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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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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更让主公忌讳。

宁晋低眸,看着何湛微微握紧的拳头,“三叔觉得害怕?你在怕什么呢?”从前何湛就这样,一紧张害怕的时候,面上都带着不动声色的笑容,手却不自觉地握起来。

何湛更惊,陡然松开手,不敢再对宁晋有隐瞒:“臣怕主公不信臣的忠心。”

“怎么会?你是孤的三叔,你说的话,孤都信。”

若宁晋真信,那上辈子疑他豢养杀手私自募兵的人又是谁?

何湛了然一笑,没有答话。车厢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当中。

宁晋没有再追问这些,过了会儿就问起雍州城好玩的地方,何湛也顺竿儿爬下话来,两人又像平常那般谈谈笑笑。

马不停蹄地赶了一天,傍晚时分才赶到雍州城的郡州府。

何湛坐马车坐得双腿发软,脑袋胀痛,只随宁晋同雍州郡守于常丰请了礼,就到偏厅里休息去了。

于常丰就祭礼事宜同宁晋商谈,一直到夜幕降落,两人才结束。

何湛在偏厅坐着,时不时就听到正厅宁晋和于常丰两人的谈笑风生。因祭礼上需君主颂歌,宁晋还同于常丰唱了一两句,惊得于常丰赞叹连连。

何湛也鲜少听见宁晋笑了几声。

很好听。

看到宁晋应对郡守之时都能游刃有余,何湛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到宁晋终于长大成人,可独当一面了。

过后,宁晋面色含笑着进偏厅,看向何湛的眼神如同一滩春水,令人失神乱魄。

于常丰紧随其后,说:“下官已在驿馆备好居处,今夜就委屈三爷和侯爷在此将就一宿了。”

宁晋说:“劳郡守费心,孤与三叔打算四处走走,晚些再回驿馆。”

“那臣就不做叨扰了,侯爷要是见到雍州的乡土人情,您一定会喜欢这里的。夜里的话,不如去章柳台逛逛。”

宁晋看了何湛一眼:“章柳台?”

何湛连忙跟于常丰道谢,赶忙将宁晋拉走。

这个老不正经的,以为宁晋是什么人啊!章柳台那种花街柳巷,宁晋怎能沾得?

出了郡州府,宁晋忍俊不禁,低眸问他:“走那么急做什么?”

何湛一本正经地教导说:“主公休要听他胡言乱语,章柳台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少年英才,需以鸿鹄之志为先,再论儿女情长。以后您想要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的。”说得何湛自己都热血沸腾了,完全将自己以前常混迹青楼听曲的事抛之脑后。

宁晋歪了歪头,半假半真地笑问:“什么人,都可以?”

“那是自然。”等宁晋坐上皇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湛细细一想,又谨慎地补了句:“但也不要强迫于人,走了商纣王的末路。”

宁晋深深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孤会让那人心甘情愿的。”

很好很好,孺子可教。何湛表示对宁晋能这样察纳雅言的胸怀很满意。

“臣带主公四处走走。”何湛同身后跟着的人要了一把剑,好保护宁晋。

宁晋将剑按下,说:“有影卫在,还有于郡守的人马在暗处跟着。孤不想看三叔和孤在一起,还要时刻紧张着孤的安危。”

倒忘了这回事。

何湛勉强笑了笑。前世宁晋也不允他带剑近侧,宁晋顾虑自身安危,他能明白。

何湛慎言,微微弓下身:“是臣多虑了,主公恕罪。”

宁晋伸手扶住何湛,将他的手拢在掌心,轻声说:“三叔忘了之前同孤的约定了?”

何湛想了想,咧开一丝丝笑:“无臣。”

第45章 乱怀

夜深人静,灯火连天。城中的碧波河上卧着大片大片的睡莲,莲下清水静静流淌。

何湛与宁晋并肩徐徐走过白石拱桥,风拂起衣袖,拂开了眉眼。过了拱桥,前方喧闹的人声便越来越近。宁晋远远看去,只见整条街都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与之前所见的静谧之景完全不同。

街口出有一个小孩子蹲着卖灯笼,地上只剩了几个花灯,何湛走过去问他要了盏莲花灯。

小孩子笑着喊了声“三爷”,踮着脚从树上拿下来那盏莲花灯。此莲花灯与其他不同,别的都是红软的花莲,独它是青莲,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何湛提在手里,在前方引路,请宁晋踏入这条长街。

“雍州城背靠小天京,前同塞外,商脉一向发达,”何湛说,“所以雍州城内多富贾世家。”

何湛让宁晋看了一家翰宝轩,说:“这条街上集合着大小商贩,彻夜不眠,供东来西往的过客赏玩,当然也是雍州城消遣玩乐的地方。天济府也有一条这样的长街,有空臣再陪主公去那里瞧瞧。”

走出没多少步,宁晋隐约听见从嘈杂人声中传来低低的乐音。

宁晋问:“三弦琴?”

何湛说:“嚯。耳朵可真灵,这都能听得出?”

