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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启朱唇,玉齿浅切——然后她就无法再做出下面的动作了,站在原地,手在背后死死抓住桌沿,努力控制住面上轰然就燃烧起来的火苗。
就在她牙齿切开的那个缝隙里,有一股凶猛得如猛兽似的味道,宛如猛虎下山一般,一下子冲进她口腔,进而占满她所有的味觉——妈的,她知道自己之前是故意多加了料,神马辣酱、陈醋、芥末地都微微多添了那么一点点,为的是不动声色地报复月明楼的威胁一下的……
真是现世报啊,结果现在她没荼毒到人家月明楼,反而荼毒到了自己——现在嘴里跟含着个炸弹似的,舌头可以想象地已经火辣地肿了起来。她好想吐,好想吐——呃,打死她也咽不下去,否则遭到荼毒的将不止是口舌,还有五脏六腑了……
兰溪用力盯着眼前的白钢垃圾桶,现在觉得好渴望它啊——只需要打开垃圾桶,呸地吐出去,那她就可以解放了……农奴翻身把歌唱,啦啦啦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想象正火热,冷不丁月明楼瞥来冷冷的一眼,“不许浪费粮食。”
兰溪吓得一直脖,难道他竟然看穿了她是怎么想的?——可是就在她这么一直脖子的时候,那块天杀的紫菜包饭,竟然顺着自由落体的重力,沿着她的食道打着滑梯,就自己溜下去了!等兰溪自己发现,它已经顺利闯过咽喉这一关,一路火辣地欢叫着,朝着她的胃底直冲而下!
“喂,喂你!”兰溪惊得不敢动了,朝着自己肚子尖叫,“你给我回来!”
可是那得逞了的紫菜包饭当然不肯听她的话,一路加速下滑,在兰溪食道内壁划出一串***辣的小火花!
然后,几乎能听见那“咕咚”一声,它终于落到了胃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兰溪的胃部小世界呼啦火起!
“啊,水,水水水!”兰溪扎撒着手,忙乱四顾,想要去找水来灭火。东看西顾,终于瞄见桌面上搁着的一杯水。修长的水晶杯,杯子内的水清澈透明,在厨房的灯光映照下,显得那么清冽甘甜。
兰溪欢乐起来,知道自己有救了。她张开手臂,欣欣然奔过去,绕过长桌,伸手就将碰到那杯水——却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那水杯被月明楼不慌不忙地握在手中,然后——然后他,他他竟然仰头就将那杯水给喝干了!
兰溪这一刹那,心中百转千回个无数个狠毒的致人死地的法子,绝对比神马满清十大酷刑更残酷——却见他朝着她悠悠一乐,“想泻火?找我啊。”
兰溪按着喉咙,喑哑地努力朝他好声好气,“总裁,拜托帮我倒杯水。”
好吧她承认,总裁家厨房那个高级得过分了的饮水机,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用。
月明楼长眸含笑,却向她残忍地摇了摇头,“不给。”
兰溪再按捺不住了,跳起来骂他,“你特么想辣死我啊!快点给我倒水,不倒的话我整死你!”
他慵懒地向后靠着桌沿儿,抱着手臂笑,“水在我嘴里——来抢啊。”
“你!”
兰溪辣得说话都要嘬着唇,想要跟他掐架,却还是先顾着自己的嘴,她狠狠瞪他一眼,转头跑向水龙头去——行,饮用水她喝不着,她喝自来水不行吗?
妈的,她溪哥又不是啥温室的花朵,渴急了的时候弯腰就着水龙头喝自来水的日子,她又不是没经历过。这不过是小case,还能难为到她?
兰溪跑过去,小心地用眼角瞟着月明楼的反应,见他没有反应,兰溪欢欣地赶紧将嘴凑向水龙头去——
“呃不好意思,我已经关了水闸了。”他兀自倚在桌沿儿那,不急不慌地说。
“月明楼!”兰溪气得跳起来,“我,我问候你八辈祖宗!”
胃里的火越窜越高,兰溪真是纳闷儿了,刚刚自己做饭的时候真的下手这么重么?
月明楼施施然走过来,伸手撑住兰溪身侧的橱柜台面,配合地送过唇来,“……乖,到我嘴里来。”
“滚你妈的!”兰溪辣得都要神智不清。
“来~~”
“滚你***!”
“乖,来嘛~~”
“滚你八辈祖宗的!”
