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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不为啼笑皆非,转过身来好奇不已。
一个人的字迹有特点,而签名,是特点最显著的,笔画轨迹,轻重力道,要求更加jīng深。
年轻人转身面朝桌子,抽了张白纸出来,拿出个钢笔给庞不为,说:“你随便写个名字。”
庞不为将信将疑地在白纸上写下一个胡编乱造的名字。
年轻人重新抽了一张白纸,先把庞不为写下名字的白纸倒过来,然后在新的白纸上开始模仿。
庞不为惊疑不定,别人都是正面对照模仿,他却是把名字倒过来,至于印着描绘签名的手段,根本经不起技术检测。
两分钟后,年轻人实验了很多遍,最后,拿起白纸一叠,把上面写错的划掉,留下一个让庞不为过目。
拿起自己写下虚构名字的纸调转正面,与年轻人写下的名字进行比对后,庞不为不得不服,叹道:“你怎么做到的?”
简直一模一样,连落笔轻重都挑不出瑕疵。
年轻人有些得意地笑道:“每个人都有书写习惯,无论怎么模仿别人的字迹,都会无意中露出马脚,可是,文字正着看,你会有意识地去写字,倒过来看,就不是字,而是一副图画,这样模仿起来,你就不会认为自己在写字,也就去掉了自己的书写习惯。”
庞不为把两张纸卷起来,掏出打火机点燃,心中在权衡一个决定。
现代身份认定技术手段,早已不是签名这么通俗的标准。
生物特征认定,才是难以伪造的,譬如指纹,虹膜,声音,牙齿等等。
老祖宗那一套签字画押按手印,其实在很久以前,是身份认证方面领先世界的。
可就目前华夏的国情而论,签名,仍旧是主流。
“你叫什么名字?”
庞不为忽而问道。
虽然两人做了一笔交易,但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人是一种内心追求平等的生物,若然庞不为知道他的名字,对方却不知道庞不为的,心里肯定有些不满和抵抗情绪,为了平等,庞不为谨守的原则中,就有一条是若然不再产生交集,那没必要互通姓名。
“林超。”
庞不为接着问道:“你一年收入多少?”
林超露出苦笑,说:“好的时候六七万,不好的时候一两万,今年,应该能超过十万吧。”
刚刚到手了五万,肯定加上了这笔收入。
庞不为想了想,说:“你以后为我工作,不过是兼职,你的生活照常,我需要你的时候会联系你,每次的报酬另算,怎么样?”
林超满口答应下来:“好。”
留了一个私人电话给对方,庞不为不再逗留,出了小巷打的士去了长途车站。
薇雅园
唐信打开家门,意外地发现程慕在家做好了饭,他走到饭桌前,疑惑地问道:“今天你没和同学们一起去吃饭?”
“吃了啊,中午吃的。”
程慕给他盛好饭,在他身边坐下,先给他夹了一个鸡中翅,笑眯眯说:“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是不是闻着饭香跑回来的?”
自内心笑着点点头,唐信奉承道:“程姑娘做的饭菜,对我来说,就是毒品啊。”
心满意足地也动筷子吃饭,程慕说着她在学校的见闻和感慨,还有认识的新朋友云云。
待晚饭快结束时,她含着筷子头,紧盯唐信的表情,犹豫片刻,低声道:“明天开始,到军训结束,我都要住校。”
“嗯。”
唐信随口答应一声,她却不满地问道:“你难道没有不舍的心情吗?”
唐信想了想,或许两个人现在应该是个柔情蜜意如漆似胶的状态,恨不得形影不离,可是,他反而说道:“小别胜新婚,分开一段时间再见面,我觉得更有激情。”
“激情?呃”
程慕鼓着腮帮脸红似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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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升级?
夜凉如水沉寂下来的城市静谧无声。无弹窗更新快
一辆奔驰驶入天海一处平凡无奇的住宅区刘祖德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车走入七层高度的住宅楼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而皮鞋与水泥地板发出的声音恰好与他此刻心脏的怦跳节奏吻合。
一周前他就接受了现实不再激动不再抓狂不再宣泄不再愤怒。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觉悟心跳很缓慢可沉淀之下隐藏的仇恨盈盈不灭。
走进三楼一个单位刘祖德眼中布满血丝屋里没开灯径直走进卧室来到桌边坐下打开台灯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三个针管注shè器。
把第一个摆在眼前刘祖德猩红的双眼恨意滔天。
这是为萧卓珊准备的!
再把第二个摆去。
这是为唐信准备的!
最后一个。
是为那个改了名叫萧琪的贱种准备的!
既然要死那就同归于尽!
闭目深呼吸仰靠在椅子刘祖德心中一片死寂但他无法将自己沾染绝症的事情抛之脑后。
所以他睡不着!
两个月来他就没睡过一次好觉每一次都是在体力jīng神逼近油尽灯枯时才借着安眠药沉沉睡去那样他不需要一个入眠的前奏仿佛是突然死去一般。
天海是他的故土。
意气风发从这里走出去。为什么会是绝望无助地重新回到这里?
