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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嫔娘娘,您有些过分了,这是皇后岂容你胡闹!”苏茉儿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陈嫔住了嘴,但是却道:“我去找太后,让太后做主!”
“皇后娘娘,陈嫔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确实,宴会其间只有静妃娘娘出去了,那门口落下的帕子不是刚刚静妃娘娘站过的地方,拿帕子,像是走的匆忙落下的。”
孟古青点头:“不过她说的有道理是有道理,只是这件事,本宫也不敢妄下结论。不过谁打了皇嗣的主意,本宫和皇上都不会放过她的。走吧,咱们去太后那里看看。”
“是皇后娘娘。”
陈嫔一到太后那里就开始一哭二闹
“太后,您给臣妾做主啊,公主是您的亲孙女,您不能就这么不管了啊。”
孟古青进来一看,来参加太后寿宴的亲贵们都不见了,似乎是太后打发他们走了,这偌大的大殿上,只剩下了众嫔妃,福临、太后,贵太妃、博果儿和孟古青还有苏茉儿。
“今儿是哀家的寿宴,宫里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吉利的日子出了任命不说,还把皇上的金枝玉叶给害了,无论是谁,查出来了哀家都不会放过她的。”
“不用查了,臣妾这有证据!”陈嫔拿出那个手帕:“这个就是静妃的帕子,臣妾在暖阁左边的门口边上捡到的,而且整个宴会上,只有静妃出去了,出去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回来!”
孟古青知道,最欣慰的就是,自己一言不发就能办到自己想办到的事情,现在陈嫔可是自己的好帮手,她会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的。
“你胡说!那虽然是本宫的帕子,但是也许是刚刚去的时候掉的,陈嫔你别血口喷人。”
“哼!刚刚掉的,孰不知刚才你是从右边的门进去的,而且那时候屋子里人多,你根本就没动地方,然后又是从右边的门出去的,敢问,你的帕子怎么会自己长腿了,跑到左边的门缝底下,我们后宫女人的帕子可都是紧贴贴的贴身带着,再说,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你帕子掉了,没有一个人看见捡起来么?只有一个原因,当时在左门的帕子根本没人瞧见它,所以忽略了她,就是你给两个奶娘喝了鹤顶红,又让两个奶娘为了公主乳汁,公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这几天有点急事 会把落下的章节给大家补上
☆、大阿哥之死
孟古青猜的不错,陈嫔虽然没什么大计谋,但是小聪明还是有的,而且随机应变的处理也十分恰当。此时惊天动地的哭喊不仅仅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倘若公主万一真有了什么事情,也好让皇上太后怜惜自己,不至于因为公主的事情完全失宠,倘若公主无事,那更好了,只是现在陈嫔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公主到底是不是静妃害的,不过她坐实了静妃的罪过,现在她的一言一行都对海诺不利。
可是博尔济吉特海诺,前一世她过的还算可以,那是因为有孟古青的蠢笨。上一世孟古青知道自己除了大小姐脾气,还有那高傲的心,其他的别无他物。所以才让海诺钻了空子,这一世既然自己聪明了,自然不会有海诺的位置,海诺不过是有个替他算计的额祈葛罢了,论手段和谋略,其实海诺还不如陈嫔。只不过和上一世愚蠢鲁莽的自己比起来,要好那么一点。
此时福临更是听了陈嫔的一阵哭闹,便是确认了这事情就是海诺做的,就像上一世,无论孟古青做没做,只要除了事情,福临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孟古青。就连董鄂明珠远在宫外摔了一个跟头,福临都要猜想是不是皇后出于嫉妒,派人推了董鄂明珠一把,要是董鄂明珠再动情的哭诉一番,那么孟古青要面对的,简直就是一场灾难。福临正式废后前,总共提了三十二次废后,每一次都是因为这样的小事,比如董鄂明珠摔了一跤,又不如董鄂明珠出门不小心被马惊到了,再或者董鄂明珠感了风寒,三十二次,为什么孟古青会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每一次都是刻骨铭心般的痛。
偏偏上一世自己也是个倔脾气,福临越是无理,自己也就越跟着他闹。再加上海诺的煽风点火,为自己“打抱不平”和乱出主意,自己输给了宫外的董鄂明珠,又轻信了宫里的侄女,又太过相信姑姑会护着自己,总之,孟古青最后掉入万劫不复之地。
孟古青冷笑了一下,其实谁处在那种不被重视的环境下,都会那样吧。如今的海诺不也是么?奇耻大辱的那一晚之后,她也失去了理智,孟古青说什么她信什么,这是女人的通病,不过是自己比她们多活了一世罢了。也只不过是,今生自己的心里,给福临留得地方已经小的不能再小罢了。
福临气愤的刚要发话,太后见情况不妙,抢了先:“皇后留下,陈嫔去暖阁照顾公主,其他人先回到自己宫里去,在哀家过寿的日子里,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哀家也不会放过那个人。不过在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要妄下论断,否则别怪哀家心狠。好了都散了吧,爱家看着就心烦。”
海诺的神情紧张,无助的看了一眼孟古青,现在孟古青似乎是海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惜的是,孟古青躲过了海诺的眼神,全场和她零交流。
无奈,海诺和琪儿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太后,福临、蒙古清河苏茉儿。
太后叹了口气:“公主也是哀家的乖孙女,虽然她只是一个庶妃生的,可是到底还是皇上的骨肉,是千金之躯,你们都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
“皇额娘,这件事清楚的很,那个静妃一进宫,这宫里就没好过过,现在有了证据,朕的女儿就是她害的!
