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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到痛处的全智贤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你喝不喝?”
安正勋求助地看了看金泰熙和韩佳人,金泰熙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地吃甜点,韩佳人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筷子去夹龙虾吃。
“你们……”安正勋悲愤地喊了一句,却见全智贤离开座位直接坐到了他腿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拿着酒杯就往他嘴里灌。
安正勋索性也光棍起来,叼着酒杯一饮而尽,气势十足地道:“好吧,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做死就不会死!”说着又含了一大口酒,重重吻在全智贤唇上。全智贤睁大双眼,只感觉他舌头一伸,一口酒就渡了进来。
两人分食了这口酒,气氛迅速旖旎,目光迷离地对视几秒,又狠狠地吻在了一起。唇舌交缠了半晌,安正勋觉得已经无法满足,大手便覆在她胸前,隔着衣物开始揉捏。
旁边的金泰熙和韩佳人看得目瞪口呆,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通红的脸。
默默地放下了筷子,韩佳人心中一声轻叹。她和安正勋的起始与众不同,一开始就和金泰熙一起,所以对于和其他女人一起陪他是有觉悟的。可是这样在饭桌上就公然宣淫的场景蓦然冲来,对她的冲击还是有点大,一时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是劝他们去房间里?还是自己躲房间去?还是干脆在旁边看戏?总不会主动过去参与吧?
金泰熙神情倒是淡定许多,好歹跟了他多年,多少大风大浪见了过来,曾经更荒唐的都有过,倒是没韩佳人那么纠结,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向韩佳人示意。
韩佳人默默地和她干了一杯,然后两人目光迷蒙地托腮靠在桌子上看戏。至于两人到底是什么心情,谁都说不上来。
好在安正勋多少还有点理智,知道这么做太过荒唐,会让旁边的两女很难受。于是很快就一把抄起全智贤抱了起来,大步迈向卧室。金泰熙和韩佳人齐齐松了口气,一起苦笑一声,韩佳人低声道:“欧尼,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自个房间洗澡睡觉!”金泰熙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两天都没睡好,下午补眠都不够,你还真想和她一起啊?”
开什么玩笑,谁想和她一起了?韩佳人像被踩了脚一样跳了起来,飞一样地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门一关,韩佳人就无力地靠在门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然后顺着门缓缓坐倒在地。目光毫无焦距地散了很久,才慢慢站起身,走进了浴室。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个房间,金泰熙躺在浴缸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水流哗啦啦地满过浴缸,漫了一地,良久才忽然惊醒,伸手关掉水头。
就是这样的了……
早有准备的,不是吗?
不仅如此,说不定明天就得四个人滚在一起,说不定是五个、六个?
自从下了决心,就不该再做一夫一妻举案齐眉的梦了,不是吗?
两个房间的两个女人,同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另一边,安正勋把全智贤丢在床上,压了下去,四目相对,全智贤的眼神恢复了少许清明,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对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不太好?刺激到她们了。”
安正勋沉默片刻,道:“不怪你,就算要下地狱,也是我的事。”
全智贤眼角溢出泪水,有些疯狂地吻上他的唇,双手用力去撕扯他的衣服。安正勋按住她的手,轻柔地吻去她的泪珠,然后吻过她的额头、脸颊、鼻尖、下巴,一路吻到脖子。全智贤终于慢慢安静下来,放松了身体,双手轻抚他宽厚的背脊,轻轻地喘息。
安正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嘴唇顺着解开的位置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小腹。全智贤逐渐弓起身子,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当安正勋褪下她的裤子时,她忽然开口道:“除了第一次,你很少这么温柔地对我。”
安正勋手上不停,轻抚她的大腿,答道:“那你是希望我这样,还是希望粗暴?”
全智贤咬了咬嘴唇:“其实本来是想激烈点的,可是现在发现我好喜欢你这样温柔,让我觉得好像还在和你恋爱,哪怕那从来都是假的。”
安正勋叹了口气,褪去她最后一层障碍,缓缓压了下去。两人很快结合在一起,激烈地运动起来。
不知是因为他的温柔让她太过动情,还是因为久旷之躯过于敏感,这一次全智贤的战斗力前所未有的虚弱,半个多小时就泄了三次,然后虚脱地讨饶:“不……不行了,你……你还想要的话,去找她们吧……”
安正勋淡淡地笑了笑,退出她的身体,躺在一边将她拥进怀里,低声说道:“这样去找她们,成什么了?她们不是我的泄欲工具,你也不是我玩完就甩在一旁的玩具。别多想了,休息吧。”
全智贤疲惫地喘息着,美目却异乎寻常地闪亮,怔怔地看了他半天,忽然咬了咬牙,身子缩了下去,找到他还怒挺着的雄伟,慢慢地含进嘴里,轻轻舔弄。
安正勋愣了一下,心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全智贤在她最疯狂的那段日子里,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只不过都是在他要求下做的,即使偶尔主动也是泄愤的情绪居多,常用牙去咬,哪有这么主动温柔的舔弄过?看着她生涩却又卖力地吞吐,安正勋心里闪过一刹那的感怀和对过去的自责,但刹那的伤春悲秋很快就被心中那团烈火烧尽,喘息开始急促,伸手扶着她的头挺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安正勋也很快缴了械,没过多久就交代了出来。全智贤努力接住不让它溅出来,然后飞快地跑进厕所吐掉,狠狠地刷了几遍牙,才浑身乏力地躺回床上抱住他的胳膊。
一时两人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久,全智贤才幽幽地道:“安正勋,有没有人对你说过,如果你真是个人渣,我们反倒还不会这么痛苦?”
