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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停车场有专用地铁到小区的各个娱乐场所,例如网球场,例如餐厅,不是这里的住客,是很难想象小区之奢华的。
坐在地铁里短短几分钟时间,宝儿大致介绍了小区的一些情况,倒是和张震一老一少聊得挺投机,唐逸很少说什么,张美美也一直偷偷打量唐逸,跟她和宝儿单独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突然变成了乖得不能再乖的乖乖女。
在更衣室换了网球装,来到绿荫环绕的网球场,唐逸慢慢踱着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里环境不错!”跟唐逸并肩而行的张震笑着打量四周,可不是,草木皆绿,空气清新,令人精神一振,有一种拥抱大自然的感觉。这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实在难得。
“贵族阶层,慢慢成型了啊!”唐逸轻轻叹口气,这里,只是共和国正在形成贵族阶层的一个缩影,阶级的分化,正在历史车轮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穿着白色网球裙的两名女孩跟在后面,听到唐逸的感慨,张美美有些好笑,低声跟宝儿嘀咕,“喂,他好大的口气,跑这里忧国忧民啊!”
宝儿听到张美美的话就皱起了眉头,“你懂什么?”张美美嬉皮笑脸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宝儿的脸色,微微一怔,就笑道:“行,不说了,再说你就跟我翻脸了是不?”
宝儿看着唐逸的背影,轻轻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用白毛巾抹着额头的汗水,宝儿坐到了唐逸身边,刚刚和张震激战一场的她大汗淋漓,剧烈运动之后另有一番明艳。
唐逸送上了一瓶水,宝儿一呆,默默接了过去。
“终于有朋友了,真好。”唐逸微笑着,轻轻摸了摸宝儿湿湿的头发。宝儿默默擦着汗,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叔叔,我没支开张美美,你没生气?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有正事要谈的,有美美在,耽搁你的正事了吧?”
唐逸笑道:“和宝儿打网球也是正事嘛!”
宝儿就笑了,甜的很,原来叔叔也会哄人,就算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可是听起来就是那么让人开心。
“好了,你和美美去玩。”看着喘着粗气走过来的张震,唐逸拍了拍宝儿的手,宝儿嗯了一声,就跑去了张美美那边。
“老喽老喽!”张震一屁股坐到了唐逸身边,拿起水咕嘟咕嘟喝着,很少做剧烈运动的他身子有些吃不消,但剧烈的活动之后,心情却莫名的舒畅。
“有人想去西京吧?”唐逸点起了一颗烟,转头静静看着张震。
张震就笑:“谁想去您比我清楚多了,岭南的事儿,主要还是夏省长的力度,这个老夏同志,老辣啊!”
从辽东去了岭南,在短时间内就见识到岭南的政治硝烟,张震无疑对各种政治力量有了进一步切身体会,在岭南,牵一发而动全身,各种力量的角逐无所不在,可不似辽东,被唐逸操纵于鼓掌之间。
唐逸轻轻点着头,夏省长和二叔交情最厚,这件事里面很难说没有二叔的影子,二叔,终于还是动了。
动一动,也许是好事吧。唐逸靠在了网球椅上,默默的吸烟。
在场地另一边的长椅上,张美美用胳膊捅了捅宝儿,“喂,这就是你那个他啊!年纪有点大吧?三十多了?”
“去,别胡说,他是我叔叔!”宝儿一副懒得睬她的摸样,弯着腰收拾网球袋。
看着宝儿不想多说,张美美就笑道:“算了算了,不管你那点破事儿,我自己的事还操心不过来呢。”
宝儿就笑:“你?你也有操心的事儿?”
“什么意思你!”张美美忽的坐了起来,“恶狠狠”盯着宝儿。
宝儿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收拾网球拍。
张美美又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回去,叹着气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下决心排除万难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也要进五十九军吗!”
“那怎么啦?”早习惯张美美的用词,宝儿见惯不惯的随口问着。
“那怎么啦?”张美美哀叹了一口气:“你说说吧,本来我还自信满满的,可从见到你,我才知道我那点技术水平多么可怜,参加考试的人都你这样的,那我还考个屁啊,哎,头疼,头疼!”
“去不成就不去呗。”宝儿笑着,挺喜欢逗这个小家伙。“不去?!”张美美好似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大声道:“你再说,再说我跟你翻脸!你知不知道?宁军长是我的偶像!”
宝儿就笑,看了远处正在和张震低语的唐逸一眼,笑着说:“就算你去了,也不见得能见到宁军长。”
张美美“切”了一声,“你不懂了吧?我就是要当她手下的兵,能不能见到宁军长又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话说回来。”张美美又神秘兮兮的靠近了宝儿,“首长,首长,问你个事儿。”
宝儿比张美美军衔高了几级,可是张美美私下是很少叫宝儿“首长”的,每次称呼首长,肯定是有事求宝儿,这次也不例外。
“首长,你也是总参的,听说宁军长以前也在总参工作过,喂,你知不知道她的事儿,给我讲讲。”张美美腻到了宝儿身边,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宝儿笑了笑,摇了摇头。
“你就给我说一点嘛,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就说说,宁军长结婚没,我好想知道,能和宁军长结婚的是什么样的人,我猜啊,她肯定没结婚,是不是?”
