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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说着又朝着他的脸坐下来。
麻三这时真的怕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推开毕月道:“好了,妹妹,我有点累了,去帮我洗洗吧。”
“哦,进哥,你是不是投降了?嘿嘿,这可是你头一次先说停的。”
二人得意洋洋地收拾着东西。
麻三晃了晃脑袋,道:“今天我感觉好累喔!可能是干的次数太多了。呵呵,今天做的次数最多了,到底多少次我都记不得了。”
说着便打开水龙头,在浴池里放水。“进哥,你怎么搞得呀?满头大汗,是不是不舒服?”
麻三对着镜子抹一把冷汗,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行,他要赶紧回家检查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问题。
三人便草草地洗个澡就回去了。
当麻三回到店里的时候,便让秋研帮他做了全身检查,看看是不是哪个器官出什么问题了?但是经过仔细的观察后,什么也没查出来。
秋研看着麻三神经兮兮的样子,问道:“进哥,你出去一趟后,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
麻三此时极度恐惧的心理没人能够理解,这种差一点失去所有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明白很多事情。虽然重生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但是有了机会也不能做得过火,不然同样也会失去。
他猛地想到应该还是做爱方面出问题,因为他记得非常清楚,重生之前他是在马路上捡到一百块,忍饥挨饿决定搞一回女人,而后就重生到这个英俊帅气的全进身上,之后便是无尽的美事。
这种几乎天天泡在女人堆里的日子,让他对性爱从来没有节制过,也从来没想过要节制。
这回莫名的假死是不是也在警告自己不要再这么沉迷下去,不然就会永远失去这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一夜麻三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之前那种万人唾弃的日子,饿得去偷包子被打的情况,去小摊前捡人家饭盒吃时丢人的样子,尿尿当镜子整理那一头长发的样子,更想到儿时父母带给他欢乐时的模糊印象。
他真的伤不起了,他也不想离开这个舒适、安逸、稳定的日子,家有娇妻、有嗷嗷待哺的儿子。此时他猛地感觉身边的女人就像一只只魔鬼一样吞噬着自己的生命,消耗自己现在的活力……
对,我要生活在这里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远离这些女人,做回正当的同事、朋友关系。
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麻三好几次都被恶梦吓醒,不停掐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疼痛时,他高兴极了。
太阳又暖洋洋地升起来了,麻三早早就起来了,拿着抹布主动干起活来,这也是他头一次这么勤快。此时他心里仿佛有一种信念:只要远离女色,美好永远属于自己。
麻三头一次擦货架擦得这么开心,望着闪闪发亮的货架他笑了。
“进哥,你怎么这么勤快?”
秋研也早起了,她拍了麻三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一看到秋研穿的吊带洋装,鼓起的乳房十分迷人,两赖小小的、如锥子般的乳头深深诱惑着麻三。
麻三看得心里很害怕,觉得秋研也变成来索命的妖孽,他再也不敢看。
也不知道秋研是怎么了,看到麻三低头不语的样子,她竟然走到他面前扶一下他的肩膀。
这时她的两只大咪咪像一对诱人的水蜜桃,真是太迷人了。要是在以前,麻三非得将她按倒在地,拨开衣服看个究竟,但是今天他真的克制住自己,抬头对她笑道:“没什么,呵呵。”
秋研看到另外两个小女孩还没起床,便拉了一下麻三,道:“进哥,我想要了,你还没想要我呀?我们多久没做了,是不是昨天跟那两姐妹……”
麻三一听,吓得心脏枰忤直跳,赶紧道:“胡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对她们怎么样呢?亏你能想出来。不过,我今天不行,昨天难受了一个晚上呢!”
“进哥,你对人家一点激情都没有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要是你不喜欢我,我就早点走了。”
说着秋研有点沮丧地走开了,抢过他手里的抹布擦起柜台。
麻三其实不是那意思,但是又不能做爱,只好耐着性子道:“妹妹,哥的心你应该理解,我只是这两天心情不好,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放心,我就算忘了谁,也忘不了你的。你是不是打算好做什么生意了?跟哥说,哥一定帮你完成。”
秋研笑道:“嗯,我想好了。我在外面这么久了,我爸妈老说我没出息,所以我想用我赚的钱开一间超市,呵呵,或者一个小店铺都好,我只是不想再让我爸妈瞧不起。再说,我弟弟也有好几户人家来说亲了,家里的房子现在还没盖,不过我姐寄来的钱都在我这里,应该够了。如果这里有空了,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我弟弟的房子,他们老人家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父母,况且我姐姐为了弟弟付出那么多,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我姐说她干完这一年就打算回来,找个好男人嫁了,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麻三觉得秋研的姐姐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这时他心里堵得慌,倒是特别想家,想去看看孔翠和儿子,他觉得有个家真的很好。
第八章留恋乡村
麻三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
打开门,看到孔翠正在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玩,他顿时有种兴奋的感觉。他把摩托车停好,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孔翠。
“哎呀,大白天的,不怕人家看了笑话我们?快放开我。去看看二芳家那小子有没有在屋顶上偷看。”
麻三呵呵一笑,道:“谁偷看都无所谓了,老婆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你可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闻着孔翠的发香,麻三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孔翠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逗乐了,笑道:“老公,你瞎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婆能去哪?放心,我要死也要死在你前头,我可不想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活在这个世上,然后让我们的儿子给我养老送终。呵呵……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娶,要是你敢再娶,我做鬼都饶不了你。”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好像在听催眠曲一样,这种犹如婴儿般的安全感,让他觉得这个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归宿。
忽然听到了“嘎嘎”两声叫声,麻三吓了一跳,忍不住吓得一哆嗦道:“我们家的鹅?”
