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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如果不是人家顾客就在旁边笑嘻嘻看着，他们早就开始偷吃了，等上桌时能有个大半分量已经算业界良心。
可现在……
他们只能看着昊学大大方方地走到一盘盘刚出锅的美味面前，拿起筷子仿佛还挺嫌弃似的每一道都尝了尝。
昊学后悔啊！
玛格吉刚才老子吃那么饱做啥？
现在只剩下尝菜的能力，没有吃菜的肚子了。
不过，这些菜怎么也不该自己吃光，这是给神雕准备的。
能不能从神雕那里获得源源不断的菩斯曲蛇供应，全靠这桌新版全蛇宴了。
所有的菜都陆续做好以后，那道最经典的蛇肉羹，也已经熬煮了超过1小时。
在贪吃蛇餐馆的秘制调料配合下，蛇肉本身的鲜香被完全发挥出来，在锅上架着的瓦罐内，咕嘟嘟翻腾着气泡，羹汤粘稠，蛇肉翻滚，把一股股特异的香气持续送了出来。
以菩斯曲蛇为主材料的日天蛇肉羹，香味透过后厨，弥散到贪吃蛇餐馆的大厅当中。
“什么味道，好香！”
距离厨房最近的那桌食客，率先不满。
他们这顿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七八个人把店里的特色菜几乎点遍了。可是从没有一道菜有这种令人陶醉的香气啊！
特么的咱们也是老客人了，什么好东西居然不拿出来自己偷偷在后厨做？
“老板！老板！给我出来！”
第178章玩鸟去
刁德全这会儿刚刚放下手中的活，其他的菜已经完成，按照昊学的要求，放在特殊的蒸笼里保温，最大程度地保持菜色完美。
听到大厅里有人吵吵嚷嚷，连忙向昊学打了个招呼，急匆匆赶过去。
“老板，你们餐馆又推出新菜品了？”
今天做东的食客指了指后厨，不满地问道。
他们都是店里老客，刁德全也算认识，连忙陪着笑脸回答道：“哪能啊，有什么新菜的话，还能不让华哥您知道？”
“少来这套！”
华哥越发觉得后厨传过来的香气浓郁，让自己这吃饱了的肚子都有点咕咕叫，提高了一点音调，“后厨现在做的是什么，这味道香得，我们可没吃过！”
“那是日天蛇肉羹啊，本店刚刚推出，华哥您刚才不是也吃过了么？”
“胡说八道！”
华哥大怒，“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日天蛇肉羹我们刚吃完，味道的确不错，但是和后厨现在这香气怎么比？都是老相识我也不难为你，正好哥几个还不是太饱，你麻溜给我们原样上一份这个菜，然后每人多加一碗水蛇粥，行吧？”
这……
刁德全面有难色，他当然知道日天蛇肉羹的做法，没有任何差别。之所以现在这道菜与众不同，不只是烹调的缘故，而是那位青年客人提供的原材料珍贵难得。
那种神奇的蛇肉，似乎先天就蕴藏着清香鲜甜的味道，此刻被小火熬煮近2小时，加上店内的秘制作料，香味完全被迫发出来，这才香飘四座，引起了食客们的关注。
可是这东西人家只是让贪吃蛇餐馆加工，他哪有权利往外卖。
华哥却会错了意，看他表情尴尬，不屑地冷笑一声。“差钱？刁老板你也真是不够朋友。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
“估计这菜不便宜吧？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凭这大老远飘过来的香气，咱们吃得起！”
他今天请客，来的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朋友。就算吃最高档的五星酒店那也没有问题，大家只是吃个特色罢了。
眼看着桌上的几个人都被那股香气所打动。一个劲地吸溜鼻子，食指大动，华哥当然得让客人吃好。
“这样吧。你家日天蛇肉羹188一份，这道不知名的新菜。我给1888，没问题了吧？”
一开口就是十倍的报价，算得上财大气粗。将近2000元的菜价，在这贪吃蛇餐馆内。超过了任何一道菜品。
刁德全满头大汗，钱谁不想挣，这2000块或许还不在他眼中。然而现在动心的何止华哥这一桌？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愤怒的食客包围，刁德全已经完全认识到这种蛇肉的价值，可是这事情完全不是他能做主的，连忙向围拢过来的客人团团作揖，说回去商量一下，尽可能让大家满意。
这时候，日天蛇肉羹已经接近完成，浓郁的鲜香在整座餐馆内飘荡，令所有食客不管是刚进店的还是已经吃完想要结账的，都大感兴趣，纷纷要求服务员加菜，指名就要这道香味独特的菜肴。
一回后厨，刁德全一张老脸上就笑得堆满了褶子，小心翼翼地凑到昊学跟前，斟酌着言辞说道：
“昊先生，这回的全蛇宴再有几分钟就完成了，您看是打包带走，还是……”
“还给我送包间里去！”
昊学一挥手，那个大包间成了喂雕专门场地了。
刁德全心想这可真要了亲命了，不能给客人提供这些绝品美味也就罢了，还要装盘送进包间，招摇过市的，这不是打人家脸么……
