安慰,或许还有用,然而,那颗心拒绝这空洞毫无意义的话。
楚锦文温声说道:“天舒,天色已晚,你这一天下来一定累了,这些事我们明儿再说好吗?”
楚锦文想缓和一下彼此的情绪,楚天舒的思绪让他十分担忧,若继续这样执拗下去,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
看着楚天舒清冷孤寂的背影如幽魂一般消失在眼前,楚锦文夫妇彼此凝视心中若有隐忧重重,却毫无头绪去理顺,叹息着回到他们十年未曾进过的卧室,却见那里每一处都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而床帐下的被褥也都松软馨香,哪里看得出是十年未曾住过的样子。
苏紫跟在楚锦文夫妇身后进来,低声请安道:“大爷,大夫人,少爷让苏紫过来伺侯,请大爷大夫人吩咐。”边说边已福了一礼下去。
林婉喻转身,温言道:“苏紫?好名字,是舒儿取的么?”
“回大夫人,是少爷取的,苏紫是少爷在京城救下性命的,侍奉少爷一辈子,也无法报偿。”苏紫垂着头,半跪着说道。
林婉喻淡淡的一笑,温声说道:“快起来吧,这么说这些年你都跟着舒儿的?”
苏紫答道:“是的,大夫人,苏紫自京城跟着少爷回到瓷都。”
林婉喻眸中闪烁出异样的神采,楚锦文也明白爱妻的心意,淡然一笑,问道:“怎么这房间是天舒在这里住么?”
苏紫仍然垂着头,却清声答道:“少爷回到楚府后,就让我们每天都打扫这里,清洗晾晒被褥,少爷说……”话犹至此,苏紫骤然收声。
“说什么?”楚锦文却追问。
苏紫吱唔着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楚锦文温和一笑。和声道:“但说无妨。”
“奴婢不敢。”苏紫又是一礼。
林婉喻笑道:“是不是说不许当这是已故之人的居所,要和他那里同样伺侯啊?”这是她回到楚家第一次露出会心的微笑。那个笑美的迷人,可以倾倒所有男人,怎么也看不出她已是中年的妇人,明明就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
苏紫愕然的张大了嘴巴,抬头看着林婉喻。
林婉喻见了她那吃惊的表情。轻挑蛾眉,温婉一笑。
“大夫人好厉害,少爷便是这样说的。”苏紫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与儿子十年也不曾相见的大夫人。居然一语中的。
楚锦文和林婉喻又是相视一笑,心头的甜蜜自然而然的浮上面颊。
苏紫一边伺侯着林婉喻和楚锦文清洗安歇,一边回答着林婉喻一个个关于楚天舒成长中的问题。苏紫是个懂事的丫头,也知道林婉喻爱子心切,自家少爷的性情又十分了解,乐得当这个中间人,不但回答的详尽。偶尔有些让她记忆犹新的趣事也会讲出来让林婉喻开心。
虽然拥用楚锦文无限的爱,但今天从苏紫那里听到那么多这十年她不在儿子身边,发生在儿子身上的事情,着实让她兴奋不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楚锦文不禁笑她,她像是个小女儿一般。爱意绵绵的拥她入怀,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喻儿,往后我们一家人便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看着天舒娶妻生子。”
话到此,林婉喻瞪大眼睛,想到了今天楚天舒奇怪的话来。
林婉喻支起身体,肃然说道:“对了,舒儿说的语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不让我问下去?”
楚锦文也睁开了眼睛,看着爱妻,说道:“看舒儿那样痛苦也知道这其中一定又是一段复杂的故事,让天舒一时间接受我们活着已是不易,我不想这个时候问此事。”他声音虽温和但话语中另有一种威严,让人信服。
林婉喻对夫君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兀自点点头,又睡了下去。
飘香馆内,莲心急匆匆的去找南护卫,推门便喊道:“南护卫,南护卫,不好了。”
南护卫自里屋出来,见莲心急色,问道:“出什么事了?”
