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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朝明笑道:“我就知道你是这想法,那成,我尽量争取吧。”官场上就算有十分把握,也从不会轻易承诺。
晚上回到家,和往常一样,宝儿扎着小手跑过来,将宝儿抱起,亲昵的亲了一口,宝儿搂住唐逸脖子,就回亲了唐逸一口。
唐逸呵呵笑着,看着天真可爱地宝儿,突然,想起了一个念头,自己走的话,以后再见宝儿可就难了,毕竟,自己不能再带着兰姐和宝儿跟自己去上任吧?就算说服李婶一起去,但频繁更换环境,对宝儿的健康成长也是不利的。
兰姐知道黑面神这些天心情很差,也不敢往跟前凑,唐逸却是大声叫她:“兰姐,兰姐,你过来一下。”
唐逸抱着宝儿坐到沙发上,看到怯怯走过来的兰姐时,就是一阵皱眉,兰姐只穿著一件短袖的白色背心,明显没有带胸罩,一对乳房在胸前饱满的挺立着,下身穿了一条淡黄色的花裙子,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笔直浑圆,娇俏的小脚穿著一双红色地带着蓝色花的可爱的小拖鞋。
叹口气,反正过些日子也见不到她了,唐逸忍着没有训斥兰姐,只是说:“兰姐,这些天我想和宝儿一起睡,成不成?”
兰姐心里一阵撇嘴,我说不行你就听了?脸上挂着甜笑:“当然好了,我自己睡乐得安静呢,不过唐主任。宝儿睡觉可没老实,有时候乱踢乱蹬的,您可得有心理准备。”
唐逸微微点头,就问宝儿:“宝儿,和叔叔一个房间睡好不好?”
宝儿欢喜的用力点头,不过又摸了摸额头。小声说:“叔叔,你可不许再把宝儿推地上去。”
唐逸哑然失笑,宝儿还记得那件事,上次自己沙发上睡,她硬往自己怀里钻,结果被挤得掉在地板上,额头摔了一个大包。
唐逸呵呵笑着抱紧宝儿,说:“怎么会。叔叔的床可大了,你没见过吗?”
宝儿嘻嘻一笑,低着小脑袋似乎琢磨了一下,又趴在唐逸耳边说:“叔叔,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在你床上睡过的,宝儿最喜欢叔叔的床了。”
唐逸无奈的捏捏她秀气地鼻子,心里一片温馨。
不过现实总是比幻想来得残酷。和宝儿地甜蜜接触也只不过维系到宝儿睡着以前,和唐逸并肩躺在大大的床上,宝儿一脸小幸福,拉着自己的粉色小毛巾被盖在脸上,一会又掀下来,如此折腾数次,满心温馨看着宝儿的唐逸终于忍不住问:“干嘛呢?”
“羞死人啦,好像我嫁给叔叔了呢。”宝儿又好像很羞涩地将小毛巾被拉到了自己脸上。
唐逸险些没岔过气去,捏捏宝儿露在毛巾被外粉嘟嘟地小胳膊,笑着说:“人小鬼大!”心里。却是甜滋滋地。
不过这份甜蜜在宝儿睡着以后荡然无存,唐逸刚刚朦朦胧胧睡过去,小腹突遭重击,腾一下醒来,却是宝儿粉嫩地小脚,力道还不小,唐逸呲牙咧嘴的捂着肚子,好半天才缓过劲儿。
这一晚,唐逸都没睡好,宝儿简直是满床打滚。小拳头捶下来也挺疼的,唐逸又不敢下床睡,怕没了自己这个肉垫,宝儿会摔下地。
也幸亏唐逸一向精力充沛,早起后照照镜子。没有黑眼圈。
一觉醒来的宝儿打着小哈欠。就跳进唐逸怀里,唐逸苦笑。睡着时的宝儿可真的不怎么可爱。
吃早餐时兰姐不时低头笑,唐逸气得够呛,她肯定深悉宝儿的恶习,知道自己昨晚吃了苦头。
唐逸也不好低下头向兰姐请教怎么和宝儿睡一张床,只好闷闷不乐地去上班。
尽管这样,当晚唐逸还是当仁不让的继续和宝儿同床,连续几天下来,唐逸渐渐摸到了窍门,当自己抱着宝儿睡时,她就会老实许多,往往像个小猫似的再不动一下,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宝儿一样,在唐逸怀里,睡得很香很香。电话,几分钟后,他第二次坐到了包衡面前,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唐逸心情却截然不同,因为他知道,这次包部长为什么召见他。
包衡微笑看着他:“结婚那天可别忘了邀请我喝喜酒。”
唐逸怔了一下,随即苦笑,点点头:“一定一定,就怕部长工作忙推辞。”
包衡微笑道:“人不到,礼金也会到,现在结婚,可是很多人敛财的途径了。”
听包衡和自己唠家常,唐逸心里不禁有些怪异,但还是笑道:“礼尚往来,国人一贯如此,是美德,一定意义上也是恶习。”
包衡深有同感的点头,叹气道:“说得好,是美德,也是陋习!多少行贿受贿地勾当用礼尚往来作遮羞布?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唐逸不好插嘴,就静静听着。
包衡随即笑笑,说:“这次我和你谈话想来你有了思想准备吧。”
唐逸老实不客气的点头。
包衡就说:“组织上决定调你任安东市委副书记……”
包衡第一句话就令唐逸一怔,安东?不是延庆么?但唐逸脸上却不露丝毫声色,只是听包衡讲。
心里却在快速思索着安东的情况,安东是个轻工业城市,辖区很小,只有一个满族自治县和两个县级市,但在边境城市里是最大的,而且地理环境优越,更甚于延庆,它是东北亚经济圈、环渤海经济圈重要交汇点。是连接朝鲜半岛与及欧亚大陆的主要陆路通道,是万里长城的最东端起点和万里海疆的最北端起点,具有沿海、沿江、沿边的独特优势。东与朝鲜的新义州市隔江相望,南临黄海,西界鞍山、营口,北与延庆市接壤。和延庆不同。安东是真正的边境城市,整个城市就建设在鸭绿江旁。
而且安东有着省内除了省城外唯一地民用机场,虽然机场不大,但却代表了其地理位置的优越,
安东,从发展的角度看确实大有潜力可挖,但问题是,这次换届。安东的党委班子基本没怎么变动,想来政府换届时主要领导班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在人家领导班子磨合成型的体系下,自己突然插进去,怕是很难受到欢迎。
包衡简单介绍了一下安东党委地情况,又说:“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接这个担子?”
