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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翻了个白眼儿。
“他,他是靳家的孙公子,他怎么能画那个?”
他的身子精壮滚烫地从后头贴着她,兰溪头脑昏热,只能将身子更紧缠住身前的白钢栏杆,借取它的强硬来支撑身子,也要它的沁凉来平复脑中的昏热。却不知怎地,也许是这栏杆的形状太过特殊,总是让兰溪不期然想起钢管舞的暗喻意义,于是她的头脑非但没能冷静下来,反倒更加昏热…嫔…
“因为每个男人,潜意识里都想成为电车上的痴汉啊……”
他沙哑呢哝,伸手抬高了她的臀,让她以更美妙的角度对着他。
“什么?窿”
兰溪被他摆弄得,身子已经失去了平衡,只能用双手死死把住栏杆,费力地转头问他,“难道总裁你,竟然也是那样的!”
“是啊。”他笑,将她的臀更拉近他,手指探进去,隔着小裤裤摩挲她柔嫩的窄谷。
兰溪死死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吟哦。
他却越发从容,仿佛掌握她这个小宫婢生死大权的帝王,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肆意抚/弄她,一边凑在她耳畔慵懒作答,“我当然想啊……男人的骨子里,都住着一头野/兽。不过野/兽与畜生的区别就在于:我们想要在公车上这样对待的,只是自己爱着的女人;而那些畜牲才是逮着谁都想下手。”
他的手又换了个角度,从前方搓。揉她的窄谷,刻意挤弄她窄谷前端的青梅……一波毫无预警的电流,从他指尖与她接触的点倏然而起,猛地贯穿她的身心!
兰溪上半身抵在栏杆上,咬着牙关嘤咛而起。他再将手移上她的雪柔,沙哑却又霸道地命令,“喊出来,乖。我要听。”
阔大陌生的古旧厂房,人迹罕至的古老街区,就算这样大声地喊出来,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对吧?
可是他能容得兰溪还冷静思考的时间不过这一瞬,随着他的手指一边一个捻住她的xiong尖儿,环绕拧转,那微微的疼痛立时便汇入之前的煌煌电流,让兰溪所有的自制都顷刻飞走。
“嗯,啊——”
她的嗓音如阳光里柔韧的蚕丝,洁白清亮,宛转不绝!
。
大约十分钟后,兰溪才醒来。睁开眼睛,她先被吓了一跳。
周遭的光线已经变化,仿佛一辆行驶在夜色中的公车,而不再是之前午后日光氤氲的情境。
“这车子我已经改造过,车窗上加了感光膜,车灯也都是改成摄影灯,可以调节亮度与色度。”
感知她的惊愕,月明楼的嗓音慵懒解释。
兰溪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对劲——垂眸看去,兰溪险些骂出来。
原来那个坏家伙竟然趁着她短暂昏厥,将她的身子摆成了他想要的角度。她侧躺着,膝盖上弯,短裙那下头所有的旖旎全都曝露了出来……而他,正跪在她那隐秘的方向,正在按动着快门!
“啊混蛋,你还拍!”
兰溪惊了,伸脚踹他。想要伸手挡着镜头,这时才发现她的手腕上竟然被他用领带给绑着!
虽然绑得不是很紧,她不疼,可是一想象到自己之前昏晕的状态里,以这样的情形被他拍照——啊啊啊,她比被强抱了还来气啊啊啊!
兰溪两下将绕着手腕的领带给扯脱,将它变作鞭子抽向他,“你,你欺负人!”
月明楼却只是笑,“我就是欺负你了。我早就想任意地欺负你,想了很久了……”
他像野/兽一般跪爬着走到她眼前来,与她平视,狭长的凤目里邪气潋滟,“杜兰溪,我不会放弃欺负你的,你最好有这个心理准备。我将用我所有能想象到的法子,一样一样地欺负你,一种都不放过。”
兰溪便喘息得都无法自持,只红着脸盯着他的眼睛,“……你,你好过分。”
“嘘……”他倾下唇来吻她,“别说我过分,因为——你喜欢。看你的身子的反应,你分明喜欢极了。那就让我给你,更坏,更邪/恶的。”
他的话仿佛魔法,她也不知怎么就被他的话给控制住了,全然无法拒绝他接下来的坏——他将她推着倒在车厢地面上,将她衣襟拉开,扯断她Bra的肩带。然后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己一边一个托住自己的丰盈。却又故意扯开她的指缝,让她的红豆从那指缝间曝出来……
他推着她的膝盖拱起,让那短裙全都上掀到腰上去。她的膝盖尽管并拢着,可是腿之间的隐秘还是从下面的角度全都露出来……
他沙哑笑着喘息,端起相机来尽情捕捉她天生的媚态。在她快要羞得忍受不住时,伸了修长的手指进她唇里,让她含住……
兰溪被他折腾得理智尽失,当他手指伸进唇里来时,便自觉含住,仿佛退化成了小小的婴儿,只知道凭着本。能吮/紧,再吮/紧。
她唇里的水润美妙、紧致缠裹,都让月明楼按捺不住的吟哦起来。他垂眸望她,那小小的脸颊上依旧还有方才未褪的粉红,而她的身子因为已经历经过了一次巅峰,因此便反应得益发美妙。
他颤抖得单手已经擎不住相机,索性扔到了一边去,将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也伸了进去——只不过,这只手指是伸进了她下方的小唇……
两根手指都被她美妙地裹紧,收缩缠绕,水声琳琅——月明楼知道自己身为男人,作为主动进攻的那一方,他现在应该淡定一些才是;可惜,他做不到了。
他欺负着兰溪,可是他自己却率先放声高吟了出来——天啊,实在是他抗拒不了这双重小唇的美妙。借着车窗玻璃上感光膜与改造过的灯光的帮助,兰溪此时只觉真的是置身在午夜里无人的公车上。整个天地,只剩下她与他。于是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兰溪绷紧身子,双重裹紧他的手指,迷蒙张开眼睛,在那幽幽昏黄的灯影里着迷地望他此时的样子。原来男子在这样的时候,颧骨上也会涌起迷人的红晕,他一向凌厉的狭长凤目此时微微眯着,里头泠泠仿佛涌动泪光——好,好可爱。
她便伸手去,抚上他的腰。
他的腰紧窄修长,极是结实有力,让她不由得每次在巅峰里,都只想抱紧他的腰,感受他最狂烈的节奏……她叹了口气,手指向下去,抚摩了他。
车子原本是静止的,可是在两人的脑海中,那车子早已成了海浪上的小舟,瞬间被推上,转瞬又被抛下。两人彼此以手来感觉对方的美妙,也以手来甜蜜地折磨着对方……
“你,坏蛋!”