长长一叹刘祖德倒了杯水吃下安眠药后脱掉衣服躺床很快便沉睡过去。
只有台灯映照的房间内。不起眼天花板墙角处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在工作把房间内一切景象拍的一清二楚。
住宅区外行人罕至的背街处一辆不起眼的夏利正停在此处。
庞不为坐在车后座看着电脑画面中刘祖德睡下抬腕看表记下时间。
在他身旁经过几个月历练学习的陈浩强稳重了不少。但他多了一个毛病好奇!
“不为哥他睡下了。”
庞不为没搭理他。
陈浩强挠挠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
现在庞不为在等。等刘祖德彻底睡死。
陈浩强斜眼看着电脑画面问:“我还以为他拿针管出来是要吸毒结果不是他会做什么?”
庞不为悠悠一叹淡漠道:“恐惧。爱情这是会导致人类做出疯狂举动的两个因素。他这两样都沾了。”
翻翻手边刘祖德的资料陈浩强不解地问道:“像他这样有几千万财产的人。会缺少爱情?”
恐惧一说很好理解。任你权势遮天富可敌国在未知天命之前。谁不惧怕死亡?
庞不为平静地说道:“你要跳出自己的思维模式别以己度人。你一个月只能赚一千块钱也许你能为了一百万出卖爱情你拥有万贯家财几百万几千万能够打动你的贪婪吗?在你一无所有能够用爱情换取权财时爱情很廉价当你衣食无忧时爱情反而超越了权财甚至超越了生命。”
陈浩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庞不为打了个电话。
两道穿着黑sè运动装的男人翻越住宅区外的围墙这小区只有保安亭那里有录像监控其他地方是空白的。
这两人径直走入刘祖德家中所在楼道到三楼悄然无声地敲开门锁脚步轻缓地来到卧室中。
戴着手套的二人分头行动。
一人走到床边拉开衣服拉链从怀里掏出个nǎi嘴瓶里面装满了液体将nǎi嘴塞入正沉睡中的刘祖德口中轻轻一挤即便刘祖德没有吸允的动作但nǎi嘴还是流出了不少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喉咙中。
身体极度疲惫加安眠药镇定神经的作用刘祖德浑然不觉死神的脚步正一步一步向他迈进。
这个过程不宜cāo之过急液体一点一滴流入他的身体若是多了则会从嘴边溢出。
另一人从兜里拿出一个塑胶袋走到桌前把桌的针管注shè器扫入袋中拉开抽屉再将里面所有与刘祖德意图报复的物品都扫空。
确定没有其他疑似谋划的器具后这人走到床头柜前将安眠药的瓶子拿在手中打开把剩下的药片全部倒入塑胶袋里面再把药瓶放回去。
刘祖德吃的安眠药剂量刚好对身体不构成危险但他此时身体中缓缓流入的液体就是与他服食的安眠药同样药片溶解后的液体。
可以安然长眠。
拎着塑胶袋这人从刘祖德衣中拿出手机编写一个短信后使用群发。
消息发送出去后关机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拉下衣拉链又拿出一个相框卸开内里镶嵌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张信纸。
这就是一封遗书。
把遗书压在手机下面书写这张遗书的钢笔握在手中抬起刘祖德的右手这人想了想面露疑虑他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他会不会是左撇子?”
“右手就是他的惯用手写也一样。”
得到了确切答案抓起刘祖德的右手握了握钢笔然后将钢笔也压在了遗书。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小半瓶的液体都灌入了刘祖德身体后两人把nǎi瓶也收入塑料袋中一同走到墙角一人半蹲另一人踩着他双手交叠合掌的平台登高把天花板墙角处的微型摄像头取下。
接连走去其他房间在隐蔽处取了摄像头之后。两人动作自然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小区。
翻越围墙而出来到路旁的夏利车门前车窗落下两人把塑料袋递了进去。然后分头各走一边脱掉外衣变成普通休闲装束消失在街头。
夏利开动庞不为在十五分钟后下车手里提着塑胶袋来到一个暗巷的垃圾站把塑料袋丢入垃圾桶中点燃。
陈浩强头一次自己做事心里有些忐忑尽管是简单的扫尾工作。
天亮之前他开着夏利来到一处旧车回收站。掏出两万块钱让这里的人把夏利完全拆成零件车牌取走亲眼目睹车外框被碾碎后陈浩强如释重负。看着黎明的曙光心头一片平静仿佛他有一种面对山呼海啸也能面不改sè的心态。
博宁
晨光大亮位于郊区的豪宅中。杜承啸匆忙换了衣裳疾步走出自己所住的dúlì小别墅来到相距不远的一栋大宅子里父母正在吃早餐。杜鸿见到儿子一脸平静中蕴含的凝重表情不变转身楼。杜承啸紧随其后。
父子俩来到书房杜鸿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杜承啸把自己的手机拿给父亲过目。杜鸿仔细一看简简单单一句挥别这个世界的遗言充满绝望与痛苦。
他看到发件人是刘祖德眉头微蹙说:“他不可能自杀一个野心勃勃占有yù极强的人就算死也不会孤单路。”
杜承啸自然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