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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一看小姨子气呼呼的样子,感觉到大事不妙,难不成有什么事发生?他朝着婶子说道:“看看,家里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这顿饭先留着,以后保证来吃!”
说着揹起药箱子便走了,孔溪刚出门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几拳,麻三佯装着很大方的礼让着她。
村里的人们来往不绝,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迎面而来的大黄狗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望着二人顺着墙根跑去。
到家后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进去,再顺手将门拴上,看样子似乎有点严刑逼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这形势,笑着对孔溪说道:“我说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拿什么十大刑具来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发现孔翠正在厨房门口坐着发呆呢!看那双无助的眼神,应该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他急行两步走了过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要是哪个人欺负你了,我非给他几记耳光,再给他吃几碗巴豆,让他天天拉个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脱肛为止……”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麻三一看她笑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老婆笑着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贫嘴,在后面就是一脚,刚好踹在他的屁股上。骂道:“你就嘴甜,这回可不听你胡扯,我问你,那个小宁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了,看来她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如如实说了算了,免得这个刁蛮的小姨子纠缠不清。想到这里他直起了身,举起手说道:“我,全进,对天发誓,要是我有对不起孔翠、孔溪姐妹的事情,立即得重疾而亡,如不死出门就被车撞死……”
话还没说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说道:“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给我们说个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麻三这时把脸沉下来,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学医,就是为了能普渡众生,能把世人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俗话说的好:“学医先学德。”
要是没有高贵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无意中遇到了小宁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进好药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还有几味药忘记进了,就想刹车回去,可是不巧,一刹车没想到后面竟有一个人,就是小宁,车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给人家耍赖吗?不能丢全家人的脸啊!所以我就想,反正这回有点多余的钱,就给人家贸件衣服赔了得了。之后在回来的路上随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双亡,家境困难,甚至连吃的都没有,到了她的家里才发现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为一个医生,哪里能见死不救呢?所以我就决定帮他们一把,不过小宁也说了不会是白帮的,等她有了钱一定还,你说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孔翠一听,不停地点头说道:“老公,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顿时泻了气,望着姐姐孔翠不停地摇头说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随便编几句你就当真了,算了,你就继续被耍吧!”
说着就气呼呼的扭着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动的小蛮腰,心想:看样子,不给你吃点舂药不行啊!
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试毒。
月上柳梢,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的碎银,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们都失去了活力,低着头打着磕睡,孔翠这时也只顾着姐妹情长,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烛夜谈着。他独自坐在药房的桌边,望着窗外射过来的月光思索,具体在想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外面的狗吠给整个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感觉。
桌子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电灯突然灭了,把正打着磕睡的麻三给弄醒,他骂道:“妈的,又停电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度过。”
他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正在这时,堂屋的门“唧呀”一声开了条缝。从门缝里走出来一个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只见这个人不玷别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嘿,这家伙可真够大胆,穿着一件小汗衫,两个奶子似有似无的露着,下身穿着一件貌似米黄色的小裤衩,向西屋旁边的厕所走去,哈哈,看来是要如厕。
借着银色的月光望着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显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那几种药。孔溪张嘴打着哈欠进了厕所,麻三隠约听到哩哩啦啦的尿尿声,断了几声又响了几下,听上去好像尿干净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着下半夜没法过呢!正好这时倒有人应了他的春心,他的心里象是被投了一颗石子,春心荡漾。
他把手伸向两根红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这时孔溪睁着矇矓的双眼,摇摇晃晃往堂屋里走去,麻三小声的叫了一声:“妹妹,妹妹。”
声音虽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足矣传出老远。孔溪听到了,转过头,四处望了望,见没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你过来一下。”
这一回孔溪听清楚了,转过头望了望西屋的药房,呵呵一笑说道:“姐夫,怎么了,还为白天的事闹心啊?心不安了吧。早点睡吧,或许我一觉醒来都忘了。”
说着打算继续往前走,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说哪里去了,姐夫给你赔罪,特意给你带了两根糖,来吃了再睡吧!反正我也睡不着,说说话再睡吧!”
