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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的强光,仿佛薄薄的刀刃,一下一下凌迟着兰溪的理智。
她身子不敢动,却忍不住惊呼,“总总裁,你你你在拍什么!”
“笨。”他长眉尽展,凤目妖冶,“当然是拍——我压着你咯。”
“总总总裁,不不不不行!”
兰溪彻底风中凌乱,拼了命挣脱开伸手去推月明楼,“总裁你疯了!”
月明楼非但没怒,反倒仰首一笑,继而垂眸下来,长眸氤氲,“我警告过你,不许乱动,否则我不为后果负责——我已经克制自己了,可是你还动。那就别怪我了。”
他身子下沉,四肢用力,抓着她的小手便再控制回头顶去。挣扎之间弄乱了她的发,褶皱了她的衣裳。他知道她不敢大声惊呼,便低低笑着伏到她颈侧去,在她细碎的求饶声里,轻轻咬啮她颈侧的皮肉。
继而,邪佞抬头望向相机镜头,拍下他的狷狂一刻。
兰溪急得几乎哭起来,他却因为她的哀求而越是兴。奋,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她转向镜头的方向,在闪光灯凌厉爆闪的刹那,张口咬住她的唇。
这个小小世界彻底乱了,身心都被强迫着沉。沦。他将他身子上所有的亢扬都毫无避忌地印在她身上,四肢伸展着压灭她任何的反抗。
兰溪抽泣着想要避开唇,不想被他吻上。他却也不慌不恼,只缠着她,唇即便一下落空,第二下随即便更细细密密地缠来。
满天满地的灯光,困住兰溪的心神,让她只觉无处可逃。躲着他的唇而拼命摇头,让她越发地晕眩。终于被他擒住,他腾出一只手来捏紧她的下颌,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舌尖先探进来,反复蜻蜓轻落,耐心哄着她张开口;她被他压得无法呼吸,最后只能屈服——他便小兽一般低低嘶吼着落下唇来,仿佛不是吮。吻,而是饥饿、贪婪的吞噬。
咬着她,吮着她,唇抵死厮磨着唇,舌酥麻缠绕着舌。
口沫啧啧有声,沿着两人缠绕的舌尖儿渐起小小的水花;呼吸环绕着两人,氤氲成暖。湿的雾。
他更是情动,身子更紧地压住她,仿佛就想这样深深地钻进去——他的手终于放开她的下颌,向下去,在她锁骨玲珑地带轻轻逗留,便颤抖而又贪婪地直接托住了她的峦。
掌心拼了力一般地揉。搓,指尖儿探花寻芯,捻着她的玲珑,让她在微微疼痛里尽数膨起、峭立在他掌心。
她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里,已经顾不得相机的自拍功能依旧在运转,闪光灯如一片片飞来的刀刃……或者说那强光,早已失却了刀刃的冰寒,只化作漫天轻灵的飞花,片片飘落,覆盖住两具缠绕的身。
兰溪小小细碎地嘤咛,身子扭转逃避,若痛若欢地小小饮泣,这些都越发激起月明楼的狂野。他大手终于按捺不住直伸向下去,膝盖顶开她的膝,强将长腿与手都侵进,手指灵活微捻,纵然隔着长裤也准确找见她隐在花瓣中的芯儿。
捺不住狂。野,他不肯温柔,生生捏着捻转,听她惊惊的娇。吟;抬起头来,映着闪光灯不断闪起的薄薄厉光,看她红透的双颊。
颊边垂泪,却是双眼迷蒙。
小小的唇张成○形,在他指尖驱动之下,含着泪娇呼低吟。
“嗯~~”月明楼自己也按捺不住地喘息出声,伸手去扯长裤的拉链。
他要深深进。入她,深深地!“总总总裁不行!”
那浑身已经酥软了的小猫儿,那已经被他驯服得收起了尖爪的小可爱,却忽地再度反抗起来!
“时时时间要到了,陈陈陈陈璐会来的!”
她妙目中水意未褪,喊声都仿佛是吟声,分明不是抗拒,而是更深的邀请!
“让陈璐去死吧!”他发狠,大手伸进她的裤子……
“啊,总裁不行!”
兰溪双手被压紧,身子便弓起,“我,我我我,我生理期!”
“嗯,该死!”
他已经抵来,却硬生生刹住闸,喘着粗气抬头望她。汗水沿着他被浸。湿的发丝流下来,滴答落在她颈子上,随即漾起薄薄的轻雾,笼罩住他兽一样贪婪妖冶的眉眼。
“真的?”
他还不信!
兰溪闭上眼睛,“……你你你说呢?”
月明楼的手在她裤里轻轻一勾,一片小小的卫生用品轮廓清晰地印上他指尖。
“呼!”月明楼低低地吼,还是将手抽了出来。却还是按捺不住地伏低在她身上,用力碾压揉挤了一番,这才喘着粗气向旁边去躺倒。
却歪了头,眯着眼睛望她,“日期告诉我,我存手机日历里。”
毛?
兰溪吓得向后挪去一米的距离,“不给!”
“你敢!”他侧转了身子过来,凤目如狼。
“……我,我,我日期不准。”
反正一个谎也扯了,就再扯第二个谎好了。兰溪咬紧牙关,很认真很认真地回望他的眼睛,不让气场被他打败,“总裁你不知道么,女生有的那个日期是是是不准的啦!”
