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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来了,把门敲坏了,照价赔偿啊!”
麻三边走边整理衣服,出了门觉得冷极了,赶紧扣好扣子。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结婚了吗?你怎么来了?”
铁蛋哈哈大笑起来:“这回不只是我来了,我们那新郎官也来了,看看你的面子有多大,连老婆都不要了,就来找你聊天。”
麻三打开门,一下看到三人,哟了一声:“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来我这干嘛?我可没菊花给你爆。”
孔屎蛋愣了一下:“什么菊……菊花啊?”
“哈哈,别说了。进来吧,我都睡下了,连睡个早觉都不行,真服了你们了。”
麻三把三人领到药房里,打开灯,拉了椅子让他们坐下,倒了一大壶茶。
“全大医生,听说你这里药挺齐全的?”
土团先开口了,他四处张望。
“呵呵,不全,不过一般的药还是有的。我这个人专爱看疑难杂症,现在村里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会看了。”
麻三望着这个矮矮的土团说道。
“哈哈,全医生你可真有趣,村里都是女人,你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吗?别一下走火,中标了。”
土团说着一脸的坏笑,麻三一听,心想:这小子蛮睿智的,连这个都懂。
“不会,那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还是你厉害。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在你这里买点药的,我听铁蛋大哥说你家里还有男女方面的药?”
这家伙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麻三看看邪里邪气的土团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这么眼生呢?”
孔屎蛋一听,急忙站了起来:“哦,我……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光……光着屁股玩到、到大的,叫土团,跟我一样,取了个贱名,但……但是人家却……却发了财……”
“说什么呢?我那点钱算什么,还不如你,拖拉机都买到手了,我还没开过呢!”
土团看着孔屎蛋说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着一帮老女人拉砖胚子,有什么……么出息。要是有……有机会,我想着跟着你混,也……也见见世面……”
“别,我现在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呢?我也就在城里收旧货,没什么好出路,回来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不过今天晚上你是主角,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就是!全进,有没有春药?卖一点给我们。”
麻三也觉得稀罕,屎蛋才刚结婚,怎么会买这个东西呢?
“怎么回事?这药可不是随便卖的,就你那德行,犯了罪我可担当不起。”
铁蛋指了指麻三说道:“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我兄弟这不刚结婚吗?可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说说看是不是她有问题?所以就想到你了,弄点药让她吃,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麻三望着冒着热气的茶说道:“哎呀,在你嘴里这也成了善事了,幸好你不是医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乱了。”
“全医生,要是有就给我们一点,我们高价买,还不行吗?”
“好吧,我看看有没有货,这个货不好卖,我也没进多少。等等,我找找。”
铁蛋非常了解麻三,这回也以为是他在故意提高价钱,便拉了一下土团,问道:“你有多少钱?这家伙坏得很,看来不花点钱是很难买到的。”
“不会吧,身为医生还来这手?”
“别说那么多了,再晚一会说不定又有什么变化了。”
土团便慌忙地往口袋里摸索着。
其实这回麻三并没有想抬高价钱,因为那东西放得太显眼,恐怕村里人说闲语,所以放到哪个角落他还真忘了,正在四处寻找时便听到土团叫了一声:“全医生,我带了五十块,你看需要多少钱才要卖给我们?”
麻三一听,心想:五十块,什么意思啊?看来不宰他,他心里倒不爽,以这种粉末状的春药,批发才不到五块,现在他们竟出这么高的价,那可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摸到那个小铁盒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里的药又倒出一半,放在以前的旧盒子里,笑呵呵地直起腰:“算你幸运,就剩下一盒了,算你便宜点,五十给你吧。”
“嘿,这种包装的还真没见过,还是铁盒装的,效果肯定不错。”
没想到这个自称见多识广的土团先大声叫了起来。
铁蛋也没用过这种盒装的,一看土团都叫好了,当然也没得说的,戳了一下土团道:“把钱给他,他认钱不认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麻三心想:你们三个真是傻子,看来我在铁蛋眼里无疑是一个小人了。得了,看来今天还能把剩下的春药给姜银试试。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望着那张五十的钞票,心里更高兴。
“好,那你忙吧,我们得走了。”
土团这时蛮开心的样子。
铁蛋望望麻三说道:“全大医生,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婆又不在家,独自一人的日子不好过吧?”
“还行,要不你过来陪我?”