孔溪可是个不怕死的女孩,生性率直,活泼刁蛮,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姐夫这么执意要求,索性走了过来。脸上笑呵呵的,走到西屋门口对麻三笑了笑。
“姐夫,这么客气干嘛?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枣?没事,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姐的事,什么都好说,别玩出轨就成,看你胆小如鼠的样子恐怕也没那个胆,我也就是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
麻三心想:哼,你这个小丫头,以为我怕你啊?要我真是你姐夫,或许会把你放了,可我是麻三,做什么可全不能怪我。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不提那事了。不管怎么说,姐夫是不能对你那么大声说话,算姐夫对不起你,来,姐夫这里有两根糖,吃了赶紧睡觉去。只有两根,你一根,我一根。”
孔溪一听,不乐意了,说道:“那不行,我姐呢?没我姐的啊?”
“你姐都多大了,还吃棒棒糖啊!等改天我丙去城里的时候,再特意给你姐买上一包,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孔溪接过他手中的棒棒糖,说道:“呵呵,我在学校里吃过不少棒棒糖,可是从来没有吃过颜色这么鲜艳的,看看好不好吃。”
孔溪把包装一撕,就塞到嘴巴里,麻三这时心中大喜。心想:妹子,真是对不起了,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多事,谁教你老跟我做对,要不然还真想不到这药要对谁下手呢?
这时孔溪嘴巴里含着糖,慢慢的吸吮着,边哨边聊天。
“姐夫,你说说你在学医的时候还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是真的对我姐一心一意的好?我有点不相信。”
为了能配合好她,麻三嘴巴里也含了一根,顺便也想知道吃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呵呵,那当然了,你看你姐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善良,我哪还有理由不喜欢啊?”
麻三非常清楚现在都还很清醒,所以不能说糊涂话。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就全村看来,能比得上我姐的,那可能真是少之又少了,几乎是没有。”
“那是,不过我看你长得就比你姐好。”
这么一说,平时不进油盐的孔溪,脸竟一下子红了,抬起眼望了一下姐夫,又羞答答的低了下去。从来没有人夸过的孔溪一下被姐夫的话弄蒙了,感觉心头发热,身体躁动。
麻三这时也感觉到异样,全身热乎乎的,真想把衣服扒个精光,心想:可能这个药劲上来了。似乎有点眩晕,眼前的孔溪也越来越迷人,那件小汗衫似乎越来越透明了,几乎能想像里面那对奶子的形状、肤色还有那半圆形的水滴般的曲线美,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此时的孔溪更是把持不住了,脑海里尽是以前和几个同学们做爱的情景,那种冲动、短暂的性事反覆地在眼前播放,那天和姐姐在床上聊天的话深深的让她起了春心。姐夫的大鸡巴很长,而且每一次都在四十分钟以上、一个半小时以内,哇!这么长的做爱时间,她可从来没有体验过,同学几乎都是没有发育成熟,阴毛都没有长齐的嫩娃子,比起姐夫,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白净帅气、成熟稳重,再加上想像中的大鸡巴,那可真是令她十分向往啊!
她忍不住望了望面前的姐夫,咽了一口嘴里的糖水,顿时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对性的需要。麻三这时也来了劲,药劲上来了,眼前原来就长得不赖的小姨子此时就像天上的仙子,那鼓鼓的胸脯就像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令他欲望急剧上升,真想扑上去压在身上,用力揉捏几把,再狠狠亲上几口。越想下身的大鸡巴越硬,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这一按倒好,鸡巴越翘越高,这举动没想到让孔溪看到了,她忍不住低下了头,但是眼角的余光还在偷窥着,内心的欲念越来越强大,似乎也想着自己能让姐夫猛插几下。
二人都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谁也没有捅破这层薄薄的窗纸,都强忍着内心的压抑,但是嘴里那糖水的药劲渐渐的增大,使得二人欲火焚身,做着最后的挣扎。
麻三这时再也按不住大鸡巴了,一翘一翘的想要冲破裤子寻找那个湿湿的阴道口,他的眼睛又望向妹妹的下身,米黄色的小短裙裹着那白得发亮的大腿,他想着那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