宁晋说:“以前随师父去过江南,在那里听到过,很好听。”

“去坐坐?”何湛提议道。

“听三叔的。”

何湛带着他走到乐社前,将手中的青莲灯笼交给在外头待客的小厮,那人将青莲灯细细看了看,又端详着何湛的脸,点头哈腰地说:“三爷,您里面请。”

宁晋挑眉打量了一下那小厮,眼神更加意味深长。

等进去,三弦琴的声音愈发清晰,小厮引着他们来到一个周围清净的雅座。

小厮问何湛可否照惯例,何湛只道坐坐就走,只让他上壶马奶酒来。那小厮意会,同两位爷都行了礼,弯身退下。

何湛请宁晋坐在身侧,说:“今儿唱得是《关山怨》。”

“金丝作红衣,重山难道相思意?”

何湛哈哈笑了几声:“对,就是这首。”

看见何湛展笑的脸,宁晋笑得更深。两人坐了一会儿,听着小调,又就着小杯喝了好几杯马奶酒。

何湛举杯,说:“之前同你喝酒时,可不见你这么能喝。”

不等宁晋回答,这头从走廊里拐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

管事恭谨地抱着手,弯腰立在何湛身侧:“三爷,您来了。上月的账目,我已经做好,这次您是着急走,还是留在这里看?”

“不看,你心里有数就成。我有些事要托你去办,务必要办得漂亮。”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管事后,就挥手遣他下去。

待管事退下后,宁晋看向何湛,等他一个解释。

何湛跪坐在他的身侧,见宁晋看他,只正过身来行了个礼,任宁晋扶,他也未起身。

何湛说:“臣一直想将您接到雍州来,这些年置办了这些产业,也是不想您来了之后再受苦。”他的话半分假,半分真:“臣从未忘过主公。”

他毕生所愿便是辅佐宁晋开创黄金王朝,可黄金王朝,黄金王朝,那都是黄金铺成的王朝。

商贾身份地位不高,在宁晋眼中最不惧威胁;可也只有实打实的金银才能铺平这条康庄大道所以,何湛七年的时间都在费心打理这些。

前几世,何湛刚刚摸出这条商路。为了摸清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日夜呕心沥血,加上又受军营的桎梏,撑着这些产业,何湛几乎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

今世重来,秉着前车之鉴,何湛摸出不少方法来,方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些。

扶着何湛的手已然僵住,宁晋能听见自己嘭嘭的心跳声。

他从未想过能听到何湛这样的解释——他说他从未忘过。

宁晋以前想着,哪怕只要何湛记着他,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人哪里能这样容易就得到满足?一旦沾染一点,便会想要得到更多,再多,多得何湛承受不起,方才餍足。

宁晋看着何湛泻下来如墨的发,滚了滚喉结,稍稍别过头,低声说:“何湛,不许你拿这个来哄骗孤。孤…”

何湛起身,望着宁晋的眼睛弯如月钩:“主公刚说了信臣,如今怎么就又不信了?”

三弦琴的声音泠泠生情。乐社里五光十色的光交错生辉,灿灿如霞。

“这句话,孤愿意信。”

宁晋望进何湛的眼眸中,轻轻扣住他的手腕,微微倾身。

何湛的唇覆上一片柔软的冰凉,沾着些许酒香气。

何湛睁大眼睛,足足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他赶忙往后挪退开,伏地而跪,惊声说:“臣惶恐,请主公降罪!”

万不能了!何湛!万不能重蹈覆辙!他背上生出一层热汗,手脚却是冰凉的,心下再三告诫自己,此世万不能再动那样的心思,伤人伤己,满盘皆输。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听见宁晋的声音,跪得他腰都酸了半截。

“孤…有些醉了。”

何湛赶忙顺坡下驴,道:“不如再走走,醒醒身上的酒意。”

“好。”

何湛没有再同他并肩走,而是走在前侧,为宁晋引路。两人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

夜风轻拂,一点一点驱散何湛身上的热意,让他头脑总算清醒些。

真是要了命了。何湛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才痛快,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的就那么容易魔怔?

好烦!

两人一直走到街尾,都没怎么说话。直到长街尽头,何湛才说“天色已晚,该回驿馆休息了”。宁晋也没应声,只轻轻点了点头。

雍州府的驿馆准备得很妥当,唯独宁晋和何湛居住,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何湛同宁晋道辞后,便回属于自己的墨芦馆睡下。

深夜,何湛辗转难眠,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他只能听见外面巡夜士兵整齐的步伐声,还有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抚上心口处,暗自骂了一句“不争气”!

他熬了前半夜,终于在黑暗中摸到一点睡意,眼皮可算沉了几分。

正迷糊着,他忽听外面传来巡夜士兵的声音:

“侯爷?您还未睡么?是不是哪里不合意?”

“没有,孤只是想出来走走。”

“好,吾等会一直为侯爷守夜,请侯爷放心。”

宁晋再问:“…墨芦馆,是这里吗?”

“对,何大人就住在这儿了,不过他倒睡得早。”

“恩。脚步轻些。”

“遵令。”

这下可好,何湛的后半夜也甭想睡了。

*

祭礼的事宜安排在四月二十七,正逢祭天的吉日。

因需准备诸多事宜,宁晋便留在了郡州府内。何湛独自一人回到军营,辅佐军内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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