这两声鹅叫让他有种再次重生的感觉,难道鹅又重生回来了,还是时间倒流了?这一切在麻三看来都是有可能的。
“对呀。”
麻三听到孔翠的回答后,赶紧往鹅棚里看去。此时两只没长大的鹅正在棚里跑着,除了体形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极之前的两只老伙计。
“唉呀,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之前那两只呢!”
“看你在想什么呢?”
“呵呵,老婆,我们到屋里吧。外头冷……”
“哪里冷?太阳晒着多好。”
“走吧,屋里暖和,不信你摸摸我,我冷。”
说着麻三把孔翠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下身上,随后搂过她,用手在她的下阴部弄几下。
“我才不信。来,我试试……”
说着孔翠便跟着麻三走进屋里。
孔翠觉得有只手悄悄地钻进她的裤子里,两根手指头弄得她心里浮躁极了,全身越来越热。
不久,便听到床语声加杂着孩子的哭闹声,浪叫声浅浅埋住孩子的童声而变得更加美妙。
之后的日子孔翠相夫教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店里的生意也由李燕全权负责。
李燕现在也越来越成熟了,和男朋友相处得不错。没有烦心事,所以工作起来特别认真,把欣雅服装连锁店照料得井井有条。
麻三之后也真的改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想着搞女人,而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生意上。
他想既然搞不垮赖四光,就好好武装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精力去战斗。这段时间,他不但考察着各种商机,也无时无刻准备着迎战,让赖四光感觉到不安。这天麻三查了一下生意的总帐后,便骑着摩托车往孔家庄赶去。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去,只是麻三没有发现。
路现在又在拓宽了,麻三望着一旁辛苦工作的农民、工人们,他感慨万千,再想想自己,真是天差地别。干活的不赚钱,赚钱的不干活,越累越不值钱,像他这个混混不但赚了不少钱,而且还可以天天搞女人。
乡村的春天是最美的,两排高大的杨树下开满不知名的小花,不时会有勤劳的小蜜蜂在上面采粉,时飞时停,时而飞到大路上跟来往的车辆赛跑,时而落在人肩上稍稍歇息。
河口上偶尔能见几个老农人头戴草帽、手持绳鞭,赶着调皮的小羊羔,生怕它们跑到路上,遇到不测。有时几声吆喝把小羊羔赶回母羊身边,小羊“扑通”一声跪倒在母羊膝下,仰头吸上两口奶,而后“咩咩”叫两声,吓得地上觅食的麻雀“轰”的飞上天空……
麻三看着看着便到了孔家庄,此时不远处的康复诊所正开门做着生意,看样子生意也不错。听梦瑶说她已经找一个比较安定的工作了,这也是她的决定,谁也左右不了。望着赖四光,麻三恨得牙痒痒的。他只恨自己没有如孙悟空七十二变般的本事,可以一下就将赖四光搞垮,他只能找准机会,再一举赖四光将打倒,可是他此时力不从心。
骑到康复诊所门口,麻三把车子停在旁边,围着大门口转了两圈,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二人。
“你来干什么?”
这人的嗓音有些沙哑,麻三抬头一看,“哟哟”叫个不停。“我说来死光,几天没见面,你怎么变成这副鸟样了?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赖四光的老婆一听,顿时骂道:“我说全进,你嘴里吃屎了吗?说的是什么话呀?没一点口德。”
麻三最看不惯她了,长得难看不说,说话比屎还臭,便骂道:“男人说话,有你说话的分吗?一边凉快去。”
“好了、好了,别吵了。全进,我现在不舒服,你别烦我,有事改天再聊。”
“呵呵,你老婆虽说我没口德,但是我有医德。来,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