宝儿叹口气道:“你再问下去,我可拿你当间谍向上面汇报了。”
“了不起啊!”张美美不满的摔开了宝儿的胳膊,气呼呼的不再理宝儿。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宝儿偷偷抿着嘴笑着,却不让她看到。
第八卷 巡按辽东 第二百二十六章小杨升官
这次坐在书记办公室的沙发上,廖锦添就觉得有些不自然,做为省政法委书记,辽东最能呼风唤雨的几人之一,廖锦添实在觉得没理由会在任何人面前产生这种不自然的感觉,但偏偏每次面对唐逸,他总是有些患得患失,或许是因为自从唐逸来到辽东,他一直站错了队,又或许现在的唐逸风头太劲,俨然有些东北王的感觉,令人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一种畏惧心理,甚至包括廖锦添这位省内大员。
当然,在外人看来,是看不出廖锦添的真实心态的,他正给唐逸介绍辽东户籍改革的进程,妙语如珠,倒令唐逸听得聚精会神,不时插嘴问上几句。
墙角挺拔的铁树在落日余晖下更显翠绿,李刚为两人添上了第三次水,正准备出去,唐逸却看了看表,笑道:“这个点是辽东卫视那个挺火的警讯节目重播吧?”
李刚有些不明所以,他还真不大清楚,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廖锦添笑着道:“是,想不到唐书记这么细微的事都清清楚楚,我看省内没您不知道的事情了。”
唐逸就笑,做了个手势。
李刚急忙开了电视,电视画面里,是春城市局扫黄的跟踪报道,摄像机在一个房间又一个小房间里乱窜,嫖客小姐鸡飞狗跳,捂脸的捂脸,穿衣服的穿衣服,乱糟糟一团。
李刚看得有趣,险些笑出声。
廖锦添却是摩挲着略有些油腻的秃头,看着电视画面琢磨,他可是知道唐逸从不会无的放矢,无缘无故的叫自己看这个作甚?
“这类的节目有点多喽!”唐逸吸着烟,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很自然的。他这句话就会影响到很多人,或许很多人的生活命运都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发生彻底的转变。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吧。
廖锦添明白了,摩挲着光头笑道:“恩。这个我也有感觉。”
李刚这才恍然,确实,近来不但是辽东。就算在全国来说,那些追拍扫黄的警讯节目也是越来越多,一方面。猎奇心理人人都有,这种节目有市场,另一方面,一些警队领导也希望藉此捞到政绩吧,但嫖客和小姐在这种节目里就成了一种玩物,甚至听说有小姐光着身子跳楼逃跑被追拍的事情发生,这种兴奋的歇斯底里的记者也实在让人不齿,不过说到底,还是警方的失误。宣传力度上的偏差,令好好的普法教育变成了猎奇节目。
而唐书记一句话,至少在辽东,这种现象就会得到遏制,有多少人的生活会因此而变化只有天知道。
秋高气爽,东北城市的秋天仿佛来得特别早,本来还穿着背心短裤呢,仿佛是一眨眼的事,晚上睡觉就要关窗子了。
在十月份的省委常委会议上,当然,会议上薛川省长和钟泰丰部长又有了不同意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好像成了冤家,经常发生分歧,听说薛省长的爱人和钟部长的爱人还曾经在麻将桌上吵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心结的开始。
不过也奇怪了,钟泰丰的爱人张秀本来就是八面玲珑的人,可就是同薛夫人搞不好关系,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上天注定了。
这种微妙的关系也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一些本来对钟泰丰主持辽东组织工作心存疑惑的辽东干部都放了心,本来还担心钟部长在工作上配合薛省长多一些,那么辽东的政治局面真的可能会因此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现在却是薛钟二人唱起了扛子戏,听说倒时常需要唐书记从中疏导才使得两人关系没有进一步恶化,真说得上是世事难料了。
而阴差阳错从两人关系中获得利益的第一人非杨顺军莫属,本来杨顺军调任省督察局督察一处处长是平级调动。督察局张劲光局长的希望给杨顺军副厅级待遇的建议也不过是一个建议,谁都知道省直部门的重要性其实从科室负责人的待遇上也可略见一斑,虽然督察一处是督察局最重要的处室。但毕竟督察局刚刚成立根基不稳,于情于理,没道理给处室负责人高一格的待遇,但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闹成了薛”省长和钟泰丰部长的矛盾,最后在唐逸拍板下,杨顺军莫名其妙就享受了副厅待遇。而这其中的详情杨顺军自然不知道,他可是对兰姐感恩戴德,以为一切都是兰姐的功劳呢。
金碧辉煌的小宴客厅里,杨顺军对兰姐的态度可以用感激涕零来形容了。举着酒杯连干了三杯,一再对兰姐表示感谢。薄薄的乳白绒衫紧紧包裹着窈窕却又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