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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是说你的身子不干净,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
“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还不明白?你们都希望女人不出轨,但是自己又喜欢出轨,这是什么道理?还男女平等?我看在你们的心里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蓝色衣服,正准备穿,孔溪一下夺了过来,扔到床上,说:“姐夫,还穿这个干嘛?都几年了,到城里我给你买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这件衣服挺好,没穿过几回。”
“每次出门都穿这套,烦不烦啊?你妹我现在有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软饭,这样很没面子,把衣服挂回去,便在枕头底下翻起钱来。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别那么婆婆妈妈了,这回听我的,我帮你买一套新衣缚。”
说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门上了锁,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突突”几声,摩托车发动了,急急往城里去。
麻三乖乖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机车尾巴,生怕掉下去。机车好像乘风破浪般驶得飞快,麻三想叫她骑慢点,可是开不了口。终于出了村,驶进乡间的小道,路旁柳芽开始长出枝芽,嫩嫩绿绿的,非常俏丽可爱,应了一句诗句:远看青青近却无。
杨絮被风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团飞舞乡间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动眼前,又轻落肩头。这时,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铺进眼底,茵茵绿草,好像吸走人世间的忧虑,用一种坚强温柔的姿态生长着。
不一会,二人骑到了大道十字路口处,那里的房子已经建好了,目前正在装修。
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麻三心里一阵忧虑。
“停!”
孔溪准备加大油门往前冲,一听要停,以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装修的房子。说道:“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问过了吗?和你一样,开诊所的。”
“别乱说。”
麻三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大哥、大哥,请教一下。”
老头一看年轻帅气的麻三,说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岁了。”
“呵呵,不好意思,问你件事。”
“什么事?快说,我忙得很。”
“这边是做什么的?”
“诊所吧!怎么?你有病啊?”
老头话一出,麻三气坏了,“你这老头真不会说话,你才有病呢!”
“没病,你问这干嘛?他偷你家的砖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房子盖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塌了可以再盖,你们还能多赚钱。”
这话一出,后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白白净净,戴副眼镜,不像乡下人,看来是诊所的老板。
“没什么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我懂得风水,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想当着你的面试一下这帮人。”
老头冷哼一声,甩手走人,嘟哝着:“神经病。”
年轻小伙子推推眼镜,温和地笑了笑:“我是个医生,从不相信风水,这里的建筑品质肯定没问题。放心,也欢迎你有空来坐坐。”
麻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挥了挥手,急忙补充一句:“算了,你这里啊,我一辈子都不想来。”
男人轻轻笑了,麻三心里一阵寒冷,心想:还是赶紧走人吧,最怕这种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静静,天晓得心里头有多恶毒。
“呵呵,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个朋友。村里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可以打这组电话,我们会免费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这种小村子还发名片,真会装模作样。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康复医院主治医师,赖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
说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
上了车,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困惑地问:“姐夫,怎么了?”
麻三没好气地回应:“还想着在这里抢我生意,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赖四光,我看应该叫“来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得出来。对,来这里就死光,看看谁还敢在他这里看病。”
“妹妹,以后还要请你帮帮忙。”
孔溪爽快地答应:“可以,我是随传随到。”
摩托车发动离去,麻三再次回头,看到这个叫赖四光的医生正向自己挥手。
“这傻小子,之后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赖四光,心想:这家伙长得还挺不赖。
麻三搂着孔溪的细腰,心里静不下来。这女人的体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坛下了春药的百年美酒,内心的欲火不断上窜。望着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绚丽多彩的游凤,裹着她的身子。因为这样,孔溪的胸罩吊带看起来非常明显,想着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手一只抓了起来。
“呀,姐夫,你干嘛?人家会看到的!”
“怕什么?又没多少人认识我们。”
麻三正说着,有人叫了一声:“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学同学,还是个男性。那人骑着自行车,准备下车说话。
孔溪想到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瞧见,那里还好意思?大叫一声:“你谁啊?谁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内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动也不动。
孔溪狠狠拧了麻三的手臂,厉声说道:“你看,丢死人了!”
