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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友康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抬眼看了看驾车的警员,前后座有隔音玻璃,不怕声音传过去。
“愚蠢!”孙友康恨铁不成钢道:“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莽撞最不可取!同归于尽报复刘羽,除了死你自己,谁都死不了!想要一个人痛苦,未必要伤害他本人!懂吗?”
孙文斌脑中通达,脸上除了怨毒还有一抹深深的阴狠:“我明白了!他不是心疼那个叫庆渔歌的女人么?那我就报复他的女人!爸,给钱我,我找社会上的人把他女人伦虾米,把照片发给他,看他这辈子怎么面对自己的女人!”
孙友康欣慰的点头:“你终于明白了,当官跟做人一样,善谋者胜,远谋者兴!”
“嗯,爸,我记住了!这次之后,我要让刘羽一辈子都后悔,除了他的女人,他的父母,他的兄弟姐妹,我都要让他们为刘羽的愚蠢买单!让刘羽永远活在痛苦中。”
孙友康颔首,儿子是彻底废了,但如果儿子能借此成长起来,也未必全是坏事。
就在孙友康开导儿子大彻大悟,明白做人的真谛时,猛地,驾驶室的警员忽然一脚踹开车门,一个纵身跳了出去,似乎跳下去的时候,还回头惊恐的吼叫着什么。
孙友康懵了刹那,随后反应过来头皮发麻,车可还在行驶当中,没人驾驶的话……
孙友康老来成精,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个警员有问题,他立马踹开车门,一手抓着儿子,纵身就往外跳。
然而,当他带着儿子跳出来后,脚下一空,陪着儿子一起跌出了几十米高的大堤……人,被冲出的车碾压成肉泥,一同滚入了江中。。。。。。
当这一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曾碧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转移犯人的过程中,发生意外车祸,双双死亡?
呆愣了一会,曾碧海气得头上冒烟的狠狠捶了一记桌子,力气之大,实木的桌子上都出现几个浅浅的印子。而因为过于愤怒,他的指甲深深掐入了肉里而毫无知觉。
“刘羽!你太狠了!你还是不是干部!”曾碧海低声咆哮一句,既有说不出的愤怒,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
体制的人最怕什么?最怕不按规矩来的!
当一个人抛弃体制的规矩,不惜手段来收拾你,这很危险,因为被威胁到的很可能就是你的性命!那个时候,体制的力量再强大也毫无用处,究其原因,在体制内再强大,你的命却终究是脆弱的,跟普通人没区别。
第一百七十七章司令的病
ps:呼,天气越来越冷,操蛋的冬天!!
“刘羽啊,只此一回了。”周明无力的靠在座椅上,语重而心长:“时代不同了,我参加工作那会,在局里打死个把人只算是失手,问题不大,现在再打死试试?公安胡干蛮干的时代过去了。”
刘羽耷拉着耳朵,明显的不以为然的掀掀眉毛:“谁叫他们耍流氓来着?以为拿着权利就能不要脸的当黑社会?哼!我就不惯他们毛病!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再说了,这年头胡搞乱搞的警察少过么?流芳派出所都成强奸案发现场哩!”
周明给呛得不轻,这混小子,完全没听进去嘛,不过打心底周明是认同刘羽的。操蛋了,我上了流程的事你都能给我搅合,想捞人打我脸,老子让你抬着两坨肉泥巴回去!
不过刘羽这玩得确实不地道了点,虽说人家儿子差点把你女人给虾米了,可送人家老小见如来佛……还是狠了点。
“流芳……流芳那特殊,谁都啃不动的主。”提到流芳,周明也头疼,风山的牛皮癣,没得治,不是没人想治,而是一治就得出事,闹出个群体**件就得被动!所以,大家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正合了官场的现状,多做不如少做,少做不如不做,谁叫做得多犯的错误就多呢?索性不做好了。
“特殊?我看是没人愿意下狠手管!”刘羽恨恨不平道:“我要是管那一块,不整他们冒屎才怪!一帮子刁民拉帮结派就以为成立共和国了?”
“啧!你这话可别乱说啊,忌讳不忌讳啊你?”周明脸皮一个哆嗦。责问了句:“总之。孙友康的事就这样了。善后我刑警队会作出对外说明,你就别跟着瞎搀和。”
“噢~”刘羽悻悻一声,却又猛地一拍脑袋:“哎呀周支队,有件事忘了向您汇报,庆记者的同事基于愤慨,报到了这件事故,新闻今早应该发了,您看过没?”
周明愕然了一秒钟。怎么觉着刘羽脾气越变越狠了?哪还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愣头青?临末了还上报纸走一遭。
放下电话,周明翻了翻今天的晨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忍不住嘀咕:“你小子真毒啊,人死了都不放过!”
这篇报道其实还是庆渔歌起稿的,不过落款是同事而已,大概报道了一起意外交通事故,这就算了,但好死不死的是,居然点名了两人的身份。并简略说明,这两是一起强奸未遂案的嫌疑犯。老子是交通局某干部,儿子是社会闲散人员,在押解过程中发生车祸不幸遇难。
好了,这么一来官场是个人就明白这里的龌龊,交通局这又出龌龊事了啊!