安正勋沉默。
全智贤又想说什么,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安正勋紧紧搂住她,再次重复:“别多想了,休息吧。”
第二十二章这四年的重洋
清晨,安正勋很早就醒了过来,小心地抽出被枕得发麻的手臂,全智贤还沉睡不醒。洗漱完毕,安正勋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走进了花园。
金泰熙静静地站在花园里,看着一丛不知名的花,神情恬淡,朝霞映照之下,就像九天之上的神女,清冷而高贵。晨风拂过她的长发,轻轻舞动着,给神女添了三分尘世的气息,像从云端飞向人间。
见安正勋站在园外看着自己,金泰熙转过头笑了笑:“这么早?”
安正勋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身前那丛花,看了一会儿,低声道:“对不起。”
金泰熙笑得很轻松:“本就该是那样,有什么对不起?”顿了顿,别过脸去,细如蚊呐地说着:“我又不是你老婆。”
安正勋把手插在口袋里,忽然觉得说什么都显得矫情。
金泰熙又把脸转了回来,看着他道:“你不该先来看我,应该去看看佳人。你猜她在干什么?”
安正勋摇了摇头。
金泰熙又重新去看她的花,淡淡道:“她在给你做早餐。”
“……”
金泰熙看他无言的样子,又笑了起来:“其实吧……我觉得你现在想得太多,反而不如从前洒脱。”
安正勋摇头道:“那不是洒脱,是自私冷漠。”
金泰熙目光闪闪地盯着他:“你有冷漠的资格。”
安正勋沉默片刻,道:“哪怕伤的是你?”
金泰熙微微苦笑,目光迷茫地散乱了半天,才答道:“我很迷茫。一边希望你杀伐果断,因为那样对你有好处;一边又害怕你真的如此无情,那只会伤害我自己。”
安正勋叹道:“你知道吗?在美国的时候,夜深人静,我就常常想着这个问题。我的女人很多很多,可是在孤单的夜里,我却一个都想不起。仿佛一个人没了心,活着就像一台只知道**的机器。然后我又想,在另一边的夜里会想起我的人,恐怕也寥寥无几,这其中,或许你会是其中之一,哪怕是恨多过爱。那一刹那升起的那种……有人牵挂你的感觉,真的很好。”
金泰熙柔柔地看着他,没有插话,她知道他此刻有很多话想说。
安正勋忽然话锋一转:“我听过中国的一首歌,故事背景是夫妻分隔两地,相互思念。我大致翻译给你听——男的唱:午夜梦回,未曾逢你,蜡烛为我哭到天明。女声和:昨夜风冷,我为你裁衣,恨不知何寄。——你看,多美。哪怕我真的是个机器,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想要一份这样的爱情?可是我和你们虽然分隔重洋,却完全相反,就算我被噩梦惊醒,蜡烛最多算是笑哭,你们拿起剪刀也只会想裁了我……”
金泰熙被他说得扑哧一笑,又喃喃重复了两句歌词,眼里露出一丝艳羡,继而化为幽幽一叹。
安正勋也自嘲地笑了笑,又道:“我回来的第一天,原本是想正儿八经找一份感情的。可我总感觉被你们用各种各样的眼光在背后注视着,心里很乱很乱。当晚我跑汉江大桥去散心,呵呵,却天意般的碰到一个对我来说有些特殊的人,结果散心没成,反而更烦闷了。于是想去酒吧和泰格喝几杯,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你。这算不算天意中的天意,告诉我不能放开你?”
金泰熙一笑:“是。”
安正勋苦笑道:“看,下飞机的时候还说想要找一份真感情过日子的,结果晚上一转,又回到了四年前离开时的原点。第二天就更是故态复萌,把佳人也推了进来甚至还用了强。看来智贤没有说错,我心底始终住了一头恶狼,再怎么伤春悲秋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金泰熙轻抚他的脸颊,目光如水地看着他,柔声道:“那就不用改变了。正勋……”
“恩?”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如果你真的是个人渣,我们反而不需要这么痛苦。”
“……有。”
金泰熙也不问是谁,只是搂住他,轻轻吻了他一下,微笑道:“去看看佳人吧,我没事的。”
“看我干什么啊?”韩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