说着,加快油门往城里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随着车子一怂一怂地蹭着她柔软的身子。麻三心头一狠,忍不住把手伸进旗袍里。
第三章初见春玉
麻三的手刚伸进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声道:“姐夫,别乱来,等有时间再好好让你弄。”
麻三应着,手却在她的内裤边线摸来摸去,弄得孔溪下身稀里哗啦地潮湿起来,摩托车也变得摇摇晃晃。
这时,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见的陈纯红,那个令他回味无穷,却如一阵风,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没有了那间店,风骚无比的刘姐也不知去向,像断线的风筝,摸不到、看不着。
“姐夫,你觉得高春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身体还是个性啊?”
麻三摸着她的下身问着。
孔溪痒得说话忍不住颤抖,猛吸了一口气,说道:“身体、身体,你就知道身体!当然是个性了。”
“呵呵,我可没跟她相处过,所以不便评断,有机会相处的话再说。”
“算了吧,谁给你机会相处啊?你是我姐夫,把我献给你就已经相当大方了……哼,你真是个色狼转世。”
麻三一听小姨子竟然这么说,心想:给你点颜色瞧瞧。手指一下滑溜进内裤,摸了进去。
“啊……姐夫,你、你坏死了。”
孔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完全受不了,把车头一转,拐进一条路边小道上。
车子骑得飞快,颠簸的路面使得麻三不得不放手来握着后架。
“干嘛啊?”
“干嘛?干你……”
说着飕一下,摩托车疾驰而下,春风夹杂着泥土芳香、麦气迎面而来,让麻三心旷神怡。
只是机车超速,把二人颠得一上一下,虽然不安全,不过麻三意外地发现这样可以好好欣赏她那对丰满的胸。
前面有一条大河,河面十几丈宽,奔腾河水哗啦哗啦地流着。
“看路啊,别掉到河里了!”
“吱”一声,摩托车一下停在河边,河岸的土壤松软,前轮差一点掉到河里面,麻三睁大眼睛,赶紧跳了下来。
“真是的,万一掉下去不就完了?”
“姐夫,你真是个胆小鬼,我骑车是很有分寸的。”
说着,她从摩托车上下来,一下搂住了麻三。麻三此时生怕被别人看到,本能地推了一下她的手。
“小心有人。”
“这个地方我熟,不会有人的,放心吧。现在麦田里已经施过草药,不用拔草、不用锄地,谁会闲着没事干来田里?姐夫,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吗?我们就在这地里做吧!”
麻三一听,暗叫不妙,心想:刚才不过刺激了一下,竟然激起了她的滚滚欲望,在河边做爱是不是太过分了?再说,万一让别人撞见,那多难看啊?
麻三正在犹豫,孔溪就把旗袍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衣裤。光滑如玉的身子、紧束住胸部的紫色胸罩、包裹住丰满臀部的小碎花内裤,这些在这田间地头、大河流淌的河床上,绝对是一抹醒目美景啊!肉欲一下升腾起来,麻三按捺不住,一下抱住她,把胸罩扯到一边,用嘴含住乳头,吻了起来。
不一会便听到嗯嗯哼哼的鼻息声,孔溪不停扭动腰肢,主动解开胸罩,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双乳,来回替换着让他疯狂吻起来。皮肤被舌头舔得又麻又痒,内心逐渐炽热的渴望让她变得更加疯狂,她跳起来,推着麻三躺在那松软的枯草间,尽情享受着野外风情。
风呼啸起来,水流似乎也跟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时而溅起的浪花打在岸边,如她内心的热情,欢快地打湿干涸的土块……
“啊,哥,快点、快点……”
麻三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埋藏在心底深处、连他也不明白的欲念全被一下地抖了出来,发泄在孔溪身上。
孔溪是个开放的人,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的姐夫也不放过。
这时她一边感受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边自摸着来寻找更大的刺激,不一会麻三累得气喘吁吁。孔溪这时来了几次小高潮,麻三的衣服也被她脱个精光,灵巧的身体一翻身,把麻三压到身下。
麻三从来没有被这么折磨过,刚一着地,便唉哟一声:“背后真刺,你怎么这么凶狠?”
孔溪一听,哈哈大笑,她柔滑美丽的身躯也随之颤动,犹如开在荒野上最毒、最美的一朵花。
“我刚才也是躺在这里呀,怎么没感觉到啊?来吧。”
说着,孔溪恶狠狠地把乳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