“呼……好吧,饶了你这回。”
他长舒口气,看样子已经平复下来。却还是狠狠盯着她,“下回补回来,多要一次!”
“总裁!”兰溪闭上眼睛,尽量平缓地说,“总裁别再说这些话。先忙完眼前陈璐的事吧。”
他就笑了,眯着眼睛望她,“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就算你抗拒,我还是会要你的。”
兰溪的心跳漏了一拍,低低一喘。
他的电话适时响起,是祝炎通知他,说陈璐快要到了。
月明楼起身,伸手再拉起兰溪来。没顾着先系好他自己的衣裤,而是先用指尖当做梳子,仔细将兰溪的发丝给梳理好。再见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擦掉,拥了一下才说,“去洗洗脸。不然脸上这红,就什么都瞒不过人了。”
兰溪登时脸越发红。
他便得逞地笑起来,捏着她下颌,“嗯,脸红真好看。”
兰溪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连忙推开他,打开门跑到卫生间去洗脸。他缓缓走出来,瞟了等在外头、一脸怪笑的祝炎,“换张卡。这张我留着了。”
祝炎低低地笑,“摄影师大人,既然你今天准备得这样充分,又是测光,又是测试器材,甚至还在摄影棚里实地考察了这么久——那陈璐的照片,理应由你来拍吧?”
“拍你妹啊!”
月明楼略有狼狈,颊边染了红,却是长眉飞扬,星目闪亮,“没兴趣。换别人拍。”
“那怎么行呢?”
祝炎还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陈璐可是月总裁的女人啊。若是在其他摄影师面前摆出甜美的造型、惑人的表情来,那多让月总裁生气?”
月明楼就笑了,伸手揽住祝炎肩头,“基友,你吃醋了。”说着点手叫周围的影楼工作人员,“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祝先生是我的男人。”
“哈哈……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龟子。”
看惯了两位老板一天到晚彼此拆台的工作人员们都大笑开,没人停步,都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
“嘿你们啊,还有没有点节操啊?”月明楼都气得笑骂,“还龟子,是不是小时候《大风车》看多了,最迷金龟子姐姐了?”
大家笑成一团,都传进卫生间去了。兰溪用冷水使劲拍着脸颊,这才让自己面上的红降下来些。
望着镜子,兰溪调皮吐了吐舌头。其实这世界上真的有些奇妙的发明,却没人知道那发明者是谁——比方说女用的卫生护垫。她其实没到生理期,方才是卫生护垫救了她一命。
总裁大人虽说是英明神武的,不过可怜的他原来也傻傻分不清卫生护垫跟卫生巾的区别。
至少这一局,她胜。
。
兰溪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迎宾小姐引着陈璐和她表姐进来。兰溪面上最后残存的一丝羞红便也褪去了。兰溪用力笑了下,走上前去打招呼,“陈璐你来了。”再觑了陈表姐一眼,尴尬一笑,“表小姐。”
陈表姐傲慢一笑,“算你有眼色,还知道早点过来。”说着环视周遭,“月明楼呢?”
兰溪悄然去望祝炎,祝炎在陈表姐的傲慢之下,神色越发清冷,“他已经去化妆了。倒是二位约好了10点的时间来拍照,怎么会无缘无故迟到了一刻钟?难道没听说过我月火工作室的规矩么?如果迟到,那就得重新安排预约的时间,否则会影响到下一单顾客的利益。”
陈表姐登时发飙,“你什么意思?我们是谁,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祝炎冷冷抱臂,“靳家的梅兰竹菊四大公子也都是我的客人,就连一向眼高过顶的靳二少到我这儿都能乖乖排队等候;青花和月的四位大明星也是我这里的常客,即便是通告排的满满的他们,每次来之前都必须要提前预约……在我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客人,我不管是谁。”
“你好大的口气!”陈表姐勃然大怒。
“表姐,好了……”倒是陈璐赶紧上来劝,压低了声音,“表姐你别闹了,这位祝先生是月大哥的发小。你若得罪了他,回头月大哥怕又是要排揎我。”
陈表姐这才收敛了些,愤愤瞪了祝炎一眼,不再说话。
陈璐走到祝炎身边,微微躬身,“祝大哥,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跟表姐是按时出来,只是路上遇见塞车,不得不耽误了些工夫。祝大哥请您千万海涵,就算不看我和表姐,就看在月大哥的面子上。”
祝炎依旧并不热络,“陈小姐既然爱重明楼,就该事事处处多为他着想。如果只是用官场的游戏规则来让他为难,那我就不得不对陈小姐的诚意存疑。”兰溪微微一怔,不由得抬眸正色望向祝炎。原来祝炎不畏权贵跟陈家姐妹发脾气,是为了月明楼之前受陈志才掣肘一事鸣不平。这样的人,不愧是月明楼一直当做兄弟的朋友。
陈璐心下也是明白,便赶紧点头,“祝大哥你说的是。上次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所以来不及拦阻我父亲。日后若再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会站在月大哥一边。”
“我会拭目以待。”
祝炎这才伸手指向化妆室的方向,“陈小姐请这边来吧。祝炎不才,愿意为陈小姐亲自上妆。”
陈璐登时面露喜色,“早听说月大哥提过祝大哥是享誉国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