麻三冲着铁蛋挤了一下眉眼。
“滚滚滚,我可没那爱好,还是你自己玩吧。”
铁蛋拉起他们往外走,似乎一不小心便会被他拉过来强暴似的。
麻三目送他们出门,远远的还能听到土团在那里吹嘘这春药多么的厉害,麻三乐了,关上门走到药房里,拿着那半盒春药走到书桌前,把药粉倒在杯子里。
第七章血脉贲张
望着杯子里的药粉缓缓溶解在水里,一堆堆的气泡如同繁殖般的从杯底升起,颜色顿时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夜静得出奇,麻三隔着窗棂看到堂屋里那焦黄的灯光,暗自乐着,似乎看到了姜银浪叫轻哼的模样。
稍停了一下,他开灯,接着关了门便向堂屋走去,院子不大,但能嗅到那一丝丝竹气,他忍不住望了望正对着门的迎壁墙,几株粗细均匀的毛竹随风而舞,再往边上看去,两只大白鹅似乎还没熟睡,能感觉到四只乌黑发亮的眼珠正望着自己,见他看向它们,它们便左右甩了甩头,“嘎嘎”叫了两声。
“睡吧,别吵到邻居了。”
两只鹅挺听话,脖子自然弯曲形成一个心型,闭上眼睛。麻三笑了笑,在心里赞美这两只家禽。
随着木门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躺在床上的姜银猛地抬起头,好象以为有色狼闯入一般,看到来人之后,拍拍那鼓胀的胸脯,道:“呀,吓死我了,你再不来我都睡着了。”
说着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乌黑发亮,诱人无比。
看着她侧卧在床,婀娜多姿的睡态非常娇媚,麻三真想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好好地摸摸。
“嘿!你还真能睡得着,不等我这条色狼。”
麻三端着两只杯子走到床边,把水杯递上,腾出来的手搂着她的香肩,身子暖暖、滑滑的,她的头发披在肩上,有些凌乱。
“呵呵,不过我喜欢你这条色狼,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是什么呀?晚上喝水不好,容易水肿。”
“你懂得真不少。喝吧,这是一种茶,安神静心,我每天晚上都喝,就剩这么一包了,所以特意留下和你一起分享。来,尝尝,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麻。”
说着麻三便咽了一口,嘴里发出“啊啊”的舒坦声,姜银看着他舒服的样子咯咯笑了:“有那么好喝吗?”
说着也喝了一口,刚刚到了嘴边便吐了出来。
“这水烫死了。”
姜银边说边轻轻用手摇着,似乎要把嘴里的热气拓走,玉白的小手在灯光下显得柔软。
“慢慢喝。”
说着麻三又大口喝了起来。
姜银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轻启朱唇吹了几下,便喝了起来。望着她那娇弱的身子,麻三便在她的背上似有似无摸了起来。
姜银很快把水喝完了,再也忍不住肌肤上的轻挠,如银铃般笑着:“别这么抓,痒死了,用点力。”
“用力就没效果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痒得很。”
说着姜银便投入了麻三的怀抱,这时身子还在不停蠕动,硕大的屁股十分性感,粉色的裤头看得非常清楚,麻三忍不住把手滑到股沟处,轻抓一下。
“进哥,别弄,弄得人家想死了。”
这时姜银已不太像头几次那么害羞了,开始浪语起来。
“想我哪了?”
麻三抱着她,前后夹攻,两只手一前一后,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揉着乳房。
这时姜银的两只乳房开始越来越挺,屁股也扭得厉害,看样子骚极了,怎么也看不出白天那种矜持,也顾不得头发有没有型了,就在他的怀里乱钻起来,似乎在躲避着身体感觉到的痒。
“想让你就这样抱着我,用力抱着我,啊……我胸疼。”
麻三把嘴放在她的耳边:“没事,怀孕的时候都会胀奶,来,亲几下就好了。”
“哦。”
她很听麻三的话,她觉得医生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躲开他的手,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望着他,朝他的嘴亲了一口,咧开樱桃小嘴笑着。
“哥,来,把我的衣服解开吧。”
麻三一愣,哈哈一笑,一下将她压在身下:“小银子,你好浪,我喜欢。”
说着便骑到她的双腿上,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弄得她闷哼几声,脸上呈现淡淡的痛苦。
这时麻三变得猴急起来,刚刚解开她两颗扣子,顿时眼睛一亮,心里不由得乐了起来,把嘴贴上去,在胸前凸起的地方亲了起来,道:“小银子,是不是等不及了?”
姜银不说话,脸上含蓄地笑着,清秀的脸上红扑扑的,就像一颗熟透的大苹果。
当她把棉袄脱下来的时候,细白润滑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两团凸起的胸脯耸立,乳尖高高挺立,就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到来,那一抹褐红就像画龙点睛般吸引着麻三的目光。
麻三等不及了,心里也痒了起来,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当麻三含住她的乳头时,她扭动着身子。
“哥,轻点。”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