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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拉起娇滴滴的姜银坐了下来。
麻三望了望姜银,心里有点不舍,心想:妈的!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真是浪费,你一点都不配。唉!但是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饭后就好好伺候姜银,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走了起来,但身上的药箱子却像千斤大石头般,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觉沉重。
刚走到小巷转弯处,猛地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姜银,是不是全大头又蛮横的要对她做什么?
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当他闯进了全大头的家门时,才发现二人正喝着酒,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场面。
麻三突然闯入,倒把二人给吓了一跳。
姜银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来,全大头也看了看麻三,说道:“进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俩还没那什么温情永远呢!你这叫的是什么事啊?……真是的,破坏气氛!”
说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没、没那回事,我的手表好像丢了,不知道有没有掉在你家,真是对不起,打扰了。”
全大头猛地望了望他的手,说道:“你的手表在手上不是吗?”
麻三那时说的匆忙也没多想,低头一看,是,手表明明在手腕上戴着。“呵呵,不好意思,我戴错手了,不好意思!”
说着便退了出去。
姜银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时麻三相当后悔,直骂自己不争气,人家老婆你担心什么劲儿,自己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
麻三走回家中,这时孔翠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见麻三回来了,笑着说道:“你真会挑时候,我刚做好菜你就回来了,你是属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还没这么灵,只不过在全大头家就闻到了。”
孔翠端着盛好水的脸盆走了过来,说道:“来,刚好有点热水。”
说着便把毛巾放在旁边。
麻三望着动作干净利落的老婆,心里感激不已。
“还是老婆好,把我当成孩子在带了呢。”
“呵呵,你们男人不就是个老小孩,一点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快点,洗好了来吃饭。”
二人边闲聊边吃饭。孔翠不是个好事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样了,他边吃边想着等下跟姜银约会的事,所以吃起饭来感觉特别的香。
姜银其实是个很守家规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爱,得不到温暖的女人,心里总渴望能得到一点点慰藉,此时,刚好麻三出现,再加上一些安抚和关心,让姜银动了心,这点是全大头这个粗人无法给予的。
她坐在全大头的对面,看着眼前的这个丈夫开怀畅饮、大吃大喝,心里总感觉上天对她不公平,自己这么服服贴贴地伺候,他却不能给自己一点温暖、一个觉悟的拥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兽般的做爱外,始终感觉不到这种夫妻生活有什么乐趣可口。
他不在家时她就独守空闺,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她感受到幸福,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欢乐。
“看什么看?让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鸡腿吧!再不吃可就没了。”
说着全大头用筷子夹起鸡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块鸡皮,大口地吃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鸡腿不吃,有福不会享啊!吃鸡腿补鸡腿,看看你瘦得跟只猴子一样,压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姜银无话可说了,望着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没了,去买一瓶吧!”
她看了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头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应该醉得差不多,整个脸红通通的,说话都有点不着边际了。
“算了,别喝了,快秋收了,得准备、准备,你的手现在还发炎,也不能喝太多酒。”
“发炎怎么了?不就是几亩玉米吗?几下就收完了,这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快去,还有个鸡屁股没吃完呢!”
说着又拉了一块鸡皮吃了起来。
“快去,愣在那里干什么?”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里剩下的吧!”
姜银端着碗走了出来,她想,全大头喝完那瓶该差不多了。
出了院门,一阵风吹来,她觉得挺凉快,甚至有点寒意,她双手抱胸向屋里走去。
打开锅盖舀了一碗玉米糊,又在柜子里找了半瓶酒,拎着走了过去,走到屋里递给了全大头,道:“这里还有半瓶,再不喝就坏了。”
“切,这酒怎么会坏呢?越放越好喝。不行,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过段时间,放久点,等过年时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这么黑,我怕。”
全大头看了看外面,骂了一句:“妈的,什么鸟天气,这么快就黑成这样了。”
“好、好,那我先喝着,你去洗洗吧!等下早点睡觉,帮我把水给温上。”
说着抿了一口,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看样子是越喝越带劲了。
姜银知道全大头让自己洗澡准是又想干那事了,她心里虽然不想,但他是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办法呢?想到这里,她摸了摸下身,想起全进,现在都这么晚了,全进怎么还没来呢?会不会是忘记了?