“公主,公主,公主她说出去办事,可是都这么晚了也不见回来,会不会出事了?”莲心急的直跺脚。
南护卫蹙眉上前一步,肃声道:“莲心,你先不要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详细一些。”
莲心咬了咬嘴唇,深吸口气,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南护卫面色凝重,这事可非同小可,集合了所有护卫,没有惊动楚府,悄悄的出府寻找去了,然而这一找便是找了一整夜,也没有任何线索,南护卫等人回来,莲心一看众人的脸色便知道了结果,莲足轻跺眼泪便掉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啊?”出宫一趟先是兰心叛主,眼下公主的失踪,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然而丢了公主那可是死罪啊。
“天亮了,我们再去寻一圈,若再找不到恐怕就要惊动官府了。”南护卫毅然绝然的说道。
莲心只是呜咽着点头,没半点主意。
南护卫一边揣摩着思玉公主会去哪里?或者会遇到什么不测呢?刚刚他已去过仇府,付管家的神色有些怪异,难道会在那里?南护卫因有属下在旁许多话不方便说,只好假装听信付管家的话时,他决定再去一趟仇府。
若是思玉公主是去了仇府,会不会遇到兰心,他心知楚天舒一心想要摆脱思玉公主的,难道他们二人把公主……
南护卫不由多想,转身又向仇府的方向去了,虽说他爱兰心,但自己的职责所在,思玉公主真有个闪失也是万万不可的。
“付管家,南某又来了。”南护卫跃进仇府,只是他刚一进来,便已经感觉到周围有人影闪动汇集,心知又是那批黑衣护院,这仇府的把守是越来越森严了,南护卫越发怀疑起来。
“南护卫把仇府当成集市了不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进出了几趟,有何赐教啊?”付管家也正窝着一口火气无处发泄,见南护卫几次三番的过来恼怒道。
南护卫一抱拳,肃声道:“南某只想请兰心一见。”
付管家闻言,脸色一变,瞬时被南护卫捕获,又道:“思玉公主出来抓拿兰心,南某只是有些担心兰心的安危,想见见她,付管家可否行个方便啊?”
付管家,冷哼了一声,说道:“思玉公主根本没有来过这里。”
南护卫细观付管家的神色,觉得他并未说谎,可是为何他脸色异样呢?心下狐疑之际,付管家催道:“南护卫,你我几面之缘,或者回京还会相见,付某不想与你过多纠缠,我仇府今日还有其他事情,思玉公主从未来过,请你去他处寻找吧。”
南护卫抱拳,说道:“既然付管家这样说,南某告辞了,不过,仇府发生了何事,南某可否帮忙?”
“好意心领了,仇府概不求人。”付管家冷漠无情的回绝了南护卫。
出了仇府,南护卫回楚府的路上,想了许久也再想不出思玉公主还会去哪里,然而在他回到自己房中,正要拿起桌上的茶壶倒茶来喝,蓦然发现桌上有个信封。
南护卫放下茶壶,拿起那信封拆开来看,上面写着:“思玉公主在舍下小酌,多贪了几杯,醉酒未醒,待明日再归府,切勿声张,以免多生是非。”随信还有公主头上的一枚珠钗,南护卫眯起精目,这到底是吉是凶?
若是贼人,为何不谈赎金,只说不要声张,若是友,为何不露面,做这样神秘的事情?思来想去,有书信来总比没有音讯好,南护卫只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东方天际已露白,天色渐亮。
“摔了一夜了,你不累么?”孙公子看着双眸怒火的思玉公主,着实佩服这个小姑娘的体力怎么会如此之好?自他拦住她两个人一路纠缠着打到了山中,当思玉公主回过神时,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思玉公主听到孙公子的声音,抓起桌子上剩下唯一的一只烛台扔了过去,孙公子翻身接住,又将那烛台轻轻放在桌上,自把这小公主给骗进山庄,她一直在打砸摔。
孙公子寻视着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