月明楼终于优势尽失,将手指都抽回来,一把揽起兰溪的腰,将她抱到车子把杆旁,让她依着把杆,将她的手高高举起扶着上头悬空的横梁,而他终究再也按捺不住,从后方攥紧她的圆翘,便激昂地完全冲了进去!
她已经滑润得如此美好,尽管他这样凶烈地毫无等待便冲进去,可是她却还是完整地包纳了他,并且水如润丝,瞬间便将他裹缠……
月明楼在她的深处嘶吼,从后头咬住她的颈子,沙哑地喊着,“小坏蛋!知道么,当年在公交车上,我就偷偷想着这样对你做坏事!”
“你混蛋!你跟尹若贴在一起,你竟然还敢想着对我做坏事!”
兰溪被他冲撞得完全不敢松开栏杆,于是便没办法反抗,只能任凭他狂/野冲击。蓦然听见他这样说,她不觉欣喜,反倒愤怒,“你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敢这样说我?”他腰部奋力冲。挺,手指也加入进来,从她前方青梅拧转,“坏蛋——我一直偷看着的都是你!我就算是跟尹若在说话,其实也都是在说着与你有关的事!”
“我的眼睛只从侧面偷看着你的xiong,我很想知道如果也那样从后头贴着你,会是什么感受……”
“你说什么?”兰溪已经被他撞击得流泪。
“我跟尹若说,‘你看蒲公英的头发,傻死了’,还说,‘哎,怎么蒲公英穿着女生的校服,却看着还像个假小子啊’……”
“原来你跟尹若在骂我!”兰溪真是要怒了。
“是啊,我如果不用这样的话来宣泄,我又怎么能装作继续讨厌你?”她攥紧她的腰,已经在最后的边缘,“难道我那时候就想说,我好喜欢盯着她看,我好想也贴着她啊……”
“嗯~~”瞬间涌来的潮头,同时席卷了两个人!
月明楼像是野/兽,死死攥紧了兰溪的腰,将他所有的灼烫全部倾喷而入!
。
狭仄的公车座椅,却成了两人相拥的温暖床榻。兰溪仰躺在月明楼膝盖上,他歪着身子坐着,身子向后仰在靠背上,微微闭着眼睛,手指梳弄着兰溪披在他膝上的发丝。
两人都累极了,却也都享受这身心愉悦的一刻。
他另一只手甚至还没有放弃做坏事,单掌拢着她一边的乳,深抚浅揉,惹得兰溪即便巅峰过后,身子里依旧有余波涟漪。
兰溪喘息着轻轻推开他的手,“够了。”
“没够。”他指尖去捻转她的红豆,“还想要。”
兰溪气得去掐他的手臂,这才将他的手撵走。她小心地扯回衣襟来,遮住身子。
激/情过后,总要从梦里醒来,面对现实。她闭着眼轻声地问,“你想好应对的办法了么?”
他幽幽地笑,“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万全的法子,商场上就更是。商场上的法子,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却不可能完全不受损伤地全身而退。”
兰溪担心起来,一骨碌坐起来,仰头去看他的眼睛。眼睛里已是不自觉含了泪,“你的意思是,总归逃不过惩处,或者还有可能入狱?”
“是有可能的。”月明楼依旧仿佛事不关己地轻笑,“其实这时候我更关心的,是五叔的反应。此时对于五叔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上头的人查下来,他只需作证,说这一切真的都是我做的,那么我便没了翻盘的机会。”
他缓缓睁开凤目,凝着兰溪笑,“你别哭,也别担心。就算是一场祸事,可是如果能借由这场祸事来看清身边如五叔这样重要的人,这个代价付出得便是值得的。”
“可是我不想你出事……”
兰溪哽咽起来,不顾自己曾经故作冷硬拒绝过他,主动投入他的怀中,环紧他的颈子,“月明楼,我不求你大富大贵,我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