曾碧海看到这篇报道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是给打脸的——纵然曾碧海有心让报社澄清事实,但却没啥可澄清的,人家记者可是如实报道哩。强奸未遂以及教唆强奸,这可是公安定的嫌疑,虽说被纪检委强行打断调查,但这份嫌疑却不会因此而抹掉。
好好一个办公室主任,一个得力助手,就这么给刘羽整到阎王殿了,要说曾碧海不憋屈那是不可能。这一刻,曾碧海多少有些悔意,若没有应了段长城的话,给刘羽阴一记,大家相安无事,也不会闹出这事了!
“谢谢你!”庆渔歌笑得合不拢嘴的吧唧亲了刘羽一口,孙文斌那次给她的精神伤害还是非常大的,心里头总有那么一个刺扎着,每每想起那一幕便后怕和不自在。现在好了,直接出了车祸,人都成肉泥了,心里头那些个芥蒂也就烟消云散。
刘羽含含糊糊的嗯了声,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拎着一份资料。这是庆渔歌在报社里通过老同事找到的资料。搁在以往,大抵是没人搭理她的,自己事儿都多得不得了,谁还有闲工夫专门给你找老资料?现在嘛,流芳派出所那一出,晨报的同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渐渐知道,庆渔歌是刘羽的人,这一点想瞒也瞒不住,尤其是对搞新闻的人而言,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所以,庆渔歌仅仅是问了一个带过她一阵子的老记者,整个她三组就有不下十个老记者哈巴哈吧的把自己了解到的关于医务工作人员的资料送过来。
庆渔歌分门别类总结一下,剔除重复和夸大成分明显的,就有手上这么十来位人选。
“总共的人选大概有一百来位,但大多数人物专访都是他们自己托关系找来的,高尚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剔除许多,剩下这么些是有事迹的医务工作者,地位有高有低,就是不知道事迹的真假以及他们的德行如何。”庆渔歌如实说道。
打量刘羽认真的脸庞两眼,庆渔歌不解的懒洋洋靠在车座上:“刘羽,真不明白,你何必这么操心呢?社会丑恶面一抓一葫芦瓢子,一串串的,你管得过来么?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别看我认真筛选出十个人来了,可这十人里未必就有一只好鸟,社会如此,指望一个医德高尚,一心为人民服务的人来,倒不如指望雷锋重新站起来。”
刘羽皱着眉看着资料上的人,漫不经心道:“遇上了就管,至于我伸不着手的地方爱莫能助。”
庆渔歌眨巴眨巴眼,很认真的唏嘘叹了口气“你这样的好官不多了。”
刘羽眼皮抖了抖,自嘲轻轻笑了笑:“好官?你觉得一个有别墅、包养女人、还有巨额财产的官员是好官?”
“呃……相对吧。”庆渔歌方始发现,以传统的目光来看待,刘羽也是**裸的贪官,房子、女人、脏钱,贪官该有的他一样不缺,要昧着良心说这他是清官,不如指着癞蛤蟆说它是青蛙来得容易让人相信。
可就庆渔歌感受而言,刘羽尽管有贪官的标签,可人有公心,愿意为百姓办事,而且不说假大空的话,而是诚心诚意,脚踏实地办事。这么一想,又让庆渔歌糊涂了,刘羽到底算是个好官还是个贪官?
“事无好坏之分,何况是人?”刘羽淡淡道:“再坏的人也有闪光点,再好的人也有嗤之以鼻的地方,凡事都是相对,高大全的人,在社会并不存在,官场……更不存在。”
庆渔歌似懂非懂的点头,一双睫毛长得可以扫地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刘羽脸颊,目光里噙着淡淡的笑意。
照着十个人的资料一一探访,整整一天过去,刘羽脸色疲惫又愤慨的把这份资料揉成一团麻,有气无力道:“真给你这张乌鸦嘴说去了,这里面的人就没一只好鸟!”
“你看看这个!”刘羽气愤的捡起揉成麻布的纸,指了指其中一个:“报道上说得多好听?窝在山村的老神医,赤脚行医几十年,十里八村儿送锦旗,怎么去了才知道他亲戚是卫生局的,附近的诊所都开不下去了,就他一人看病赚大钱?”
庆渔歌苦着脸,悻悻的反驳:“我怎么知道嘛,还不是你们当官的权利泛滥,扰乱当地医疗建设,让权力寻了租。”
“再说了,也不全是坏的嘛,最后一个不就不错么?”庆渔歌小心的指了指最后一个人的资料:“报道上说人家开个私人诊所,疑难杂症诊治不少,尤其是一个大医院治不了的,在他那只开了一包1块钱的药就治好了,我们去瞧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嘛。”
“哼!那他色眯眯的盯着你也是不错了?被警方传讯猥亵妇女也是不错了?”刘羽没好气哼了声,最后一个医生大部分都不错,医德也过得去,就是好色这毛病坏,这种人能给他扔上权利的岗位么?他是祸害女医生还是祸害女病人?尤其是她放肆的色眯眯盯着庆渔歌让他极度不爽,狠揍他一顿才扬长而去。
庆渔歌听了这句,没来由心情