“昊先生，您提供的这些蛇肉，果然是做菜的绝佳材料。能不能冒昧问一下，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
咬了咬牙，刁德全还是明明白白地问了出来。
要是就这几条那也没办法，如果有可能形成供应，花多大代价都要拿下来！
昊学似笑非笑地看了刁老板一眼，“先来算算刚才的加工费呗？”
“……”
刁德全心想原来跟这儿等着我呢，这小子记性倒好！
“昊先生说笑了！刁某有幸能以这样的极品食材做菜，对于一个厨子来说那是最难得的经历，哪还能跟您收什么加工费。”
昊学这回算是念头通达了，心知肚明这老板是看上了菩斯曲蛇的蛇肉，想要自己能够长期供应。
反正自己以后也得服用蛇胆来提升内力，多余的蛇肉又不能全都自己吃掉，不如做了这笔生意，还能多少混点好处。
“回头再说吧，先把这些菜给我送包间里去，我吃完了咱们再谈！”
刁德全心想真是能者无所不能，这小子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不起眼，能拿出这种前所未闻的蛇肉也就罢了，怎么食量竟然如此惊人？
连同这次的，接连吃下两桌全蛇宴？这尼玛是大象变的人形吧？
客人有要求，他也不能拒绝，就算因此让餐馆招致更多的不满，也不敢得罪这位贵客。毕竟从他刚才的口风来看，似乎是有点机会能达成合作？
再有一点，刁德全也想进一步确认，这怪蛇的蛇肉到底是否安全，有送食材的人亲身尝试那是最好不过，出了问题也怪不到他。
虽然一辈子处理蛇肉菜肴，刁德全几乎可以确定所有蛇肉都没毒，除非处理不当弄破了毒囊。然而世事无绝对，多加一重保险总是没错。
万一改天真的推出这种新蛇肉的菜品，一下子吃坏了许多人，那餐馆的麻烦就大了。
他这些想法，昊学当然全不关心，照样进了包间锁好了门，把新一桌全蛇宴给杨过传送过去。
神雕很高兴，这次送来的品质果然高了很多，又是自己吃惯了的口味，虽然已经半饱，还是吃得开心。
杨过把面前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昊学，即使没有视频电话，也宛如亲见。
两顿美餐下肚，神雕对于杨过的好感度也直线上升，不时用翅膀拍拍杨过脑袋，显得很是亲热。
在昊学的指挥下，杨过向神雕传达了再弄几条菩斯曲蛇的意图，神雕吃得欢乐，很顺畅地答应下来，来去如风，又是三条死蛇摆在杨过面前。
“给我一条就好，其他两条你取出蛇胆自己服用，然后和神雕多亲近亲近，少不了你的好处！”
昊学这一次得到的蛇胆就有四五枚，也不能让杨大侠什么都捞不着，这次只是再要了一条菩斯曲蛇，然后就让杨过自己玩鸟去了。
呃、是和鸟玩，是真的玩鸟，是玩真鸟……
第179章入股
包间门再次打开，刁德全亲自等在门口。
看到七八个盘子又都空了，不由得一阵蛋疼。
我这姓应该给你才对，你这是雕精转世吧？吃蛇这么厉害的？
不过，让他最为惊喜的，是昊学手中拎着的一条鳞片闪烁金光的怪蛇。
果然还有！
昊学没有出包间，而是直接把刁老板叫进来，随手关上门，笑道：
“刁老板对这蛇肉有兴趣？”
“有！”
本来商业谈判的话，没有这么直接把意图说得如此明显，对于后续谈细节很不利。
然而刁德全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这种怪蛇闻所未闻，放过今天这位贵客，那以后再也甭想找着。
而且他可不同于那些后厨里看得见吃不着的帮手，身为主厨，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尝尝菜的火候。所以，他甚至比昊学更早吃到这些有菩斯曲蛇烹饪的菜肴。
身为专业厨师，纵然不是美食家也具有相当的品鉴能力。刁德全迅速判定：几乎没有什么吃货能拒绝这种美味的诱惑。
所以他直截了当，没掩饰自己对这种蛇肉的迫切需求。
“开个价呗？”
昊学坐在包间里舒服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话，和对面正襟危坐的刁德全对比鲜明。
到正题了！
刁德全心中一凛，刚才其实早就反复权衡过这个问题。
蛇肉是用来做菜的，再贵总也要有个底线。这蛇不算小，打理得当加上一些配菜，弄四五道菜肴问题不大。
宣传做做好，走高端路线，一道菜卖个几千块，限量供应，应该不是问题。
至于这个过程中本店利润，基本可以不考虑。要的就是这个噱头和知名度。只要名气打响了，赚钱有的是路子！
“两万一条，昊先生觉得怎么样？”
刁德全还是留有余地的，他心中的底线其实是三万甚至四万。只要能把这种神奇蛇肉的来源彻底买断，自己围绕着它可以想的法子就很多。不怕亏本！
魔都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到时候别家没有，只有自己这里能提供。就这一点，能带来多少高端客户？
几万的价格收购一条蛇。还是持续收购，看上去疯狂，其实刁老板的生意经没有问题。
可昊学却还是皱起眉头。感觉有点没劲。
菩斯曲蛇啊！才几万一条？自己的眼界可没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