想到这里她边烧水边等着口哨声,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烧好了,全进还没来,算了,看来男人都是这样,粗枝大叶的,不过不管怎么想全进都比她老公强、比他帅,比他会说话,反正什么都比全大头强。
姜银走到外头掐了两朵月季花,回到屋里,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里,慢慢地将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模糊,流水般的曲线,就像美丽动人的画中美女般,两只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着。
这时,四周静悄悄,只有厨房里蛐蛐在玉米梗里钻来钻去,不时唱上一段,清晰的声响却把整个夜晚弄得更加寂静。远处还有狗吠、鸡在树枝上挪动的声响,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声。
姜银轻轻地浸入大木桶内,花瓣往水中四处飘散,温热的水气包围着她那像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袅袅升起,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香气。她伸手将水捧起,在身上淋着,并用手轻轻搓着身子,幻想着待会与全进见面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涩通红。
就在这时,窗口处忽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把木桶里的姜银吓了一跳,她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浴巾,盖住肩膀,像是怕被别人偷窥似的。
她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以确定不是幻觉。这时又响起了几声口哨,姜银急忙地小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别人,正是麻三,见里面有反应,顿时应道:“是我,你在厨房吗?快点出来。”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吗?”
“好、好,我在这里等着。快点哦!”
姜银心里激动极了,没想到进哥可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刚才还说人家粗枝大叶呢!
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笑了笑,便往大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全大头的叫骂声:“哪个龟孙吹口哨,都几点了。”
之后他还说了些什么,姜银就听不清楚了。
她看时间好像不允许,想着再找机会出去,所以还是先知会麻三一声。刚走到门口,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小手上亲了一口,说道:“小银子,你的手可真香。”
“呵呵,刚刚洗澡的时候,用了几瓣月季花。”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孩,嫁给他真是浪费了。”
姜银听了这话心里开心极了,看了看麻三,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仍能想象他那帅到掉渣的模样,道:“对了,现在好像不行,全大头还在那里吃饭呢!我没办法跟你出去。”
“管他的,你就说去买东西。”
“不行,他会发疯似地到处找的。”
姜银非常全大头的行为,急得不得了。
“他喜欢喝酒吗?”
这时麻三问了一句。
姜银无奈地说道:“是,特别爱喝。每天都要喝上一、两回。刚才还要我帮他买酒,没买还不愿意呢!”
麻三一听,拉着她的手说道:“那就好。来,你不是说他爱喝吗?现在就给他买瓶酒去,把他灌醉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姜银笑了笑,说道:“呵呵,看你说的。那我去试试。”
说着,她便往屋内走去,见着心仪的人,心情自然高兴了起来。走到屋子里说道:“老公,你的酒喝完了吗?”
全大头一听姜银叫自己老公,嘿嘿笑了,说道:“今天怎么了?叫得这么亲,是不是想我了?来,让我亲亲。”
说着就要把姜银拉过去,边拉还边说:“老婆,你今天可真香,怎么弄的呀?”
“别拉我,你不是说要喝酒吗?我看你喝完了没有?”
“没有,还有一点,不如我们俩先干一炮再说吧!”
说着便拉着姜银,姜银洗得干干净净,就等着给麻三,哪里能让他这样。
“呵呵,我先帮你买一瓶酒,一起喝两杯,气氛才好呀!”
全大头一听,可乐坏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还是老婆说得对。好,趁着心情好我再多喝一点,反正本来就已经喝多了。”
他趁兴又端起酒一饮而尽。
“你等着啊!”
姜银说完,便趁机跑了出去。这时门外的麻三已经等不及了,一见她出来,顿时说道:“怎么样了?”
“我现在就去给他买酒,看样子他喝不了多少就会醉了。”
刚说完,顿时又撒娇般地说道:“坏了、坏了。”
“怎么了?”
“忘记带钱了,你看这……”
“那有什么关系,我这里有。”
麻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塞到姜银的手里,姜银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来就跑去买酒。
这时全大头已经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一看姜银又拿了一瓶,看着如花似玉的她,全大头心里头开心极了,便将两个小酒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