“唔,就是这样,嗯,再来……”
22、请让我们在一起(②更)
更新时间:2013…5…249:02:10本章字数:3193
这个晚上,月明楼的动作很慢,耐心地掐着兰溪的双腿,纵容地让她在他腰间尽情索取——可是进出的节奏,却还是被他控制着,耐心地纳入,再耐心地抽/出,将过程这样厮磨着延长,牵引出兰溪更多的渴求与更绵长的吟哦。
那辣从心底蜿蜿蜒蜒地爬上来,像是一条小蛇,最终缠到嗓子眼儿上,让她要不停不停去缠着他的唇。唇齿之间的水声清冽,仿佛是她在这人间唯一的水源,她不停吮/吸、吞咽,才能让肺腑里灼灼的辣减轻些。
他都由着她,只是强行掰开她的腿,趁着她顾上顾不了下的机会,无赖地挤了进来。
两人对面坐在床榻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侵入她的深处。她索吻的上下起伏,正好形成他进攻的韵律,两人缠绕在一起,互为侵占,也互为被动——她强占他的唇舌,而他掰着她的腿放肆进出……
他的缓慢终究惹恼了她,兰溪一边加快唇舌缠绕的频率,一边渴求地将双/峰磨擦着他的胸/膛,哽咽声沿着唇舌蜿蜒,“嗯~~,你给我……嫘”
他却更慢,故意折/磨她。她已经到了浑身酸麻的那里,只差最后一点就可飞上云天,可是他就是懒洋洋地不肯让她如愿。
兰溪咬着他的舌尖儿哽咽起来,“你,你坏;给我,嗯,给我……”
他也喘息,大手从掰着她的双腿到直接托住她的圆翘,双掌按压着两瓣浑圆,让她将他夹击更紧——她距离飞升更近了,只剩下窄窄一带通道,可是他却还是不肯给她…轹…
兰溪哭出来,“求你,我怎么都愿意,求你给我……”
他额头早已落下热汗,在幽暗灯光之间笼起轻雾,他满意看着她的臣服,却还不知足;修长手指一转,攻入两人连接之处,加重对她的摩擦——兰溪哭声里带着娇/吟,不时还要尖叫,才能承受住他这样放肆的攻击!
兰溪终于忘了嘴里的辣,可是身子深处却仿佛更辣了。她按捺不住地去垂下头去,看两人身子的结合处。他的人鱼线紧致勾勒,那几条肌肉的缩/紧与放松,交织出最惑人的节奏;隐约之间从萋萋芳草之间恰能看见他修长手指的勾缠——兰溪身子更不自觉地缩/紧,被他就势放倒,再掀起……
兰溪被他弄得魂儿都飞了,再无半点力气拒绝,任凭他随意摆弄。只能一再一再哭求,“我要……快给我,我要……求你了,我想要……”
他却邪肆捧住她脊背,牙齿沿着她双/峰一直咬向下去,沙哑惑引,“小傻瓜,这样的时候,很危险的啊——你想要的话,我可不会拔出去的……我就在里面,就在你最深处……想好了,真的要么?”
兰溪早已成为没有半点理智的玩偶,就像乖巧的橡皮娃娃,完全任凭他弄着。她只能哭着长吟,说不出半个不字。
“要么?”他陡然加速,从之前的慢条斯理,化作狂风骤雨。
兰溪尖叫迭声,只能乖乖地答。“我要!给我,给我!”
月明楼长眉落汗,他却最后忍耐了一下,没有这样的姿势爆发;而是将她翻转了身子,从后面高高提起她的浑圆,攥紧了,居高临下的角度最深攻入,神笔将她上半身紧按在床榻上,然后才以这样的角度——猛烈击发!
枪林弹雨,倾盆而降,兰溪控制不住地连声尖叫!
月明楼攥紧她的腰侧,感受她内里螺旋一般的缠裹与振/颤,恨不得自己此时将整条命都注入进去——不要停,一直这样喷发着不要停。
最后的一击里,他抱紧了她汗津津的身子,将两人嵌合在一起,紧紧相贴——这个角度,该是受孕的最佳角度。
。
兰溪被他弄到精疲力竭,刚刚停下来便跌入睡梦,梦里还在低声地骂着,“流/氓……”
月明楼已经软了下来,听见她的梦呓,还挑着唇角坏坏地再拱两下,这才任凭它滑出来——它滑出来,他便也起身。回头望了一眼弓着身子,皮肤散发出迷人小麦金色光泽的人儿,伸手抓起兰溪的电话来,走进套间内的卫生间。
拨下号码,月明楼眯着眼睛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刘玉茹略显惊慌的声音,“月总裁,怎么是你?兰溪呢?兰溪怎么不自己打电话来?”
月明楼握着电话轻轻地笑,“伯母,别这样紧张。我跟兰溪在一起,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伯母请放松下来。”
他故意磨磨蹭蹭,故意让兰溪无法快速结束,分明早已算计好了时间。当墙上的挂钟超过了10点那个关口,他才按紧了兰溪,将一切都给了她……他有自信,经过之前的“开胃菜”,再上这道“主菜”,一定能让兰溪累得昏睡过去。
已经超过了刘玉茹给兰溪定下的10点钟的门禁,所以他笃定刘玉茹一定是在焦急地等着兰溪的电话。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请你叫兰溪过来听电话!”刘玉茹在电话那边毫不客气。
“不好意思伯母,兰溪她睡着了。”月明楼宠溺地笑,“我舍不得叫醒她。所以打电话来告诉伯母您,今晚不必再为兰溪等门了。我今晚不会放她回去。”
月明楼顿了顿,微微抬头望窗外月光。天空寂朗,银月幽幽,月明楼轻轻叹了口气,“兰溪张大了,伯母,她现在不该只是母亲身边的女儿,她也应该有她自己的世界。从今晚起,我将接过伯母您手中的责任。就算您不答允,我也不会放弃。”
月明楼轻声笑了笑,“就这样定了吧,以后每周有两晚,她在我这儿睡。”
“月明楼你不要太过分!”刘玉茹压抑不住而动怒,“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我不同意兰溪跟你交往!月总裁,我不管你给出的理由是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子女的恋爱与婚姻,总归也要尊重父母的意见的!”
“我当然知道。”月明楼难得还能好脾气地笑,“……所以这么久以来,伯母一直小心地在兰溪的饮食中添加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