唐逸微微点头,心里却渐渐想明白。去不成延庆,怕是包衡坚持的结果,毕竟自己从最基层起,就在延庆,镇,县,如果市一级再回延庆,容易给人经营一地的感觉,地方领导大多异地任职就为了此,而自己在延山多年。说是半个延山人都不为过,包衡肯定本着党性原则,不喜欢看到自己回延庆。
说来也是,回延庆,就必不可免的会碰触以前地关系网,工作虽然能很快上手,但延庆的官场却会因为自己的加入而变得更为错综复杂。
结束了和包衡的谈话,唐逸就回了办公室,准备工作地交接,关于安东地工作分工包衡没谈。但想来也应该是分管经济工业那一瘫,在副书记地重要性来说,大概在第二三位,最起码,会次于分管党群组织的副书记。整个常委班子里。应该排在第四五地位置上吧。
在办公室坐了不一会儿,高小兰就跳了进来。“恭喜啊主任,高升了!”
唐逸笑笑,想来是和自己谈话后,自己的任命就上了公示栏,被高小兰这个小灵通觅到。
不大一会儿,办公室就热闹起来,几个副主任,还有能说上话的处级督察员,各科室头头脑脑,都涌来了唐逸办公室,一来为了说上几句讨喜话儿,二来也是想打听下新任督查室主任花落谁家。
唐逸答应晚上在春城请吃饭,更笑道:“别耽误我交接工作,督查室地工作暂时由高于真主任负责。”
几名副主任都有些失望,又都有些庆幸。
看着他们的神色,唐逸轻轻叹口气,琢磨了一下,这几个人,都不大合自己心意,虽然组织部提议自己推荐主任人选也不过是走走过场,但自己也不能就胡乱的将人推荐上去。次见到唐逸的豪气,点了满满一桌菜,怕是要一两千元,高小兰就笑:“主任,你不过啦?”
唐逸笑而不语,酒到酣处,唐逸出了包房去洗手间,走到洗手间门外,电话响了起来,唐逸接起,苏梅的笑声传入耳际:“怎么?来吃饭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唐逸笑道:“看到我啦?”
苏梅娇笑:“唐主任在哪里都鹤立鸡群,我能看不到吗?”又说:“我问服务员了,听说是你高升?去哪儿?”
唐逸说:“安东,副书记。”
“啊,这么巧?”苏梅惊呼一声,随即又说:“那可真得恭喜你,这顿算我的,晚点你别走,我再单独为你庆祝?”
唐逸笑道:“不必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苏梅也不强求,就笑着说好,又说:“张震的事儿也定下来了,你猜他去哪儿?”
唐逸略一琢磨:“不会也是安东吧?”苏梅听自己去安东时就说了句这么巧,自然意有所指。
苏梅就笑:“你还真猜对了,不过他可就不如你了,副市长,唉,他可比你大二十多岁呢,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废物,咯咯。”
己面前直言自己的情人是个废物来拍马屁,或许会心理上得到一些满足,但唐逸听了苏梅的话却是有些厌恶,不过自己和苏梅只是互相利用,她如果不是这种见了高枝就向上攀地性子。自己还和她认识不来呢。
唐逸就笑了笑:“我挂了,改天再联系。”心里一阵狐疑,怎么张省长又将张震塞进了安东?莫不是安东即将获得什么发展的机会,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印象,自己的脑袋毕竟不是电脑,对东北城市的发展轨迹又哪里记得?
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却是田卫兵打来了电话。恭喜了唐逸一番,又说请唐逸喝酒,唐逸就和他订了明天。
走到包厢门前,刘飞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唐逸对他可不客气,接了电话就大声道:“喝酒是喝酒,我可告诉你。别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最近两次和刘飞喝酒,刘飞每次喝多了都打电话叫来一群莺莺燕燕,令唐逸不胜其烦。刘飞却是正儿八经道:“说啥呢,我是那样人吗?明天,我和叶思曼请你吃饭,为你祝贺。”
唐逸一怔,随即笑道:“成,中午吧!晚上我还有个约。”
不过第二天中午去赴约时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