“公主事实一个女儿身,妨碍不了什么,海诺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害了公主对于她来说,有什么好处么?”
孟古青急忙道:“皇额娘说的有理,这件事情也不能听信陈嫔的一面之词,臣妾认为当务之急是让太医好好给公主诊治,两个奶娘已经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仅凭一个手帕也不能完全证明是静妃所做,想要一个帕子还是很容易的。所以现在谁也不能信。”
孟古青之所以没有落井下石,那就是现在自己必须保持中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就想一下子把海诺打压下去,这会引起太后的怀疑,毕竟海诺是自己的侄女,自己要是一味的说海诺的不是,太后会起疑心。要是伪装的太厉害,说陈嫔的不是,那样福临又会怪自己偏袒博尔济吉特氏的人。所以现在这番话才是最合理,也是最得体的。
果然太后点点头,折腾了一天,太后也累了“公主那边,让太医和陈嫔盯着,苏茉儿,一会你也去看着。”
“苏茉儿急忙点头:“是,太后,您快去歇着吧,您累了一天了。”
“后宫这么多不让人省心的,哀家还能歇息么?现在这些年轻的花样也是越来越多,原本以为哀家在后宫过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道道看不出来了,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哀家也要不断学习,才能跟得上后宫这些诶嫔妃的步伐啊。”
太后这些话说的有理,让太后没想到,孟古青更是没想到的是,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前奏,真正的道路是不会被一两个人给破坏的,重生之后的孟古青,也不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就比如说,大阿哥和馨妃。
“太后,太后,大阿哥不好了,大阿哥不好了!”
“什么!”公主不比大阿哥,大阿哥是男孩,又是太后亲自抚养的,大阿哥出事,太后才是痛彻心扉。”
“你说大阿哥怎么了?”太后几乎晕倒,幸亏苏茉儿和孟古青扶住了。
苏茉儿急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你快说,大阿哥怎么了?不是白天还好好的么?”
“大阿哥突然发烧不止,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啊,你快说!”
“而且,而且有出天花的症状!”
“什么!”太后晕了过去,苏茉儿、孟古青、福临顿时慈宁宫又乱成一团。
大阿哥就这样,没有起个名字就走了,是天花,大阿哥身子本就不好,在馨妃的肚子里就饱受折磨,后来虽然有太后的悉心照料却也回天乏术。天花本就伤人性命,更何况是身子一直不好的大阿哥。
陈嫔的长公主倒是被太医急救了过来,但是太医说,虽然乳汁没有那么强的毒性,但是已经伤到了公主的头脑,公主以后身子会长大,但是神志是永远长不大了。就在那么短短几天的时间,宫里唯一的两个孩子都出了事情,整个后宫沉浸在一片阴暗之中。福临的脾气更加差了,就因为一点点小事,已经仗毙了几个宫女和太监,宫里人心惶惶,失去了皇孙的太后一下子老了几岁,陈嫔也在为公主伤心不已,整天抱着公主哭,嘴里咒骂着海诺。海诺虽然暂时没事,但是总是担心事情败露,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而孟古青,自然是没工夫伤心的,她在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
大阿哥下葬这天,天上下起了小雨,似乎在为这个小孩子哭泣。大阿哥小小的棺材停在那里,太后被苏茉儿扶着哭泣,福临面无表情,正准备下葬的时候,突然,远处踉踉跄跄跑来一个女人,不用想,是馨妃,曾经的巴福晋。
馨妃脸上并没有泪痕,听太监们说,她的瘾戒的异常困难,每一次犯瘾,馨妃不是撞破了头,就是用东西割伤自己,这大半年的时间还没有完全戒掉,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足以见得,当初的董鄂氏下手是有多么的狠。
奇怪的是,馨妃的眼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平静的跪在大阿哥的棺材钱,抚摸着棺材,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儿子。
复而,馨妃又张开手臂,抱着棺材:“儿子,额娘来了,别怕,额娘来了。”
孟古青动容,走上前去,想拉开馨妃。没想到弱不禁风的馨妃却有这样大的力气,孟古青竟然拉不动她。仁娜怕自己主子出事,便上前拉过孟古青,孟古青掩帕而泣,在场的人几乎都被馨妃所动容。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